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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没、没怎么……不怎样……”
“没怎么样是怎么样?把话说清楚。”她忍不住翻着白眼,一看狱长就是一副心虚的模样。
两名狱卒跟在狱长后面,其中那名通报的狱卒见狱卒还没缓过神,连忙从身后用剑柄捅了捅狱长。
狱长一个激灵,像是清醒过来,语速极快地说着。“今天早晨梅布尔大人说陛下下令对囚犯暂时停止拷问,并请来了大夫治伤。”
这样的结果简直出乎她的意料,他这样一反常态地处理帕德丽夏的事,看起来她昨天说的话效果明显。
这样做起码让她觉得他至少不是个绝对冷酷无情的人。尽管她不敢保证等帕德丽夏的伤好了之后,他还会不会派人讯问她,但她知道他能这样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狱长,辛苦你跑这一趟,我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安妮绽着笑颜倒退了一步,冲着惊愕不已的狱卒挥了下手,不等对方开口,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远了。
帕德丽夏的事总算有个圆满的解决,她相信帕德丽夏经过了这件事会对莫帝森心存感激,要是她嘴里真的有他要知道的东西,一定她会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
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像此时的阳光一样灿烂无比,脚下也显然轻快起来。霍然,天生的第六感传给大脑一个危险的讯号,一个不同寻常的脚步声正在耳边响起。
难道是她不在寝宫的事被发现了,侍卫们寻着踪迹赶了过来?她不由放慢脚步,仔细聆听,那个脚步声不见了。
突然转身,四周除了两面高大的宫墙,就剩前面四米多宽的道路了,一眼望去,没有任何异样。
=琼依篇
女主会遇到谁?亲们可以猜一下!!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再次出现
大概是自己偶尔的幻听吧。她不在意地耸耸肩,继续朝前走,这次那个脚步声又出现了,而且在耳朵里很清晰。她迅速转身,一个披着斗蓬的黑影赫然出现在身后几米开外的地方。
纳岁被抓住了,现在应该被秘密关在某个监狱里。那么面前的这个人是……杰西卡。
她微一吃惊,这个黑影整整比她高出一头,光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那股阴谲森寒的气息就说明了一切。纳罗突然失踪,想必杰西卡许久没查到消息,已经猜出纳罗被抓住了。
恰在这时,远处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皇宫里巡逻的侍卫快要过来了。
黑色斗蓬遮住他的脸,独露出的双眼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倏地转身向后跑去。她抬起双腿,本能地跟了上去。
他双腿欣长,跑得很快,而且专捡偏僻的地方,她不甘示弱,利用自己最擅自的轻功紧随其后。皇宫四周戒备森严,要想随意出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此可以推测他在皇宫里肯定还有一处极为隐蔽的藏身之所。她极度好奇,想看看他的藏身之所到底在什么地方。
跟了一段路,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不时朝后看她。她用力捶了一下头,都怪自己被好奇心驱使,原来他这样做是在引诱她上勾。
前面出现了一处废弃的宫殿,那是以前经常会合的地方,右侧和往常一样是一丛密密的小树林,树枝在风中摇摆着沙沙作响。
安妮的脚步迟疑着停了下来,自从认清穿着斗蓬的神秘人就是杰西卡之后,她对他就完全没有了一丝好感,再加上维娅特的死因也是他最后下的毒手,她发誓她要帮助维娅特报仇,可惜她今天没有事先准备匕首,否则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正在她兀自想着心事时,踩着树叶发出悉索声的脚步以雷霆万钧之势力走到她面前,在她未作出反应时,一下拽住她的手臂,拧向她的身后。
“你要做什么?”安妮气恼地大叫着,一边懊悔着自己的大意,一边做出有效的反击。她转动着身形想要摆脱他拧着她手臂的手,另一脚向他的腹部踢去,他身手利落顺利躲过了。
“你跟我到那个老地方去,我有话要跟你谈。譬如我们可以谈谈伊恩……维娅特……”他不紧不慢地说着一个个能瞬间攫住她呼吸的名字。
她轻轻咬了咬唇,手臂被他拧在身后,只能吃力地稍侧身说:“好,你放手,我跟你过去。”杰西卡狡诈阴险,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被拧的手臂一下得到了自由,安妮皱着小脸,揉着疼痛的手臂,一步步跟在他身后向那座废弃宫殿旁的小树林走去。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小树林,并没有留意到在他们的身后有一双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小树林并不大,一眼便能望到头,走到树林的最深处,透过一颗颗大树能看到那座被废弃的宫殿,这里就是他们以前会合的地方。
他诡异地背着她站在茂密的大树下,一言不发,一股股强劲的风不时掀着黑色的斗蓬,带着冷冽的气流。
安妮搞不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决定先发制人,索性将埋藏在心里的疑问和愤怒全都吐了出来。
“告诉我伊恩在哪里?还有你为什么要指使庸医暗中害死维娅特?你这个变态、杀人犯,你太过分了。你知道维娅特的心有多善良吗?她不计较你过去对她过去种种灭绝人性的毒打,对你的心从始至终都没有变。”
“你们的友谊还真让我感动。”他倏地转过身,嗤之以鼻地冷笑着。“维娅特只不过是我派在你身边的一颗棋子,想不到她最后却为了你一再违反我的命令,她在我眼中早已失去了利用价值,枉费我对她寄予的厚望,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她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充满着愤怒和厌恶的火苗。“你真卑鄙!暗中逼迫庸医害死维娅特,然后再故意嫁祸给莫帝森。”
要不是她后来在监狱里听到庸医的交待,说不定她这辈子都会为了维娅特的死而无法原谅莫帝森。
他一点也没有狡辩的意思,反而一口气承认下来。“你说的对极了。原本我想除掉维娅特的计谋不能得逞,那个大夫珀塞尔没有成亲,父母双亡,家里就他一人,我找不到可以威胁他的东西,可是莫帝森却突然将珀塞尔撤掉了,换上了胆小怕事的庸医,我这才有机会下手。”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阴寒的眼眸流露出几许嘲讽,向她大步逼近了一步。“要怪,只能怪莫帝森,是他突然做出的决定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虽然杰西卡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得了莫帝森的头上有些无耻,但有一点他说的没错。要不是莫帝森把珀塞尔换掉,他们就不可能有机会得逞。可是她记得当时责问他换掉珀塞尔的理由,他只是说了一句古怪的话:“其中的原因恐怕你比本王子更清楚。”
