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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问你们好我很快就回家来我
想念你们
再次向你问好
马戏团演员米克什
“您瞧,奶奶,是真的吧?”贝比克乐坏了。他手拿着信围着奶奶单脚跳,波贝什见贝比克这佯,也跟在他后面跳,连又肥又圆的巴西克也跟在他们后面笨乎乎地跳着。他们还合着拍节边跳边嚷嚷:“特拉拉拉,特拉拉拉!”奶奶被围在中间双手合十,小白猫纳齐切克张着嘴巴傻乎乎地望着他们。
第二天,全村的人都知道米克什要回来了。谁走过史维茨家门口,都要走进院子里或干脆走进屋里来打听一下米克什是不是真的来了信。当奶奶高兴地把信拿给邻居们看时,他们也都高兴他说:“哟,我的上帝,这可真是米克什写回来的信啊!这个小机灵鬼终于要回来了,我们打心眼里高兴!你知道,它可真把我们想坏了;再说,全村到哪儿去找这么一只乖巧的猫啊!
又会说话又会写字,简直跟个博士差不离了,就连翁特肖夫城也找不到这样一只猫呢,那还是座城市呢!”第二天,在巴西克的圈窝里立刻召开了一次关于如何隆重欢迎米克什的要会。巴西克建议,在肖布罗和弗朗达克两家之间的那个小路口上搭一扇彩门,因为米克什就是从这条路出走的。他们还打算把村里的乐队叫来,热热闹闹欢迎一番。
“可是我们根本就不知米克什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呀!”贝比克反对巴西克的意见说。
“那么,咱们至少每天中午在那儿等着它?”巴西克挥了一下蹄子说,“因为米克什是中午出走的,那他也会在中午回来。你们等着瞧吧,总有一回会迎到他。”
“这不行,巴西克!”波贝什嘟哝着,“要是请乐队每天中午去等它,这么等上两个礼拜,至少得付十个克朗。不过彩门还是可以扎的。”
“咱们别忘了,”巴西克接着说,“让纳齐切克学会朗诵一首什么短诗来欢迎米克什,这是不可少的。也让纳齐切克学会怎样尊敬它的米克什叔叔。”
“我已丁(经)学会一首好吃(诗)了!”纳齐切克说。
“那你朗诵一下看!”贝比克催了一声,纳齐切克真的念开“我们的脚(小)不点儿脚脚(小小)猫……”“这算什么诗啊?”巴西克立即打断了它,“我们得找一首类似‘你失踪了,有人如何如何如何把你找回来了’的诗。”
波贝什一本正经地说:“也许这一首合适。猫儿钻洞狗爬窗,不下雨就湿不了,别着慌!”
“这也没劲!”巴西克有点儿不耐烦了,”难道我们还得把一条什么野狗也扯进诗里来,这得是一首关于英雄好猫的诗,而不是这么一首小破玩意儿。我的羊脑袋瓜想到了这么一首:
“妈妈,爸爸,屋里老鼠在乱窜!
快把猫儿放进来,抓住老鼠当晚餐!”
“行啊你!巴西克!”贝比克和波贝什叫了起来,“这首诗好,合适,那么纳齐切克,你好好记住!让巴西克教会你。等米克什叔叔一回来,你就把小爪子伸给它,再把小脸蛋儿凑过去,让它亲亲你,然后你就朗诵这首诗。”
“我该伸哪一只爪子呢?”纳齐切克说,“我弄不清。”
“真伤脑筋,”巴西克烦了,“你们瞧吧,这个笨蛋准会把什么都弄得一团糟,说不定又会把米克什气跑呢!”
