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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不想让你觉得在这里工作是被苛待……”他的眼神乱飘,看天看地看窗户,就是不敢看我。
其实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只是在找个借口将我留下。
“我爱罗,大蛇丸他是我的老师。”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神色不变。
见他没反应,我只好出言提醒:“我是音忍。”
我是伪装成商队的人跟他回的家,一天两天还可以对外宣称是和风影大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于是到风影家做客,时间久了就要露馅。砂忍村的人要是知道风影大人的家中藏着一个音忍,会怎么想?
“也有敌对忍村的忍者投靠村子的先例……总之这个事情我会安排,你先在这里住下。而且,大蛇丸已经死了。”
看来大蛇丸死亡的消息已经传到砂隐了……是佐助传出来的吧。
这个时候的佐助应该和水月一起,在波之国寻找再不斩留下的斩首大刀,然后再和香磷、重吾组成小队去寻找宇智波鼬,但他在找到鼬之前会先遇上迪达拉……
迪达拉会自爆。
“我爱罗,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然后,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要离开这里,并且让我不要跟上。就像上次一样。”
我爱罗随意靠在床头,灯光下他的肌肤光洁而白皙,两个浓浓的黑眼圈似乎变浅了一些,守鹤被剥离后,他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牵过他的手,像小时候一样在他的手心处轻轻揉捏,我同他轻声解释道:“上次的事,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我真的从来就没有恨过你……”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小时候就是这样,你一直都在为我考虑,即使被我打成重伤。”他将我的手紧紧握住,“晓的人我见过,他们很强。你怕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当时是和那个人做了什么约定吧?”
我微微点头,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
“你不能信任我吗?为什么要自己去做危险的事?是不是你觉得我的实力不够,所以什么都不告诉我?”他定定的看着我,天青色的眼眸中泛着失落,“可是我也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叶凡,我感觉你越来越陌生了。”
聚少离多你会觉得陌生很正常……其实你能替我还债,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可是看着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到嘴边的拒绝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脑袋里一瞬间闪过一个想法,或许,他真的可以帮我……
外边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曾经在砂隐住了一年,我也听出这是敌袭的警报声。身为风影职责所在,我爱罗迅速起身离开。我呆在房间里,尽管担心他却不敢擅自出门,只能站在窗口向外探查。
没过两分钟,虚炼溜回来了。这时间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说,你刚才出去做什么了?”
“我就在村里随便逛逛,什么也没干!”他急急的否定道,语气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心虚。
……果然跟他有关!我有点恼:“虚炼,你真的很讨厌!”
“你讨厌我了?”他从我的耳朵上落下,变成我的模样坐在床上哭得稀里哗啦:“你这么快就嫌弃我了?你不想要我了对不对?呜呜呜……”
说真的,看到自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坐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这感觉……真的很抽……
“少装了,你根本就没有眼泪!还有,不要变成我的样子哭得这么难看!”
“你当我想啊!我没有实体,你们人类难过可以哭泣,我却只能用幻术变出眼泪……呜呜呜……难道我连表达伤心的权利都没有吗!”
……实在拿他没办法。
虽然他有我这个成年人的记忆,也懂得很多,但是他毕竟才8岁,在人类中,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
有一句话不是说“七岁八岁狗都嫌”吗?
摸摸他的脑袋,我有点无奈,“行了行了,你别闹了。我也没说不要你。”
见我语气放软,他又嚣张起来,两手叉腰站在床上,“哼!我跟你可是有契约的!你能不要我吗?咱们当初定的契约是互为半身,你知道什么是半身吗?”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比划,“就像一个圆,你一半,我一半,咱两少了谁都不完整!我已经融入你的灵魂里了,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哈、哈、哈!”
我嘴角一抽,这个坏东西,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得寸进尺!
