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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嘻笑一声轻易避过,俯身拿起床头小几上一个羊脂白玉小瓶,里面是雪白的药膏,芳香扑鼻。
“乖乖别动,我帮你把药换了。”
“谁要你装好人?”公孙策瞪圆了双眼,试图挣脱庞统的钳制,无奈那些挣扎在对方看来也不过是徒劳而已,轻易的就翻过他身子,一手按住。
“你再动的话,伤口裂开可就麻烦了哦。难道还想再躺几天?”庞策俯身在耳边笑道,果然见公孙策轻轻一颤,随后就再没像之前那般挣措不休,侧身沉默。
庞统暗笑,伸手安抚般拍了拍,揭开那带着淡淡血迹的纱布。圆润如玉的肩膀上,赫然印着一道伤痕,并不长,却泛着血色,被周侧雪白的肌肤一衬,显得触目惊心。
“……”庞统见状不禁皱眉,右手拇指一拨,挑掉瓶塞,把里面的伤药轻轻洒上,边道,“放心罢,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这‘一萼雪’治外伤是最好,见效又快又不留疤痕。”
雪白的药粉沾到火辣的伤口上,顿时一阵清凉舒畅,公孙策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身后,庞统已经重新裹好了纱布,靠近耳边浅语,“乖乖休息,清玉阁避暑甚好,热气都进不来,养伤最妙。”
公孙策背着身子闷声不答,庞统也不恼,嘴角仰起一个戏谑的笑意,转身出门去。
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公孙策才慢慢转过身来,穿好半褪的绫子中衣,摸住左肩,瞪着房门处看了半晌,黑亮的眼珠转了转,起身下床。
房间是内室,窗棂都是细致雕花镂刻,外面树影映在窗上,扶疏晃动,如画镌就。房门虚掩着,轻轻推开,外面是仿水榭般一间轩室,三面皆空,梁、柱、栏杆、桌、榻,一律是白玉石镂花细琢而成,垂着青竹细帘子,两帘半卷,一片桐荫,遮不住外面热风阵阵飘进来,明晃晃艳阳高照。
屋子里面凉意逼人,丝毫感觉不到那袭人的暑气,可是走到栏边,阵阵热风就卷了进来,只消站那么一会儿,就让人觉得身上汗珠一点一滴浸了出来。
夏日炎热,阁两旁种着不少名贵花卉,都被晒得有点殃殃的,抖擞不起往日争奇斗艳的娇媚。
公孙策在栏边站了片刻不到,毫不犹豫的就转身走回室内。
热!没事儿绝对不要在这火辣辣的日头下干晒!
他吐口气,在白玉石榻上坐下,斜眼正看着自己肩头的伤痕,思及之前庞统连哄带强的换药换绷带,那一番耳鬓厮磨,肌肤似是无意又似有心的挨挨擦擦,一种莫名的心悸就从脚底慢慢的爬了上来,一张俊脸也变得通红。
……一定是天气的关系!是被热的!被热的!
公孙策自我安慰道,正发呆,冷不防身后响起连串脚步声,却是侍女端着时令果品奉了上来。都是官用的上好果鲜,那太原府贡来的水晶玛瑙葡萄,碧玉珠一般;藩来的西瓜红如胭脂,绿如翡翠。都用冰块镇过,带着润润的水珠儿,用雕花的银盘乘了,边上衬着几片翡翠碧玉琢成的叶子,煞是好看。
“呆在里面不凉快一点么?怎么出来了?”庞统笑盈盈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侧。
公孙策抬眼看了看,低头懒懒的,爱理不理,“呆闷了,出来喘口气。”
庞统挨着坐下,捻起一颗晶莹的葡萄,细细的剥了皮,送到公孙策唇边,“尝尝罢,这是时下新鲜的果子,很甜的。”
对方却扭头看向亭梁屋檐,装出没瞧见的样子。于是抿唇一笑,把那果子含进自己嘴里,慢慢噙食。一双春水潋潋的眼睛却放肆的在公孙策身上游走。
乌黑的发掩不住雪白的颈项,那一层薄薄的中衣贴身细软,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胸前茱萸隐约可见,倒是一番夏日慵懒光景。
公孙策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人肆意火辣的目光,只凝神看着屋檐亭梁,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转过头来,看向庞统,“这是仿古法造的罢?莫非就是失传已久的激水凉亭?”
