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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的守备范围便大得吓人,时时都有遭受攻击的可能;想在这样的危机四
伏中,好好的保护海薇,势必得全力以赴,所以他需要帮手,而搭档介豪正是
最佳人选。
朱海薇的想法和胥维平如出一辙,只是宾主易位,所以也没有反对诸葛介豪
的提议,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办……
是夜,朱海薇在宵夜时间突发兴致的向胥维平说道:“能不能给我一杯伏特
加?”她需要烈酒来壮胆,好顺利完成心中的计划。
胥维平眸底有着异样的闪熠,旋即干脆的成全美人心愿。“好,我们今夜就
让加冰的烈酒伴我们月下对酌。”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尽力去实现。
不胜酒力的朱海薇,酒方几口下喉,已经醺得双颊呈现玫瑰红,从唇瓣、喉
咙到心口无处不发烫。
朱海薇藉酒壮胆,以沾染着几分醉意的翦水双瞳瞅住胥维平,一不做二不休
的说:“平,你真的爱我吗?”
“千真万确的。”被她酒气酡红的丰容迷得心神荡漾的胥维平,此刻的感受
真是切合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
“那……我想生你的孩子……”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薇——”从天而降
的意外惊喜震撼得胥维平目瞪口呆,久久无法言语。
他淡漠的反应伤害了她脆弱容易受伤的心,驱使她悲从中来,“难道你不愿
意?”
“不——不是的——不是的——”他以无穷的蛮力紧抱住她香软的骄躯,情
绪热情激昂的低吼,“我是太惊喜——太感动了——我——”
终于,他的海薇终于肯打开心扉,完完全全的接纳他了!
“我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薇——”他双肩抖颤得厉害。
面对他如此激动热烈的反应,即使明知他真正的心意和目的,朱海薇也已经
不想多想,更不想追究,她只想好好把握这一串如梦似幻的美丽日子。
“真的可以吗……薇……”胥维平不确定的一次又一次确认,深怕这只是自
己的一场白日梦。
朱海薇敛眉颔首,眨眨被氤氲热气沾湿的羽睫,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以弹指可破的玉颊摩挲他的胸口。
胥维平被她无心的小动作弄得爱火难耐,遂以追风逐电之势,将心爱的可人
儿腾空抱起,箭步如飞的回到男主人房,目标是柔软舒适的大床。
朱海薇温驯得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咪,以性感诱人的雪白双臂勾抱住心上人的
颈项,放任自己沉醉在即将到来的云雨巫山之中。
“我爱你……薇……真的好爱你……”胥维平小心翼翼的将佳人放在柔软的
床上,自己庞大发烫的身躯紧接着贴上她的,盛满浓情蜜意的唇瓣早已迫不及
待的吻上她的,贪婪放肆的不停需索。
一开始是蜻蜒点水般的轻吻,渐渐的,他叛逆不安分的舌尖轻轻的挑开她沾
染着花香的唇瓣,滑进她的嘴里,挑逗她欲拒还羞的舌尖,任性地搅乱一池春
水,愈吻愈深,愈吻愈狂野;不知不觉间已由激烈疯狂的深吻转变为狂野放荡
的响吻。
尔后,他的唇瓣和舌尖已无法只满足地热吻,贪婪的往她粉颈下移,当他的
舌尖十分技巧的滑过她雪白的颈项与双峰间的乳沟时,她的身体本能的激起一
阵愉悦的轻颤。
“我爱你……薇……”他低唤的同时,唇瓣和舌尖已逼向她饱满的酥胸和玫
瑰色蓓蕾,先是以唇瓣温柔至极的摩挲轻含,慢慢的烫热的舌尖也加入挑逗的
行列,带点狂野的舔舐愈来愈坚强的蓓蕾。
“啊——”不知何时,早已头脑发胀,精神恍惚的朱海薇,因胸口的疼痛而
虚弱的呻吟。
那是胥维平蛮横的留下的一个又一个吻痕所引起的。
朱海薇的心情十分紧张,虽然她早已不是处女,但是四年前那次以及和艾迪
的那一次,她都在中途就不醒人事,所以根本不知道Making,love的滋味究竟
如何;今夜可以说是她意识完全清醒的第一次,因此一颗心忐忑不安极了。
“别怕……薇……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胥维平似会读心术般,轻易的
读透她的不安,并适时体贴入微的安抚她宛如惊弓之鸟的心。
朱海薇感动极了,滚烫的热泪趁机霸住她的翦水双眸,胥维平却不许它们放
肆,以无尽的爱吻去了她的泪。
