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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被下相拥的两人身无寸缕,他抚弄着怀里人儿一头令人着迷的发丝,瀑布般的水银色长发铺在华丽的缎被上,怀里的人儿睡梦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除了裸露在外的脖颈、肩膀、手臂布满红色的吻痕。
“你永远属于本王子……永远……”他垂下头,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前印上一吻。
他起身穿好衣服,门外响起了一道恭敬的声音。“殿下,凯斯特勒将军在大厅里等候您。”
他拿起一旁侍女递过来的佩剑,透过纱幔望了一眼沉睡中的人儿,低喃了一声。“王位和你,本王子统统都想要得到。”
随着脚步渐渐远走,大床上的安妮缓缓睁开灵动的眼睛,她其实早就醒了。他现在去见凯斯特勒将军,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奥格乐索普一世病重,哈蒙德是他委任的下一任储君,莫帝森要想夺得王位,只能发动兵变,利用军队的力量控制住王室,才能登上君王的宝座。
吃力地转了个身,让自己离现在的位置远一些,那里有属于他的味道。他习惯于强迫她躺在他怀里入睡,昨晚他摔坏了吊坠后像是一只暴怒的野兽,全然不顾她任何的漫骂、撕叫,肆无忌惮地抚遍、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那一幕幕暧昧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最让她难堪的是她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竟忍不住溢出阵阵娇喘。
想到这里,她再次挪了一些距离,身体的虚弱和无力让她皱了皱眉头,眼泪不受控制滚落下来,她无法控制自己被摧残的命运,却可以封闭起自己的心,决不会让他低头。
维娅特说喝了汤药,需要两天的静养,他似乎顾忌到这一点,昨晚只是惩罚性地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并没有进一步侵犯她。这样推算,她最快下午才能恢复体力,中间的这段时间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
想起那个被摔坏的吊坠,她吃力地移动虚软的身体,刚移动了一点距离,她发现自己再也使不上劲来。
“维娅特……维娅特……”她拼尽全力,呼喊着维娅特的名字,她知道维娅特肯定在外面。
果然维娅特急匆匆进来了,看到她瘫在床上的身影,急忙想要把她扶着坐起来。
“你先别管我,我的吊坠……我的吊坠……你快帮我找找。”她阻断了维娅特的动作,焦急地催促着先找吊坠。
“吊坠?什么样的?”维娅特眨着迷茫的眼睛,低头四处搜寻。
“好像掉在那边了,你去那里找一下。”她指着记忆中的大体位置,“是一只金吊坠……那是我的宝贝,你一定要帮我找到。”
“好,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找。”维娅特还是忍不住先帮安妮把衣服穿好,小心翼翼地扶回床上躺下,重新盖上缎被。
她躺在床上静静等着维娅特的脚步声,不管吊坠被摔得怎么样,只要里面的照片没事就行了。
“吉恩斯……”维娅特两手空空,走到床塌前,露出为难的神色。“我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吊坠。”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在那个方位。”她愣了一下,语气有些渐急。“你是不是弄错了?你再仔细找找。”
“我刚刚已经把寝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过了。”维娅特连连摇头,语气肯定无比。“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吊坠。”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倏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被他捡去了?他到底想要怎样?把她的吊坠抢去了,蛮横无理地摔坏,现在又把它拿走了。
“吉恩斯,是不是被殿下拿走了……”维娅特提到皇子殿下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他昨天看到昏倒的吉恩斯,发怒般质问她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腿肚子还在打颤。
“嗯,我心里有数。维娅特,你去准备些吃的吧,我有些饿了。”她的肚子抗议好久了,记得上一顿是前天吃的,这样算起来,她已经有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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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午后,她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没力气下床活动。这时,纱幔外响起了一些脚步声,依稀看到维娅特身后还有两个人影。
“吉恩斯,那名御医来了。”维娅特撩开纱幔,走了进来,冲她眨了眨眼。
“嗯,你让他进来吧。”安妮会意地点点头,维娅特意有所指的应该就是那个叫戈乔夫的御医。
两个身影缓缓走上台阶,纱幔被轻轻掀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含笑的蓝眸,如碧水般湛蓝。
“请靠过来一些,让臣下看看您脖子上的伤。”他微微颌首,高大的身影站定在床塌前,身后跟着一名拿着药箱的侍女。维娅特赶紧搬来了凳子,让他坐下。
“维娅特,你扶我一下。”安妮抬起虚弱的手臂,在维娅特的帮助下,缓缓坐到了靠近床沿的位置。
她脖子上包裹的白布早就不见了,他仔细眯眼察看了一下伤口,满意地点点头。“嗯,很好。伤口愈合得不错,应该过不了多久连伤痕也会消失。您脖子上将和以前一样光滑。”
他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脖颈上密密的吻痕,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被异性看到脖子上的吻痕,安妮有些尴尬,慌忙低垂下头,脸蛋上瞬间刷上一层粉红。
维娅特微上前一步,冲安妮努努唇,示意她脚上及尔蔓格草的毒。安妮无声地点点头,放在缎被下的脚微微动了一下。
琼依篇
呃~~~~一天没人给琼依留言;难道是写得不好?????看不下去了????????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治疗草毒
戈乔夫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盯着她瞧,直看得她心里一阵发毛。
“你……在看什么?”她歪着头,有些好笑,对于他的注视并不反感。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却并没有什么一丝亵渎,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探视和揣度。
“臣下在看一个女人……”他一眨不眨,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令人捧腹的话。
