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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负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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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地之间有什么能分开你我?男儿重诺,这便不是一桩么?

也许该捶胸顿足懊悔不已,或是耍赖撒娇要师父放弃承诺,可为什么此刻面色却平静无波呢。

我爱的人,我该尊重你的选择。

我第一次为你心动,就知情路绝不平坦。

从此血雨腥风,刀山剑海,人聚人散,潮起潮落,我虽不能为你挡,也定陪你走完。

葡萄似乎很是不满现下的沉默,狼嚎一声,向着地上的鬼扑上去,眨眼之间,已经有三四只鬼被撕破喉咙,贯穿心脏,灰飞烟灭。

琥珀似乎是惊恐不已,神色大变。

我此刻才回过神来。

眼见葡萄向幻化做小孩的神通鬼扑去。

也不知哪来的速度,一旋身,便挡在神通鬼面前。

葡萄爪下还躺着半只被撕碎的鬼,绿眸寒光迸发,竟比厉鬼还要让人胆寒。

不知不觉的,我的身子竟然微微轻颤。

见我挡在它面前,负气的哼道,“你早知我是个魔头,却到现在才知道害怕么?”

我瞧了眼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的神通鬼。

蹲下身子,半垂眼帘,道,“无论是狼是妖,是邪是魔,在潇潇心中,都是我的家人。”

葡萄,你我初相见时,那般可爱,我一个人身在异乡,又是那么寂寞。

我们本就是羁旅中偶然相遇的灵魂,依偎在一起取暖。

潇潇只会心疼你的骄傲,心疼你的孤单,却单单不会害怕。

葡萄怔在原地,抬眼望他,接着道,“我只是自私的不想让你有事。”

目光相触,葡萄终于还是垂下头,只是把那染血的爪子在地面上蹭蹭。

我上去抱他,他又不肯把爪子向往日那样搭在我胸口。

众鬼作鸟兽散。

他却有些浑浑噩噩的,只是盯着我瞧。

“无论邪是魔么。。。为何这番话,竟是般耳熟?”它在怀里不住的低喃。

“潇潇,我们回去吧。”师父站在不远处,含笑看我。

琥珀早就不知踪影。

我上前一步,抱着葡萄,乖巧的站在师父的身侧。

师父偏过头去看怀中的葡萄,只是笑问,“索木,你可想起来什么?”

葡萄碧绿色的眸子本是迷茫,见师父么问却忽而面带窘色,只是把头往我怀中埋,再不吭声。

师父笑笑,揽过我的肩膀,我将头轻轻的,轻轻的,依在他肩上。

我们便慢慢的一路往回走着,各怀心事,月光将两人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嘴没来由的一撇,搬起梯子便向房顶爬去。口中嘟囔着,“美女又怎样?这回是断然不会让你的。”

她帮我扶着梯子,傻乎乎的,却只是笑。

“潇潇,你胆子真是忒大了些,弦照大人的辈分,和云深都要唤上句师祖的。”

她灌下一大口,咳了下,脸色绯红的笑着,就好比雪地里初绽的梅。

我抢了过来,也喝了一大口,故作沮丧道,“勾引都勾引,现在也不好撒手不管。”

我眯起眼睛,去掐她的脸,“倒是,居然为他如此涉险。”

琥珀看我,仍旧只是笑,却又透着些微心疼,“潇潇,潇潇,真的不后悔?”

我拿眼瞪她,又灌下好大一口酒,笑道,“琥珀,琥珀,可愿回头?”

我们两个互相凝视半晌,忽而起放声大笑。

笑够,又一起躺在屋顶上,头枕着胳膊,醉话连篇。

“我从未见过师父的肉身,记事起,师父就只是蓝屏山映石上的一抹幻影。他教们武艺,教们法术,教们许多许多的世间禁忌,师父虽然严苛,但若是开心起来,那便真真是一笑作春温的。”

琥珀偏过头,在我耳边碎碎念。

我“嗯”了声,帮她抚好额前的乱发,她“嘿嘿”笑了声,便接着道,“我只知道师父不是凡人,因千年前与人打个赌,惹那人勃然大怒,便被困在石壁当中。我与云深小的时候,心想的是勤练法术,好救师父出囹圄,可师父却总笑着,妖王弦照又怎样,授业恩师又怎样,他终究还是逃不了这天地有情,逃不了。”

提起赌约,我顿时酒醒大半,心中念的只是师父的安危,一骨碌坐起身来,握着琥珀的手巴巴道,“那合心有没有要将我师父怎样?师父输了赌约,可会性命堪忧?”