“不会弄糟的!”贝比克为纳齐切克申辩说,“我们可以立刻排练一下嘛。你,波贝什,走到那棵梨树底下去,假装是打老远回家来的。等你一到,纳齐切克便把小爪子伸给你。”
波贝什真的走到一棵梨树下面,它在那儿找了一根木棍当手仗,用前爪握着它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纳齐切克,现在你快去欢迎它,握着波贝什叔叔的一只前蹄,亲亲它,好好说一声‘欢迎你,米克什叔叔!’”纳齐切克表演得很逼真。
“棒极了!”贝比克和巴西克都欢呼起来,“一切都会很顺利的,现在只等米克什归来了。”
19、米克什到了家
大约在收到米克什来信后的一个星期,有一天早上,巴西克把贝比克叫到它的圈里,瞪大着眼睛对他说:
“我昨夜梦见米克什来到我的圈里,对我说:‘明天我真的回家!你们等着我吧!中午给我烧点儿土豆粥喝!’它穿得很讲究,有一只猴子像是它的仆从,提着一口大箱子跟在它后面。后来,它们俩一起钻进箱子里了。箱子一盖,只听得里面有个声音像青蛙呱呱叫,突然从肖布罗和弗朗达克两家中间那条小路消失了。”“这是个兆头,巴西克!”贝比克吁了一口气,“这是米克什在预告我们归来的日子。现在我们得赶紧在明天中午以前把彩门扎出来,我马上去叫波贝什。”等贝比克翻过小山坡跑向牧人小屋去时,巴西克抓起扫帚,开始打扫它的圈窝。把它扫得干干净净的,还铺上了些新干草,又在四个角落里塞上些松树枝,这是它从院子里抱进来的。它边干边喃喃说:”我得把这个小圈弄得干干净净,米克什准会来我这儿探望,要是让它在这儿弄赃了衣服,叫我的脸往哪儿放啊!既然它当了马戏团演员,一定穿得很漂亮,住的也准是金房子。”这时贝比克和波贝什都跑来了。他们一块儿扎起彩门来。贝比克从树枝堆里找了两根粗一点的棍子当门柱。上面弯着扎在一起像个门拱;然后绕着拱门柱削去一溜皮,立即出现绿白相间的彩条了。拱门上扎了些小松枝、花朵和彩色纸,等到傍晚时分,五彩缤纷的彩门就扎好了。第二天一早它门抬着它,小心翼翼地穿过村子,来到肖布罗和弗朗达克两家之间的那个路口上,贝比克将一根彩门柱捆在肖布罗家的篱笆上,另一根则捆在弗朗达克家的篱笆上面;又将一根用树枝与彩花装饰的细绳缠在沿途的一根根篱笆桩子上。
他们三个都为这个漂亮的彩门而高兴得台不拢嘴。“米克什准没想到我们会这样热烈地欢迎它。”巴西克兴高采烈地说,一个劲儿地从彩门底下钻过来钻过去的。
贝比克爬到一个小木桩上练习着吹口琴,好在适当的时候派上用场。波贝什见到这一切很激动,老是伸着它的长胡子下巴往远处瞧,看看它们亲爱的米克什来了没有。
差下多快到中午了。巴西克突然前爪一拍脑袋说:“我真糊涂!米克什昨夜不是托梦告诉我说想喝土豆粥吗?走,贝比克,快回去告诉奶奶马上给它熬上粥。”贝比克立刻把彩门抛在脑后,撒腿跑回家找奶奶去了。他的两位朋友在后面望着他消失在肖布尔家的房子后面。然后,它们又走上高高的田埂,去看看米克什来了没有。它们等啊等啊,奇怪的是,怎么连贝比克也不见转身回来。
突然听到村子里有人在喊它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贝比克站在肖布尔家房子后面,用手合成筒形对着嘴巴,扯着嗓子在喊道:“巴西克,彼贝什,你们快回家!
米克什已经到家了!它正待在家里呢!”哥儿俩一听愣住了,相互莫名其妙地望了一会儿,随后,又不约而同地把彩门柱拔出来,扛着它往家跑。巴西克体胖腿又短,跑起来很费劲。它上气不接下气地使劲跟上波贝什。
“我的老天爷!”波贝什嘟嘟囔囔说,“全乱套了!米克什早已经到了家,我们却在这儿傻呵呵地等着迎接它。”巴西克两次跌倒在地,但它总也没撤开蹄子扔下彩门,爬起身来继续往前跑,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迎接它们久久盼望的老朋友。
突然,弗朗达神不知鬼不觉地窜了出夹,正好跑在他们的彩门下面,不管波贝什和巴西克跑得多么快,也摆脱不了这个蓬头乱发的弗朗达,他不前不后正好跑在彩门底下,仿佛这个彩门是专为欢迎这个脏小子而扎的。巴西克气得直呼哧,波贝什气得像个魔鬼似的瞪着眼睛,可是这也没能把弗朗达撵走。
当他们跑到小溪和水之间的一条小路上,波贝什想出了一个摆脱弗朗达的好主意。它不动声色地给巴西克打了个暗号,当它注意到巴西克已经明白它的意思,突然停下脚步,连绳带棍往地下一挡,弗朗达没思想准备,绊了一大跤,一个跟斗就栽到小溪里去了。等弗朗达好不容易从小溪爬上来,波贝什和巴西克早已抬着彩门直朝吏维茨的院子跑去。
