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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只是父命难违,这才报名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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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本来我还想问问她有关倚红馆的各种秘事的,没想到她走了。”凌飞颇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这段时间没什麽好的秘史可以在邸报上写,好不容易来了个有些话题的,却又突然就走了,实是憾事。毕竟倚红馆可是青州第一青楼呢,里面可以说一说的秘事太多了,遗憾啊遗憾!
“哦,对了,雷劲怎麽还没来,他不是也报名参加打擂了吗?”好半晌才从玉奴已经走了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的凌飞问龙逍——龙逍是这些人中消息来源最广的人,神秘的龙门子弟分布在王朝的各个角落。
凌飞口中的雷劲,指的是威远镖局的少局主。雷劲功夫不错,早在两个月前,就报名参加此次大会。在现有报名参加武林盟主角逐的人中,打进十强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对雷劲的迟迟未到,凌飞颇感惊讶。
雷劲不会是不想打擂了吧?毕竟,再怎麽绰绰有余,也要早点来做些准备工作啊。再者近日打擂的江湖人水平显然越来越高了,他难道不要研究研究各人的功夫麽?
听凌飞问起这个,龙逍道:“听说他五日前就来了,住在高升客栈。”——他来得太晚了,聚贤客栈没空房间了。
凌飞听其早已来到,微有些诧异,但既而恢复正常。凌飞诧异的是,按理说,雷劲既然来了,即使不会天天来看自己,也定会找自己的啊,怎麽会来了五天,却仍没来呢?後又想到,也许是雷劲想争夺武林盟主的位子,此时不敢分心,所以没来看自己吧。
不过这个想法在第二天便被推翻了,在凌飞知道雷劲来了的第二天下午,雷劲便来找他了。
“你怎麽现在才来?镖局里的事那麽忙吗?”凌飞问他。
“甭提了,糟透了,一个月前保的镖丢了,我追了好长时间都没追到,还真不知道该怎麽跟托镖的人谈这个事情。”雷劲显得相当倦累和烦恼,很明显他正焦心丢镖的事。
凌飞听了他这话,这才明白雷劲为什麽会来这麽晚而且来了也没找自己,想来是忙著找镖的事了,“那你现在分心找镖,岂不是会影响打擂的事?不如先把找镖的事搁在一旁,专心将擂赛打好。”毕竟相比之下,夺武林盟主之位比找镖的事,要重要些。
“唉,还谈什麽打擂的事,先把镖找到才是正经。要是找不到镖,麻烦可就大了。”雷劲沮丧地喃喃。本来还想在武林大会上有所建树的,这下看来是有心无力了。
“既然不打擂,那你来武林源做什麽呢?”这才是凌飞所不明白的,往这儿赶不是耽误时间吗?
“这儿高手云集,我想看看劫镖的那人有没有也来了这儿。另外,托镖的人来了武林源,我想要是实在找不到,可以就近跟他商量失镖的事。”少年英雄昔日的意气风发不再,只有忧愁满面,看得凌飞心下微有些难受。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丢镖也是很正常的事嘛,顶多赔钱就是了。要是赔偿金太多,你手头一时周转不过来,我可以借你。你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好好参加比赛才是。”说著话的工夫,已从床头拿过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叠银票,递给雷劲。
那厚厚的一叠,只怕少说也有几十万两。雷劲没想凌飞竟会这样大方,不由微有些感动地看向那个正漫不经心喝著茶的妖精。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跟凌飞,也就是单纯的床伴关系。不说自己,单说凌飞每次都来去如风毫不留恋的样子,就觉得在凌飞心里,自己没有任何重要性可言——後来看凌飞待其他人也如此,就想只怕凌飞对任何人都没多少感情吧。
可是现在看凌飞那样漫不经心地喝著茶,又那样毫不在乎就将巨额银票递给自己,他又觉得有点迷惑了。
或许,凌飞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麽无情?
