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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楠的一只手被牢牢固定住,但是他还有另一只!「你清醒一点!」响亮亮的巴掌声,御楠的另一只自由的手在魁俊俏的脸上打出一个红咚咚的五指印子。
魁的表情一点改变也没有,反倒是御楠惊呆了!他以为魁会闪开……
为什麽……他无法从魁看他的眼神中找到理智的影子?只有野兽才会有的狂狞神情!
他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寒颤。从前,即使在面对在凶恶的歹徒,他也从未畏惧。但眼前这个只能用野兽称之的男人著实让他感到害怕。
魁的嘴角抹上一股邪魅的笑,不是!那不是他所认识的魁!
「魁,你……」
下腹部有一种灼热的欲望擂鼓般的骚动著,魁开始解开御楠腰间的束缚。
「快住手!」御楠不只口中这麽说,他抓住魁衬衫的领口,脚也搭上魁平坦的腹部,一个使劲,魁高壮的身躯从他头顶摔出,惨糟糟的跌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他从来不会同情被他打败的歹徒,但是,现在这个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他的好朋友啊!他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察看魁的状况。「我不是故意的……」
魁蓦然的坐起,赤红了的眼中只有更加狂佞的神色。「呵呵……很好玩嘛!看来你很希望我用暴力来制服你。」他邪笑著,一把握住御楠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将重心不稳的御楠撂倒在地上。没有耽搁,也没有让御楠喘息的机会,抄起地上之前除下的领带,把御楠还想要藉机反击的手牢牢的固定在桌脚,然後抽出尚自悬在御楠脖子上,已经松脱一半的御楠的领带,结结实实堵住他张口要骂的嘴。
「这样就没有这麽多废话了。」
「呜……」嘴巴被封住,御楠只能瞪大了双眼,无可奈何的望著魁。可恶,他竟然会落得动弹不得的下场!
魁只是笑,笑著吻上他的胸膛,笑著再度动手脱除他的裤子。
这让御楠实在无法忍受,一脚就往魁该死的笑脸踹去。
怎麽魁……他为什麽可以闪躲的这麽轻松?他彷佛料准了御楠会有这一著,不但闪避了御楠既快又狠的攻势,还反客为主的将他光溜溜的两条腿固定在两边的腰际。「哟!很有精神嘛。希望待会儿你还是这麽热情啊!」
他低下头去含住御楠下腹敏感的男性象徵,细腻的吞吐撩弄,让它在自己的口中慢慢成长茁壮起来。灵巧的舌滑溜过他的灼热,口腔内壁温暖的包裹著。
「嗯呜……」御楠不安且敏感的扭动著身躯,翡翠般的眼中尽是哀求的神色。
魁视而不见,反而加速他的舔舐,直到他终於满口咸腥,而御楠则瘫倒著不住喘气为止。
魁的唇离开御楠方才激射出洁白液体的灼热,在两者之间牵连出银白色美丽的丝线。
「呼呼……」御楠噙著泪水,只是喘气,无力的看著犹如恶魔降临般的魁,他不知道接下来魁还会有何惊人的举动。
魁把手指放入自己满是咸腥爱液的嘴里,沾取些许涂拭在御楠股间花园的密径周围,随後,湿润的手指长驱直入拜访那幽黑的禁地。
「呃……呜──」御楠抗拒的甩著头,却无法甩脱仅仅纠缠住他的疼痛不适与奇异的快感。
魁解开御楠口间的领带,让他恢复说话的权利。他覆上他的唇,将御楠寄放在他那里仍旧温热的雪白液体尽数渡入御楠的口中。在唇舌交缠之下,御楠不自觉的一口口把咸湿的激|情咽入喉中,但仍有漏网之鱼从御楠嘴角留下,横跨过他白皙的面颊,滴落至他耳边的地板上。
抽出手指,魁将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对准花径的入口,毫不客气的攻占这片温暖的国度,御楠的哭喊和呻吟将是今夜最美好的音乐。
(10/7待续)
船侨酒吧里面,刚才跟魁一块儿喝酒的几个女孩子围著圆桌窃窃私语。
「唉,刚刚那小男生真是有够赞的!可惜被他的同伴拉走了,不然我们今天一定可以好好享受一番!真可惜……」其中一个女子叹了一口气,失望的说道。
「是啊!浪费了一颗这麽好的药欸!这药可是得来不易的呢!」
「唉呀!你们动作怎麽这麽快啦!人家也觉得他的同伴不错呢!」
「他今晚说不定会睡不著呢!」
「废话,那药效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还差点下不了床咧!」
「今天只好再另外找猎物了……啊──想到就觉得可惜!那小男生体格不错哪!吃了药之後一定威猛如虎……」女孩们吃吃窃笑起来。
不知道魁算不算是倒楣鬼,被这些女孩子盯上,还在酒中被下了药……
那药……当然是春药啦!
