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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为什么会变成国师呢?就是昨天我突然出现在皇帝面前,抱着银狐跟他说,他是上天所选定的君王,仙界派我来助他一统天下。他居然相信了,现在就封了我这么个国师一职。
景天没什么反映,他下面的那些武臣也没什么话说。再看文臣,文臣站在第一个的是个老头子,花白胡子一大把的,看上去很是可爱。笑嘻嘻的看着我,我也就笑嘻嘻的看着他了。
不过那个什么大皇子跳了出来,一拱手,道:“父皇,不知道国师有何大神通,可否让殿上的诸位见识一下?”
皇帝也看着我,他其实也不怎么相信。
我微微一笑,站起来,走了下去。走过那个老头子的,他朝我眨眨眼,呵呵,真是个有趣的老伯啊。
我来到大皇子面前站定,又退回两步,回到那个白胡子老头面前道:“您能不能卷起您的袖子给我看下?”
他愣了一愣,“干什么?”
“没什么,您的手臂是不是被剑划伤了?让我看看可以吗?”
他表情很诧异,我知道他是在惊讶我怎么会知道他伤了手的事,不过他还是捋起了衣袖,果然小臂上有一道口子。
“那么请您相信我。”我说。
他问:“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能治好它。”
他点点头,我把手放到他的伤口上,手上渐渐亮起了白光,微弱的白光亮了一会儿以后就消失了,等我把手拿开的时候,他手上只有一道淡淡的印子了。大殿上的大臣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我笑,“看来您还不是完全相信,否则他就会完好如初,连个印子都不会留下的。”
“下次我会的。”
我走回位子上坐下,这时众人才纷纷从惊讶中会过神来,白胡子老头第一个道:“恭喜皇上得此贤才。” 其他人顿时也反映过来,纷纷称颂。
哼哼,老狐狸。
下面乱七八糟的讲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就退朝了。我没有跟着皇帝走,而是准备走出大殿去,大臣们纷纷上前,不用脑子想我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连忙快一步走到景天旁边,果然其他人都不敢上来了。
看见我走到了景天旁边,那个大皇子的脸色还真是阴晴不定啊。
“呵呵,天天,我们又见面了?”
他不说话,我等,哼哼,比耐性我可是好的很。
他几次想张口,可是又说不出话,我微笑着看着他。
“你……名字……的……什么?”
我翻白眼,他果然是不太会说完整的,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教他的,我正想和他说应该怎么问。
不过那个白胡子老伯很不识相的从旁边冒出来,“国师大人,刚才忘记问了,您怎么称呼?”
我恼怒地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不好来,偏要现在来,什么问题不好问,偏要问这个问题。他被我瞪的莫名其妙,感觉刚才好不容易开口的人要离开,连忙拉住他,嘴上道:“大人不敢当,在白大人面前我怎么敢称大人呢,微名更是不值得一提。”这个白胡子老伯,就是姓白,卿国的丞相。
对着景天道:“凌,我的名字是凌。记住了?”没有说出全名,等到他下次能完整的问我了再告诉他吧。
景天点点头,又准备走,加重力道拉住他,他疑惑地回头。
白老头绕有趣味的看着我们拉着的手,“四皇子,凌大人,那么不打扰了,下次来我府上做客吧。”还加重那个凌字。
哼哼,真小气,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啦。
看他走掉,景天看着我,想知道我拉着他是什么事?
“我没地方住,你不介意收留我几天吧。”他点头。
又是点头,我撇嘴,“说好。”
“好。”
我满意地笑。
来到他火红的坐骑旁,他示意我放开我拉着他的手,我不放,因为我是左手拉着他右手,所以我翻身上马,然后把他拉上马,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我坐在后面,不过我才不要自己骑马呢,我比较乐意抱着他的细腰,把银狐放在他的前面,虽然小狐狸好像不太愿意的样子。不理他,虽然我喜欢小狐狸,不过我更喜欢美人啊。景天没说什么拉起缰绳驾马朝自己的府里去了。
抱着他的腰,把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呵呵,感觉真好。
现在我发现景天会冒火的身体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体温比普通人要高,抱着很暖和。还有就是看到景天,前面的路人会自己让开,呵呵,在城里驾马狂奔都不是问题
第九章 囚困
同样是那个看门的老头来开了门,我拉住在前面走的景天,看他走的方向好像又是往紫藤阁去的。我才不要住哪儿呢。
“我不要住紫藤阁。”
“不是。”景天回答。
“那是哪儿?”
又不说话,我忍住想杀人的冲动,保持微笑地状态:“你想说什么?慢慢说。”
景天皱皱眉头,断断续续地道:“走,我。”
“跟我走。”我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他点头,就着我拉他的手,拉我往前走。
我不动,坚持要他说出口,我现在知道了,他的表达严重有问题,不能说完整的句子,只能说出单独的词,虽然他知道应该怎么说,可是就是说不出口。真不晓得他怎么领兵打仗的?他们怎么能听懂他这样简要的话的。
“说跟我走。”我又重复一遍。
“跟……我……走”虽然不连贯,但是至少语序是对的,不可以一下子要求他太多。
“就是这样,走吧,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笑了下,虽然嘴角勾动的幅度很小,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在笑,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出现,真的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他身上散发的冰冷的感觉也消失了,很耀眼,很美。
“你笑起来很好看。”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
他反射性的往后仰了仰,看他不习惯别人的触摸,我突然好心情地笑了起来,拉拉他道:“走吧。”
他转过身带路,不过还是没有放开拉着我的手,呵呵,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可爱。
“你要我住这?”