“呵呵……你很幽默。”她忍不住笑出声,心里积压的阴霾似乎也在此时减少了许多。这个叫戈乔夫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御医的架子,言行举止也很风趣。
她苍白的容颜虽布满凄楚,却仍旧掩饰不住她那倾城如玉质般的容颜,微卷的纤长睫毛下明亮的一双水眸盛载着黯然失魂,但难掩一丝倔强和果敢。
他淡挑着眉,湛蓝的眼眸里满含深意。“你确实让人印象深刻。难怪会让他整天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你是……什么意思?你指谁牵肠挂肚?”她睁圆眼睛,透出一丝不解的诧异。这个戈乔夫外表看起来一副开朗的模样,怎么说起话来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难道当御医当久了,都会神经错乱不成?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的维娅特在拼命跟她打手势,她清了清喉咙,准备试探他一下。
“你叫戈乔夫是吗?嗯……我想问你一个关于及尔蔓格草毒的问题。”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家子弟肯定不会去招惹圣湖湖边的及尔蔓格草,他整天为王室成员服务,说不定他连这种毒见都没见到过。
“你想说你脚踝上的及尔蔓格草毒?”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边笼上一丝笑意,轻易说出了她的心思。
“你……你怎么知道?”她错愕不已,说话时连舌头也在打结。难道这个御医还会读心术不成,她还没开口说什么,他就已经猜到了。
“臣下今天来的目的不是来看你脖子上的伤口,而是你脚踝上的草毒。”他俏皮地眨了眨皮,视线转移到缎被下微动的地方,她的脚正在不安地拨弄着。
“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差点竖起大拇指,这家伙年纪轻轻就当上御医,看来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这些可不是臣下看出来的。”他摇了摇头,唇边泛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再次吐露出更爆炸的新闻。“今天早上殿下紧急召臣下过来,详细描述了你脚上肿涨的图案。”
“他?”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戈乔夫的出现竟是那家伙的刻意安排。
正在她发愣的时候,维娅特在戈乔夫的示意下,稍捋开缎被,露出一截微肿的脚踝。片刻后,戈乔夫叹了口气,缓缓坐回了凳子上。
“你应该早些医治。最近你的幻觉是不是发生得越来越频繁,头脑受到一些事情的刺激后,还会有意识模糊,身体虚脱无力的症状。”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点头如捣蒜,望着他的眼神里闪着期许的光芒。“这种幻觉实在让人难堪,总是会把不存在的人看错。像你医术这么高明的御医肯定能尽快治好是吧?”
“你不要太乐观了。”他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许多。“你现在的毒性已经侵入大脑,所以会时常产生不该有的幻觉。要想完全根治,必须还要有个过程。”
“什么过程?”她微怔了一下,被他沉重的表情所吓住了,心里倏地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首先,你必须每天浸泡臣下配制的药浴,一个时辰。”他转身挥了挥手,站在身后抱着药箱的侍女走上前,把一包东西递给维娅特,低声交待着一些做法和注意点。
“一个时辰?”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她竟然每天要泡两个小时。那岂不是全身的皮肤都会泛白发皱,像被抽干了水分一样,想起来就难受。好吧,为了能早点摆脱那个像梦魇一样缠绕着她的幻觉,她也只好勉强接受了。
“其次,你每天在泡完药浴之后,要喝麻什羹,内外结合,这样才能起到实质性的效果。”
“嗯,这个我知道了,还有吗?”她鼓起了腮帮,每天都要喝麻什羹,想起弗吉尼娅大婶那双布满伤痕的手,她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皇亲贵胄们每天只顾想着滋补调养、长生不老,不会在意那些为了献上麻什果而在荆棘里艰难采摘的身影,更不会在乎为了他们的私欲而布满一道道伤痕累累的手。
戈乔夫并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一系列活动,接着往下说。“臣下明天一早就动身去远在几千里之外的莱斯镇,那里的悬崖边上长着一株罕见的药草。在臣下回来之前,你每天都要按照上面说的两点去做,否则幻觉还是会发作。第九天臣下一定会赶回来,在第十天,你只要吃下那株药草,全身的毒就会慢慢消失。”
“好,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她感激地冲他笑了笑,“戈乔夫,只是要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呵呵……辛苦谈不上。”他调皮地做出一个恐怖的表情,“如果不把你医好,某个人会把臣下杀了也说不定。所以为了臣下的小命着想,还是早点把你身体里的草毒去掉为好。”
她听出他指的是谁。抿唇露出一丝苦笑,唇上的伤还没好,随着说话的动作和微笑的拉扯还是牵出疼痛的感觉,这些都是拜那个魔鬼所赐。她清楚得看透他的心思,他只是不想让他的玩物整天病怏怏,这样一点折磨的乐趣都没有。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研制新药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端详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要不要臣下帮你看看?你的身体极度虚弱,似乎消耗了极大的体力。”
“不用了,还不是那个汤药给害的。”安妮撇了撇唇,不禁埋怨了一句。这些御医的医术真是太落后了,难道他们的水平就只能调配出这种让人喝下去腹痛似绞的汤药吗?他们不用喝,当然不知道那种腹痛仿佛快要让人在那一刻痛苦得死去。
“他碰了你之后,你喝了那个汤药是吗?”戈乔夫是何等聪明,他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加上她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很快便说出了事实。“依臣下对他的了解,他对你的心意昭然若揭,应该不会让你受这种痛苦……”
“你不用为他说好话或是做些掩饰。”她皱起了眉心,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我很清楚,他每次临幸侍妃之后,她们都要在内侍官的监督下,喝下那碗汤药不是吗?那么我当然也要喝,不然的话我可是要意外中奖了。”
对于她的最后一句话,他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随即从她前几句话中推测出了她的意思。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王室里,你真的很特别,率真得让人印象深刻。”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