懒得再理他,熄灯睡觉。外边的警报还在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不少忍者在四处活跃,可怜的熊猫,估计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我爱罗的家中住了一段时日,我脑中的想法也渐渐成形。其实也很简单,要阻止迪达拉自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他和佐助见面。
如果把佐助抓回木叶,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吧?
离开大蛇丸的基地前,我曾在佐助身上下了一种特殊的追踪剂。
这点还是跟那只黄鼠狼学的,要不是虚炼告诉我,我也不知道那只腹黑的黄鼠狼曾经在项链上动过手脚。我当时就奇怪了,他怎么总能找到我,原来是这样!
现在兄债弟偿,他对我做过的事我就用在他弟弟身上!
而只要把佐助的行踪透入给木叶,鸣人,小樱,卡卡西首先会按耐不住,为了他们三人,特别是鸣人的安全,纲手肯定会多派几名忍者协助,这样抓捕佐助的把握就大多了。
但是我不适合同木叶的人打交道,所以就需要我爱罗。风影大人的消息对木叶来说一定可靠!将这个想法同我爱罗说了,他和鸣人是朋友,这种能帮助鸣人的事他也不会拒绝。
所以,一个星期后,我将虚炼留给我爱罗,自己独身去寻找佐助。
“你派人和木叶取得联系后,虚炼会带着他们找到我。”握着我爱罗的手,我有点不舍,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能留在砂隐照顾他长大。
“我会和鸣人他们一起去。”
我有点吃惊,反对道:“你是风影,怎么可以随便离开?”
“在我找到你之前,自己保重。”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替我整整斗篷,“你还欠我3400万,我自然要把你押回来还债。”
我有点无语:“你给我开的工资那么低,我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啊?”
“那你就慢慢还,还一辈子也可以……”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直到被风吹散,再也听不分明。
生死由命难强求
正值春季,云破天青雨初歇。暖风过处,新生绿叶上残留的雨珠纷纷坠落,冷光四溅,折射着阳光的明媚,看起来绚丽异常。
从临时避雨处走出,辨别了一下佐助的位置,还在4点钟方向15公里处没动,看来先前的这场雨也让他做了短暂的停留。
我已经跟了佐助两天,一直不敢太过靠近,因为他的身边有水月,重吾,香磷三人。特别是香磷,她是感知系忍者,可以根据查克拉来判断对手的位置。太过靠近,很容易就会被香磷发现。
大蛇丸说,忍者要学会等待最有利的时机。
所以我在等,一边等木叶众人的到来,一边等佐助他们四人分开行动的时候。
但我没想到,我先等来的却是兜狐狸。
“你找我……”剩下的话我没说出,因为我看到兜狐狸的脸,有一部分已经变成了大蛇丸的模样。
我在走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却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将大蛇丸的部分躯壳移植到自己的身上。他意图得到大蛇丸的力量,甚至超越他。但如今却因为无法控制,身体反被侵蚀!
人在一心找死的时候,总是听不进旁人的劝。
“你现在被侵蚀了几成?”
