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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懒得去外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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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响,少顷,便下起银河倒泻似的滂沱大雨。

 最惨的是,寄啸亭虽取名为亭,却是一座石造的露天亭台,完全没有遮阳挡
雨之效,所以无情的雷雨就直接拜访胥维平的全身,一转眼已经把他淋成了落
汤鸡。

 胥维平却无动于衷,任凭强烈的雨柱一根根的打痛、麻痹他的身躯。

 他心中只有一个执念——“相信我,海薇,我是真心的!”

 雨,就这么嚣张的彻夜下着,夜半三更的此刻,非但没有稍事停歇的迹象,
反而变本加厉的愈下愈张狂。

 朱海薇打从回到自己的香闺,就被窗外的瀚瀚雨势搅得心烦气躁,心神不宁,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甭说拥枕入眠。

 一个人像一缕失心的幽魂,执着的死守在落地窗前,眼神呆滞的凝睇着雷雨
交加的黑夜,思绪始终缠绕在相同的心事上头徘徊不去——维平还待在寄啸亭
吗?

 不可能的!那个男人才不会那么笨,让自己在大雨里淋了四个多钟头,那不
生病才怪!

 可是,她一直没有听到他进门来的脚步声也是不争的事实啊!朱海薇实在很
讨厌自己,人家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她居然到现在还为他心疼、为他牵肠挂
肚。

 难道维平又去找他那一票情人,所以才会彻夜未归?方兴未艾的念头,很快
便攻掠她全部的心之领地,她妒恨的低咒:“真是死性不改,下这么大的雨还
出门去寻欢作乐,还要我相信他,说什么他是真心的,真是可笑至极——”

 催魂似的电话铃声真不会看时候,不识相的挑在这个令人恼恨的节骨眼来中
人,朱海薇本来不想理它,让它响到停止算了。

 哪知电话铃声却耐力超强,频频响了上百声,惹得朱海薇想上前砸了它,为
了不让电话铃声继续搅和,让她原本就恶劣至极的心情更为低落,所以她决定
拔掉电话插头。

 当纤指触线在即,她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是维平?她的手因而像烫着似的
猛缩回来。

 但她旋即又为自己可笑的举止懊恼,“该死!是那个男人又怎样!”

 不过她的手并不如她的心争气,不知何时已擅作主张的执起话筒。

 “是你?”诸葛介豪?不是维平!朱海薇暗叫意外。

 “很抱歉海微妹子,这么晚还打扰你,我是想问你,维平回来没?”电话彼
端的诸葛介豪,语气透着忘了掩饰的焦虑。

 朱海薇强装不在乎,冷冷的回道:“我不知道!恐怕又在哪个情妇那边过夜
了,你和他那么熟,应该知道他的为人,何必担心?”

 只有对诸葛介豪,朱海薇才会拿下笑容可掬的面具,不加掩饰的表露出自己
对胥维平的不满和嫌恶,因为她已经知道诸葛介豪和胥维平是无话不谈的死党,
包括他们夫妻俩真正相处的情形,这个男人也悉数知晓。

 “糟了——这么说来那个傻小子还待在寄啸亭——”诸葛介豪牛头不对马嘴
的低叫,便急急丢了一句:“那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找维平——”

 语毕,他便急着挂断电话。

 “等一下,我也去!”朱海薇的感情比理智早一步冲动的下了决断,脸色骤
变的夺门而出。

 和诸葛介豪并肩赶往寄啸亭的朱海薇,不忘郑重的声明:“你要搞清楚,我
是怕传出去会被唐邦其他的人看笑话,有损我的面子和风谷的形象,所以才和
你一起来的,并不是因为关心他;而且,我还是认为他早就离开寄啸亭了,再
傻的傻瓜也不会笨得在冷风飕飕的雨夜,呆呆的淋了四、五个钟头的雨!”