“喜欢。”没有一点语调的变化,我真是听不出他是在问我喜欢不喜欢,而不是在陈述自己喜欢,告诉自己要慢慢教。
看着满院的彼岸花,那火红的颜色,热烈而妖艳,真是说不出的喜欢,而且和景天很配,想想火红的美人站在这火红的花海中,真是美啊。不过我比较奇怪的是,普通人会在自己院子里中彼岸花这种死人花的吗?而且景天把这样的院子给我住是什么意思?普通人恐怕早要生气了吧,这不是咒人早死吗?不过我晓得景天肯定根本不知道这花有这种思意的。
“很漂亮,以前没人住要让给我住吗?”我问,看这里的样子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啊,景天不知道我会住到他家来,不可能特地给我收拾一间院落出来的。
“我。”
“这原来是你住的地方?”我诧异,他把自己的院子让给我住?
“嗯。”
“那你现在住哪儿?”
“隔壁。”
“不要,你也住这,反正院子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一间房间。”
他看着我,默默地点头。
“不要老是点头,你怎么和别人相处的我不管,不过我喜欢你对着我的时候,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刚才你要说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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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吃过午饭之后回军营去了,我无事可作,在花海中晒太阳,银狐也窝在窝怀里睡觉,窝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睡觉,早也睡,晚也睡,总之就是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多。
按摩着自己的手指,这个以前留下来的习惯,为了保证手的灵活性,可以更好地用我的武器——指刀,所以我没事或者思考的时候都会自己按摩自己的手指,让他更柔韧,以前我的手绝对是每个女人都羡慕的那种晶莹剔透。
虽然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不过长久养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而且这样做可以放松神经,我也没有改掉他的习惯。
晒着暖暖的太阳,我就快要睡着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缥缈不定,带着淡淡的哀愁。把我所有的倦意的弹没了,放下怀里的小狐狸,让它继续在躺椅上睡觉,自己则寻着声音而去。
才刚出了院门,就碰到了那个小美人,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叫绿荧,有点女子气的名字,是景天的贴身仆人,因为我现在也住在了景天的这个院子里,所以他名意上也得伺候我了,不过看他那种看我的脸色,我是不指望他伺候我的了。
“公子要到哪儿去?”他不冷不热地问。
“随便逛逛。”
“主子不在家,公子最好不要乱高,就得进到不该进去的地方。”
我跟你客客气气讲话,你不当回事,那就不要怪我了,一挑眉,道:“难道天天要软禁我了,还是准备监视我来着了,我真想不到我堂堂国师,居然连自由走动的权力都没了。”
对于我说国师一事,他一惊,因为我没有提起过,景天自然更不会提起,所以我住在这几日,府里的下人大概都把我当成什么客人了。
不理他,管自己走,谅他也不敢拦我,这个小美人真的和我很不对盘,老找我麻烦,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他要是再不知道收敛,有什么下场就别怪我了。
继续寻着琴声,我发现琴声居然是那个景天说不要进去的地方,要不要进去呢,嘿嘿,他说不进去就不进去,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一句话,美人,和景天那种美不同,虽然穿得只是件灰色的长袍,但是黑色的长发倾泻下来,白到透明的肤色,四周灰暗的房子反而把他衬着更加炫目,手指在琴弦上飞舞,纯净的音色从指尖飞出,手法娴熟,只是带着说不出的惆怅。
此情此景突然让我想到了那个南唐后主李煜,那个在政治上虽庸驽无能,但其艺术才华却非凡的人。工书法,善绘画,精音律,诗和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不禁把这首李煜最有名的绝词念了出来。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弹琴的人低低重复最后一句。
向进自己家一样,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不想打破这宁静的气氛,轻声道:“在下凌,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他也朝我友好地笑了笑:“凌公子,我叫雷克斯。”
“不要叫公子,叫我凌就好了,雷。”
“好,凌。”
我微笑着看着他,他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突然一条手腕粗的铁链跳进眼睛,就这样在地上,一头拖进屋子里,一头隐入他的长袍底下。没有问他为什么会被囚禁在这,我只是欣赏他的琴,并不想深究他的人。
当作没看见那碍眼的东西,浅笑着问:“不继续弹吗?”
“凌能吟出这样绝妙的词的,自然也精通音律,在下琴技拙劣,怎么敢献丑呢?”他的声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低声道:“说实话,对于音律我只能听,不会弹。”像古筝这种能东西,弹起来可是有可能割伤手指的,我保护我的手还来不及,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学,所以我只会弹钢琴,不会弹古筝这类弦乐器。
“那雷献丑了。”
第十章 舞剑
我默默听他弹琴,说实话这首曲子很欢快,可是怎么到了他手里又变成这样的调子,我伸出手按住他弹琴的手,不悦地皱皱眉头。
“怎么了,凌,我哪儿弹错了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作声,摇头。
他也沉默不语,良久,我道:“你不适合这样的曲子。我想听你先前弹得那首。”既然不适合欢快的曲子那就别弹,何必强颜欢笑。
他眼光颇为复杂的看着我,重新开始弹琴,还是这首的感觉好,淡淡的忧愁,幽幽的思念,很凄美。我重新闭上眼睛,听着他的琴声,听着听着琴声慢慢地淡去融入风里,我整个人放松下来,在外人看来我恐怕就要睡着了吧。
只有我知道我不会的,旁边有个人在我是绝对睡不着的,不相信任何人,这是杀手的规矩。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和别人完事了以后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经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第二天醒来旁边睡的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