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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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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汐还要直接!这些厉害关系,任是愚钝之人,也看得清楚。只是有时候,表面上看得越清楚,内里其实越糊涂。
  叶文治深信,逢春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却也有信心,她并不敢真的做什么伤害知秋的事,不仅象她说的知秋今非昔比,是皇上身边举足轻重的人物,更因为她要想洪汐将来继承大统,就必定要依靠自己手中的军权,她甚至还会尽心尽力地帮自己保留和扩大军权。至于她说的感情,从进宫那天起,这女人早就将感情视如粪土,是在权势斗争里,首先就可放弃抛却的。叶文治再傻,也不会将赌注放在逢春对自己不伦的爱恋上。
  这日清晨,知秋试了几次,也无法平心静气地打坐,总觉心乱如麻,站起身,想让皎儿端些热水洗脸,叫了两声,却没人应。掀门帘走了出去,看见于海在指挥着小太监准备早膳。
  “大人,今儿这么快?万岁爷刚找人来说,下了早朝,过来跟您一起用早膳,我正要御膳房准备呢!”
  “哦,你们去忙吧!”
  知秋因心中烦躁,漫步出门,却见墙边树丛里,似有人影,其中一个极似皎儿,于是轻喊了一声:
  “皎儿,是你吗?”
  里面一下安静了,很快皎儿慌张的脸露了出来,手忙脚乱跑到跟前:
  “大人,你怎么这么早……我……”
  “仁喜在那儿吧?”知秋面色平静地问。
  慢慢地树丛里又挪出清瘦的身影,束手站着,神态不似皎儿慌张,不紧不慢地说:
  “我过来看看皎儿,打扰大人了!”
  知秋仍旧想着那日假山后,钟卫匆匆离去的身影,不禁蹙眉,看在皎儿眼里,不禁担忧,连忙解释:
  “大人,是皎儿的错,昨日仁喜哥让我过去,我一忙给忘了,他才担心,一到早跑过来看,大人不要怪罪仁喜哥!”
  知秋知道皎儿误会了自己的态度,轻叹了口气,这后宫里的奴才真不好做,主子一个表情的变化,都让他如此恐慌。想着,轻轻拍了拍皎儿的肩膀,象是安抚,又说道:
  “以后不用在这外头见面,大冷天的,进来坐吧!”
  知秋的邀请对仁喜来说,有些突兀,荣贵妃也请他喝过茶,可不过是想利用他拉拢皇上而已,叶知秋又是安的什么心?正琢磨着,不晓得这门是该进,还是不该进,知秋忽然说:
  “一起用早膳吧,一会儿,皇上也要过来!”
  不仅仁喜,连皎儿,甚至门里的于海听到这话,也不禁都楞了。

  第八章(下)

  洪煜见到仁喜的瞬间,心中一楞,却没表现出来,只做惊讶状,说道:
  “仁喜?朕可有日子没见过你了!你与知秋也认识?”
  仁喜心里没底,他快速地瞟了眼坐在一边的叶知秋,在他试探出知秋的态度前,不想轻易开口。知秋倒是一副坦荡,简单说侍候仁喜的皎儿调到自己院子当差,赶巧儿早上遇到了,就邀他过来吃饭。仁喜注意到他没提钟卫的名字,稍微踏实了些。若不是今日皎儿跟他说,叶知秋追问过他与钟卫的关系,他还不知道那日假山外意外相遇,竟已经给这人看出破绽。
  “那仁喜身边现在不是没了侍候的奴才?”
  不知是久为相见的新鲜感,还是在叶知秋面前故作关怀,洪煜对仁喜的态度,来得倒是格外亲切。
  “不用,皎儿跟我贴心,也没把他当奴才看,况且,我一个人,用不着人侍候。”
  “你住哪头儿?”
  “玉浮宫那头,跟别的……”仁喜将“男宠”两字咽了下去,“一起住。”
  “一起住?”洪煜默默点了点头,“改天朕跟崔九说一声,给你个单独的院子!连知秋都这么照顾你,朕倒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仁喜连忙起身跪了谢恩,一边觉得高兴,这有了自己的院子,便是跟别的男宠不同了,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不就盼着这一天?可他不傻,洪煜今日的态度语气,虽句句不离自己,却是做给叶知秋看而已,如此想着,又不是滋味。
  洪煜呆的时间并不长,草草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去,临走前,吩咐叶知秋午后抽空去御书房,说是有话跟他谈。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知秋,点头应了,态度自然,并无君臣之间繁冗的规矩和拘谨。仁喜不禁在心里嘲笑那些开始还想挑叶知秋逾越君臣之礼,大不敬罪名的大臣,又要打板子,又要怎么样,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窝囊废,人家不是过得好好的,倒是越来越无礼,万岁爷倒是挺吃他的这一套!