 “维平就是全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他就是会干这种傻事!”诸葛介豪真是败
给那个呆子了,眼看好友的心上人如此不信任痴爱着她的维平,他不由得为好
友抱屈,想为他尽点心力,“有件事我也必须向你声明。”

 他有把握朱海薇一定有听进去,所以就一口气说到底,“维平今晚本来是打
算提前到寄啸亭赴约的,谁知道正要从我住的地方出发时,女官们却传来恶耗,
说蕾蕾割腕自杀了,而且闹得很凶,非要维平陪在她身边才肯乖乖的安静休养,
维平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会失约,这是千真万确的事,等到蕾蕾的情况较为稳
定时,已将近十点半,维平立即就跑到寄啸亭去找你了,所以——”

 “闭上你的嘴!”朱海薇怒声吆喝,诸葛介豪已经把想说、该说的都说得差
不多,所以就顺了她的意,不再赘言。朱海薇因他一席话而心湖更加澎湃汹涌,
难以平复。

 蕾蕾割腕自杀,所以维平才迟到失约?这是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
“维平——”

 诸葛介豪划破天际的叫嚷,骇得精神恍惚的朱海薇寻声抬眼——老天!维平
真的还待在那里!

 朱海薇一阵揪心的痛楚,宰力无穷的用手肘往诸葛介豪身上猛力一撞,把没
留神的诸葛介豪重重的撞倒在地,自己快马加鞭的赶到胥维平身旁。

 高傲的自尊心使她强装冷漠的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向我示威?”

 “海薇——”胥维平像绝地逢生般惊喜,压根就没有把她带刺的话听进耳里,
激动的扑向她,却因为在大雨中待得太久,全身冰冷僵硬而力不从心的跌倒在
地。

 “维平——”尾随而至的诸葛介豪音量大过朱海薇数十倍,硬生生的盖过朱
海薇的叫唤,而且抢快她一拍的蹲下去探看好友的情况。

 朱海薇因而呆愣的维持原来的姿势,僵直的伫立在原地,冷眼旁观事情进展。

 “维平,你还好吧,天!你在发高烧耶——”诸葛介豪被他那和雨水温度截
然不同的超高温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搀扶起他,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带他回翠
屋诊治,“撑着点,我回去后立刻帮你找御医来。”

 “不——我要海薇——”尽管高温和大雨已经合力把胥维平弄得狼狈不堪、
神智混乱,然而,那股任凭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难以轻易改变的执拗,却战
胜了焚身般痛楚的煎熬。

 只见他蛮力一推,便把搀扶他的诸葛介豪拒于身外,不过自己也因为重心不
稳,踉跄倒地。人是倒地不起了,还是不死心的咬紧牙关,在泥泞中费力的挣
扎,爬坐起来,跪着扑向像树木一样定定不动的朱海薇,探出僵硬痉挛的双臂,
死命的抱住心上人的双腿不放,抖颤着声音,暗哑的哀哀乞求:“相信我……
薇……我是真心的……我不要离婚,不要……薇;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要离婚……”

 朱海薇几乎被他那令人动容震撼的举动说服了,但嘴巴不是倔强的冷冷命令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下跪,你还有自尊吗?”

 “我不要什么自尊——我只要你——薇——”胥维平真的好害怕,独自待在
雷雨中四、五个小时哩,盘踞他心头的一直只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一次海薇
真的会不要他、狠下心提前和他离婚了吗?不,他不要,死也不要!

 朱海薇倒抽了口气,眼睛四周飞快的被熟悉的氤氲占领,“起来——我叫你
起来,你听见没——”他烫得吓人的体温和颤抖,穿越冰凉湿透的雨水,藉由
拥抱传递给她,震得她五腑六脏全数碎裂。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不离开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和我重新开始,否则
我宁愿死也不起来——”他比全世界最顽固的老头儿还执拗。

 他怎能这么任性的对她予取予求,该死的是她为什么总是无法狠下心肠拒绝
到底,总是被爱他的痴心打败?朱海薇恨透了自己的软弱,嘴巴却已先行妥胁
软化:“如果你的高烧不退,不立刻离开这里,我就不答应你。”

 “薇——”胥维平绽露出绝地逢生的灿灿惊喜。

 一旁的诸葛介豪至此才是松一口气,抓紧机会再一次去搀扶胥维平,这一回,
胥维平相当合作,不再顽强抵抗,不过一只手始终牢牢握住朱海薇的,双眸装
满深怕她再度逃开他的恐惧。

 朱海薇鼻头一酸,滚烫的热泪无法自制的夺眶而出,幸好此刻正下着大雨替
她掩去了泪。

 “别哭——薇——”胥维平满面愁容的低唤。

 朱海薇心头一惊,天这么黑,雨又这么大,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哭?“你烧坏
头壳啦!我哪有哭——”

 “那就好——”胥维平的表情这才和缓许多,“我还以为你哭了——不知道
为什么,我刚刚真的感觉到你在哭……可能真是烧过头了——”

