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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哥点到我的名字,才猛然惊醒。当时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话,引起一片哄堂大笑。
其实这次同行的家伙们有不少人在抱怨,“哮哥为什么总注意这只一无事处的寄生虫?”
靠,“只”这个量词太侮辱人了吧?真当我是畜生啊?!
这次因为是哮哥亲自出马,想必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性吧?他又不是傻瓜,会去有警察的地方奉送自己。不过他要是未满十八岁或许被抓了也能从轻…………等等,他要是未满十八,我们这群成年份子叫他大哥,不是太熊了?!我还拿他跟我老爸比过,靠……活了二十年,赏我耳光的好象也只有他和我老爸……
“心不在焉想什么呢你?”哮哥忽然问我。
我们一行5个正坐在轿车上驰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问话来还真吓了我一跳。
“没……没什么……我在想咱们这次会不会顺利。”我发觉自己的脸羞愧得火辣辣的,想必和猴屁股的颜色都差不多了吧……完了,我可不想被成为他们一路上解闷的笑柄,只得耷拉着脑袋。
“你在说什么?!”莫安插嘴道,“这次是应哮哥的拜把兄弟黎大哥之邀商去讨事务,顺便应酬,你当是去……?”接下来是车内其他几人的哄笑声。妈的……真恨不得拧断莫安那家伙的脖子,故意糗我当我看不出来……直到哮哥轻咳嗽一声,车内的哄笑声才哑然停止。
莫安似乎注意到我脸色难看,继续打趣道:“其实每次黎大哥找我们哮哥无非就是聚聚,带上的弟兄就是参谋和两个保镖……多数时间都是我陪着哮哥商讨一些要事,然后就是纯粹的享受了,哈哈……”
“莫安,闭嘴。”哮哥冰冷的声音忽然打断那恶心的笑声。
莫安只得像被训令的狗狗一样乖乖不出声了,哈哈……好笑……我只是享受到哮哥带给大家同等的待遇罢了。除了多尝他过一寄耳光……汗……
到达目的地梨园山庄,哮哥第一个下车,随后下车的莫安还给了我一个脸色看。
到底是那个什么黎的地盘,方圆几十里都属他们所管辖,出来一趟才体会到自己过去笼中之鸟、井底之蛙的生活,和这比起来,果真是天壤之别啊!
见到那个黎大哥,哮哥脸上也终于露出微笑,我们后面几个跟班随着黎大哥的大批侍从保镖'???'进入山庄聚会厅。
用餐的时候,自然是黎哮二位大哥坐正席,令我意外的是哮哥让我坐到他身边,至于莫安脸色蜡黄到何种地步,我已经不忍心去目睹了。
哮哥向大家介绍我这个新面孔,说我是帮里的新弟兄,不过黎大哥到是谈笑般反问哮哥,“一个新弟兄还让小雷特意带来介绍给大家认识,想必他一定是有过人之处吧?哮帮未来的栋梁恐怕……”话音未落,只见莫安一口酒喷了满席…………
……………………
莫安……总暗示像我这种没见过大场面的“乡巴佬”早晚会出丑,现在,我是没有正眼看黎大哥,哮哥二人表情的勇气了……其他什么的也都当没看见,没听见,“忘了吧,忘了吧”心里告戒自己。
四
晚宴过后,黎大哥给我们每个人安排了住处。走进房间,我真是吓呆了……
一个珠唇碧齿玲珑美玉……不不不……美玉玲珑……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一个女人,妆浓到看不出是人是妖的女……人,忽然扑向我说要好好伺候我之类的鬼话……
真是要命,再说这种款待也太盛情了,我可不想把力气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我才不搞破鞋!
看来哮哥的礼物也不会例外,妈的出来一趟搞一个女人?当我妹妹是什么啊?!我气冲冲的敲了隔壁哮哥的房门,靠……门自己开了,他连锁门都顾不得……
果不其然,不过他怀中的货色真的比我那个好多了,他们该脱的还没脱光,不过我不管那一套,推门就进。
“随手关门。”哮哥忽然对我邪邪一笑,仿佛勾人魂魄的那种眼神……倒,我在说什么?!他又不是女人!我想我真是喝多了。
“怎么?”简短的问话抛出,继续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不要啦~人家不习惯有人参观……”女人扭动着腰肢,不满的反抗道。
“哦……那么你先出去。”
“听见了吗?哮哥让你先出去~”女人洋洋得意的看着我,轻蔑的说着。
“我说的是你。滚出去!”