  洪煜刚离开,于海叫人上来收拾,知秋却没让,说:
  “我跟仁喜还没吃好呢,你们先下去吧!”
  于海刚下去,知秋把皎儿叫过来,低声对他说:
  “我跟仁喜有话说,你到外面看着,别让人进来。”
  皎儿会意,偷偷瞄了仁喜一眼,便按照知秋的吩咐,守在门口不敢大意。不待仁喜胡思乱想,知秋开门见山与他说:
  “今天留你跟皇上吃饭,便是要提醒你的身份。”知秋并不是严厉之人,即使整顿太子东宫诸多严苛要求是他拿的主意,却也是假借着他亲手挑的总管传达,因此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温柔和顺的那么一个人,仁喜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惊讶,却依旧仔细听他如何继续说,“不管是不是误会,收手吧!皇上也赏了你单独的院子,将来或许还能封你个一官半爵,你是皇上的人,就把目光从别人的身上收回来,别害他。”
  “大人你就……把那当成一个误会吧!再不会发生了。”
  知秋注视着仁喜,短暂的一瞬,竟觉得他那双眼,与自己有那么丁点儿的相似,尤其当那里的神情也是捉摸不定,游移难决的时候。他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
  “把别人拉进来,只能徒增一份不幸。这后宫之中,独不缺不幸的人,是不?你聪明,我知道你明白,也不要跟他说我找过你吧!”
  仁喜走后,叶知秋坐在原处,迟迟也未动,竟无端地想起洪煜盯着仁喜看的眼神,怎么也是那般温柔?一股躁热之气猛然地灌了上来,他撤身提剑,在后院练了起来。
  皎儿知他是生活上极有规律的人,平日少在晨间练剑,更不会少了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多了那么一股……怒气?是谁惹恼了大人?皎儿心虚,该不是被大人看出自己跟仁喜哥告密了吧!越琢磨越害怕,这时赶上于海叫他去御膳房,将娘娘吩咐人给大人每日炖的补品端回来,只得答应着跑来开了。
  御书房的洪煜也闹着心,几个私下求见的大臣,见他心神不宁,也不敢多扰,匆忙告辞了。案头又堆起的折子也没心思看,反复琢磨着这个叶知秋今早把仁喜叫来吃饭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他明明知道仁喜是朕的什么人,竟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给仁喜牵线搭桥,创造机会接近朕!难道他……难道他对朕……?
  洪煜简直无法继续想下去,正心烦意乱着,有奴才进来禀报,叶知秋叶大人求见!天色还早,正午还没过呢,他怎来得这么快?洪煜依旧黑着脸,掩饰不住赌气的神情,忿忿地:
  “宣!”
  叶知秋进门,规矩地行礼请安。
  “免了吧!” 洪煜不悦答道。
  “不知皇上叫臣来有何事商议?”
  洪煜竟觉得知秋的语气似乎也不痛快,但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便赌气反问:
  “朕让你下午来,你怎来得这般早?怎么今天太子那头不需要过去打点?你抬起头!”
  知秋闻声真的抬了头,脖子硬硬地梗着,巴掌大的脸上果真异于平日的笑意盈盈,紧抿着嘴唇,微皱着眉。而高高在上的洪煜,也正用相似的表情注视着他……
  “扑哧!” 洪煜却先笑出声。明明是你点的火,怎么此刻倒好象比自己还不痛快?可是洪煜的心里却因知秋这浅浅的不悦而欣慰着,至少这样的反应,比云淡风清,满不在乎来得让他舒坦。
  “到朕身边儿来!” 洪煜冲他招招手。
  知秋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肩膀的线条柔和了,犹豫了片刻,走到洪煜跟前儿,停在书桌的对面,低了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洪煜站起身,绕到他的身边,靠着桌子的边缘,歪着身子,探过头,在知秋的耳边,轻轻地问:
  “你这是怎么了?嗯?不是你让朕对仁喜好的吗?”
  “是,”洪煜与他仅隔咫尺,知秋呼吸有些急促,心口起伏,“仁喜是皇上的人,他,是……皇上的人……”
  伶俐如他,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啊!洪煜的眼角透露出一抹笑意,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沉不住气,恐怕自己走后,就坐立不安,才等不及赶快找自己吧?洪煜越这么想,越觉得高兴,那句话便顺口溜了出去:
  “你,喜欢朕吗?”