然后,他的手开始胆大妄为地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来回游走。
朱海薇早已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嚣张狂妄地炽
烈怒烧,随时想找机会炸开她的躯体,将她烧得体无完肤,百她却丝毫没有反
抗的意识,反而莫名兴奋的期待着。
突然间,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下体有股被人迅速刺穿欲裂的痛楚,令她失控
的低叫:“痛……好痛……”
“薇……薇……你……是第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胥维平惊谑的
瞪大双眼,真以为自己是兴奋过度了。
朱海薇受到的震撼并不比他小,甚至令她忘了疼痛。“不……不可能的……”
“是真的——”胥维平究竟是情场老手,很快便恢复镇定,激动与感动交融
而成的热泪,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从未期待深爱着希尔威的海薇会是完璧之身,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深爱着她,
想要拥有她全部的爱。
万万没想到,她和希尔威的谈的竟是“精神恋爱”……他真是太激动、太惊
喜了。
“对不起……薇……接下来我会更小心更温柔的……”他深情比酒浓的信誓
旦旦。
而他确实做到了。
朱海薇已经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紧接而来的刺激与兴奋完全攫获了她,
并将她灭顶,她再也无暇去理会解不开的心中谜云。
不知何时开始,她发觉自己的双唇无法自制的微启,自喉咙深处发出喜悦的
呻吟,“啊——啊——啊……”
而且她的身体也自作主张的配合胥维平的动作,依循某种人体波动的频率很
有规律的蠕动,体内仿佛有一股极为喜悦、亢奋又狂野的电流在疯狂的奔窜,
并和那一声声呻吟结伴而行。
在放肆的云雨巫山中,朱海薇的耳畔一直充塞着句句的深情爱语:“我爱你
……薇——我爱你——”
她感动得悄悄淌落热泪。如此一来,当离别时刻来临时,她便可以无怨无悔
的飘然远去了……
次日清晨,朱海薇在胥维平的深情凝睇中醒来。
“早,小懒猪!”胥维平叫得好甜腻。
朱海薇不胜娇羞的吐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以掩饰自己的困窘和过分狂烈的
心跳。
没想到这一个小动作,又挑起了胥维平的熊熊爱火,转眼间又是一场翻云覆
雨。朱海薇又像昨夜一样,无力的瘫在胥维平所挑起的狂风暴雨之中。
直到在浴室沐浴独处时,朱海薇才有机会整理自己从昨夜起便杂乱无章的思
绪。
原来人家说的“叫床”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么她那天对艾迪做的事不就——
“唉!糗死人了——”回想起那天勾引艾迪的乌龙情景,她真恨不得能挖个洞
躲起来。
思及此,朱海薇才在注意到,这些日子来,她都没有再到“秘密花园”去了,
不知艾迪是否还是天天到那里去?还是奇迹出现,那位阿尔缇米丝又回心转意,
和他重新开始了?
说起阿尔缇米丝,朱海薇又不经意的想起蕾蕾那天说过的话:维平的初恋同
时也是最爱的情人也叫阿尔缇米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还有,自那次交战以后,蕾蕾就未再出现过也颇令她生疑,她不以为那个蕾
蕾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不是更好!
反正等她怀孕生子后,她和维平之间这段如梦似幻的爱情亦将划下休止符,
届时维平就会回到他真正爱的蕾蕾身边,而她将永远失去她的希尔威。
想到这儿,朱海薇不由得黯然神伤。
下体的痛楚在接下来的一秒钟转换了她的注意力焦点。昨夜平说她是第一次!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在四年前就和他发生过关系了啊!还有和艾迪也——“薇,
你好了没?我们该出门了!”胥维平的轻唤自门缝滑进浴池,中断了她的思绪。
“快好了,再一下下就好了!”她不再想无解的谜团,全心加速动作。
“你真的打算向海薇妹子摊牌了?”诸葛介豪重复印证一次。
“嗯!是试试看的时候了,如果我赌赢了,我就告诉海薇,我就是她在‘秘
密花园’邂逅的情夫艾迪。”胥维平笃定的说。
“那就加油,兄弟!”诸葛介豪抱以无限的祝福。
“我会的!”