庞统笑着拍了拍手,赞叹一声,“公孙公子果然好眼力!这清玉阁正是仿唐太宗激水凉亭之法造的。”
他伸手指指屋顶,笑道,“我赋闲在家无事可作,心血来潮就研究了一下那些古法工程,倒也真给折腾出一两个来,清玉阁就是其中之一。”
“我只见过书上记载,只是这法子早已失传,没想到却被你仿了出来。”饶是平时再怎么不待见庞统,公孙策也不得不叹服此人确实有能耐,并非浪得虚名。
“酷暑难当的时候,这阁就派上用场了。”庞统边道边拿起一旁玉石桌上一个小小银锤来,轻敲那座高不盈尺的银钟。
叮的一声清响,就渐渐听得凉阁顶上似乎起了一阵轻雷,隐隐有轰隆声,水声潺潺,檐头便沥沥滴水,渐渐连成线,由小而大,霎时间,檐溜如注。
滴水初时为线,直直的往下流,慢慢的就汇成了薄带,似一层晶莹透明的垂纱,又似水晶串成的珠帘,淅沥着,扩张着,终于都并在了一起。于是这三面镂空的清玉阁,便蒙了三张清澈透明的水幕,望向阁外景物,绿树繁花,都变了形,颜色却更加剔透了,仿若身处水晶宫,都是晶莹一片。
“不过上承遗法而已。”庞统见公孙策站在栏边,看着那水幕淅沥而下,起身踱到他身边,笑着说,“唐时太宗皇帝就造过,激水上檐,檐流瀑泻,后面是个一色玉石砌的池子,引水灌入,敷设铁渠,直通到凉阁顶上。池旁设有水车,由人戽水,通到顶上,向下直泻。这银钟响声为信,敲时便踏车戽水,生生作出个人间水晶广寒宫来。”
他一手轻抚公孙策鸦黑的发,把脸凑近,低声哑哑道,“喜欢么?我知道你怕热,要不要也给你起一座?”
“谁……谁要你这劳命伤财的东西?”公孙策正在琢磨这激水凉亭,冷不丁耳畔忽然传来庞统低哑磁惑的嗓音,一个激灵,红着脸往外一靠,却忘记了身后就是冰雨水幕,手臂从中一划而过,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顿时淋湿了全身。
连头发丝上也滴滴流下水珠儿来。
庞统大笑。
公孙策又恼又窘,浑身湿漉漉的,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狠狠的瞪着那个害自己现下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
却不知在庞统看来,竟又是另一番妖娆风情,勾人魂魄!
淋湿的薄绸中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呼之欲出,细白的脖子,胸前那嫣红的茱萸被凉水一激,已经悄然挺立,诱人采撷,腰肢细不盈握,往下,是修长的双腿,细腻柔滑,叫人无法不遐想联翩。而俊秀的脸庞染上一层绯红,双眼更显明亮了,水漾似眼波盈盈,含羞带恼的瞪着,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也泛上了一丝嫣染的娇媚。
千种情态!万般风情!真真是要人命了!
庞统哪里还把持的住?魂灵儿都快飞到九重天外去!长臂一舒,就把那人搂了个满怀,不顾他使劲的挣扎,先对准那红滟滟的樱唇就亲了下去,肆意的吻了个够,才略微松开些,一手抚弄搓揉着,调笑不止,“就那么等不及想在本王面前更衣裸体不成?真是勾人的妖精……”
“才不是……”公孙策羞窘的几乎无地自容,涨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向那个冤家,只喃喃的微弱抗议,“你……你放开我……”
“你说我放不放?”庞统猛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放到白玉石榻上,双手撑在两侧,低头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意味不明的笑,寒星般明亮的眼睛却越发的幽黑了,青色的发带垂下来轻触到公孙策敞开的颈项间,痒痒的,一阵莫名的心慌。
他几乎不敢看向那人深郁的眼睛了,慌乱的别过脸去,结结巴巴的道,“你别想再对我做那种不要脸的事……”
“不要脸的事?这清玉阁琉璃仙境似的,再配上你这么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真真是连九重兜率天上也没这般风致!神仙人物自是做神仙快活事儿,又怎是‘不要脸’了?”
庞统调笑了一回,俯下身来,脸靠着脸磨蹭不休,只把个公孙策搓揉的发晕,喘着气死命躲避,手推脚挡,口里一迭声的抗议,“别……别碰我!放开!”
