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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连声音都和胥维平好像。这个发现让朱海薇更为紧张,但征服他的心也
随之高涨。
“不请我坐坐吗?”她以妩媚的手势轻轻拨弄自己的性感长发,举手投足间
发出足令男人趋之若骛的万种风情。
胥维平被她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所幸发现其他男人也对她虎视眈眈的警戒
心让他还能保持理智。
他必须尽快将她带离这个豺狼虎豹环伺的色情险境,否则他可不敢保证下一
秒钟,他的拳头是否还会安分守己的安放在自己身边,而不去拜访那些淫豺色
狼们。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芳名呢!”虽说要速战速决,一切还得按部就班的进行,
以免“呷紧弄破碗”,那可就要前功尽弃了。
朱海薇命令自己忽略过度剧烈的心跳,媚眼一勾,给了他一个足教所有男人
意乱情迷的性感浅笑。“绅士在问淑女名字前,是不是该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艾迪,最近才成为这个‘秘密花园’的常客,俱乐部的人都给了我‘
银色艾迪’的戏称。你呢?”在面具和“艾迪”这个身份的掩护下,胥维平恣
情的放纵满腔的炽爱,以既深情又温柔的眼神和口吻相待。
他那似是熟悉却又遥远的深情与温柔,让朱海薇无法自制的忆起四年前在西
班牙的那一夜……
那时,她的希尔威也是用这般令她心醉的柔情包裹她初尝情果的心的,而今
却……朱海薇不禁悲从中来,万千感慨。
“阿尔缇米丝,你怎么了?”
“呃!?”他的轻唤惊动了她。
糟!一见她沮丧想哭的无助模样,他一时忘情的以他私下对她的“昵称”,
冲动的唤了她!胥维平旋即亡羊补牢的自圆其说:“抱歉,我是觉得你给我的
感觉很像希腊罗马神话中的月神阿尔缇米丝,所以就冒昧的径以月神的名字唤
你了。”训练有素的风流潇洒,帮他游刃有余的安渡眼前的危机。
朱海薇丝毫不怀疑的巧笑倩兮,“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我的名字正是阿尔
缇米丝。”
其实她是听完他的解释,才临时起意的决定起用这个名字的。
“我们果然有缘!”胥维平为自己的好运暗自窃喜。
朱海薇则乘势追击,以挑逗味道十足的口吻魅惑他:“我也觉得我们很有缘,
如果我们就这么让这份得之不易的缘分轻易溜掉,而不做更进一步的深入接触,
岂不太令人遗憾了,你说是不是呢?银色的艾迪先生!”
他忍受周遭那些色迷迷的淫男这么久,为的就是等她这句话。“你这是在暗
示我什么吗?”
朱海薇又灌了一杯酒壮胆,玫瑰色的醉颜使她又添增了几分令人心颤的艳。
“我的意思是我是床上游戏的高手,只要你有胆识,绝对不会令你失望,如
何?”语毕,她还眨了眨柔媚的双眸。
老天!长这么大以来,她还是第一次钓男人!幸好她曾在电影和电视情节中,
看过女人怎么勾引男人,再加上酒力助阵,否则打死她也说不出这一大堆令人
脸红心跳的煽情话语。
胥维平听得险些引爆比维苏威火山当年所造成的灾难还更惊天动地的火山爆
发。
她刚刚说了什么!?虽然等她主动钓他是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环节。但是看她
如此熟练俐落的挑逗动作,是不是意味着她很擅长勾引男人!?
也就是说,她说只为那个希尔威守贞的事根本是个幌子,是她嫌恶他、拒绝
他的藉口!?
不,不会的!他深爱的阿尔缇米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说一套做一套的女人。
他绝对相信新婚之夜那天,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真心真意的;她对希尔
威的那份深情挚爱绝不是装出来的。
那么,她这番自信满满、且技巧熟练的挑逗话语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因为他巧扮的艾迪,和她的希尔威神似之故?