畅谈不休的两人,全都没有发现“隔墙有耳”。
那是正神色诡谲的窥伺的蕾蕾……
这天早上,朱海薇接到一通电话,是艾迪委托“秘密花园”传话的,希望今
夜能在“秘密花园”相见。
下午,胥维平也透过翠屋总管对朱海薇提出邀约,希望晚上能共进晚餐,
“寄啸亭”见。
这就是胥维平的赌注!
假如今晚海薇赴他的约,那就表示在海薇的心目中,他的分量已超越和希尔
威酷似的艾迪。那么他就坦白的招供艾迪的身份,以及这四年来对她的深切爱
意。
相反的,如果海薇选择了艾迪,那就表示他还得再接再励。
再一次重登“寄啸亭”,朱海薇不免有深切的感触。
上回的相约,因为蕾蕾割腕自杀而造成了她和维平之间的误解,是“误解”
吗?她扪心自问却无言以对。
这一回,她在平和艾迪之间选择了平,势必会令艾迪失望,所以明天,她得
找个时间去和艾迪好好谈谈,该是和艾迪分手的时候到了,再牵扯下去,对彼
此都没有好处,而且她离开香江飞回风谷的日子也愈来愈近了,不先把周遭的
事情做个解决也不行。
还有凶手至今未明的事也很令她心烦,究竟是谁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和平约定的时间,朱海薇心底不禁萌生一股不
妙之感。
难道蕾蕾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不会的,大概是有什么公事耽搁了,再等一会儿,平就会来了。
朱海薇安抚自己。
此时,天空偏又无预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朱海薇心中的不祥之兆因而愈发
扩大。
不!不会的!平不会失约的……
结果,朱海薇淋了一夜的雨,从深夜盼到次日黎明时分,大雨方歇,但是胥
维平依旧不见踪影。
当第一道曙光映入朱海薇空洞无神、早已哭肿的双眸时,朱海薇终于死心,
不再做没有结果的等待,像个失心的游魂,踉踉跄跄的返回翠屋。
胥维平感到头疼欲裂,好像脑袋瓜里有千万蚂蚁雄兵在叮咬,他想睁开眼睛,
眼皮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让他难以睁开双眸。
窗外的啁啾鸟语不经意的灌入他的双耳,他不禁心头大惊,像活见鬼一样,
不顾一切的从床上跳起来。
“现在几点了!?”慌乱中他瞥见绚烂的曙光,心立即完全冻结。
老天,他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维平,你醒了?”在心情如此恶劣之际,蕾蕾的声音从枕边传入他的耳朵。
“蕾蕾!?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穿衣服!?”一连串的打击让他惊
叫大吼,心中大感不妙。
果然,他的不妙之感旋即应验——“胥维平,你无耻!”不知何时进门的朱
海薇用尽最后残存的力气给了他毫不留情的一掌。
胥维平都快急疯了,这下子真是跳到黄河去都洗不清了。“不是的——薇—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事到如今,你还想辩解什么!?”朱海薇绝望至极的反唇相讥。
“不是的——蕾蕾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呀!”
“不准说,维平,你答应过我的!”
胥维平和蕾蕾的声音几乎是同时造访朱海薇的耳朵。
“薇——”
“不要瞧不起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低劣的玩笑话!?”朱海薇恨恨的
说。
“我说的是真的,蕾蕾真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呀!蕾蕾,你快跟薇说清楚!?”
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就算说破嘴皮,依照海薇的顽固,无论如何是不会原谅他,
更不可能相信他。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抱着一丝希望,求助于亲爱的妹妹。
“我才不,你竟然为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背叛我!”蕾蕾涕泪俱下的怒吼。
“蕾蕾——”胥维平绝望的低喊。
“够了!胥维平,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这样逼迫一个深爱你的女人替你圆谎,
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要再让我更恨你、更瞧不起你了——”话未骂完,全身高
烧的朱海薇已经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