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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婚后,我和妹妹馨唯依然过着和从前一样的生活。
我们一家四口'除了我和唯'之间的关系从前就很淡漠,口袋里有花不完的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归根于交际的圈子。
说到钱,真是万恶之源。多的时候,它能代替嘴说话;少的时候,人这张吃不到饭的嘴,为了讨好它又不得不汪汪叫上几声。
老爸对生活的概念,或者说规律,就是换女人如换衣服。当然对于我和妹妹的照顾就是每月丰厚的生活费,换句话说,就是钱在管教我们。至于那个妈,成天走台上镜虚伪到骨子里的女人,从来没有对我们笑过的女人,是不是我们兄妹亲生的都难说。
一起凑合十几年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离,罢了,想来想去都觉得多余,除了钱,家里多几号少几号跟我们也没关系。
我和馨唯被老爸高薪供到一所私立学校读书。不过,就我们那家庭环境,也能出块读书的料?名义上是学习,背地里我和唯还不知道?老爸哪指望过我们有出息?他自己没文化还不是应不长眼的老天爷打盹让他发了财?现在,妹妹唯才17岁,就学会了社会上那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呢?听听同班狗屁同学的评价吧:“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那副X性!”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一样。
不过我根本甩都不甩他们,谁会像条疯狗一样四处乱叫呢?都说会叫的狗不会咬人,有理啊…………
“芋攸!告诉你多少遍了?上课不准抽烟!!”不知何时,授课老师已经面目狰狞的开始从讲台对我喷火了。这堂课讲的是哪门我都弄不清,昏昏欲睡才来根烟提提神……不顾X老师'鬼知道他姓什么'杀人的目光,按灭了大半截烟的我一头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就是我每天在校园的家常便饭,简直像在熬狱刑啊…………
至于唯,在学校几乎见不到她人。大概又和男人瞎混了吧?老妹我到放心,她从头脑到心机都比我强,吃亏是伦不到她。钱,她不缺,缺的是精神尉籍,所以才会拿男人找乐子吧?不是我不管她,至少起码的快乐是我们那个烂家给予不了的,再不自得其乐,真想要人命啊?!
不过我到没有老爸那恶习没事玩女人,换句话说,是人我就讨厌,尤其是冲着你的钱,假惺惺的女人。靠,让我花钱买虚伪?我有病啊我!?
像往常一样,放学,我倚在学校的禁烟区边吞云吐雾,边等着唯从外面归来和我一起回家。
老爸虽然不管我们,但养条狗也要给它立规矩,所以,对我们的限制就是,放学一并回家向他老人家和他怀抱中不停变换的女人报道,再者晚上不准出门。
我和唯这十几年来都得乖乖的听话,不然被断了生活费又得像丧家之犬一样舔他的鞋底,寄人篱下,亲骨肉,或者不如说是宠物,都他妈的一样贱,靠几个臭钱养活,没它你又不行,成天活得跟个垃圾似的!
看看表,已经七点了,唯还是没有到,也不给我打个手机。
拨通她的号码,到是接了,“哥,晚上我要在外面,你先回家吧!”
“你忘了上次?!”我狠狠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你给我赶快回来,别解释其他的!”
“不管了,这次不一样,就算以后不回那个家,我也有地方住了!”
这话是从我那个老谋深算的妹妹嘴里说出来的?!弄得我一头雾水,分明是大街小巷,或随便一个烂报道里能翻出来的“涉世未深痴心少女”口中念烂的,不时兴台词……还没等我脑袋转过弯来,唯就把电话挂了,再打就是无人接听状态。
回到家,老爸看见唯没有和我一起回来,当着女人的面狠狠抽了我一巴掌,没骂我,就这么一巴掌。记得上次也是因为唯贪玩晚回来一个小时,我们各挨了他一个嘴巴,但至少不是这种场合,当着他表子的面。
嘴角溢出血丝,我冷笑一声,接着听见女人嘴里嘟囔着一些废话,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而老爸也没有再看我一眼。
面无表情的回到房间,晚饭自然没得吃,恐怕,又得像从前一样,被断几个月的生活费。这到无所谓,平时我和唯的个人所得零用钱远远够花十个月的,只是今后老爸发作的几个月我们手头上要省一些,不能那么随意。
二
夜里,辗转难眠,一方面因为当着外人的面挨了一巴掌心里不舒服,另一方面就是唯,还不回来。唯虽然经常和男人鬼混,但晚上彻夜不归还是头一次。她以前向我保证过,在那方面,她决对没吃过亏,那些男人对她顶多就是动手动脚或者接吻之类,而知道唯背景的,更不敢动她。唯所说的她以后不回来了,只有一种情况…跟哪个有钱男人磅上了。
转天天没亮我就给唯打手机,和我通话的竟是一个男人。接下来才是唯的声音“是我哥,我接!”
