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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在玉柱上绕来绕去,时而在前端轻吮浅咬,时而整个没入口中,直达根部。已经被挑逗得情热意动的身子怎么还受得了这番抚弄?手指徒劳的在榻上抓着,身体颤抖着,如绵般软弱。麻、痒、酥,甜美的刺激从下身一浪一浪窜上来,只煎熬的意识涣散,想要找到一处宣泄出去——
却被庞统用指尖堵住了铃口,指甲轻轻骚刮捏按,脸上竟泛起一丝潮红,嘶哑着声音笑道,“重按霓裳——歌遍彻!”
公孙策又羞又怒,却被他坏心的在玉茎上恰到好处的一弹,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喘,声音却又软又绵,妩媚撩人,竟真个是和着那“歌遍彻”三字,酥酥麻麻的飘出樱唇,却叫人三魂飞去七魄不在。
偏生那个冤家还轻弹慢揉的挑弄着,手指不时在小巧的玉囊上一弹,激得一阵一阵要命的甜美酥麻直送到四肢白骸中去,蚂蚁噬骨般窜过浑身每一处关窍,细腰就款摆迎合着,无意识的一挺一送。神魂颠倒之中,那人忽然手指一捻,于是一道白光闪过眼前似的,玉茎一颤,白浊的玉液直射了出来,却尽数喷洒在了庞统身上。
庞统笑着将手一抹,将粘着的白液举到公孙策眼前,“怎的积了这么多?”说着舔将起来。
公孙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又是羞恼又是心虚,颤抖着身子蜷起来,只想着躲开那人灼人的视线,却被庞统用手臂自腿弯处穿过,抱了起来,竟放到了栏杆之上,硬挤入双腿之间,一膝跪着顶住。
“你……你还想干嘛?”公孙策使劲的想要合起双腿,却被他坚实的大腿紧紧抵住,酸软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劲,只好畏怯的抬头看向庞统。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庞统不答,笑着低喃,随后吻住,亲亲嗅嗅,摩挲不休。
“什……什么飘香屑?我又不是那搽香粉的姑娘家——”公孙策使劲的挣扎,抗议道。
“姑娘家可比不上你这般的风情万千!”庞统低笑,忽然毫无防备的拉开公孙策雪白的双腿,那私处就毫无遮拦的敞露在他面前。
羞得公孙策连眼都不敢张,只咬着牙喘气,嫣红的樱点茱萸随着不住的起伏。即使他紧闭着眼,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庞统那灼人的目光,忍不住用手遮掩着自己,虚弱的恳求,“不要……庞……庞统……那里不行……”
庞统温柔的笑了,俯下身去,舌尖轻抵那樱色的花穴,不出意外的听见公孙策一声惊喘,双腿抑止不住的颤抖,身子软了大半,挨挨蹭蹭的,口中只喃喃的低语,“啊……庞统……不……”
被他这半是哀求半是呻吟的声音叫得情热如火,自己的分身早已勃兴起来,忍不住就想掠马攻城,快活一番。但是看见身下的人泪珠盈盈,雨露难承的样子,担心若是像上次画舫那般硬来,怕是足足又会有好几天起不了身。虽然春情荡漾,也强行忍耐了下来,环顾四周,见手边案上那绿翠红嫣的藩来西瓜,顿时有了个混帐主意。
他伸手拿起一片,噙下一块来,却低头含住喂与公孙策,唇舌交缠,甜甜的瓜汁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庞统伸舌舔去,低声笑问,“这是西域贡来的夏瓜,名唤‘碧寒’,通汴梁也就不过十个,入口津香,喜欢么?”
“唔……”公孙策意识混沌,只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忽然下身一凉,原来庞统竟捏碎了手中的碧寒瓜,满手瓜汁淋漓,尽数滴在花穴之上,两根手指也顺势探进那私密的所在。
“这可是好东西,别糟蹋了。”庞统笑道,俯下身来,一心一意的侍弄起那樱色的花穴来。
手指耐心的在小穴中转动按压,舌吻过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舔细吮,只引得公孙策呻吟不止,一声比一声娇媚,那刚刚释放过一次的玉茎也迅速硬挺起来,被庞统以口含住,吞吐不休。
“……真甜。”庞统模模糊糊的笑道,手指增加到三根,感觉这妙曼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淡樱色的花穴微微收缩,紧紧吸住自己,心知火候已到,便抱住他的腰臀,抽出手指,将早已滚烫勃兴的分身径直插了进去。
清玉阁外艳阳高照,阁檐上水珠依旧晶幕似的洒将下来,溅起的水花被烈烈的日头一晒,都化成袅袅的水气,飘飘腾腾的围绕在清玉阁四周,竟衬得不似人间,蓬莱幻境一般。
水流声哗哗,细听,似乎又有几不可闻的呻吟,却如幻觉一般听不真切。
却是夏日绮梦,似幻似真,非幻非真!