御楠在晨光沐浴中醒来,他发现困绑的束缚已经解除了,但是手腕间还是留下了一圈困绑之後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看样子,可能要几天的时间才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魁躺在他旁边,安详的睡脸一点都察觉不出他昨夜的失控。
「呜……」腰间和股间的酸疼,御楠差点连站都站不住,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著疲累的身躯,他用他能够达成最迅速的速度穿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几乎是逃出魁的家……御楠驾上车子,直奔警署的方向。
怎麽可以!想起昨夜的一切,就彷佛有一只大槌子狠狠敲击他的脑袋。他和魁是朋友啊!事情怎麽会脱轨变成这样?
下身的抽痛仍在一股股刺激他的道德感,即使他当魁是朋友又如何?即使……在他搞不清楚的思想里,对魁抱持著一丝丝的好感又如何?事情已经演变的令他无法思考!亲密的肌肤接触……昨夜到底是怎麽了?他只记得他很恐惧,盘旋在脑海里的,是十年前那张不愿记起却又无法忘记狰狞面孔,与魁似乎饱含深情与欲望的脸交杂在一起,他开始分不清两者之间有什麽不一样。
他彷佛还可以听见魁在他耳边轻喃低语,紊乱的喘息声……
不行!到底在想什麽?……
恍神之间,他竟没有留意到前方的绿灯已经变换灯号,依然维持高速的行驶……等到察觉的时候,一台连结车已经庞然挡住了他的去路。顿时,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死神!
「叽───」刺耳的煞车声音几乎震聋了御楠的耳膜,千分之一秒感官的连结,他踩紧了煞车,出汗的手心紧紧的握住因为突然煞车而颤抖不已的方向盘,灰白色的柏油路上被印上了两抹如同长蛇般焦黑的痕迹,痕迹末端,是御楠相距障碍物不过十公分的座车,和车上惊魂未定的他。
与死单挑的特技,路人全被御楠危险的行径吓的目瞪口呆。
御楠靠在座椅上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然後想到什麽似的,扭转方向盘,驶离原本往警署的道路。
十分钟後,他出现在秀树的病房。
「哟!你终於想到要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号人物了哪!」病床上的秀树肩膀包扎著绷带,手背上还连著正在注射的点滴。看起来挺有精神的,果然是打不死的蟑螂啊!
「我来看你死了没有。」御楠冷冷的说,随手拉了一张凳子坐到秀树床边。「看样子,那颗子弹对你来说没什麽大不了的嘛!」
秀树不满的嚷嚷:「御楠,你真的很狠心欸!我都已经躺在这里了,你还净说风凉话!」
「让你休息还不好啊?」因为秀树的公休,让他得一个人查案也就算了!他真想把昨夜的帐算道秀树头上……
「你一大早在气什麽啊?」秀树知道御楠现在的情绪非常非常的不稳定,所以还是少说刺激他的话比较好。
「没有。」这种事,他又该如何跟秀树说呢?不如就当作没事吧!
御楠不想说的事,谁也没办法逼他说。秀树只好撇撇嘴:「没有就算了!那就别一大早摆付臭脸来触我霉头,我说御楠大少爷,小的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您啦?」他说的怪声怪调的,御楠果真被他那付鬼样子惹的连笑意都憋不住。
「你倒好!在这里乐得清閒。」虽然口气还是差强人意,但御楠的脸上已经明显的有笑容了。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啊!我才不想躺在这个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呢!」
「你也知道这里是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啊?谁叫你这麽不小心!」琉美的声音伴著他的身影飘然入室。他显然已经听见两人之前的对话了。
琉美,她怎麽来了呢?她的出现显然让御楠很吃惊。
秀树嘿嘿乾笑:「你们两还真有默契,前一个人的屁股还没坐热,後一个人的脚已经踏进来啦!」他说的很轻松,但背上已经是冷汗涔涔了。琉美一来,代表他没好日子过啦!