“唯!!你在外面做了什么?!”我的预感果然灵验了,唯真的跟了外面的男人!
“哥,一会我去学校,再说。”又是匆匆挂了电话。
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刷牙洗脸之后飞一样的奔向学校。
说起来我也真是神经质,大早晨的连传达室的老头才刚睡醒,我跟着起什么哄在校门口挨冻?!
唯到校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磨到我没脾气。
她的解释很简单,跟了一个男人,很爱那个男人,想脱离家庭和那个男人等等等等,听得我脑袋里嗡嗡作响,两耳轰鸣直到脑浆迸裂。
“够了够了!他玩你怎么办?”我对人的看法就是这样,什么真心真爱那些玩意对我来说都是狗屁,从老爸给我们上演的真人教育就够学了。
“玩我?那就再说了,现在开心,还在乎曾经?”唯到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和什么都他干了?”我顺势拿出打火机点起嘴里叼的烟。
“哥,什么话啊?这种事你明白就得了。恩……再说我偷偷存了一笔钱,老爸以前给的,我都没花,等的就是这么一天!”
我靠,她在说什么傻话,看来是被海洛因洗了脑,变成白痴一样的女人。“老爸想找到你,或者想毁了你,易如反掌。你以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踪就了事了?他就算养狗也不是光途解闷用!”
“我看你是成天无聊胡思乱想!爸要是能途咱什么,我倒乐了!妈和他还不是无条件离婚了?神经啊你?猪脑!”唯夺过我手中的香烟自己抽了起来。
到头来,我倒成了猪,靠……
“你那个男人,我见见。”顺势又从口袋里摸出第二根烟点了起来。
“你见不了啦,又不是他们帮的人……”
“什么帮?”
“哎呀烦死了,少给我装傻!当你自己是纯真无邪的阳光大男孩啊?少恶心我了你!”唯边说边拎起背包,走了。
我知道事情不简单,唯大概跟了什么黑帮之类的一起混。那些杀人放火的倒无所谓,我所怕的是吸毒,如果用吸毒来牵制一个人,就算他家财万贯,也有被败光的一天,唯就有这样的利用价值。我虽然成天像寄生虫一样生活,却有着易于常人的警惕性,多心也好,神经质也好,我不能眼看着亲生妹妹在自己眼皮底下吃亏。
打车跟在唯后面,直到一所豪宅前停下。由于看守的缘故,我不得不叫下唯,让她带我进去。
唯虽然不愿意,但也得应着我。最后,她不得不告诉我,她确实跟着什么黑帮老大,如果我想进去,只有加入那个什么帮,否则是亲哥哥也白搭。
这些无所谓,答应就答应。不过是人前称妹夫一声大哥,背地他喊我舅舅的主……
再或者,身份尊卑根本无所谓,有钱就是大爷,何况我本身就是大爷,又不缺money那东西,把这里当作解闷的地方也不乏白跑一趟。
经过花园、喷泉、琳琅的砖瓦雕像,走廊……唯把我带到了豪宅中最大的房间。这里似乎是一个会议室,三群两伙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嘈杂混乱,还有一股子乌烟瘴气。
坐在正位目光凌厉的男人就是唯口中的老大吧?果然给别人的第一眼印象就不同。
不过这个看起来精瘦,四肢修长,肤色白崭,大概不足二十岁的小哥……真是……老大???就是他在统领这些社会上让皇家警察头痛的渣滓,年龄不均的大帮派?!
