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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陌生的臂膀里移到一堵宽厚温热的胸膛里,她瞬间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小脸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弄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发着高烧或是因为回到这熟悉的怀抱而不由流露出的异常害羞。
然而,她的目光无意中透过他的臂膀看向立在身后一脸高深莫测的洛弗尔,她的心不禁一阵紧缩起来。
她收回目光,仰头看着沉默无语的他冷峻深邃的面容,无意中撞见洛弗尔抱着她走下城墙,他的反应竟是出奇地平静,完全没有对她说一句责斥的话。
他抱着她转过身,墨菲和那两名侍女也紧随在后面,王辇安静地停在前面几米开外的地方,他缓步走了过去。
王辇旁查德恭敬地躬着腰,十几名奴隶跪倒在地,见到君王走来的身影,查德出声示意奴隶们有序地站到王辇前后两侧,做好抬辇的准备。
莫帝森动作轻而缓地抱她坐进舒适的王辇里,随之自己也坐了进去,将她虚弱的身子搂进怀里,王辇平稳地被抬起来,缓缓前行。
安妮的头无力靠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虚弱的体力消耗殆尽,再加上发着高烧在城墙上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这时候她的全身都疲惫无力,眼皮开始打架。
他侧头看着她困乏的小脸,大掌心疼地抚上她额头,浓眉因手上触到的烫人温度而微微蹙起。“女人,你总是这样固执,你现在的体温明显比早上烫了许多。”
她快要合上的眼皮睁开了一下,嘴唇牵动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我没事,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对了,杰西卡有没有……”
他温润的指尖按压住她没有血色的唇,“不要说话,你先闭上眼睛休息,过后我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事。”
她轻轻眨了眨浓卷的睫毛,心安地闭上眼睛,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随着王辇的前行,用丝带与丝绳拴着五颜六色的珠宝翠帘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悦耳的丁当声。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绝色如瓷玉的娇容,卷翘的浓密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子,如纸般白色的樱唇微微张着。
他无法忘记,那晚就是从这两片唇瓣里吐出了她对他浓浓的爱意,幽深的眸光瞬间充满了怜惜的柔软暖意。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凑近了她的小脸,她均匀的呼吸温和地拂在俊脸上,那娇弱可人的模样诱得他覆上了自己的唇,眷恋地轻轻吮吸着小嘴的甜蜜。
那天几名侍卫在帐外宣称是她派来有紧急事要通报,他没有多作迟疑出声唤他们进来,却一眼便看出了对方每个人眼里暗藏的杀意。
他管不了这些,低头继续饮着杯中的酒,凝视手里雕像上娇美的面容,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如火球一样燃烧下去,却依然压抑不住胸口的抽痛和苦涩,被欺骗的痛苦狠狠撕扯着他的四肢百骸。
当那些面孔露出扭曲的狰狞,当他们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刀锋冲向他时,他顷刻间有一种急于假借别人之手结束一切的想法。
或者是自己真的醉了吧,他竟然产生了她出现在营帐里的幻觉,他自嘲一笑,垂眸望着手里的雕像,指尖留恋地抚摸着她的娇容,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扑到了他的身前,背对着那个本该***他身体的致命一刀,刀锋无情地抽出的骤然瞬间,点点鲜血喷溅到他的脸上,衣袍上,腥热的液体宛如千万支针刺向他的身体。
她强自支撑着倒下去的身子,嘴里却在低喃。“我爱你……好爱好爱你……爱得连你也想象不到的深度……假设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存活,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他搂着她瘫软下去的身子,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表达出的心意。他以为她死了,他恐惧万状,大声地嘶吼出她的名字。
他怕,他怕自己永远要失去她,怕自己终于在这一瞬明白了她也同样爱着自己的心,却又不得不面临着永远分离的痛苦。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他的惧怕
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阳光,一片阴影笼罩躺在洛弗尔臂膀中的她身上,她羞窘地面红耳赤,垂着眼帘,根本不敢看那双幽暗深沉的紫眸。
过了一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悄悄抬起头,汹涌的暗潮在两个男人之间肆意涌动,火光在两道视线交接处撞击。
她困难地咽着口水,用极其小声的音量低声对着洛弗尔,“快放我下来……他是你皇兄,你没必要为了我把你们从小到大堆积起来的感情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听到她劝解的话,洛弗尔低头看她,桀骜的面孔上透着一抹狡黠的诡谲。“别忘了那个赌注,我会用行动来判出它的输赢。”
他果然对那个赌注还没死心,她不禁扁扁唇,保持沉默。不管他如何测试,她和莫帝森在一起的决心不会动摇。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不知在嘟囔着什么,莫帝森胸口被忽视的怒火更炽,嗓音里是咬牙切齿的愠怒。“洛弗尔,把她给我。”
洛弗尔将视线拉回到莫帝森的脸上,雍容而闲适的微笑着。“皇兄,如你所愿。她是为了救你而受的伤,你要照顾好她。”
“当然。这些还用你提醒我吗?”莫帝森微眯起眼眸,沉稳的脚步向前紧迈了一步,轻柔地从洛弗尔手里接过这具轻盈的娇躯。
从一个陌生的臂膀里移到一堵宽厚温热的胸膛里,她瞬间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小脸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弄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发着高烧或是因为回到这熟悉的怀抱而不由流露出的异常害羞。
然而,她的目光无意中透过他的臂膀看向立在身后一脸高深莫测的洛弗尔,她的心不禁一阵紧缩起来。
她收回目光,仰头看着沉默无语的他冷峻深邃的面容,无意中撞见洛弗尔抱着她走下城墙,他的反应竟是出奇地平静,完全没有对她说一句责斥的话。
他抱着她转过身,墨菲和那两名侍女也紧随在后面,王辇安静地停在前面几米开外的地方,他缓步走了过去。
