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的无情宣言。
哦!天啊!原来他那时在巴黎的“一夜定情”那间PUB 和他那一票唐邦的好
友乱掰的蠢话给她听到了!?她那时居然在那间PUB 里!?约定见面的那天,
他和介豪说的垃圾话也正巧给她听到!“该死!他的运气为什么衰到阎土地府
去了!胥维平差点当场发狂的大叫。
难怪海薇会这么讨厌他、排斥他,说什么也不肯信任他,难怪——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他终于知道所有的故事真相了。
为此之故,他更不会让他对她的爱以误会划下句点!
幸好他急中生智的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绝地反攻的理由,“我还是觉得你的丈
夫很可能还是深爱着你,而且和你重新开始的心意并未改变——你冷静的想想
看,依照你的说法,你的丈夫应该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有一个叫艾迪的情夫的事
实,可是他却一直绝口不提,一直到今天和你起争执,一时冲动之下才脱口而
出,足见他是深爱着你的,所以才会默默的包容你有情夫的事——相信我,任
何男人都一样,只有在他已经爱得无法自拔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对自己的老婆
红杏出墙的事绝口不提的——所以你不要这么快就妄下断语,先回去听听看你
的丈夫怎么说再作决定也不迟,是不是?”
朱海薇还是不停地猛摇头,但是心湖湖畔因艾迪一番说服力极强的言辞,而
从绝望的边缘,偷偷的萌生希望之芽。胥维平轻捧住她左右摇摆的泪颊,倾注
所有的深情道:“听我的话,回去和你的丈夫好好谈谈,好吗?我保证事情大
有可为!”
艾迪的关心让她深受感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是我连累了你呀!”
胥维平以食指轻轻点住她沾泪的唇瓣,万般恳切的说:“因为我希望你能幸
福,不要守着不可能和你双宿双飞的希尔威过一辈子!答应我,试试看,阿尔
缇米丝!”
甫自“秘密花园”返回翠屋的朱海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暗忖着:她究竟该
用什么面目面对维平?万一维平并不像艾迪所说的那样,那——“海薇!”
吓——!熟悉而极富磁性的轻唤鱼贯入耳,令出神的朱海薇心弦一颤,不假
思索的抬首,视线旋即和早在这个丘比特喷池花园恭侯她多时的胥维平,那炽
烈如炬的眸光撞个正着。
朱海薇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气氛才不会这么紧张尴尬,奈何她却因为
突如其来的意外偶遇,慌乱得挤不出一个字来。
还好胥维平再度出声,解除了她的窘迫与局促不安。
“海薇,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和你重新开始,努力做一个好丈夫,所以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说得真好听,如果你是真心的,那个蕾蕾又是怎么回事?”受艾迪鼓舞的
心,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现在一经想起,好不容易怀抱着一丝丝
希冀的希望之芽,根部已渐渐腐蚀。
连胥维平自己也忘了把蕾蕾计算在内,因而有点错愕,暗叫糟糕。“蕾蕾是
——”猛然想起对蕾蕾的誓言,迫使他硬生生的吞回到齿缝间的话。
他的表现像威力强大的病菌,正如火如荼的严重侵蚀朱海薇心中那棵摇摇欲
坠的希望之芽。
接送她回主屋的专车正巧驶来,朱海薇咬咬下唇,不让自己散发出一丝失望
气息的拂袖离去。
胥维平不死心的对已钻进车内的心爱人儿放声喊道:“今晚八点,我在‘寄
啸亭’等你,你一定要来,我会一直等你的!”
他之所以选在“寄啸亭”是因为蕾蕾不能去那个地方,这么一来,他就不怕
再被蕾蕾坏了好事了。
车影消失在胥维平视界不久之后,胥维平也跟着离开,斗志高昂的去找诸葛
介豪,告诉那个狗头军师他的决心。
待他走远,蕾蕾才从茂密的灌木丛里冒出头来。
“这样就想摆脱我?休想!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她的双眸有森冷诡谲的闪熠。
胥维平在诸葛介豪的窝整装完毕,气势如虹的准备出发到“寄啸亭”去等侯
佳人的驾临。
“你认为海薇妹子会赴约吗?”诸葛介豪有绝对的把握,深爱胥维平的朱海
薇一定会准时赴约。不过,基于好奇的心理,他还是佯装不知情,兴致勃勃的
想确定胥维平究竟有几成的把握?