  第九章(上)

  农历年过后,南方战事奇迹般地好转,对峙之中,尤有胜算。洪煜虽表面上,给足了赞美肯定,心里却又拨着另一个算盘,他不傻,这仗打得实在蹊跷,如今这般神勇,当初那三郡丢得也太莫名其妙! 
  因人偶的事,韩家人朝廷后宫都偃旗息鼓,老实了几个月,直到南方捷报传来,才重获洪煜一些眷顾。倍受冷落的韩初霁借着儿子五岁生日的机会,邀请洪煜入“荣禧宫”用膳,竟也得了应承。 
  与知秋的相处,似乎更加亲近了些。洪煜渐渐习惯他陪在身边的感觉,哪怕与他闲话两句,也远胜过以前昼夜晨昏的孤身。叶知秋比刚入宫时内敛了些,却依旧诚恳坦荡,身上全无半点官僚气。更出乎洪煜意料之外,是太子在知秋的安排下,一心向学,规矩恭敬,再没闯什么祸端。 
  当初安排知秋全权接管太子东宫,不过是暂时的权衡之计,却不想他做得倒是得心应手,也极少抱怨诉苦。洪煜自幼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自是明白,太子身边伺候的人,没有不受委屈的。知秋不说,一是他确是豁达,二是他生活上的习惯,不管是晨间打坐,晚上练剑,甚至平日里读的书,对他保持宁静心境其实都有帮助。看来,他先生对他的培育,确是修为多于学问的,这一切,应该是叶文治授意吧? 
  一日洪煜正在御花园的花厅里,请了几个大学士讲学问,这种场合,知秋甚少参加。虽然巴结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他与朝廷的官员几乎没有什么接触,曾有奴才偷听了几个大臣的谈话,学给洪煜听,说,狐仙转世,还真会挑人家,天底下,没有比叶家更好乘凉的大树了! 
  正这时,外面下了暴雨,打得荷塘里的翠绿粉红一片狼籍。洪煜朝外面看,正看见小径上匆忙走过的,正是叶知秋。皎儿为他撑着伞,却也不耐雨急,湿了大半身子,在葱绿的树丛间那么一闪,便没了影。有时见他敏捷轻盈,无时无刻不透着伶俐的模样,倒真觉得他前世是狐仙。那也好啊,无论生死,朕都能抓得住你吧! 
  中秋前,知秋纽了脚,不能下地,叶文治借机会将他接出宫,在府里静养,洪煜本不愿,毕竟佳节已近,不好强留。知秋带了皎儿在身边,这段时间来,皎儿跟他也贴心,伺候得尽心尽力。因为环境好了,小半年的,个子窜了半个头还多,倒是壮实不少。 
  这天下午,奄奄欲睡的知秋,缩在床里看书,却听见门响,以为又是催他吃药的皎儿,不等他催,就说道: 
  “凉一凉,我等下就吃!” 
  “再凉就结冰了!”进来的人却是叶文治。 
  “大哥是你?皎儿呢?” 
  “我放他出门逛街看热闹了。”叶文治将药碗递到知秋面前,“这碗喝了,晚上再不用吃。” 
  知秋却只往旁边一推,文治皱眉摇摇头,却也没逼迫他,从被里拉出他扭伤的脚,小心托在手里: 
  “消肿了没有?” 
  “嗯,好多了,这是什么?”知秋见大哥打开的一包冒着热气的东西问。 
  “出兵打仗时得的土方子,用热药渣按摹,消肿去瘀,我手重,疼你吱一声。” 
  说归说,叶文治下手极有分寸,恐怕弄疼他半分,知秋见他厚重手掌,小心翼翼地把药渣敷在脚上,再由内向外轻轻肉搓,心里难免感动。这段时间在宫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倒少了跟大哥这么单独相处的机会,幼时光阴转眼不见,自己跟大哥似乎也不能象以前那样简单。 
  “怎这么安静?”文治没抬头,与身边沉默的人说,“没话跟大哥说?” 
  “是话太多,不知怎么说。” 
  “哦?”文治停手,扭头微眯着眼,判研地看着知秋,“问吧!你心里有事怎么藏得住?” 
  知秋正直问道:“大哥觉不觉得南方的战事很蹊跷?” 
  “你指哪方面?” 
  “好转得很突然。” 
  “年前失去的三郡,都是稻丰水肥,囤兵的好地儿;年后,却挑着穷乡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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