现在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他当时别有深意的语气和眼神,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他的反常,他早就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她宣称不孕的事,是借助珀塞尔的药来完成的。所以他一怒之下,换掉了珀塞尔。
“知道吗?你很让我失望。”他伸手抚着她细嫩的脸颊,冰冷的指尖泛着令人战栗的凉意。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种种惊险
“知道吗?你很让我失望。”他伸手抚着她细嫩的脸颊,冰冷的指尖泛着令人战栗的凉意。“我原本在想,你既然那么看中维娅特,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应该很重,而你又误以为那个庸医是他派去害死维娅特的,于是我一直在暗中等,等你为了给维娅特报仇而杀了他。可是你迟迟没有动手,所以我又在想你和维娅特之间所谓的友谊,也是你为了拉拢维娅特而说的谎话吧。可惜了维娅特愚蠢地为你白白挨了那么多鞭子。”
“还好我没有这么做,否则就正中你的诡计。”她别过脸,避开他的触碰。“我是真心把维娅特当姐妹一样看待,你现在提醒我要为她报仇,我正有此意,你才是杀害她的真正杀手。”
“你想杀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眯起狭长的眼眸,闪着邪恶的光芒,紧紧逼向她。
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倒退了一步,脚后跟碰到了树根,身后一颗大树阻碍住她的退路。
她向旁边迈了一步,正打算利落地闪开,但被他一眼看穿,强劲的力道捏住柔弱的双肩,狠狠地将她推向身后的大树。
娇小的身子撞向粗糙干裂的大树,猛烈的撞击令她头晕目眩,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你今天找我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冷冷地重复着,逼近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被斗蓬遮住的脸处在一片阴暗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你现在是他最亲近的女人,应该听到了风声才对。纳罗被抓了。”
“是吗?我不清楚。”她眨着无辜的眼睛,故意打哑谜,“他警惕性一向很高,从来不会当着我的面和大臣们或是亲信谈论事情。”
纳罗是他的左膀右臂,失去了纳罗这个得力的助手,他办起事来绝对没有过去那样顺利,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要救回纳罗吧。
“我今天原打算跟你做一个很有价值的交换。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了的。”他冷冷地笑着,笑意在他冰寒的眼里更显阴佞的煞气,令人毛骨悚然。
他说这样的话明显是在欲擒故纵,他要跟她做一个很有价值的交换,会是什么。上次她答应他做交换她答应帮他偷羊皮卷,而他会给她圣湖湖水的解药。可现在湖水对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她想不出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和她交换。
“你要跟我交换什么?”
“你非常感兴趣的一个人。”他扬了一下眉角,绽放出几邪恶的得意。
她略一思考,急切地问。“伊恩?是伊恩对吗?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给了她一个猜对了的眼神,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觉得用这个人来跟你交换纳罗的消息应该是很有价值的吧。”
“我问你,你把伊恩怎么样了?”她不顾一切地揪着他胸前的斗蓬,焦急地想要知道答案。
“这个你不必要知道。”他大力拍去她的手,肆意冷笑着。“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不过他在那里度过了整整大半年的时光。如果你想继续留他在那里享受的话,你可以拒绝我的交换条件。”
心口蓦地揪紧,他的意思是说伊恩已经被关了大半年了,仔细算算,自从在凯思琳的婚礼上最后一次见到伊恩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后来杰西卡去了封地,她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伊恩也跟着去了,前不久还让基布尔大叔他们去封地找伊恩,这样看来基布尔大叔他们多方打探不到伊恩的消息,肯定又要着急了。
“你……你真卑鄙。”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穿着斗蓬的杰西卡变得如此面目可憎,他千方百计使出种种手段,最终目的却只有一个,对付耶塔拉斯现在的君王莫帝森•;奥格乐维特。
“你就那么恨他吗?杰西卡。”她决定和盘托出,再也不想在他面前隐瞒知道他身份的事。她要以牙还牙,让他也大吃一惊。
笼罩在斗蓬里的杰西卡倏地一僵,他一言不发,眼神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直直地望着一脸挑衅的安妮,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极尽可能隐藏的身份和时时刻意变换的嗓音,竟被她轻易看出来了。
讶异的表情在他眼里很快就消失了,他眯起的眼眸,扭曲的眉梢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一只手悄然扼上她纤细的脖子。
“你知道得太多了,你比我想象中得要聪明。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喉咙被无情地扼住,快不能呼吸了,脸上也充血得厉害,加上他的身形原本就比她高出许多,几下就制服了她乱动的手脚。
“这、这……重要吗?”她用仅有的几分力气,艰难得说着,“我不……是傻瓜,不会向、向任何人透露……也……不会告诉他……要、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脾气……相信你……比我还清楚。”
是的,她太清楚他了,之前他就一再告诫她不允许背叛他,要是知道她暗中跟杰西卡来往,他肯定会怒不可遏、大发雷霆。他一怒之下,说不定杀了她都有可能。
杰西卡手上的力气没有再加重,像是被她这番话给说服了,眼里迸射出的狰狞和阴森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