第二十八章
不过,眼前不是想事的时候,将那一叠银票推还给了凌飞,雷劲苦笑,“要是能用钱摆平的事,我也就用不著这麽发愁了。”
“怎麽,镖丢了,不是要赔偿金,那是要什麽?难道,那个镖就这麽重要?”凌飞微蹙眉问。
“对。接镖前,托镖的人再三说这个镖绝不能丢,因为牵扯到一件相当机密的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镖顺利托到。如果中途发生镖丢了的状况,在找到镖後,也一定要将劫镖的人杀了灭口。”
“这麽机密?”听雷劲提到不能留劫镖人的话,凌飞不由皱眉,“这样看起来,这镖还真不普通了,既然是这种难搞的镖,你当初就不应该接。”镖局最怕接的,就是这种只要镖不要赔偿金的活儿,雷劲应该知道这一点,不会接这样的活才对啊!怎麽这次犯晕了?
“是不应该接,只是托镖的人付的酬金太过诱人,我才禁不住诱惑地接下了。我一回局里,父亲就骂我了,说这趟镖绝对要出事。还真让父亲说中了,镖还真出事了。”雷劲露出苦笑。
“那人付了多高的酬金,让你竟然动了心去接?”凌飞比较关心这个。
“这个数。”雷劲竖起一根指头。
想起酬金挺高,凌飞便往大了猜,“十万两?”这个数字已经非常高了,平常人谁会出这麽高的价格托一趟镖?据雷劲说,这种高价格的镖,一年顶多会有一次。
雷劲苦笑著摇摇头。
“你别告诉我,是一百万两。”凌飞喝水的手一顿,平常不常见的讶异表情出现在脸上。
雷劲居然有种成就感,想来不是自己一人会对这样高的酬金感到震惊吧,“就是一百万两。正是因为一时大脑发烧了,我才会接下来。原以为只要自己亲自押,再加上人手足够,应不会出什麽问题,哪知道镖还是丢了。”
“怎麽丢的?”
“就是因为不知道怎麽丢的,才让我难以下手啊!”
“不知道怎麽丢的?”凌飞惊讶的表情再度出现,以雷劲的身手与一贯做事的稳重,怎麽可能连自己小心翼翼保的镖都不知道怎麽丢的!
“那人不仅武功相当地高,而且显然对我们做过详细的调查。我足足装了二十车的砖头,将托的镖混在其中,便是我自己一时也难以找得到,他竟然一下就找到了。拿到东西时被我发现,毫不吃力就接下了我十招,後来看众镖师过来了,便朝我们不知下了什麽毒,让我们一干人全都酸软无力地倒下了,直到两个时辰後才恢复过来。”
“你等等。”凌飞来到桌前,拿起笔,“说说那人的长相……”想了想,道,“肯定是没见到长相吧,那你说说身高体型。”如果见到了雷劲自早已找到那人索回被劫的镖了。
“身材较高,约有五尺三寸(约现在一七七的样子),体型大约这样的。”雷劲边看凌飞画边比著。
“是这样吗?”凌飞放下笔,让雷劲站到正面位置看。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要只知道这麽多,恐怕太难找了!大概也只有跟他交过手的你,靠背影印象来找还差不多。”顿了顿,向雷劲投去同情的一瞥,“可要是这样找的话,你要找到猴年马月啊!”
“我的好少爷,你就别打击我了。”雷劲的表情好像天塌了似的。
看著这个样子的雷劲,凌飞想想自己最近也没多少事,便道:“我帮你找便是。”顺便看看可有什麽好的轶事可写。
“你也说了,知道的线索太少了,除了我以外,别人恐怕很难找到,你便是想帮,只怕也帮不上啊!”
“那可不一定,我看看龙逍能不能帮到忙。”龙门在江湖上的暗线还是蛮多的。顿了顿,接著问道,“让龙逍帮忙查,可以麽?”
毕竟这趟镖被人以百万巨价委托,想来那个东西只怕大有来头。这样说来,丢镖的事自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以免引起种种祸事——小到江湖人会对它觊觎,大到引起江湖纷争。
雷劲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你信得过他,自然可以。”就如同他正是因为信得过凌飞,才将丢镖的事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
“既然你同意,那我就问得再仔细点,你除了知道劫镖者的这个粗糙形象外,可知他用的是什麽武功?”要是知道是哪一派的武功,缩小范围也好找些。
“不知道。跟他对过十招,可是他故意隐瞒,十招全部不同,而且净是江湖上各个门派的武功,看不出那人自己的武功路数。”这一点也让雷劲很沮丧,他好歹也是名门之後,而且又在江湖上混过好几年了,现在跟人连过十招,竟然还看不出对手的武功路数来,这不是让他丢人丢到家了吗?
