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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爱儿的性命!」
「侯爷又可知皇上有意将三军帅印交与三王爷?」
「你从何得知?」皇上的确暗示过他。
「侯爷暂且莫问,失去三军帅印意味着什么侯爷比小侄更清楚。」
「这……」手中没有了兵权,三王爷素来与他不合,「老夫怕他不成!」
「莫非侯爷要唯一过着受人屈辱的日子?」
「不要!」他的宝贝怎可受得一定委屈,「但你又能奈三王爷如何?」
「侯爷可否相信,只要我愿意皇上便会将三军帅印交与我,又或者我能与三王爷共掌三军?」
赵汝茗一怔,随即道:「魏家早已不过问朝廷中的事,贤侄这般惹恼皇上可不好。」
开朝之初,魏氏一族居於首功,若非魏氏退让而今谁主江山尚难定论,此后三军皆由魏姓王爷掌管,为朝廷中众多大臣所拥戴,是条不成文的规定。魏襄然辞官后赵汝茗接任三军统帅,朝廷中人大为不满,魏无双若想要回帅印皇帝便不得不给。赵汝茗统军多年也颇得军心,一边是他和皇帝,一边是魏无双相三王爷,两虎爪牙相接,无一方占据上风,必会两败俱伤。
「侯爷有胆有为,莫非也要唯一跟着冒险?」
「贤侄究竟欲意为何?」他唯一的宝贝,也是他唯一的弱点。
魏无双笑而不答,只是看著他手中之物,道:「侯爷这烟杆子好生独特,定是舍不得割爱吧。」
「这是皇上赏赐之物,自是不舍。」
「那是可惜了。」魏无双叹道。端起茶杯掀起杯盖,冰凉的茶水烫手,手下一滑,杯盖从赵汝茗面前划出一道弧线,杯盖落地碎裂,同时烟杆子齐齐断成两半。
赵侯爷捧起烟杆子哀声痛哭,「我的宝贝啊。」
「侯爷不当心啊,这般宝日之物在小侄手中一定好生护着。」
「好生护着,你护得了吗?」侯爷还在哭,这回,竟真流出了眼泪。
「护得了,只要我还有命在,旁人再也休想动他。」
「倘若我不答应呢?」
手指伸入茶杯沾上一滴茶水,滴水弹出打在断裂烟杆上,啪一声碎成几片。「我喜欢的东西便要在我手中拿着,别人是拿不了的。」魏无双表面潇洒心中却在苦笑,侯爷当真不答应,他又能把唯一怎样呢……
「哎。」赵侯爷收起眼泪叹了一声,轻蔑地说:「我的宝贝一贯娇纵,你能从他?他吃食不给银子,强抢……借民女,吃喝嫖赌……」
「从,世伯给他的,我加倍奉上。」
「说的好啊,贤侄,那就交给你了。」说完赵侯爷留下碎裂的烟杆走进里屋,不禁感叹廉颇老矣,禁不住吓啊。
「谢岳父大人。」
一旁的赵福算是受教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侯爷到世伯,最后成了岳父大人……
鱼池边一人躺在围栏边熟睡,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掉落水中。凉风吹开他散乱的发丝,面如冠玉的脸上有一抹凄楚的味道,昔日的飞扬跋扈全然不见。
魏无双掐下一个花骨朵打向他左肩,飞身过去接住他下落的身体,见他没睁开眼当即俯身偷香,尝过美味后才抱他回屋睡下。
「别想跑哟。」
「不要啊,爹爹,你不要唯一了吗……哇啊啊……」唯一紧紧抱住大门死都不肯上花轿。
「我的爱儿啊,不是爹爹不要你,实在是爹爹没用啊!」
「爹爹,爹爹啊!」可怜的父子俩就这样眼睁睁的被人分开。
凄厉的哭喊引来无数人,「哪家强盗土匪,竟然敢到靖康侯府抢人……」
「我的爱儿啊,我的唯一啊!」
骏马上的新郎淡淡一笑……对不住了岳父大人,从现在起,他是我的唯一……
魏无双知道唯一心里的伤永远不能抚平,笨拙如他想不出别的法子,惟有使这样的手段来得到他的宝贝,他想唯一该是明白他的心意……
卷六 美人局——司徒仕晨之章
「你……你别想逃……」仕晨一面咯咯笑着,一面拉掉他的长裤大力撑开他的双腿。
「司徒仕晨……别闹了!」巨大的恐惧笼罩在秦正的心里,便是临死时他也不曾这般惧怕过。
第十四章
「魏无双,你总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好意思,我姓秦已经很多年了。」
「你以为能赢过我么?」
「哎……试一试便知!」
刹那间电光火石,巨龙出鞘,银光直劈而来。海昙身形一晃侧旋闪过,几根青丝缓缓飘落。伸手背抚过颈项间,仍留有一丝寒意,冷笑,「还是不若当年。」
「也是。」秦正朝剑刃吹了口气。
「老爷。」唯一挡在秦正面前,「让我来。」
「宝贝儿,老爷怎舍得。」低头采撷红唇,久久放开意犹未尽,「在旁乖乖看着。」
「镇北将军,错了,是镇北王才对。」秦正痞痞地笑着,「这一次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了哟。」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海昙捋起美丽的发辨绕在颈上,从紫衣少女手中接过『银柳』。足有五尺长的银柳似剑非剑,两寸来宽,盘旋弯曲带有倒齿状似柳条。