胥维平静静的凝睇好友须臾,才老实的招供:“说实话,我也没有多大的把
握,不过我会一直等下去,所以你——”
“所以我如果见海薇妹子到了十一、二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一定要记得助
你一臂之力,想办法让海薇妹子知道你这个痴心傻瓜还待在‘寄啸亭’傻等,
好博得海薇妹子的同情和信任,以便动摇她倨傲的心是不是?安啦!这话你已
交代不下千万遍了,我不会忘记的,大情圣!”诸葛介豪坏心眼的揶揄他。
胥维平一点都不介意他的促狭。追自己所爱的女子还怕人取笑的话,还有什
么资格说非她莫爱?
“你爱怎么笑是你的事,只要记得帮我一把就行了,还有,一定得看好蕾蕾,
千万别让她知道今晚的事,免得又节外生枝。”
“知道啦!你就快去吧!”诸葛介豪索性好人做到底的帮他开门,外加用力
推他一大把。
哪知哥儿俩才甫步出大门,一名翠屋的女官便气急败坏地朝他们飞奔而至,
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启禀胥舵主、诸葛香主,大事不好了,蕾蕾小姐割腕自
杀了!”
“什么——!?”
07骗子!
大骗子!
大骗子维平!
从八点整就准时到“寄啸亭”赴约的朱海薇,苦苦的等了足足两个钟头,从
期待到失望、从失望又变成绝望;绝望之余,不禁又埋怨息自己的可悲痴傻,
除此之外,对胥维平的恨意亦暴增数倍。
然而,在极端憎恨,巴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的另一面,她那
不争气的心却依旧恋着他、爱着他,这番复杂矛盾、爱恨交织的心情,像一把
锋利的刨刀,无情的将她的心一片片的刨落,痛得她紧咬自己嫣红的朱唇,咬
得唇角都沁出了鲜红的血丝斑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为什么要让她再一次鼓起勇气,对他产生信心,含羞带怯的期待幸福到来之
后,再毫不留情的摧残她的信心,粉碎她千辛万苦重建的意念?
“你好残忍……好残忍……我——恨你!”
翠屋西隅的厢房,经过兵慌马乱的洗劫后,终于在胥维平和诸葛介豪的坐镇
指挥下,恢复了属于暗夜该有的宁谧,蕾蕾的情况也的控制。
“御医说,蕾蕾的伤口割得不深,只要静养些时日便无大碍。”诸葛介豪拍
拍一脸颓丧、自责万分的胥维平,“所以你别再自责了,这并不是你造成的。”
“蕾蕾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傻——”被蕾蕾再一次自杀的恶耗攫获所有心
神的胥维平,根本听不进好友的好言相劝,一味地任自己在懊悔与负疚中浮沉,
“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更关心她、更爱她的,都是我的错——”
诸葛介豪眼见好友就快被自责的潮浪给灭顶,无计可施之下,只好使出最后
的杀手锏,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管现在几点——呃——”胥维平顿时心头大惊,脸色骤变的惊叫出声,
“糟了——海薇——”
突如其来的意外搅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忘了和海薇八点的“寄啸亭”之约。
胥维平火速朝腕上的表一瞪,“完了!已经十点半了!”
此时的胥维平已不复见先前的沮丧,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的焦躁,他像火
烧屁股一样,拔腿就往门外冲,冲了几步才又想到什么,急急踩住煞车,回眸
对诸葛介豪道:“介豪——”
“你快去吧!蕾蕾交给我就行了!”诸葛介豪了解的对他比了“V ”字形的
手势。
胥维平心头一阵暖意,语气激昂的说了一句:“谢啦!”接下来的一秒钟,
人已经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维平,回来——不准去——”躺在床上的蕾蕾,听见门外的骚动,好不容
易恢复平静的她又激动起来,她极力想摆脱医护人员和女官们的箝制,去阻止
胥维平却无法如愿,而无法遂心如愿又让她变得更为愤怒激动。
正当医护人员和女官们制止的制止、劝服的劝服,搞得人仰马翻之际,救星
适时降临。“别闹了,蕾蕾,你这样只会让伤口更加恶化,这么一来,接下来
的日子,你不就无法去阻止维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吗?”
