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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加的包裹住怀中的泪人儿,“对不起,蕾蕾……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
好——”
蕾蕾因他熟悉的温柔,哭得更加柔肠寸断,“答应我——和以前一样——除
了我和你心中那个下落不明的阿尔缇米丝之外,仍然绝对不再爱其他的女人—
—答应我好不好?维平——”
“我答应你——我一直都没有违背对你的承诺啊——除了你和阿尔缇米丝,
我真的谁也不爱——”胥维平没有说谎,他只是没告诉她,她所妒恨的胥维平
夫人正是下落不明的阿尔缇米丝罢了。
“真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让蕾蕾破涕为笑。
“嗯——”
一场风波方趋平息,远方使尘土飞扬的传来急躁杂沓的马蹄声,不一会儿,
漫天飞舞的烟尘中出现一个人影,快马加鞭的朝他们狂奔而来。
“蕾蕾,危险——”;胥维平身手矫健的以身相护,抱着蕾蕾飞快的卧倒在
地,那匹马儿在稍后的一秒,宛如一阵风般的腾跃过了他们身上。
“死女人,你会不会骑马啊——没常识——”蕾蕾瞥见马上的骑士,正是她
视如眼中钉的情敌朱海薇后,便迅速从地上起身,朝渐行渐远的朱海薇破口大
骂。
谁知她这一骂,代价可就大了。
只见朱海薇突然吆喝马儿停下,高举起两只前蹄,朝天空嘶鸣数声,一转眼
功夫,便调转回头,雷霆万钧的再一次挥鞭呼啸而来。
“哎呀——”蕾蕾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海薇——别这样——”又救了蕾蕾一遍的胥维平终于了声制止。
“怎么?你心疼了?我说过你要如何拈三搞七是你的事,但不要在我看得见
的地方,是你自己不好,违反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怨不得我!”朱海薇咄咄
逼人,夹枪带棒的奚落完,又顺手用马鞭打头上的树丛。
一堆不堪折磨的枝桠绿叶使一命呜呼的落地,袭向胥维平和蕾蕾。
“死女人,不要脸——有种别逃!”被弄得浑身枝桠绿叶的蕾蕾,怒不可遏
的对已躯驹远的朱海薇咆哮。
胥维平一声不响的跃上自己的爱马,蕾蕾见雷头不对,机警的抓住他的裤管,
杏眼大瞪的加以威胁:“不准你去追那个女人,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蕾蕾,你——”胥维平以看怪物的诡异目光瞪视着以死相协的蕾蕾。
蕾蕾是说得到做得到的偏激性子,以前便有过真的自杀纪录,所以胥维平不
得不忌讳几分。正当左右为难之际,救星适时出现。“维平,你快去追海薇妹
子,蕾蕾交给我。”他不是别人,就是胥维平的哥儿们诸葛介豪。
“谢了,介豪!”胥维平立即快马加鞭,头也不回地驰骋远。
“回来,不准去,维平,回来,你听到没!”蕾蕾因被诸葛介豪制住,只能
嘶声吆喝,“放手啦!诸葛介豪,我叫你放手,你聋啦!”
待胥维平走远,诸葛介豪才松手。“蕾蕾,听我一句劝,如果你真的爱维平,
就多替他着想,不要动不动就以死相胁,你这样只是自私的占有不是爱——”
“闭嘴!我和维平的事不用你来管——”蕾蕾气愤的推了他一把,便怒气冲
冲的跃上自己的马儿离开。
诸葛介豪确定她是朝马厩的方向奔驰,而不是去追胥维平之后,也就未多加
阻止。
朱海薇的泪飞荡在无情的风中,血流不止的心早已干涸枯竭。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为那种不值得她爱的男人哭泣!?
“海薇,停下来,你听我说!”胥维平雄壮威武的马蹄声和声如洪钟的呐喊,
由远而近,极速的从后面追赶她。
朱海薇没料到他会追来,心头一惊,用力挥鞭加快了奔驰的速度,拉开和他
之间的距离。
“海薇——”胥维平见状简直心痛欲裂,他同样加快追赶的速度。
你等着吧!无论你多讨厌我,我都要追上你!