那里正站着那位大家因为想念不知哭过多少回的、殷切盼望而又终于回来了的朋友米克什!第一眼就能看出:米克什在马戏团是一个了不起的角色,它穿着一双带马刺的新靴子,绣了花的红裤子,还有一副真正的眼镜和一顶红帽子。老奶奶对它总也看不够,一个劲地抚摸着它的脑袋说:“这一下咱们又得到它了!这个心肝宝贝!”这位可怜的老奶奶高兴得直哭呢!贝比克也一个劲地抚摸着它,摇摇它的爪下,也非常赞赏它这一身打扮。他拍掉它裤子上的尘土,给它把帽子戴正,突然忍不住高兴得单脚跳着围着它转圈圈。
米克什很受感动,用它的小手绢擦拭着眼泪,还用小爪子抚摸着老奶奶青筋累累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热烈地亲她,还非常懂事地对她说:“到处都好,家里最好,亲爱的奶奶!”这时,巴西克和波贝什赶来了。等它们跑到米克什跟前,连忙拄着彩门分别站在它的左右两旁。贝比克立即停止了单脚蹦跳,从口袋里掏出口琴,吹奏了动人的歌曲《在我流浪时,音乐伴随着我》。
吹奏完毕。巴西克和波贝什将彩门竖在墙根,出现了这哥儿俩与密友米克什的动人的相会场面,它们轮流抚摸和拥抱着黑猫米克什。波贝什还边拥抱边念叨着:
“总算又回到家了,我亲爱的朋友!”已西克激动得只会伤心落泪。老奶奶一见这情景,更加激动得全身颤抖,连忙在门廊上的一条凳子上坐下。米克什终于镇静了一下,感谢大家动人的欢迎,它说:“现在咱们都进屋去吧!别在这儿让人家看着我们又哭又笑的了。瞧,那儿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呀!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我也正好想歇一歇了。”米克什转身对站在堆满大包小包的独轮车旁的搬运工说:“喂,请您把车上的东西送进屋里来吧!”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米克什带来些什么,也乐意帮它搬到屋里。大包小包的可真不少!老奶奶惊讶得直合手摇头,米克什却像一位老先生似的站在一边捻胡须。东西搬完之后,米克什从兜里掏出一个大钱包,付了搬运费。
给的钱肯定不少,因为车夫不只深深一鞠躬表示感谢,还大声说:“衷心地多谢您,老爷!”车夫推着独轮车走了之后,大家又都回到小屋里去了。
20、米克什给大家分赠礼物
米克什回到屋里,心情仍很激动。它用小爪子擦了擦眼睛,声音颤抖地说:“又回到家了,我真高兴!到处都好,家里最好!”
大家都同意地点了点头,老奶奶忙用围裙擦了擦倚予,好让长途跋涉的米克什休息。
可是米克什却走到它带来的那一人堆东西跟前说:“我想,奶奶,还是把礼物分送掉,把别的乱七八糟捡一捡,免得到处摊着碍事。”
“你既然想这样,那就开包吧!”老奶奶同意说,其他人都站在米克什周围,好帮它一把。
贝比克用小刀割断了一盒子上的细绳,正当米克什要打汗这个盒子的时候,房门开了,小不点小白猫纳齐切克出现在大家面前,刚把门关好,便喘着气念它准备好的诗了:“妈妈,爸爸,屋里老鼠在乱窜!”
“什么?老鼠在哪儿?”米克什立即警觉地嚷了一声,放下盒子便往门口跑。“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老鼠一定闹翻了天!”
“等一等,米克什,你哪儿也别去!”波贝什在它背后喊道,它大步跳到米克什身边,抓住它的衣襟,将它拽了回来:“我早就知道,这个小东西会把什么都弄砸锅的!”
巴西克嚷了起来,它气得差点要哭出来。“我早就说过了,可你们谁也不相信,如今你们瞧!我恨不得把脑袋藏在猪圈里不再露面了。”
“可是巴西克,用不着发火,什么都可以改正嘛!”波贝什安慰它说,米克什莫名其妙地张大着嘴望着它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时,纳齐切克走上前,亲了亲米克什的爪子,然后说:“亲爱的米特(克)什叔叔,欢迎你!快把猫儿放进来,抓住老鼠当晚餐!”
“我的天哪,真是笨到家了!这鬼东西,真是要命!要不我把它揍扁!”巴西克尖声嚷着,“要不我连五分钟也待不下去了!你们瞧着吧,我把食盘子一包,也踉米克什一样离家出走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米克什忙上去劝它说:“巴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