“休想!”庞统一使劲就把他压翻,低头在白皙细致的肩上颈间不住吻咂,手里也没闲着,摸到中衣绦子,轻轻一拉就扯开来。
“重死了!快放手!”公孙策由自挣扎不休,庞统却坏心的狠狠一口咬在圆润的肩上,吓得他“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你呀,真是个磨人的宝贝!”庞统并没有真的咬下去,温湿的舌缓缓舔过肩头玉般细致的肌肤,哑声低笑。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对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瞒不过去。察觉到庞统那处的坚挺火热,公孙策一吓,羞得果然不敢再挣扎,庞统趁机将他的亵裤一把倒褪下来,手伸到双腿间不轻不重的一握。
“呀?”公孙策吓得倒吸一口气,顿时僵直了身子。
庞统却将他翻过身来,坐在自己怀里,吻吮不休,大手肆意的游走。
“你你你……”公孙策恼羞成怒,没奈何自己那要命的所在却还被他握在手里挑弄不止,又不敢挣扎,可是一点一点酥麻的感觉却慢慢沿着脊椎攀升了上来,只好咬着银牙使劲抗拒着那差点就要泄漏秘密的呻吟溢出齿间。
可是这番变化又怎么瞒得了庞统?
他坏心的邪邪一笑,促狭的靠近公孙策耳边轻吹一口气,果然见他立刻浑身一颤,大半个身子都酥软了下去,不停喘气。
“本王就喜欢你这嘴硬身软的模样……”庞统低身调笑,扳过脸深深吻住那两瓣娇艳的樱唇,不顾他微弱的抵抗,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卷住那丁香粉舌吸吮舔抿。手指也滑到胸前,点住嫣红的茱萸时轻时重的捻揉。
而随着庞统的挑弄,仿佛有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就逐渐在肌肤上游走,浑身酸软。玉茎被他不停套弄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刺激得那娇嫩的肌肤比素日更加敏感,火热的酥麻感觉一浪接一浪的冲上来,满头烟霞烈火。
“嗯……不……”公孙策喘息似喃喃道,手指无力的抓住对方的手,似乎想要制止那撩人又难耐的挑逗,却被庞统反手握住,带着如蛇蜿蜒般抚上自己,从腰线,沿着平坦的小腹轻划而过。
“啊!”一阵麻痒的快感迅速沿着腹部蔓延全身,刺激的公孙策惊喘一声,身子却一颤,舒服的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肆意的抚摸着那滑不丢手的玉般肌肤,庞统含住他耳珠抿舔,低声笑道,“杨玉环是‘温泉水滑洗凝脂’,今儿个本王倒想尝尝这‘雪肌玉骨似冰璃’的滋味儿。”
“什么……什么雪肌玉骨似冰璃?尽满嘴胡说……”公孙策难耐的喘着气,扭头瞪向他,银牙咬住一缕汗湿的黑发,想要撑起身,伤口未愈的左肩却使不上任何劲来,被庞统毫不费力的放平在玉榻之上,单手按住。
脸靠近磨蹭一番,两具身体贴合的找不到一丝缝隙,从颈到胸,再到结实的小腹……
下身越发的火热了,而那人的那里也……更加的硬挺滚烫……
公孙策一张脸涨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边扭头躲避着庞统不住的吻啜,一面气喘吁吁的推攘,“走开!热死了!快给我起来……唔——”
庞统却笑着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那尚未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只言片语,断断续续的溢出交缠的唇齿。
湿润的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早已被吮咬嫣红微肿的双唇,沿着雪白的颈一路缓缓抿舔下来,灵巧的在肌肤上打着转儿,引起一连串惊喘。
庞统不停的吮咬出一个个春色无边的印记,一面调笑,“晚妆初了明肌雪……真是冰玉琉璃也似的妙人儿……”
“你!”公孙策又气又羞又哭笑不得,“你竟然把后主的词……”
庞统却抬起头来,一双隐带桃花的眼春水潋滟,眉梢眼角都是张扬的风致,只瞧得人面红心跳,旖旎入骨。
他笑,又是别番摄人的情态,手指缓缓抚过自己刚才吮咬出来的吻痕,点住嫣红的茱萸,低笑,“春殿嫔娥鱼贯列……”言罢低头含住诱人的樱点,肆意吮吸起来。
“啊……”胸前窜过羞人的酸涨,公孙策清楚的感受到庞统那灵活的舌在拨弄挑逗着自己,火热的触感随之浑身游走,然后忽然胸口一凉,他忍不住“嗯?”的呻吟了一声,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却见那个冤家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口中由自调笑不休,“凤箫吹断水云闲……”
那声“凤箫吹断”尚未说完,公孙策已经羞窘得连眼都不敢睁开,只垂着睫颤抖不已,忽然身子一搐,原来分身已被他含入口中。
灵巧的舌在玉柱上绕来绕去,时而在前端轻吮浅咬,时而整个没入口中,直达根部。已经被挑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