由于胥维平骑的是得过赛马冠军、体格雄壮的赛马,而朱海薇骑的虽然也是
赛马,体型却小了胥维平那匹马少说两号,所以很快就被胥维平追上了。
“停下来——”胥维平利用和她并驾齐驱的机会,探出手想去抓她的缰绳,
好制止马儿,让马儿停下来。
朱海薇死不服输的狠下心肠,狠狠的赏了他探过来的手一鞭,趁他低叫缩手
时,加速奔逸。
“该死——”她无情的举动,勾勒了他体内一发不可收拾的燎原怒火。
“你给我停住!”
朱海薇给他那可怕的鬼号一吓,逃得更快——他生气了!这回他真的生气了,
不会原谅她了!朱海薇既惊又怕又伤心,在逃避现实的懦弱心态驱策下,更加
不顾一切的如疾风般窜逃。
她的动作看进不明就里的胥维平一双怒眸中,无异是在火中投炸药的自杀性
蠢行,胥维平像要吃人一样,石破天惊的狂啸:“你给我停住——”
这一回,朱海薇不再那么幸运,终于被胥维平给追上,并怒火冲天的将她从
火速奔驰的马背上扯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她,坠地之后在草坪上连
滚了好几圈才停止。但是胥维平的怒火可是一点也没有降威的迹象,他以男性
绝对的力量优势,骑在朱海薇身上,用身体将她牢牢压在草坪上,两手并扣她
挣扎抵抗的手,气喘吁吁,几近哀求的低吼:“海薇,你听我说——”
“放开我,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倔强的赏了他冷硬的铁板,一张盛
满愤怒与伤痛的丽容,侧向旁边,不敢和他正面冲突,深怕在眼神交会时,会
泄露脆弱的自我。
“我们之间当然有好多话可以说!海薇,求求你给我机会,听我解释,我对
蕾蕾并不是——”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趁隙挣脱他的大手,用力捂住双耳,双眸紧
闭,疯狂的嘶嚷。
她那激烈如烈火的神憎爱分明是如此绝艳、动人心魄,瞬息间便点燃他满心
的爱火和一亲芳泽的强烈欲望。
“海薇——”他神臂一张,轻而易举的再一次制服她的双手,冲动热情的唇
瓣正以超光速逼向她的。
朱海薇偏就有办法浇息他满腔的爱火,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威胁:“如
果你敢吻我,我就当场咬舌自尽给你看!”
这招够狠!胥维平的理智在她的威胁下,迅速归位。
“你就这么讨厌我!?”胥维平心痛至极的低吼。
“对!我只爱希尔威!”她顽强的回答。
“是吗?那艾迪又是怎么回事——”呃!?完蛋了!
胥维平被自己的冲动吓了一大跳,这下可糟了……
朱海薇反而出奇的冷静,坦荡荡的承认:“真好笑,你可以左拥右抱,难道
我就不能有一两个情人?我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可是各自为政,谁也不
干涉谁的生活;还是你只是容许自己滥交,却不准自己的老婆偷人的大沙猪?
如果是的话,你最好趁机修正一下自己的大男人主义,我朱海薇不吃那一套!”
“艾迪对你就这么重要?”胥维平快呕死了。
“对!希尔威排第一、艾迪排第二,你连倒数都沾不上,这样你满意了没?
可以放开我了吧!”朱海薇口不留情的回道。
“够……很够了……”胥维平已经没有勇气再问下去,灰头土脸的离开她身
上。
老天——他居然连倒数的边都沾不上,呵……哈——胥维平无知无觉的仰望
着穹苍,凄凄哀哀的傻笑。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管他的海薇,他有预感,她现在一定是跑去“秘密花园”
找艾迪哭诉;所以,他必须比她快一步到“一夜定情”等着安慰她,他不要也
无法见她独自饮泣。
因此他撇下自己碎成片片的心不管,任它风化成灰烬飘在风中,一心只挂念
着心爱人儿,不顾一切的尾随而去。
胥维平没有猜错,朱海薇的确是跑到“秘密花园”来找艾迪哭诉。
“我老公知道了……我老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知道我偷情的事了——”朱
海薇泪洒君怀,哭得死去活来。
胥维平自然是极尽温柔的呵护她,唯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依照海薇那心高
气傲的性格,即便让他知道了她有“外遇”的事,也不应该会反应这么强烈、
这么惊慌失措啊!