“潇潇,且不管师父会不会要弦照大人的性命,难道潇潇就不知道,弦照大人是妖,他此番动情与相恋,实乃地不容?”琥珀也坐起身来,神情欲言又止。

我被的她话劈在原地,愣了半晌。

……天地不容?

耳边忽而响起他当日规劝葡萄的话,‘可知六道妖魔行为稍有差池,必遭天谴?’

天谴是什么?是什么?

见我久久不语,琥珀握着我手道,“师父曾说过,弦照大人本是仙人带罪之身,若他能守护大陆千年平安而没有过错,那么他就可以白日飞升,重返天界。”

“千年…?”

“师父被困在石壁中整整一千年,也就是,这一年,恰是最后一年。”琥珀说的诚实。

也就是…我是师父千年漫长岁月中唯一的变数?

一千年有多长,我不知道,我只活过简简单单的二十年,除去最初不记事的五年,十五年来,却也只是…无所事事。

我没想过什么宇宙洪荒,没想过人生奥义,没想过寿与天齐,没想过仙人之姿。

只是贪心的眷恋他眼中为我独一无二的温柔,只是想夜夜伴着茶香入睡。

 “若是份爱,要经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潇潇,你会后悔么?愿意与我一起坚持么?”

那日他般,竟是有此深意…。

“那就爱到毁灭灭地如何?”

可笑我还还这般答他。

毁天灭地的那个是我,可是挡刀挡剑的却是他,这些…可他为何,从来没有提起过?

“谢谢你告诉这些,琥珀。”我回过神来。

“哦?知道这些,是否打算放弃爱他了?又或者不爱反而是成全。”琥珀挑眉。

又咕嘟喝下一大口酒,没心没肺的笑着说,“不会,知道这些,反而让我前所未有的爱他,珍惜他,我会骂他,怨他,却永远不会离开他。”

“你就是样抢走我的云深的。。。”琥珀打个酒嗝,红唇微微的嘟起,煞是娇俏。

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捶了她一拳,“还记恨?”

“这样的性情…卫潇潇,你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琥珀终于还是醉倒我在的肩上。

我撑着身子,眯眼看会星星,奈何也是头晕的很,又怕琥珀冻着了,便抱着,小心的去摸索着梯子。

走到房檐时,目光突然接触到地面那个粗布青衣的身影。

那日,他的眸光比星辰还要闪亮。

 第68章 初遇他 由于67章某部分还在审核 可能大家暂时还看不到~

四目相撞处,没有过多言语,只有会心一笑。

“师父,琥珀该减肥了。”我嘟嘴,指指身上昏睡的琥珀。

他状似不情愿的挪动脚步,可转眼之间,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我如遇大赦,立刻把琥珀塞在他怀里,揉揉酸痛的肩膀。

“把她送到我房间吧。”把自己也挂在师父身上,直接下达指令。

“师父回房吧,我也困了。”把琥珀放在床榻上,打个哈欠,去推杵在门口的师父。

接着就自顾自的脱鞋上床,打算梦周公去也。

“记得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困得有些口齿不清。

半天没有动静。

直到,感受到一阵柔柔的呼吸拂在我脸上。

再睁开眼,发现身子已经脱离床榻,赤着脚,被他轻柔的抱在怀里。

“潇潇,我想很了很久,我们还是一起睡吧。”他边说边往门口走,口气像是怪叔叔,脸上却透着极其不正常的红晕。

因为喝酒的关系,我的脑神经已经困死大半,也没顾上害羞,只是含糊不清的“嗯”声,在那片如此安心的茶香中,上下眼皮天人交战。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一路抱着回到师父的房间。

轻轻的被放在床上。

听他小声的插上门。

像是木偶一般,任他小心解去的外衫。

听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然后便被拥进一个清凉的怀抱。

舒服的,香甜的,茶香。

“唔”了一声,向他的怀里缩去,上下眼皮仍旧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

背后越来越浓重的呼吸,不是没有感觉到。

只是仍旧醉的半梦半醒,只好幸灾乐祸的听他声声轻叹,断断续续的梦,仿若更加香甜。

就样,唇畔带着奸笑,自私的睡着。

舔舔干涩的嘴唇,酒喝得太多的缘故,夜半被渴醒。

睁开酸涩的眼皮,清醒的感觉到背后那个身躯,滚烫的,渴求。

师父他一动不动的拥着我,究竟是睡着?抑或是还醒着?