「接回来了?」
「不,重新锻造的一把,为的就是取你的命!」
一蓝一紫两道身影窜至半空,没有华丽的招式,短兵相接招招直击要害。巨龙每一砍刺皆如万钧雷霆,剑身划过气流呼哧着响,一尺内触及不得。
「哼。」海昙邪魅一笑,手腕转动,银柳竟如蛇一般缠上巨龙直至秦正手背,倒齿深嵌皮肉。
「你最好别动。」
「怎么?要做双手套么?」
「这皮又老又粗,我才不稀罕,要也要细皮嫩肉的!」语毕,海昙俯身冲向唯一,手心涌现紫烟……
「休想!」强大内力灌注巨龙,掌心猛击剑柄,哧——,巨龙抽身银柳,左手接住反握,直扫对方颈项。
海昙身体后仰,随即收回左掌,右手催动银柳,缠紧,倒齿扎进秦正手指。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使他闷哼出声。
「老爷!」
「无妨。」令人心惊的冷厉神情止住了赵唯一的脚步。
「看来我高估计你了。」
「什么?!」海昙大惊。
只见秦正右手青筋鼓起,一声呵斥,纠缠的银柳被震弹开来,只是齿钩仍留在皮肉里。
海昙惊了一下,丢掉银柳放下发辫,惋惜地说:「还想与你好生玩玩。」
「可我对你不感兴趣。」秦正扔开巨龙挽起衣袍下摆,「别磨磨蹭蹭。」
「看你有多大本事。」
两股强大真气骤然迸出,满院的紫色花瓣被卷至空中迷乱了人眼。
「碍事!」秦正挥开花瓣跃上殿阁,「换个地方。」
海昙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如轻快的燕子掠过翠湖,上了小桥,没入竹林,谁也不肯先出手,都在等待着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小桥流水,花鸟林子,真会享受啊。」
「比起那秦府这算得了什么。」
「没办法,谁让我疼他们疼到心坎里,什么都要给他们最好……」
「滋——」海昙还是先了出手,五毒掌打在碗口粗的竹节上,瞬间就被腐蚀殆尽。
「好险!」秦正扯了扯襟口,跳上竹林顶端两手各夹几根大竹用力往下压,「让你打个够。」
「秦老爷真是童心未泯。」泛紫的手掌三两下就将弹来的竹子全数击断。
「你不是想与我玩儿吗?」
秦正不断以同样的方法把竹杆弹向海昙,并用内力将其催动,百来根弹打而来的竹杆将海昙捆住其中。而秦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凌空一掌打向海昙。
「卑鄙!」没料想到秦正会背后袭击,海昙只得咬牙受下。功力深厚的他这一掌顶多伤及他的经脉。
「不玩了。」面对攻过来的人秦正忽然喊停,愤恨至极的海昙哪里肯停手。
「都说不玩了。」手爪揽上美人结实翘臀,欺身夺取美人双唇,趁美人分神之际点中他的气舍|穴,「还是我家宝贝儿的味道好。」
「魏无双!」海昙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我赞成!」
「唯一?!」
「怎么不继续了?」
「你看见了……」
「是啊,看见了。」赵唯一慢慢走到秦正跟前,甜甜一笑。
「啊——!」
「亏我担心的半死,你却在这儿风流快活!」说着又加重了力道。
「别揪了,要掉了。」秦正弯腰捂住耳朵。
「回去我一定告诉他们。」放开秦正,唯一来到海昙面前,「我有话要与他说。」
「我不能听么?」
「不能,怕我杀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不是被你点|穴了,还能怎么样?」
「嗯。」秦正点头,上前对着海昙胸口一点才放心离去。
「哼,呵呵……」海昙凄凄地笑着,「他当真很宝贝你。」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蹲下身体轻点海昙胸口处,「这样会舒服一点。」
「猫哭耗子!」
唯一并未理会,径自说道,「见到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让人怕的发抖。」
「怕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了你,对你们中原人来说,只有女人才有守贞洁守妇道之说吧。」
唯一托起海昙的下巴摩挲着,「那我来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吧。」
「你敢!」海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说着玩哪。」他可不敢这么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话与我说么?」见唯一起身离开海昙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着海昙的胸口,「不过,刚才他那一下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被封住气舍|穴已经不能对赵唯一怎么样,魏无双却在离开前点了他的膻中|穴,只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针万刺扎入心脏。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魏无双也不让他有机会伤到赵唯一。