莫非——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在乎我的,所以才会—…
胥维平不禁大喜,抱着满心希望,不着痕迹的探问:“你不是说过你的丈夫
也和很多情妇卿卿我我,就算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也只不过是扯平而已,你大
可不必这么惊慌,或者你还另有隐情?”
朱海薇泪如寸下,嘤嘤哽咽的泣诉:“那个该死的自私男人很可能会因此而
要求和我离婚,虽然我本来就无意和他维持长久的婚姻关系,但是若因为这理
由而给了他藉口提早休了我的话,我绝不甘心!明明是他风流在先,为什么我
得负偷汉子的臭名被休?不公平,我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在不久
的将来,由我主动提出离婚,到时由我以他对妻子不忠为由,要求他签下离婚
协议书才对……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子的——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这会儿搞不
好已经打铁趁热的跑去跟双方长辈说我的丑事,置我于万劫不复的偷人丑闻当
中了——”
被风谷和唐邦的当权者知道她偷情的事,固然会令她颜面受损,自尊心在有
客观存在打击,而且还可能会破坏两大势力间的友好关系,搞不好还会给唐邦
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机会,乘机向风谷予取予求,她当然会伤心欲绝。
然而,最最让她绝心死的原因,却是因为终于被维平发现她偷人的事了,维
平一定会认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妇的!
思及此,朱海薇更加泪如泉涌,哀哀欲绝。
胥维平的心也下起浩浩荡荡的瀚瀚暴雨——原来是这样……海薇居然把他想
成如此卑劣可恶的无赖男人——而且,她并没有和他白头到老的打算!等时机
成熟,她就打算离开他!天啊……
胥维平心绞痛得几乎要呕血,更有种放声大哭的强烈冲动,但是他却不能。
因为现在的他不是胥维平,而是海薇信任重视的情夫艾迪。
情况愈是四面楚歌、寸步难行,他愈是要力图振作、力挽狂澜,绝对不能坐
视她提出离婚的惨事发生,那对他无疑是死亡宣判!
所以他得先把心伤抛在一边,善加利用艾迪的身份,助自己一臂之力——
“或许情况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悲观——”
“怎么不悲观——男人不都是只容许自己外遇,不准自己的老婆偷人的自私
动物吗?就连社会的规范,也是对的男人的偷情比女人的出墙更为容忍;在这
样的情况下,你敢说我的老公会有那么宽宏大量吗?那些长辈在听完他的控诉
之后,还会要我这个媳妇吗?”朱海薇绝望透顶的嘶嚷。
不会的!不会的,海薇,我不是那样的男人啊!就算你今天真的和别的男人
有了婚外情,我也不可能不爱你,更不可能和你离婚的,你知不知道!
遗憾的是,这些肺腑真情,此刻的他只能深埋心扉,无法表白。
他只能以合乎艾迪身份的第三者处理,极力的劝说:“未必会如此,你听我
说,先前,你不是对我说过,你的丈夫曾经对你说他想痛改前非,做个忠贞的
丈夫,和你重新开始吗?所以,我想,你的丈夫说不定心中其实是很爱你的,
所以才肯为你洗心革面,你说是不是?因此——”
朱海薇拼命的猛摇头,“不可能的——就算他真的有过一丝一毫的心意要我
和做一对平和的夫妻,那也是之前的事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有情夫的事,不
可能会再有那份心了——”
明知道维平不可能专情于她,更不可能原谅她的不贞,但是在艾迪的舌灿莲
花的蛊惑下,她居然该死的存有一点点的奢望,贪求艾迪的话能成真。
“会的——如果你丈夫爱你够深,他绝不会因这种小事就浇熄为你改变的决
心,我也是男人,不会骗你的,你相信我!”胥维平就算说破嘴皮也要说服她
再给他一次机会,否则,依照海薇的个性,万一她见情况不妙,先下手为强的
来个提前提出离婚的要求,以保住她高傲的自尊,那他今后的情路岂不又更加
坎坷崎岖了?
“不可能的——他在和我结婚前就已经说过他不想娶我的事了——”朱海薇
失控的道出在巴黎“一夜定情”的PUB 以及初到翠屋时,在丘比特喷池花园所
听到的无情宣言。
哦!天啊!原来他那时在巴黎的“一夜定情”那间PUB 和他那一票唐邦的好
友乱掰的蠢话给她听到了!?她那时居然在那间PUB 里!?约定见面的那天,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