“…………”
羞愧难堪至及外加恼羞成怒……总之女人飞一样夹着外衣(尾巴?)窜出房间。这种女人也爱面子?不解……
“……哮哥……”此时我反倒声细如蚊了。
“恩?坐。”哮哥整理好因为刚才XX而凌乱的外衣,亲自斟了杯酒给我。
“呵……每次到黎大哥这里,你们都能享受这种‘高级服务’?”接过酒杯,我慢慢品起葡萄酒香。
“你不习惯?”哮哥微笑着反问我。
这时候的他,和原先真是判若两人,说他稚气未脱,未满十八岁我是敢肯定了。
为了避免和他那双凌厉的眼睛对视,我随手摸出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后抽了起来。
“借个火。”他凑到我跟前,也叼着烟对起火来。“别告诉我你没和女人做过。”
“…………笑话!我只是嫌那种女人恶心!你整天这样对得起我妹妹吗?!”我一气之下把本不该说出的那堆埋怨说出来了!小唯还特别求过我别和哮哥提……
“对得起?用你心里经常想的那句话‘我又不欠谁的’,干嘛扯上对得起这三个字?”他用绕有兴趣的表情上下打量着我。靠……连我想的什么他都知道……
“你果然在玩她……”我紧紧一握拳,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声,拼命控制住自己想要揍他的冲动……
“放心,我是真喜欢她。”他懒洋洋的说着:“你见过在帮里,除了唯,还有哪个女人住过?”
“喜欢?……那么,经常换女人是怎么回事?你的品位也太差了,刚才那种货色你都上,妈的恶心……”也许是被他忽然孩子气的样子所蒙蔽,我竟然忘了他是“大哥”,这张嘴竟然纵容到侮辱起他来,我想我真是喝多了,脑子晕菜到像头猪!
果然,他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走过来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品位?要不要让我上了你,尝尝你是什么样的货色?”话音刚落,便被他狠狠压倒在沙发上。
“妈的……我又不是表子,你气的话煽我两巴掌好了!”我真后悔刚才说那些废话,还是改不了!不知道自己一吨吃几碗干饭的臭毛病,靠……没事摸老虎屁股找刺激……
压在我身上的他没有说话,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抽筋拔皮那种眼神。
“哮……哮哥……”好汉不吃眼前亏,撕破自己本身也不值钱的面子,认个错吧!“哮哥……我知道错了……”假装表情无辜的望着他,施展从未用过的楚楚可怜状……真是后悔来这个破地!!对我老爸都用不着这般示弱……看来还是我天生窝囊……靠……
“…………我真是从你身上找不出一点优点了!”他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来,检回刚刚丢掉的烟,继续抽起来,那样子似乎还在生气,有点愤愤不平。
“呵呵,你刚才是不是因为思念小唯而把我当成她?哈哈哈……”我想糗糗他,让他为自己刚才的怪异行为难堪,“如果黎大哥知道他的小雷是同性恋…………”
“哦……那么让我上过你之后,再尽情的去宣扬吧,顺便交代一下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
这……混蛋……我只能这么形容他,大爷的和一个同性说这种话居然脸不红心不跳。莫非是个GAY?不知道自己是被气的,还是被窘的,从脸到脖子红了一大片,“你……好啊,不过我先问问你成年了吗?”大爷我要你好瞧!心里嘟囔着一堆自己也屡不清听不懂的语言,气得脑袋里直嗡嗡。
“我二十,怎么?看来你真是雏,没碰过女人。不过我和男人也没做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对你……其实倒是瞒有兴趣的。呵呵……玩笑开到此为止,过火了你我都收拾不了!”
听他这番话,戳到我心里有,真是种既残破又茫然的感觉。他指的玩笑究竟是到哪为止?哪些是纯粹的玩笑,哪些……又不是?…… …… ………
五
“攸,帮我把刚才那女人弄回来。”
在我脑袋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发话了。
“我房间里还有一个,让她过来如何?”我咧嘴一笑。反正,让我去弄回那个因为“吃醋”而下落不明的货色,还不如让刚刚抱过我的妖……人(?)来充数。
“哦……你碰过她了没?”