一定是这样没错!胥维平像突遭人一记狠狠的闷棍,有种灰头土脸、一败涂
地的挫败感。
他差点忘记了。一开始,介豪提供他这个点子,并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圆满成
功的依据,就是因为介豪获得的秘密情报指出,海薇念念不忘的希尔威和他很
酷似,最大的差别只是那个希尔威是银发的,而他是黑发。
所以,介豪才说,只要他戴上银色的假发,化身为比他更酷似希尔威的另一
个男人,海薇一定会被吸引,他们的计划就会顺利进行。因此,才会有“银色
艾迪”的出现。
然而,事到临头,他反而希望海薇不是因为艾迪像希尔威才被吸引,这么一
来,他胜算的机会或许还大些。为此,他异想天开的问:“为什么邀我?”令
人心跳失律的出奇温柔。
朱海薇原本想胡乱搪塞了事,不料在他那极具魔力的温柔诱导下,她被征服
了,老老实实的吐露真言:“因为你很像我的初恋情人!”
砰——!胥维平听到自己的心被乱枪击裂猝死的声音。果真是这样,果真至
此,胥维平已经无心再多去探索些什么。
他被彻彻底底的击溃了!海薇果然是把艾迪当成希尔威的替身,在艾迪的身
上寻找希尔威的影子,她还是只爱那个该死的希尔威……
但是,他绝对不放弃!哪怕穷尽这一生都得不到她的心,他依旧无法死心,
终有一天,他一定要佳人在抱!
绚丽的幸福远景像剂药效奇佳的强心剂,捻指间已给了胥维平重披战甲、击
鼓再战的激昂斗志。
他硬生生的吞下满腹的炉火、醋酸及碎成片片的心所淌落的血,一派潇洒俊
逸的笑言:“世上最美丽的月神阿尔缇米丝的邀约,我怎么能拒绝!请把手交
给我吧!美丽的阿尔缇米丝。”
凝视着他控向她的邀约之手,朱海薇霎时间一片茫然,有种想临阵脱逃的胆
怯和踯躅。
“阿尔缇米丝?”难道她想反悔?
若真如此,胥维平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悲。
喜的是,他的海薇并没有爱那个希尔威爱到如此盲目,甚至想找个替身在其
身上寻求慰藉。
悲的是,他的海薇居然对那个希尔威这样的死心塌地,坚持到底的要为那个
男人守身如玉。
好像她的希尔威啊!胥维平那一声低唤,又唤了朱海薇千百倍的勇气与决心。
只见她随手一灌,又是满杯绯红的美酒下喉,灼烧的热气和醉意,醺得也壮志
满怀,将略嫌冰凉的手,放进他的掌心。
“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这也是从电影上学来的对白。
不知情的胥维平早已醋意横生、怒火暗烧。
你就这么讨厌我?我可以让初次见面的艾迪碰你,却不准身为合法丈夫的我
越雷池一步?同样和希尔威酷似的面孔,你为何就特别嫌恶我?……
朱海薇忐忑不安的在胥维平的牵引下,一步步的走向别有洞天的俱乐部私人
秘室区。
“到了,就是这间。”胥维平取出刷卡,熟练的刷了门上的密码锁,又接了
密码,门随即打开。
朱海薇被门上悬挂的挂饰掠夺了视线,瞬也不瞬的凝睇。
“怎么了?”胥维平关心的问。
“这——一夜定情……”朱海薇发觉自己语无伦次的丑态,连忙补救的清楚
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房间叫‘一夜定情’,是你取的吗?”
她知道“秘密花园”俱乐部里的私人秘室区,每一个房间的所有人都可以自
己为房间取名一事。但是却没想到会有一间秘室的名字,无独有偶的和她在巴
黎发掘的那间PUB 同名的巧合。
“对!”他感情浓郁的颔首。“为了纪念我最爱的人。”
朱海薇不禁产生无限的感慨,好巧哪……相似的心境,使得朱海薇对眼前这
个男人萌生一股亲近感的熟悉感。
“有什么不对吗?”该不会是海薇想起了四年前和他的那一夜?胥维平屏气
凝神的期待。
“没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好巧,我和我的初恋情人也是一夜定情的。”很奇
怪,面对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她竟会有如此强烈的信任感和好感,而将一直
藏在心底的话如此坦率的告诉他。
“哦……!”胥维平像被恐龙蛋噎到,欢喜期待的心情瞬间化为子虚乌有,
密布的雨云紧接着霸住他心情的领空,转眼间已怒雷频鸣的下起滂沱大雨。