 “那你就别再多话,小心走路!”朱海薇被他一说,泪流得更凶,不过这次
她已有了巧妙的应对之计,低下头帮忙诸葛介豪搀扶他,好让他看不到她的泪
颜。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让我感受到你的柔情、你的体贴,该死!连番暗咒的当
儿,她的泪更如脱缰野马似的奔窜。

 经过一阵骚动之后,胥维平的病情总算稳定下来。躺在病床上,手臂打着点
滴的他,依然一刻也不放松的紧握住坐在床边陪伴他的朱海薇的手不放,像惊
弓之鸟般恐慌不安的反复着相同的乞求,“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

 他真的好怕,怕得不敢睡,深怕一觉醒来,心爱的人儿已走出他的生命。

 朱海薇给了他一个令人心醉的微笑,笃定的保证:“我不走,你快睡,再不
睡你就真的会看不到我了。”

 “别走,我睡,我这就睡!”胥维平立即闭上双眸,不过不到一秒钟便睁开,
可怜兮兮的反复确定,“你真的不会趁我睡着后离开我?”

 “别瞧不起人,我朱海薇才不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朱海薇傲慢的表态。

 她的傲气无形中给了他莫大的信心,他终于稍稍安心的说:“那我睡!”
这次,他真的未再张开眼睛,但握住她的手也没有放松。

 不久,胥维平终于在强力药效之下,沉沉入眠,只是双眉依然紧蹙深锁。朱
海薇心口不由得掠过一抹酸,俯下身子,在他紧蹙的眉上一次又一次的轻吻,
似乎想用吻将他深锁的眉抚平。

 奇迹似的,她真的如愿以偿的办到了。胥维平的眉宇不再愁绪深锁,睡颜亦
安详了几分。朱海薇这才坐回椅子上,静静的凝睇沉睡不动的心上人。

 看着看着,泪又不请自来的滑落双颊。

 好奇怪的感觉,她到此刻才发现,一个人竟然能爱另一个人,爱到只是不言
不语的凝视着对方,就会幸福难抑的淌下甜蜜满足的欢欣之泪。

 悄悄守在门外的诸葛介豪看到这一幕,才深刻的一笑,轻轻的合上门走人,
把难得的幸福空间留给门里互相喜欢的两人。

 等诸葛介豪走远,蕾蕾才蹑手蹑足的悄然而至,轻轻的旋开门把,无声无息
的贴近朱海薇,压低音量道:“你出来一下,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谈!”

 朱海薇注意到她左腕上缠着的白色纱布,不禁又回想起诸葛介豪说过的话。
看来他说的全是实情,她的心因而又踏实笃定了些。

 “你聋啦!还是想厚脸皮的死缠住维平不放?”见不到她有任何反应,蕾蕾
又发出刺耳的讥讽。

 朱海薇不想因而吵醒好不容易睡得沉稳的胥维平,定定的瞪了蕾蕾一眼,便
一言不发的轻轻挣开胥维平的手,哪知无法得逞,她思忖数秒,轻吻了他握住
她的手数下,终于使他松开了手。她温柔至极的把他那只手移入丝被后,才起
身径自走出门外。

 看那一幕看得醋海翻腾的蕾蕾忍声吞气的尾随出去。

 一带上门,蕾蕾便极不友善的先发制人,“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你
别得意得太早,维平根本不爱你,他爱的是我!”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以假自杀来阻挠我们的约会?”朱海薇也不是好惹的
角色,立即反唇相讥。

 “你——”蕾蕾没料到她会看穿连维平和诸葛介豪都没发现的秘密,一时之
间过度惊讶,而说不出话来。

 朱海薇乘隙追击的讪笑,“怎么不说话了?”

 蕾蕾突然发出令人不安的怪异笑声,其中包含着:挑衅、嘲弄、侮辱、敌意
……种种复杂的负面情愫。

 “你笑什么?”朱海薇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受她影响。

 “我笑你好可怜!”

 “你——”

 “你当然可怜!”蕾蕾霸气的抢白,“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儿
沾沾自喜,以为维平对你是真心的。我老实告诉你,维平根本不爱你,他会千
方百计的留下你,是因为要你为他生个孩子,因为前些日子,我们邦里的大头
们已经答应我和维平,只要维平和你生下小孩,让唐邦和风谷的关系更加巩固,
他们就答应维平和你离婚,成全我和维平,你以为维平为什么娶不爱的你而不
娶他所爱的我?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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