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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地与他拆招,我却不知自己在使什么招式,只勉力左支右挡,斗不到二十招就被他一掌击在腰间横贯出去,这一回却不及变招被他接住了在背心再补一掌,摔在地上,剑也脱了手,四肢冰冷无力,一时间爬也爬不起来。
鼻中流出血来,无声地滴在地上,我忙伸手探向系在腰间的包裹想取出药,却被一只脚狠狠地踩住臂膀趴在了地上,一只手伸过来扯去我腰间的包裹,一抖,里面的东西便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哼,还带着这么多害人的东西。”那个此时高高在上的黑影道。踩在肩上的脚松开,散落一地的药草被那只脚一一踩入土中。
那人又去捡散在地上的玲铛,“鬼域魔音……鬼域魔音……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又听到了。”趁他出神的功夫,我一跃起身运足全部功力摆起双掌向他直推过去,再不管后果如何,娘说得对,人心存善念会处处受制于人。
凭空里起了个炸雷,胸口气血翻涌似开了一锅粥般,我登登登后退数步,那人身子也晃了几晃,抬起脸来狠狠地瞪着我,这才就着月光这才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褶皱横生的老脸,尖下颏,其它再细说起来也是平淡无奇,倒是那双眼睛根本不象是人能生得出来的,透着的凶狠和野兽没什么分别,叫人一看先寒到骨子里去。我练的本是阴寒一路的功夫,为了不让己自己显得怪异,平常也收起了身上的寒气,这人练的和我是一路的功夫,却又不同,即使发功也觉不到他身上寒气,可是他站在那里,又让你觉得寒气彻骨,那是一种由心而生的寒颤与恐惧。
口中又尝到熟悉的血腥,任自口中涌中的血污了前胸衣衫,心知肚明今天是逃不掉了,刚才一击尽了已经尽了全力,他身子只在最初晃动几下,现在已经纹丝不动,我却脚下无力,几乎站也站不住了。
眼前一花,一股大力撞来,腿一软便被向后扑倒在地,双肩一阵剧痛,被他把什么东西钉了进去,接着耳边一声闷哼,那人从我身上跳起。
仰面躺在地上,只见满天星斗,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在青云岛上看的烟火。
“混蛋,看来只废了你的功夫实在是太便宜你了,……………………”那人在地上叫骂着,一脚脚地踢着我,后面再说的什么我听不进去了,刚才我倒下的时候从腰带中抽出本来用来治病的金针,正扎在他的|穴位上,因为他速度实在太快倒让过了死|穴,只扎住一个能封住他功力的|穴位,那针全部没入他的身体,想拿出来也要费些力气。
眼前一道白光,那人从地上捡起我的剑直向我胸口刺来,却听一声高喊,“住手!”接着是纷纷杂杂的脚步声,“放下!”那声音还带着急促的喘息,“他不能死,皇上圣谕!司徙先生还请刀下留人!”
这位叫做司徙先生的仍是拿着刀在我眼前晃着月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抗旨报这一针之仇,那边早有宫中待卫上来扶起我坐到轿中,一扶之下牵动我的手臂,痛得我咬紧了牙关,转眼见那双狼眼仍狠狠瞪着我,不知为何反而冲他笑了一下。
轿帘被放下了了,隔开了那一地七零八落或坐或卧的人,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勉强抬起一只手摸到另一边的肩膀,原来他把铃铛嵌在里面了,用来断我筋脉废我功夫。胸口至肩头,无一处不火烧般疼痛,渐渐地神志也不清楚了。
迷迷茫茫中,知道有人帮我起出了铃铛,勉强睁开眼睛便看到那白发太医,我用无力的手扯动他的衣襟,“把铃铛给我留下。”说完就又昏过去了。
“喆儿,你仇报了吗?”迷惘间突然听到娘的声音。“娘,娘,”我拼命地蠕动嘴唇,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把手伸向她,可娘只温柔地笑着,远远地向后退去,“你不想报仇了吗?不想了吗?不想了吗?不想……”娘的影子越来越远了。
“不是我,喆,不是我,你为什么认定是我呢?”听到这声音我猛然转身,帝修就站在身后,哀伤地看着我。“就是他!”娘突然又出现了,“青帝,青帝,就是他,不要被他骗了!”他们两人一人捉着我的一只胳膊大力地撕扯起来。
“痛!”我终于喊出声来,睁眼只见屋内漆黑一片,细细索索的声音在屋内响着,侧耳细听,屋内除了我还有一个人,听声音是刚从床上起来。不一会,屋内渐亮,他举着点着的火烛慢慢走近来。
烛光下是一张陌生的脸,来人是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长得精灵剔透,大眼一霎一霎地望着我,好生可爱的一付模样,不知为何,明明是没见过的人却有七分熟悉的感觉。她见我醒了,脸上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来,“你终于醒了,渴不渴,我给你端水来喝,要吃什么东西得等明晨太医来了才能定。”说完也不等我答话转身就去取水。
喝过了水见她又把四周的烛火全部点着了,点到最后一支才回头问我:“你还要不要睡?如果还困那我就把灯都熄了?”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我还有些话想问你,这里是哪里,我睡了几天了,你又是谁?”她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来,幽幽叹口气道,“这里叫青缘宫,本来只我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前两天你才叫人抬过来,我是侍候皇上的,皇上叫我小青,你也这么叫吧。”