“这样啊!”听起来似乎真的很不好找,蓦的,凌飞想到另外一条线索,“能毫不费力地连接你十招,你看江湖上有此能力的人,会有多少呢?还有那个毒,你事後可看出是什麽毒了?也许凭毒的来源也可查到点线索。”
这可是一个很好的缩小范围的方法啊!毕竟,雷劲的功夫在年轻一辈中已是佼佼者,能毫不费力地连接他十招,这人的武功在江湖上足见是顶尖级的高手。江湖上顶尖级的高手,不就那几十人麽!再加上毒的来源若能知道,说不定搜索的范围能变得更小。
“毒的来源不清楚,而且无色无味,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下的,所以说来只怕无从查起,要查,也只能从几大高手查了。说起高手,年轻一辈的应该没人能用其他派武功连接我十招还不现形的。至於前辈们,司空漠行,四大世家三大山庄的,除了天一山庄的慕容随风,其余由老一辈当家的,有不少都可以吧。龙门比较神秘,不知道上一辈可还有高手活著,要活著,恐怕也有人行。其他,少林武当丐帮当家的,不用说,肯定有这本事。再者就是蝴蝶谷的谷主公孙函、魔教现任教主北辰远,都可以。”
这样数起来,还挺不少啊!而且这些人,你就是真怀疑,也不太好查,顶多只能在暗中查。
雷劲的话引来凌飞的一阵惊讶,“我记得蝴蝶谷谷主公孙函和魔教教主北辰远,似乎只有三十来岁啊,难道武功竟已修到如此之高了?”
“我听父亲谈起过,好像是这样呢。”唉,历来江湖的邪道人物,似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有的顶尖黑道人物,还要白道高手合力才能剿灭。比如,某某不败。(注,非贬义。)
雷劲口中所谓的蝴蝶谷,在江湖上广有秽名,据说历代当家谷主极好男色,经常勾引一些初涉世事的王孙公子犯下禁忌情事。只因每代谷主功夫都相当好且在江湖中尚未行大恶,所以正道江湖人也就对之睁只眼闭只眼。
至於所谓的魔教,更是诡异。不用怀疑,它没别的名字,就叫魔教。别的门派即使不取个响亮的名字,但也断断不会取这样一个名字,但魔教就取了一个这样大众化的名字,而且还很配合地走在黑道上。
近二十年前,由於当时的魔教屡屡挑衅白道,曾遭以少林方丈为首的白道侠士重挫,而後约沈寂了十来年,直到现任教主北辰远出现,魔教才在江湖上重又活跃了起来。
凌飞此前虽知道这两人肯定有些手段,但此时听雷劲如此抬高他们的武功,还是让他颇为讶异。
第二十九章
陆羽茶楼二楼。
公孙函远远地看著那个被司空惊云搂在怀里、有著大大桃花眼容貌虽过得去但并不是极品的男孩,实在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眼睛清澈明静的少年,会是那个江湖谣传的淫荡妖精。
他已经观察他超过一盏茶的时间了,也没看出这个正认真看著台上打擂的男孩有哪一点可以吸引住江湖上那麽多毛头小子。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无论是从以前搜集到的消息看,还是他在武林城里观察到的,跟在妖精身边的人,确实每天都在换。
开始只是注意到他身边的情人更换频繁,没去长时间注意妖精本人,因为他还要看擂赛,了解了解江湖的後起之秀们功夫怎麽样。今天不知出了什麽魔,竟然放弃观赏台上两个打斗正激烈的侠少,却独独研究起他来。
只是一盏茶时间过去,还没看到有什麽不对劲的他,实在没多大兴趣了。
转头,正待看向台上时,眼角余光扫到那本来正经搂著少年的司空惊云。他似乎有些看累了,将视线从擂台上拉开,转首拿起一边桌上搁著的荔枝吃起来,偶尔也剥好後塞进怀里少年的嘴里。
荔枝的蜜汁染湿了少年的菱唇,虽然看起来比先前诱人了些,但还远远达不到可以销魂的境地啊!他的娈宠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他诱人得多。
正想著的时候,却见那司空惊云含著荔枝,哺到那少年嘴里,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少年唇上纠缠著,半晌才离开那少年的唇。而後似是向少年说了句调笑的话,惹得那少年微笑地横了他一眼,似是提醒他不要胡闹,於是那两个相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