唯就是唯,即使同着高高在上的狮王,也不象其他女人一样甜言蜜语般的犯贱,给人一种不是靠美色与肉体诱惑男人的独特气质。
“你哥?”老大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却说道,“我不能收他。”
“为什么?!因为我昨天没回家哥才挨了老爸的驱逐令,你以为他是来监视你的?!他要是喜欢管我,我还能每天逃学和你混?!”唯用怪异的表情盯着那个男人,等他的回话。
我靠,老妹啊老妹,你哥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上的原因可找着了!
还有你的意思是已经强迫老爸把我赶出家门了?!今天我是载了!
等着老大下逐客令?我可不想再那么没面子,“有人待你这里是途混饭吃,有人途义气。我是前者不用说,再有因为我整天无聊,被你马子骂成猪。”
“哈哈哈哈……”从他嘴里发出清脆的笑声。什么啊,这种斯文小生……倒真像老妹喜欢的类型。
老大身边的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瘦小男生说话了,“新来的照例要在帮中打杂,你也不例外。以后要多和这里的弟兄学学,从经营赌场舞厅走私犯毒到冲锋卖命!”
天,这家伙把不该说的一口气全说了,不知道是故意想吓我还是怀疑我是卧底,太夸张了吧?!
“哥,过来一下。”唯瞪了一眼那个小个子,“老大叫雷哮,大家都称他‘哮哥’,还有,别指望我这个做妹妹的以后会让哮哥多照顾你,完全看你自己了。”唯使了个眼色给我。
三
哮哥给我开了个简单的入帮仪式,据说这是惯例。一定要让所有兄弟知道我这号人的存在。然后就是什么什么宣誓,例如兄弟交情第一之类的,反正我也记不住,再说那些人和我也没关系,我的目的说不上是为混饭吃,那就算是为消遣吧,还有就是看着唯。真让我去前线火拼之类根本就是夸夸其谈,真以为拍电影啊?也许我真的不明白黑社会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所以也步步为移。
帮派中乱七八糟的大会小会不断,过惯寄生虫日子的我,听这些和听学校那些枯燥的天书式授课根本没区别,所以总提不起神,时不时的打盹。
“芋攸!!”负责分配任务的莫安第三次点我的名。
说实在的,我这个人因为过贯了有钱少爷的生活,所以对于自己与他人的地位根本没有划分观念,所以抱着“他凭什么管我”之类的念头在帮中混得还真是……先听听对我最精确的评价概论吧:“废物一个”、“除了吃和睡不知道他还会干什么”、“根本就是一无事处的寄生虫!”呵……这句最像我,其他的,什么吃睡乱七八糟的,都一天三吨饭,我吃你们的了?
莫安见我没有反应,终于气急败坏的走过来揪起我的衣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认错,要么立刻滚蛋!”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好象我欠了他似的。
“认错?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老大手下的一条走狗,既然狗仗人势你还神气什么?我都替你觉得丢人。”我慢条斯理的说着,“放开你的脏手,这衣服比你值钱。”话音未落,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被一巴掌打倒在地。
刚要反击,却对上哮哥冰冷的目光,我才反应过来,打我的是他。
“入帮时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哮哥依然冷冰冰的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这样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鬼,却让我有一股毛骨悚然……不,是怕的感觉,就像我从来不敢违抗老爸的命令一样,我也没有反驳他。
“兄弟情谊第一,我再提醒你一遍。侮辱同帮的兄弟,等于侮辱你自己,和我。”声音很平静,未待我说些什么,他已经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宣布大家继续开会。
众人的目光和精神看来是无法再集中到会议上了,各个跟看鬼似的瞪着我……妈的……才在这里待一个星期不到,我都混到能挨老大赏赐耳光的荣誉了……
在帮中连一个和我不错的兄弟都没有,也许真如他们所说,“芋攸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我不能时常围着老妹转,但有时候她会偶尔找我,问问在这里待得怎么样,当然,小唯她不知道我挨耳光的事,只是说哮哥这个人很重视弟兄,身边的女人也多,但她自己很爱他,别的也就不多想了。
听了这些我真替小唯她委屈。不过小唯一再求我别向哮哥过问他们之间的事。……她自己都说没关系了,我一个感情上的局外人瞎搀和什么呢?只要唯说她很开心就足够了。
几个星期后,哮哥忽然点名让我和他出去办事,当然还有其他弟兄。办什么事我弄不清楚,因为开会的时候我又睡着了,直到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