听她自称是侍候皇上的,我心里一惊,既然能自己单住一宫,必是妃子无疑,皇上怎么会让他的妃子和我睡在一间屋子里?不知他又打的什么主意。正自猜来想去,小青已经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小青端着一盆水进屋,拿起抹巾沾了水过来给我擦脸,动作极是熟练,想来我昏睡这几日她一直如此照顾我。擦完了她又解开我的衣服想帮我擦身上,我按住衣襟,慌忙道,“我自己来便成。”因为手仍无力,被她轻易扯开,“这几天一直是我侍候你的,不用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是做习惯了的。”说完一手扶着我的背,轻轻把我扶坐起来。
我窘得说不出话来,又无法阻止她,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手劲恁大,把我翻来转去毫不费力。任她帮我擦去身上出的汗水,又换过被单,我们两人都不再说话,屋内静得令人尴尬。
突然想起一事,“皇上这几日有没有发兵?”她正端起木盆,听我一问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又垂下眼帘道,“皇上的事我们都不能过问,我也不知道。”说完她便出去了。我躺上床上把手慢慢握成拳,果然还使不上力,想起刚才的梦,脑中又是一片混乱。
此后几日小青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只过了两日我便行动如常,不用再那么尴尬,可她还是前前后后地围着我转,好像我的贴身仆人。开始的时候不大习惯她这么侍候我,还站起来客气一翻,可后来天天如此也觉实在太累就随她去了。小青常常在我没有注意到她的时候偷偷观察我,等我一看她,她马上慌作一团,眼睛不知放在什么地方好。
一连数日被困在青缘宫中,原来在宁心宫时还能听听雪山盟的人胡侃乱谈,多少知道些外面的消息,这里却如一潭死水,整日里能见的除了哑巴一样的宫人便是不爱说话的小青。我心中日益焦急,小青不知为什么也越来越阴郁,直到那日公公传话来说皇上晚上翻的是她的牌脸上才有了点笑模样,早早地打扮了又打扮。临要走了,突然盯着我发呆,然后急急忙忙换下身上的衣服,以前她换衣服都是到别的屋中,这一次居然急到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我大窘,忙背过身去,听她在后面问我,“我可不可以借你的衣服穿?”我胡乱答道,“可以可以。”心中奇怪,她明明有自己的衣服不穿偏要穿我的,她比我矮半头,穿起来怎么能合身呢。
待到听她脚步往外走了,我才转头去看,只见她男装的背影跑了出去,等我想起喊她一声小青时,她早跑得不见人影了。看来就算了提醒她拿错了衣服,穿了我刚换下还没洗的那件也来不及了,幸好在宫中换得勤,也不会太脏。
半夜时分,她被人抬了回来,衣服上斑斑点点的都是血渍,看到我,神志不清地不住地道歉,“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洗干净……”几个宫人放下她就走了,我去打了水,身上不敢动,只能帮她擦脸,听她不停地哭叫,“娘……娘……我好痛……”又抓紧了我的手,“娘……不要卖我,我能干活,我能干好多活,不要卖了我……”我反握住她的手道,“不会,不会卖你了,没人来卖你……”说着说着,喉头便梗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听她又喃声道,“娘……抱抱我……我好痛……”我竟鬼使神差地坐到床边抱住了她让她睡在我怀里。
折腾了一夜,快天亮时我才睡着,只睡了不一会儿,怀中一有动静我便醒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扯也扯不开,只好靠在这里继续做她的枕头。临近晌午,又开始瞌睡,听外面有人问是否用膳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怀中的人也一动,睁开眼抬头看我。
“还痛不痛?能不能起来吃饭?”我问道。
她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不知是说不痛还是不想吃饭,我只好劝她,“起来吃点东西吧,我拿来这里来给你吃,吃了东西也好得快些。”她又点点头,我轻轻把她放平躺在床上,刚想出门又想起一事,“你的伤太医看过了没?今天要不要请太医呢?”
“看过了,已经上过药了。”她哭了一夜,嗓子有些哑。“那就好,”我出门去吩咐人把吃的放到这屋来。
因为她起不来,我只好又坐在床边喂她,她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任我再怎么劝也不吃,正伤脑筋,她压低声音的一句话却惊得我差点弄掉了勺子。
“皇上说他三天后要发兵平反逆贼。”
对不起,上一章给我回贴的大人们,贴子我都有仔细看过。可是因为我用的网络不好,所以打开贴子极其费力,更不要说回贴了,在此致歉m(_ _)m
写得不好,各位将就一下,并请各位转载的大人有个思想准备,我可能会在以后有改动,因为这章写出来自己都没有好好检查过。
KK不知放假了没有;不过;我没看错吧?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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