兜将斗篷的帽子摘下,“三成。”
“你又何必如此……”
“你不会明白的!”他打断我的话,声音中带着迷惘:“我自从大蛇丸大人死后,又变得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存在了。不知道父母,不知道国家,在战场上被敌人拣回去,从小就作为奸细出入不同的国家和忍村……直到成为大蛇丸大人的部下。然而,现在又一次失去了①。我以前以为,或许你会明白那种没有身份的痛苦,可是你不明白……”
你是神经病,我怎么可能会明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看他这副半人半鬼的样子,我也实在没心情打击他。
“等我能完全掌握大蛇丸大人的力量后,我要去找佐助……”
“你要把佐助怎么样?”或者说你能把佐助怎么样?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声音嘶哑难听。过了一会,兜扔给我一个卷轴,“这是我整理大蛇丸大人遗物时发现的。看内容是给你的。”
我刚接过卷轴,他立刻就用瞬身术离开了。那种状态,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叹气,总有这样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也许他们只是太过寂寞了吧。因为明白活着的意义仅只是活着,所以就想找一个能够寄托的东西,然而,却无法接受注定的失去。
何必呢。
黄鼠狼说,现实也许只是镜花水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执念中。
前半句咱同意。
一场游戏一场梦,做人不必太较真,较真了只会痛苦。
看看那只黄鼠狼活得多痛苦,典型的自讨苦吃。
我摇摇头嘀咕道:“其实身份啊,人生目标之类的东西,难道就那么重要吗?大不了自己想一个呗。以为自己是白毛就很沧桑吗?看看同样是白毛的卡卡西,人家虽然年纪一把,行为猥琐,也没啥高远的志向,唯一的爱好就是晒太阳看小黄书,但至少活得轻松……”
嘴里念叨着兜狐狸,我的手上也不停顿,打开大蛇丸留下的卷轴,当看到那个尚未完成的印式时,眼泪,在一瞬间滑落。
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并不在意,其实那只是因为还未戳到你的柔软处。
……
半天后,佐助的四人小队终于分开行动了,鸣人他们却还有赶到,剧情果然是强大的。
时间已经不多,迪达拉很快就会和佐助相遇。
我只能先出手。
话说佐助这家伙因为曾经被我揍过,三年来总是想找我比试赚回面子,不过最后都被我找借口给避开了——因为不喜欢打架,也没信心能赢他。现在我自动送上门,下场会不会很凄惨?
怀着悲壮的心情,我走到佐助面前,“直接说了吧,我今天是来找你单挑的。”
“你终于不回避了?”
……我倒是想啊。
我开始提条件,“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原路返回。”
“可以。”他很爽快的答应:“但是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告诉我宇智波鼬的行踪。别拿你不知道来搪塞我,我知道你认识他。”
……认识也不代表我就知道黄鼠狼的行踪吧?最多告诉你晓的基地在哪里。不过这种事,要不了多久他也会知道。
我刚点头同意,佐助就红着眼,从腰侧拔刀快速斩向我的门面——对着女孩子的脸下手,真是超没风度!
右手执苦无挡下他的长刀,立刻就感觉到从刀上传来的大力不是我能抗衡的。顺着这股推力滑开半步,身体朝后呈90°弯曲让过佐助的长刀,苦无脱手射向他的心脏,同时右手撑地维持住身体的平衡,迅速飞起一脚直踹对方的命门——你想毁我容,我就让你宇智波家绝后!
佐助的脸瞬间僵硬,抬起空着的左手抓住我的脚。果然,男人在遇到断子绝孙的问题上,总是比较敏感。
要知道在这种时候,他若是顾得上抓我的脚,就会顾不上飞向自己心脏的苦无!
一条白蛇从佐助的袖中飞出,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他的心口处,承受了这一击。
而此刻我的脚正被他抓在手中。
佐助抓着我的脚横甩过半个圆圈,手一松开,我整个人就飞出去撞上一旁的大树,再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吐出一口血,鄙视动手打女人的男人!
他缓慢地走向我问道:“宇智波鼬在哪里?”
“……”拜托,我还没输呢!
我抬手指指他身后,身体化作花瓣四散飘飞。
另一个我正站在佐助的背后,在他转身的瞬间将硬化的爪子插入他的左胸,我好笑地看着他的面瘫脸,“你现在就问,会不会太早了点?”
他的身体慢慢地像冰一样融化殆尽。然后空间发生短暂的扭曲,很快又恢复原状。
我和佐助面对面站在彼此身前,双方都完好无损。
之前的打斗,其实只是站在原地拼幻术。
佐助冷冷地盯着我,“我再问一遍,宇智波鼬在哪里?”
“……”不愧是兄弟,这两只兔子眼盯起人来还挺有威慑力的。
见他准备放弃幻术直接动手,我立刻抬手认输,“停!不打了!我说!”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没“骨气”,佐助稍微诧异了一下,再次恢复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