他想的果然没错……
「来吧!秀树,说来听听,你今个儿怎麽躺在这种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啊?」琉美在笑……但是,怎麽越看越可怕?
「这是意外……是意外……」秀树僵著笑容,琉美怎麽这麽恐怖啊?
「是吗?……你这样子要怎麽保护小楠啊?小楠办案子的时候这麽冲动,你竟然被一颗小小的子弹打中,就变成这样要死不活的!到时候小楠遇到危险的时候怎麽办?」琉美好像纯粹把秀树的存在当成是御楠的肉盾一样。
「对不起嘛……」
「啊呃……琉美、秀树,我还有事,先回警署了。」御楠眼看琉美发飙,便聪明的先走为妙。
「小楠!」琉美忽然叫住他,让御楠紧张的停下脚步:「不可以太累唷!」全世界他唯一关心的,就只有御楠而已。
女人……果真是可以迅速变化的生物啊!前一秒他还可以如同恐龙吼叫般质询秀树,後一秒……他竟然可以温言软语的对御楠说,要他别太累?
琉美说这是不迁怒的最佳表现,可秀树怎麽看都觉得他有点人格分裂的倾向。
秀树自然不敢把想法跟琉美说,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御楠点点头,飞也似的冲出病房,远远的把琉美珠连炮似的责难抛在後脑杓。
咦?他怎麽听见琉美说了一句「你是小楠的护花使者」之类的话?护花使者……如果秀树是「使者」,那他岂不是变成「花」了?他堂堂大男人欸!为什麽要被琉美形容成是花啊?虽然真的很想知道,但御楠不敢踏回病房去询问琉美这句话的意思何在。
在秀树的病房待不到五分钟,御楠又回到车上了。
握著方向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上那儿去。
还是回警署吧!即使思绪再混乱,他也一定要尽快揪出凶手才可以!
打定好主意,便驱车前往警署的方向。
(10/10待续)
「鹰村学长,今天比较晚喔!」年轻的警员在警署门口遇上了刚停好车,准备要进门的御楠,他相当反射性的跟御楠打招呼。御楠在署里人缘相当好,这全都归功於他直率的性格。「柏木法医已经在里面等你好一会儿了呢!」
「魁?」他为什麽要来?御楠想起昨夜……
「御楠……你来了?为什麽先走?」可能是听见年轻警员与御楠的对话,魁慢慢的踱步出来,停在御楠面前。
为什麽先走?这应该要问你吧!要不是你……御楠还是很不平衡。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在他面前,而脑中又不断浮现昨夜与他的种种,这要他情何以堪!
「我去看秀树了。」
他冷冷的丢下一个答案,继续往警署内走去。
年轻警员大概是看御楠今天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能闪则闪,还告知左邻右舍千万别去招惹处於暴风状态的御楠,这倒是让御楠图了一整天的清静。不过这已经是後话了。
「御楠,你到底怎麽了?」
「我怎麽了?你说呢?你昨天晚上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吗?」御楠停下脚步,微怒的瞪著他。魁在开他的玩笑吗?非得要他把昨夜的状况说出来?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後来我们到我家去……头痛死了!一定是宿醉的关系。」魁的脸看来很苦恼,他揉著太阳|穴,眼睛布满了血丝。「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让你生气的事情啊?」
这叫他怎麽说的出口?说魁昨天酒後乱性侵犯了他?「没事……什麽事情也没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哪!
「可是你刚刚明明就在生气啊!」
「没事啦!我只是有点烦而已。」他口是心非的说道。天啊!他好想哭……
「查案归查案,心情还是要放轻松点啊!」魁拍拍御楠的肩膀,叮咛著。你怎麽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哪!现在就连走路都不舒坦,这他可以怪谁?
「不要碰我!」御楠失控的大吼,怎麽?当魁碰到他的那一刹那,昨夜的、十年前的不愉快的回忆一股脑儿拳往他脑袋里钻,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袭御楠的脑门,一阵翻腾彷佛连胃酸都在抗议。拨开魁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