「他还是没杀我。」
唯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海昙,「我没有告诉他那人是你,说起来我该谢你的。」
「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都有吧。
「你是说他不爱你?」
「爱……」那东西太奢侈了。
「……」
真是讽刺!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人对他或许是心存一点爱意的,偏偏真正进得他心的人却认为那是同情怜悯……
秦正快速出了竹林,走到小桥边就猝倒在地。心脏剧烈地鼓动着像是要蹦出喉咙,嘴唇指甲全变成了紫黑色……不能再吃了,否则会要命的。
海昙的五毒掌虽然厉害却只是昔日的七八成。如果不是他会是谁,会是谁有本事一掌将人的头盖骨溶掉呢?事情似乎更为……
唯一从竹林出来,远远就见有人斜躺在地上,几个借力飞跃而至。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我……」
「你吃了凝神丹对不对?」见秦正嘴青面黑,赵唯一立刻撑开他的眼睑查看他的瞳眸。
「唯一别告诉他们,尤其是麒儿。」
「为什么你还有凝神丹?小林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我偷偷拿的,答应我别向他们……」
「这不可能!」唯一怒视着秦正,气愤的抽气声哽咽了喉咙半响才说出话来,「我……一定会告诉大主子!」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
「上一次,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们的感受,秦老爷!」
「我不是不顾及你们……」
「这也没什么。」唯一扶起秦正,头撇向一边不看他,「大不了一死,到时候我们自会跟着老爷……」
「唯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呜呜……」
为了讨好收买五夫人,秦正决定在回府之前带着他四处走走,唯一的脑袋只要装满了其它东西自会忘记这件事。
运河风光秀丽,河上画舫众多,各家美貌姑娘争相斗艳,看得唯一手痒心痒。
「想都别想。」不等唯一开口秦正就断了他的妄想。
「我都已经封笔很久了。」
「最好永远封下去。」
「你当真不答应?」
「哼!」秦正端起酒杯独自欣赏远处的好山好水。要他同意自个儿的老婆去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门儿都没有。
唯一拿起酒壶沿着画舫栏杆将酒倒入河里,「鱼儿啊,鱼儿,快喝吧,喝醉了什么伤心事就都忘掉了,哎……」
「不准脱衣服!」
「成交!」
运河上一艘雕花刻鸟的精致画舫白纱遮掩不露一丝缝隙。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时时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
「不是说不脱衣服吗」
「我只是要她脱掉披风嘛。」
「脱掉披风?」秦正挡躺椅前遮住后面的女人,「脱掉了你好看她摊胸露背?」
「那是她自个儿穿的少又不能怪我。」唯一边磨墨边思索让美人摆出怎样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不叫穿得少简直就是没穿!那双奶子都快蹦出来了。」
「正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唯一上前推开秦正对女人勾魂一笑,「美人儿,来手放在这儿……诶,襟口别往上拉就这样……啊!你干什么!」
醋淹得秦老爷实在受不住拦腰扛起唯一扔进里屋,拉上帘子,「姑娘请穿上衣服。」
「衣服?」
「诺。」秦正看了一眼搭在躺椅上的披风。
明薇摇摇头系上披风,「两位爷可真会伤人哪」。她艳冠群芳,秦郡哪一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偏偏这两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她,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