阁内又是另一番的春光旖旎。
“啊……啊……不要……呜……”
公孙策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嗓子嘶哑,只能无力的挂住庞统的脖子,随着他颠放不休,口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紧致火热的花径弄得自己几乎发狂,恨不得就此能化在了他身上。掐住细致的腰身抽插不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抵过那最销魂的一点,公孙策火热的身子就禁不住一弹,呻吟的却是越来越撩人了。两人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火烫的鸾凤交缠。
玉茎在庞统结实的小腹上挨擦着,顶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液体,可是要他就这样释放在庞统身上,却是怎么也不肯,咬紧了银牙死命忍住,却被庞统坏心的一笑,把腰一用力,直抵到花心深处。
这一下进入的太深,公孙策哀吟一声,却被庞统把腰一压,撩过那最最撩心要命的一点,下身狂摆着,忽然身子一搐,公孙策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了进来,再也忍不住,分身颤着也喷出了玉液。
庞统喘息了一会儿,才缓缓从公孙策体内退出,伸手扳过他,却见双眼紧闭,晕晕欲睡的模样,两道泪痕宛然,唇上细细两排齿印,汗湿的黑发粘在身上,态有余妍,说不出的一段婉转风流。
“……你真真是要我命的宝贝……”庞统低笑,将他横抱了起来,转身大踏步的走回内室,却又在房门处停下,手指一弹,一股劲风疾出直奔那座银钟而去,“叮”的一声脆响,旋即水势渐收,逐渐变成潇潇秋雨,绵绵淅沥。然而凉风未去,余寒仍在。
公孙策迷迷蒙蒙的睁眼醒来,自己已经躺到了床榻之上,窗外昏暗,夜色降临,房内点着高烛,熟悉的香气淡淡飘散而来。
不是之前的龙脑香,而是素日所喜的兰香。
床侧,庞统随意的披着件家常白绸的外褂,腰间松松的挽着一根细绦子,露出精赤的上身,愈发显得肩宽腰细,高大秀颀。正把床角换上云白色丝缀结的香包,都垂着五色丝绦。
那雪兰幽幽的香气就随着他的动作发散开来。
见公孙策张大了双眼看着自己,庞统一笑,道,“我想这个味道你应该比较喜欢。”
他伸指弹了一弹,“里面填的是东瀛来的名香,叫什么‘秋离’,和着金屑,就不致凝实,容易散发香气。”
“……”
见他不答,庞统缓缓走近。身上的外褂随着缓缓飘动,露出精壮的身体,常年习武而成的线条修长有力,如豹一般剽悍完美,透着一股天然的不羁与狂放,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公孙策只瞧一眼就红了脸,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转过身去。
庞统俯身在旁半侧身子躺下,一手搂住,另一只手缓缓捻起乌黑的长发,凑到唇边吻吻嗅嗅,爱怜不已,笑道,“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即使烛红燃尽,本王也不会放你归去!这辈子,你注定要和我纠缠不清了……”
“……你!”公孙策闻言柳眉一扬,刚回头,却被庞统吻了个正着,只亲得面泛桃花,喘息不已,死劲推攘那个几乎就要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怒道,“走开!”
庞统丝毫不以为忤,伸指抚上公孙策细嫩的脸颊,挠挠刮刮,如安抚一只炸了毛的暴怒猫咪,又爱又怜,再怎么张牙舞爪也只作调笑,轻易抱住,不时吻吻又亲亲,只把公孙策气得头晕。
公孙策挣措了半晌,依旧挣不开庞统宽厚的怀抱,却累得自己气喘吁吁,不甘心的别过头去,闭上眼再不想看这个笑得一脸促狭的冤家。
“你呀,真是爱别扭……”庞统埋在公孙策雪白的颈间闷声直笑,“可本王就喜欢你这副小性儿的样子,爱煞人了!”
“够了!闭嘴!”公孙策哭笑不得,“亏你还是堂堂中州王,竟比那市井泼皮还无赖!”
“无赖……自然是要让你无可奈何才叫无赖么……”庞统调笑道,却把公孙策连人带被紧紧抱住,伸手把他散乱的发丝拨到脸侧,“现在这个无赖要你好好睡一觉,你依是不依?”
却是满脸温柔,宠溺而怜爱。
公孙策愣愣的看了良久。
那漆黑眼眸里潋滟的深郁情意,就似一湾幽静的湖水,把那映在眼瞳中的人影柔柔包裹住,再也游不开去。
一阵心慌。
难得的,公孙策没有再挣扎,而是顺从的依庞统的话,缓缓闭上了眼睛……
梦宁静。
有一双温暖结实的手臂,似捧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坚定而轻柔的呵护着。
梦旖旎。
有一双飞扬神采的眼睛,似幽黑夜空一般包容一切的看着自己,温柔而宠溺的怜爱着。
谁言春过情散?夏来苦意?
却是春风吹人醉,夏水漪多情。
梦,宁静。
梦,旖旎。
夏梦自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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