转过身去,眼睛便堕入他的眸光。

除去面具的他,在月光下,魅惑的如此彻底。

我心怦然。

一张不该存在于世间的祸水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目光温柔的,像是泓深潭。

转身的刹那,唇便擦过他的唇。

瞬间,他的眼中闪过迷惘和惊喜。

俯身擭住我的唇瓣,辗转留恋,便不肯再松开。

失笑,好像个强力牛皮糖啊。

只是渐渐也被吻的染上情欲,不能自已。

不知昏地暗的吻了多久,总算是挣扎的推开他。

委屈的瞪大眼睛,“师父,渴。。。”

师父生生被打断,愣了一下,趴在肩头调整了好一会呼吸。

又发泄似的捏红了我的脸,才起身去给我倒水。

月色清清浅浅的映进屋子。

他优雅的起床,穿上鞋子,向桌边走去,如瀑的黑发慵懒的披在肩头,冲我回头展颜一笑。

眉目之间又何止日月失色。

心中阵阵轻叹,卫潇潇,居然幸福的毫无天理,毫无天理。

正恍惚中,杯子已经被递到唇畔。

微微啜了一小口,伴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已然,醉了。

他犹不知的放着高压电,美目盈盈,见我不喝,还着急的舔下自己殷红欲滴的唇。

话说,我真的接受不他揭下面具的样子,转眼间,鼻头一热,又一股鼻血喷涌而出。

在“血泊”里,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十分淫荡。

他本是正在喝我剩下的那半杯水,见我这样,哈哈一声,十分不厚道的喷出来。

无缘无故的被喷了一脸茶水,本想发作。

但见他春山一笑,不觉看得痴了。

心中恨恨痛骂,妖孽啊妖孽!

怪不得师父不屑顾云深的飘逸潇洒,若是世人能如师父般俊美如斯,那是不是会有许多许多仙子,心甘情愿陨落凡尘。

他用衣袖好笑的擦着我肆意流淌的鼻血,笑道,“你倒是直接。”

回过神来,白牙在月色下反着光,笑得却是愈发猖狂。

狠狠的扑倒他,奸笑道,“美人儿,今晚侍寝。”

师父似乎不是很满意个体位,翻身压在身上。

青色的纱帐飘飘荡荡。

遮住万千情丝,几许春光。

 “琥珀走了。”

一早醒来,听到个消息,有些,黯然神伤。

趿拉着鞋子,走到屋子中央,桌上的皮蛋瘦肉粥,正在冒着热气。

带好假脸的师父,正小心翼翼的吹着粥,一勺一勺的,搅的格外细心。

见我嘟着嘴站着,也不披外衣,微微的皱了眉,顺手一捞,便把我抱在怀里。

又仔细的吹了一口,才把勺粥递到我唇畔。

“啊呜”一口咽了下去,口里含糊不清的,“琥珀也忒不够意思,走也不说声。”

心里明明知道为何走,嘴上还是忍不住要抱怨一番。

“帮助司徒云深煽动战争,又驱百鬼扰乱晋国,一介凡人,却偏偏要逆天而行。”师父叹了一声,舀起一勺粥,也没吹,就送进自己的嘴里。

再舀起一勺,接着喂我。

“师父,她是潇潇的知己,不要伤害她可好?”

突然咽不下去,只是眨着星星眼望他。

他怔下,似乎想会什么。见我期盼的望着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我是真的相信他,于是便开始嘿嘿傻笑。

“潇潇。”

“嗯?”

“我教你学法术可好?”

“不要,很费大脑的。”

“。。。。。。。”

“潇潇。”

“嗯?”

“教你抚琴可好?”

“不要,也不可能弹的比你好。”

“。。。。。。。。。。。。。。”

“潇潇。”

“嗯?”

“以后我每晚都来教你法术和琴艺。”

“。。。。。”

和师父在房里腻了一会儿,便启程出发。

消失一夜的葡萄也回来了,静悄悄的依在我怀里,很疲惫的样子,一直在呼呼大睡。

沿路风光着实不错,奈何看风景的只有我一人。

师父一直在想着什么,神思飘渺。韩恪则皱着眉,好像谁欠他五百万似的。

百无聊赖的揪了一会马毛,就在师父怀里窝处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打马入市集。

师父将我安置在客栈的房间里,就与韩恪韩义出去,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对些国家大事本来也没有什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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