原来是这样,她和那个希尔威也是一夜定情……海薇根本没有想起和他的那
一夜……
才一进门,偌大的莫名紧张感便像溃决的滔滔洪水,澎湃汹涌的朝朱海薇奔
腾而来,很快就将她灭顶。
“给我一瓶红酒,我想先沐浴。”朱海薇用撩人的妩媚姿态,掩饰自己轻颤
的身躯和高度紧张的不安的心境。
胥维平在她无远弗届的魔力迷惑下,二话不说的就把一瓶五十年代的陈年红
酒给她。
为了防范胥维平尾随入浴,朱海薇一进浴室就以最快的速度上锁。
她用来硬充门面的勇气,至此已全数消耗殆尽,不禁虚软的沿着门板滑坐在
冰凉的地板上。别退缩了!床戏她又不是没看过,电影上多的令人眼花撩乱、
脸红心跳的露骨煽情床戏,她只要选定几个最为惹火的姿势,依样画葫芦的照
做,不万事OK了;再说,干这档事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她一定能驾轻就熟
的满足艾迪,不会被艾迪识破她的经验不足的。
怪只怪她四年前和希尔威的那一夜,她因为兴奋过度喝醉了,所以对自己的
“第一次”没有任何印象。只依稀记得那一夜,希尔威褪下她的外衣,接着她
就不醒人事。
隔天早上宿醉醒来,希尔威早已人去楼空,若非下半身剧烈的疼痛证明她已
非完璧之身,她还不敢确定自己已把初夜给了希尔威呢!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虽已非处女之身,却对男欢女爱的性事完全没有经验
可言,更遑论当个床戏高手。
算了!反正已骑虎难下,不如就豁出去,走一步算一步。
朱海薇一口气灌掉半瓶陈年红酒,补充流失的狂野和胆量。
守在真皮沙发上等侯佳人芙蓉出水的胥维平,此刻的心情和朱海薇竟是大相
径庭、大异其趣。
朱海薇一入浴,胥维平便火速要求服务生送来两大桶冰块和一打的矿泉水,
猛灌了满杯冰块,冰得让人头皮发麻的矿泉水,想藉此浇熄身上狂烧不熄的熊
熊欲火。
冷静下来,快冷静下来,维平!你绝对不可以侵犯海薇,无论海薇的胴体多
美、多诱人,无论海薇如何挑逗你、诱惑你,你都不可以染指她。
你要的是她的心、她的灵肉合一的香躯,而不是无心的躯壳,更不是以希尔
威的替身身份或艾迪之名和海薇行鱼水交欢之乐。
所以你决不能破功弃守,一定要坚持到底,就像四年前一样坚守,除非你想
要悔恨终生!
一阵沐浴乳特有的幽香扑鼻而至,胥维平反射性的闻香回眸。
回眸的刹那,他整个人的心魂全给朱海薇诱人的魔力给慑走了。
取下面具,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朱海薇,像极了从泡沫里诞生的爱与美之女神
维纳斯,完完全全俘虏了他全部的深情,掏尽他溶在灵魂中的挚爱。
和四年前的那一夜一样,她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而易举的掠夺他的心,成
为他生命唯一的主宰。
薇——!“阿尔缇米丝——”他热切的低唤,好不容易镇压住的欲火又趋烈
转旺,放肆的焚天灭地。
可怜他的理智,正力不从心的死守岗位。
朱海薇乘着酒胆和醉意,婀娜多姿的轻移莲步,向他投怀送抱。
“怎么?不邀我分享你的床吗?”
“我……”天哪!他居然亢奋得连开口说话都有困难。
朱海薇见状,不禁窃喜,暗松一口气。
原来他是个在室男啊?难怪会这么紧张,连话都说不清楚,好纯情呀!和那
个负心的风流鬼完全不同!算了,别在这种时候想那个可恶的男人。
认定对方是纯情在室男之后,朱海薇的胆子大了许多,一副经验老到的老大
姐模样,神情妩媚的贴上他发烫的身体,纤纤玉手捧住他像高温铁板的双颊,
以挑逗暧昧的口吻道:“别紧张,第一次并不可耻,我会教你的,你只要按照
我的指示,配合我的动作就可以了。”
他是不是听错了?她居然当他是毫无性经验的处男,还要教他!?
有趣,他就当个在室男,看看她如何引导他吧!
因此,他刻意表现出怯生生的模样,“那就偏劳你了。”
“你尽管放轻松,保证你满意!”确定对方比自己更“肉脚”之后,朱海薇
斗志益发高昂。
“嗯……”他配合的点头。
“很好,首先,先把碍眼的面罩取下来。”她一面说一面动手去取尚贴附在
他脸上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