“没!”我一肚子火大,“你那个又不是处!计较什麽?!”
“呵呵,不是计较。我那个宝贝只跟过我一个。”
“…………(这是理由吗?)……真搞不懂,你和我老爸,你们这类男人,总喜欢换性伴侣。说好听了是风流,说不好听的,就是滥交!以为这样就是男人了?靠……”大概是又想起小唯的委屈,我竟然又牢骚上了。
“如果唯现在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这样了。男人总是有那方面的需要啊……”他竟然用一副无辜的眼神看著我,好象我欺负他似的……不对……他言外之意……好象在骂我不是男人……
“攸…………”
“…………”叫什麽叫,你个混蛋……我心里这样想著,别以为你用这种借口就可以随便对不起小唯……
“攸?……”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满甚至委屈的叫嚣。
“……你出去吧。”
背脊似乎有股渗凉袭来,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因为有点怕。雷哮这个人……性格太古怪……也太危险……
回到房间,我把那妖人还是女人的什麽怪物赶了出去,让她爱滚哪里滚哪里去,然後用厚厚的棉被把自己蒙住。我怕自己胡思乱想,至於究竟想什麽就乱套了,总之脑细胞从来没死过这麽多!
转天,用早餐就是雷哮和黎大哥二人单独相处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我就暗地里不再称那家夥为“哮哥”了,那个某些时候会突然变成小鬼一样的家夥……回去一定要问问小唯他是不是真有这麽一出怪脾气…………
回去的一路上也是莫安那家夥吹他怎麽怎麽“能耐”,当然是在女人堆里的荣誉,我听得昏昏欲睡,而雷哮则一声不吭的看著窗外,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妈呀,看来他是又变回去了。
在帮派中,也分三六九等,大帮小帮,总帮分帮……让我想起了著名的丐帮,汗……虽然这麽想是过分了点,但二十一世纪还把帮字挂在嘴边实在有点那个……反古倾向?算了,胡思乱想说不定被谁抓住把柄又要闹笑话了。
黎大哥那里应该是势力比较庞大的帮派,我们虽然不属於他们的下属分帮,但凡是都要让他们三分,应该算是盟友吧?其他那些壹丰帮、新社帮之类都属於我们交易场上赚钱的竞争对手,当然还包括走私之类,比如主户按价钱和供货量等来交换之类。
我当然知道这是在犯罪,也许是整天忧哉逼得我犯贱找刺激受,再或许就是有种自残报复老爸的变态心理倾向?从小到大,老爸给予我们的,就是完全不用考虑自己前途的日子,花不完的钱,晚八点之前(回家)的自由空间。学校有点什麽事他当然不会管,就是用钱替嘴说话。真怀疑他是不是想把我们养成没有思维没有能力的活废物。意外的是妹妹小唯先懂得了自律那种无休止的享受,在外面完全是那些和她搞过的男人为她花钱,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告诉过我自己存款加上利息应该在有几十万。
我呢?没老妹那觉悟,不知不觉就做了老爸的傀儡宠物,手头上一点节制都没有,弄得到现在也快成了光杆司令。好在小唯每个月能为我省下几百块,不然我真的要沦落为只跟著哮哥混饭吃的主。
哮哥……叫著开始别扭了,就是雷哮那家夥,好象挺器重我。渐渐的,我也不由自主的摆脱了那种寄生虫生活,变得活跃起来。帮中虽然大多数人还是看不起我,但雷哮不去理会那些人的反对,大事小事让我跟著一起出谋划策,甚至提拔我为副参谋。有时候我还真怀疑,是不是小唯暗中帮我?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没什麽积极性了,不管怎麽说,我除了为妹妹就是为自己…用一种方式体现自己的价值。毕竟,这是过去二十年里没有过的,机。会。
在黑社会的日子终归不好混,很多帮派之间都会有利益冲突。小唯被一个叫黑龙的手下掳走了,直到被救回,我都不知道。
我气得火冒八丈,大爷的,为什麽都瞒著我?!是同情?还是雷哮的好意?!全是狗屁!!以为老子会稀罕这些?当我一大早去议会厅找雷哮算帐时,却惊呆了。小唯正跪在中间,其他弟兄照例三群两夥围满整个大厅。
只见雷哮走向小唯,冷冷的盯著她,随後甩过去狠狠一巴掌。小唯被打翻在地,却又倔强的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