诸葛介豪不愧是老姜,简单几句就把宛如发狂野兽的蕾蕾哄得服服帖帖,不
再张牙舞爪,亦不再破口大骂。
趁她安静下来的空隙,诸葛介豪示意医护人员和女官们暂时退出房间,只留
下他和蕾蕾两人独处。
他的话确实大收说服之效,蕾蕾在沉默数秒钟后,便不吭一声乖乖的躺回病
床上,像一只最温驯的小绵羊。
诸葛介豪知道这事已经摆平了,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浅笑。
别开脸把头颅朝他的蕾蕾,冷不防的转过脸,杏眼圆瞪的怒视着他,慷慨激
最的声明道:“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话才乖乖养病的,而是
我本来就想这么做,我才不会笨到因小失大,眼睁睁看着维平对那个不要脸的
女人好呢!哼!”
倔强的发表声明后,蕾蕾又把头颅朝向诸葛介豪,极不耐烦的下达逐客令:
“我要睡了,你快给我滚出去!”
诸葛介豪耸耸肩,一点也不以为杵的道了一声晚安便潇洒走人。
门方被轻轻带上,蕾蕾便捶胸顿足的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道:该死!原以为
她割腕能阻止维平去赴那女人的约,没想到维平到最后还是抛下她去了!真是
可恶至极!
不过,已经迟了将近三个钟头,只怕那个女人早就气跑了,维平现在再赶去
也于事无补了,嘿嘿!
蕾蕾轻吻了一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满意的阴冷一笑。这个“假自杀”总
算值得了。
是维平不好,谁教他要瞒着她约那风谷中来的高傲女人到她不能去的“寄啸
亭”,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十万火急往位于山岗上的“寄啸亭”奔驰的胥维平,一面暗骂自己该死,一
面向上天祈求,希望海薇还在寄啸亭。寄啸亭是“寄啸山庄”的一个景色,而
寄啸山庄则是翠屋专门为已婚的唐邦男女所建筑的约会天堂,只有香主以上的
阶级且已婚的唐邦人才能上寄啸山庄去。
胥维平就是想利用未婚男女不能进寄啸山庄的门规,来杜绝蕾蕾的骚扰,以
便顺利和朱海薇促膝恳谈,没想到情况会出人意料的发展。
他栖栖皇皇地飞奔到寄啸亭时,心脏几乎要停了,紧张得想闭上双眸,以逃
避海薇可能早已人去“亭”空的打击。神啊!求求你行行好吧!
胥维平不是个怕事懦弱的男人,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勇敢面对现实,睁大充满
必死气势的双眸,直射向寄啸亭。
“海薇——”胥维平被入眼而来的佳人倩影弄得惊喜万分,三步并两步的火
速奔向寄啸亭。
感谢上苍!他的海薇还在,并没有走人!
然而,接下来一秒钟所发生的事,却将他从幸福的顶端轰落天寒地冻的阴寒
冰窑之中,冻得他险些心脏麻痹而猝死。
他的海薇竟然用一种森冷且毫不保留的恨意的眼神怒瞪住他,冷艳性感的红
唇吐露着杀人于无形的憎恶与狂怒,“这就是你的‘诚意’?”
“不——不是的——我——”
啪——!
不待他申冤,朱海薇已经使劲的赏了他火辣辣的一掌,之后便怒气冲天的拂
袖而去。
“海薇——”眼见佳人忿而远去,胥维平恨不得立即追上去说个明白,但是
他却没有,只是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撕心的无力呐喊。
因为他太了解她高傲的个性了!她不会原谅他的,更不会再给他机会申辩,
他若追上去,非但无法挽回什么,反而会愈搞愈糟。
所以他只能眼睁的看着她远去,对着她渐行渐远的倩影吼道:“我是真心的,
海薇,你相信我,在你没有原谅我、相信我之前,我绝不会离开这里,你听到
了没有,海薇——”
无奈他的嚷吼偏像“催速剂”,只收到佳人加速飘离的结果。
“老天!我为什么这么倒霉——”胥维平气馁至极,不断的抡石柱泄愤。
怎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此困厄凄惨的惨境中,天偏又闪电频鸣,雷声
乍响,少顷,便下起银河倒泻似的滂沱大雨。
最惨的是,寄啸亭虽取名为亭,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