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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莫德哭喊着。过于严重的伤害令他在痛苦中渐渐神志不清。那个东西如此冰冷巨大,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被彻底吞噬掉。
“你想停下来吗?”劳伦斯发问。
“想!求你!”莫德摇尾乞怜。
“那你知道该说什么。”劳伦斯的回答极冷淡。
莫德凝望进自己心底那幽深黑暗之处,久久地凝望着。他无法再承受下去了,他需要暂缓一下。这只需他发话,话不要紧,话不会伤害任何人。
“他离你而去,是个懦夫,他甚至没有胆量告诉你他结婚了。”劳伦斯柔和的声音传到耳中,“为什么他不该因自己的所作所为受苦?为什么要由你做受苦的那个?”
一阵最剧烈的疼痛如波涛一般席卷过他的屁股和胸前,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无法再看清什么,只留下他凄厉的喊叫在房中回荡。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
“什么,亲爱的孩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劳伦斯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再说一次让我能听见,说慢点,清楚点……说下去,我在听呢。”
又一阵疼痛从胸前传来,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没事了。很痛吗?可怜的孩子。可怜的乳头这么红,这么痛。”手指又滑过胸前,然后残酷地拧动乳头上的夹子,让他一遍遍地哀嚎,在自己凄厉的声音里神志逐渐恍惚。“我亲爱的小可怜,很痛呀,是吗?别动,我要再调一下螺丝。现在我们接近最大限度了,亲爱的。再加一点可怜的乳头就会出血了,你一定非常非常痛。”
“求你……不要……”他竭力喘息着发出声音,但是胸前无情的手指把夹子的螺丝又拧动了一圈,疼痛令他几乎昏过去。在束缚中身体的抽搐把那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器械向直肠更深处推去。
“现在该另一个夹子了,之后我们可以回到你的屁股上去。我想这个窥镜可以打开到相当大的程度,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吗?”劳伦斯喋喋不休。“一种逐渐增大的压力。好了,亲爱的,该调另一个夹子了……”胸前早已极度剧烈的疼痛又成倍加重,莫德的哀叫充满了悲惨的绝望。他无法再承受下去了……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张开嘴,润了下嘴唇,此刻他不仅害怕将要说的话,还怕自己可能无法发出声音。当他开始说话时,他甚至无法听清自己的声音。
“对沃尔特做这些,”他声音嘶哑,“对他做,换成伤害他。对沃尔特做这些。”
一片沉寂,然后他被拥进一个充满爱意的怀抱。“好孩子,我非常为你骄傲。好了,看,不是那么困难的。安静,等一会助手们会解开你。安静……从现在起一切都会很好,你会看到的。从现在起会有很多的爱,只给你一个人,全都给你一个人,我勇敢的孩子。坚持住,亲爱的,坚持住。
身体表面和内部的那些器具被拿开时,各种痛楚一同袭了上来,但紧接着都退却了,他被包进毛毯里,一个人把他搬下了楼梯。他躺到了沙龙里炉火旁的那张软榻上,眼罩也被取下。
“好孩子,”劳伦斯边说着边去打开毗连的房门。
“别离开我!”在他还未来得及阻止之前,话已脱口而出。
劳伦斯停下正在迈出的步子,微笑,一个柔和的微笑。
“没事的,我不会走远。我只是去给浴缸放满适合的热水,这样我们就能让你更舒服些。”他消失在门后,莫德疲惫地倒回榻上,再无法运动一块肌肉。
“对不起,”他对着空气低语,盲目地盯着四周,寻找着恋人的红衬衫。“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这是个谎言,他知道自己所说过的话就是那个意思。他等着恋人出现,他之前一直来的,带着一点鼓励,帮助莫德忍受痛苦。莫德拼命找寻着,想从自己脑海里的黑暗处找到那件红衬衫的只痕片影,或是一个迷死人的微笑表示,但是什么都没找到。“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绝望而无助,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恋人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