王辇旁查德恭敬地躬着腰,十几名奴隶跪倒在地,见到君王走来的身影,查德出声示意奴隶们有序地站到王辇前后两侧,做好抬辇的准备。
莫帝森动作轻而缓地抱她坐进舒适的王辇里,随之自己也坐了进去,将她虚弱的身子搂进怀里,王辇平稳地被抬起来,缓缓前行。
安妮的头无力靠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虚弱的体力消耗殆尽,再加上发着高烧在城墙上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这时候她的全身都疲惫无力,眼皮开始打架。
他侧头看着她困乏的小脸,大掌心疼地抚上她额头,浓眉因手上触到的烫人温度而微微蹙起。“女人,你总是这样固执,你现在的体温明显比早上烫了许多。”
她快要合上的眼皮睁开了一下,嘴唇牵动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我没事,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对了,杰西卡有没有……”
他温润的指尖按压住她没有血色的唇,“不要说话,你先闭上眼睛休息,过后我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事。”
她轻轻眨了眨浓卷的睫毛,心安地闭上眼睛,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随着王辇的前行,用丝带与丝绳拴着五颜六色的珠宝翠帘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悦耳的丁当声。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绝色如瓷玉的娇容,卷翘的浓密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子,如纸般白色的樱唇微微张着。
他无法忘记,那晚就是从这两片唇瓣里吐出了她对他浓浓的爱意,幽深的眸光瞬间充满了怜惜的柔软暖意。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凑近了她的小脸,她均匀的呼吸温和地拂在俊脸上,那娇弱可人的模样诱得他覆上了自己的唇,眷恋地轻轻吮吸着小嘴的甜蜜。
那天几名侍卫在帐外宣称是她派来有紧急事要通报,他没有多作迟疑出声唤他们进来,却一眼便看出了对方每个人眼里暗藏的杀意。
他管不了这些,低头继续饮着杯中的酒,凝视手里雕像上娇美的面容,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如火球一样燃烧下去,却依然压抑不住胸口的抽痛和苦涩,被欺骗的痛苦狠狠撕扯着他的四肢百骸。
当那些面孔露出扭曲的狰狞,当他们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刀锋冲向他时,他顷刻间有一种急于假借别人之手结束一切的想法。
或者是自己真的醉了吧,他竟然产生了她出现在营帐里的幻觉,他自嘲一笑,垂眸望着手里的雕像,指尖留恋地抚摸着她的娇容,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扑到了他的身前,背对着那个本该***他身体的致命一刀,刀锋无情地抽出的骤然瞬间,点点鲜血喷溅到他的脸上,衣袍上,腥热的液体宛如千万支针刺向他的身体。
她强自支撑着倒下去的身子,嘴里却在低喃。“我爱你……好爱好爱你……爱得连你也想象不到的深度……假设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存活,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他搂着她瘫软下去的身子,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表达出的心意。他以为她死了,他恐惧万状,大声地嘶吼出她的名字。
他怕,他怕自己永远要失去她,怕自己终于在这一瞬明白了她也同样爱着自己的心,却又不得不面临着永远分离的痛苦。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 提前预知
他温柔地将怀里的柔软身子放在床榻上,为她盖上了缎被。
睡梦中的人儿睁开了一下双眸,静静望着他,唇角挂着甜美的笑容,又沉沉睡过去。
他轻柔地捋去她额前的发丝,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吻,一股小小的气流从唇间溢出。
我爱你。
感谢太阳神的庇佑,你只在神那里转了个圈,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怀里。
今后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他发誓般地呢喃着,似是在对自己说,也似是在对梦中的人儿说着誓言。
◎◎◎◎★***⊙⊙【顾盼☆琼依】⊙⊙***★◎◎◎◎
她再次转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某种濡湿的细软东西正压在唇上,张唇想说话,猝不及防地,一股浓重的怪味流进嘴里,她一下被呛住了,不由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咳……”
她张开眼,放大的俊美面容停在自己的上方,嘴里满是苦味,她皱起清秀的眉毛,嘟囔着噘起唇。
“唔……好苦……好苦……”
“你的烧已经退了,这是最后一帖。”他缓缓坐直身,手里的散彩双耳碗被一旁的侍女接了过去。
这些天她昏睡时,他都是用这种方式喂自己喝药的吗?她无声地注视着他,听说不用吃药,她连忙大力点头。药的苦味实在让她接受不了,现在不用吃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小脸,他饱满的唇轻抿了一下,略带着几缕促狭的笑意。“你背上的伤口虽说不是太深,不过你流血过多,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补补,你还要继续喝药。”
“什么?还要喝,可不可以不喝?”她苦哈着一张脸,想到那一碗碗冒着怪味的汤药,她就有种头痛的感觉。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里蕴满了宠溺的味道。“当然不行,我希望你尽快好起来,我们早点回首城。离开皇宫的时间太久了,所有朝政都是宰相在处理,回去后还有一大堆国事在等着我呢。处理完了这些,到时我就有多一些的时间陪你了。”
“嗯,好吧。”
她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甘愿,不想回到皇宫,不想看到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还有那个她无意中得知的一个名叫克茹诺拉特的女人,听说她美貌无比。
既然决定了跟他在一起,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撇去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想起了另一件事。
“杰西卡抓住了是吗?你打算如何处置?”
“他被关在监牢里,至于该判什么样的刑罚,我想等回到首城跟大臣们商量之后再做打算。”
她记得上次他跟自己说过杰西卡是谋反罪,理应得到和哈蒙德同样的绞刑的刑罚。
他现在又这样说,分明还在顾念着和杰西卡之间的亲情。她不急于点破他,尽管她发誓要为维娅特和帕德丽夏报仇,但她相信就算做为君王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