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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之文轩番外──几曾轻狂(上)
建档时间: 7/14 2008 更新时间: 07/14 2008
文轩…几曾轻狂,只忆少年欢笑时
文轩年少的时候是一特叛逆的小屁孩,因此挨长老闻名神奘的竹笋炒肉次数尤其,特别的多。
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打得多了不怕疼,文轩小屁孩越挨打越是茁壮成长,还著实让长老们头痛了好一阵子。
但是在那个时候的神奘族,文轩无疑是年轻一辈最聪明的男孩子,无论多麽复杂的招式都过目不忘,被誉为神奘族下一代的第一高手,因此虽然经常挨打,文轩还是颇受长老的宠爱。
直到──重楼的出现。
重楼到了八岁就显示出了惊人的武艺天赋,再加上长在眉间那一日比一日醒目的灵花印,这意味著他将是最能传承神奘族武艺绝学的人选。
於是,十五岁的文轩被冷落了。
他把剑舞出花来没人理,把剑使得像农夫砍柴也没人理。
叛逆的小孩终於忍无可忍得愤怒了,他跑去长老们专门为重楼准备的地下密室,准备亲眼去见识一下这个让他被打入冷宫的小孩子是什麽样子。
两个神奘族最出色的少年初见面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你就是重楼?”文轩叼著根青草,斜著眼打量那个在密室里认真地盘腿坐著运功的小孩子。
重楼在密室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很漂亮的小孩子,那是种无所挑剔的精致。只是表情实在是太冷了点。
这麽小一小破孩居然就学会装屁了,文轩心里想,於是更加地不爽,张口就是一句:“就你这小兔崽子居然抢了我的位置,干!长老们眼睛长到屁股上去了!”
重楼抬起头,睁大眼睛望著他,似乎根本不明白什麽意思。
文轩刚要说话,就被重重地一巴掌拍到了脑袋上,回头一看,是满脸冰霜的二长老。
於是,文轩成为了神奘族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出口成脏不幸被长老听到而丢去禁闭的人。
禁闭结束後,文轩觉得自己对神奘族绝望了。没有人喜欢自己,没有人再充满希翼地看著自己,被一个小破孩打败了,还丢人地被关了禁闭,真是没脸呆下去了。
小文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收拾了包袱,背著把长剑,独自一人离开了燕绝山。
後来文轩回忆起那个时候,总是会很感激。
若是没有重楼,他不会离开神奘族,亦不会碰见帝陵天。
若没有帝陵天,他又怎麽会长大?
若没有帝陵天,他又何必存在。
……
……
文轩不像重楼,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除了武学还是武学。他从五岁开始就玩腻了捉蚱蜢扔在师兄的被子里的把戏,八岁学会了欣赏美人对著美人流口水,十二岁就晓得了这世上有个地方叫青楼,是寻欢作乐忘却忧愁的大好地方啊。
所以,文轩下了燕绝山,面对著花花世界,第一站选择观光的就是──青楼。
揣著从一富商处顺手牵羊来的一叠银票,十五岁的文轩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座繁华的江南城中最富丽堂皇的清风阁。
文轩从小就有两大爱好,一为损人不利己,看别人郁闷的黑脸比自己吃到山珍海味还高兴;二为跟著漂亮的人打转,男女不忌,只要好看的他就要粘著。
所以,当他进了这家清风阁的时候,立刻就被满目的美人电了个浑身冒烟,至於为什麽美人们都是男人这个问题压根就没在他脑海里浮现过。
文轩在里面转阿转,满面春光,看看这个又瞟瞟那个,那叫一个乐不思蜀。
过了一会,终於有个面容清秀的男孩子过来招呼他:“这位小哥,请问……”
文轩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立刻甩了一张银票过去,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清秀的男孩子看著数目大的惊人的票子也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问:“请问……您要点哪位头牌?”
文轩虽然聪明绝顶,却因为从小到大严苛的教育,在这种时候越发的不知所措起来,左顾右盼抓耳挠腮,一转头,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色丝衣,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那边,跟一个面色蜡黄很龌龊的大叔在讲话,小文轩立刻伸手一指:“他!”
清秀的男孩子看过去,立刻面露难色:“这个……”
那边厢,黑衣男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头发微微滑落在耳际,侧脸的轮廓完美得让人窒息,凤眼若琉璃,唇似豔梅,丝衣开得很大,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这个男人,长得绝不流於娇媚妖娆,却不知为何,仿佛生下来就是诱惑人的。
文轩屏了屏呼吸,马上坚定地重复:“就是他,我想点他。”
……
……
帝陵天直到现在都能清晰地记起第一次见到文轩的情景。
他站在两步远的地方,皮肤居然白得透明,琥珀色的细长眼睛显得有些嚣张,指过来的手指更显跋扈,但是小巧的耳朵那可疑的淡粉色却昭显了他的紧张。
於是帝陵天走了过去,饶有兴趣地问:“谁要点我?”
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小厮退下,他托著下巴微笑著看向文轩。
後者立刻挺起胸膛,毫不示弱地瞪了回来:“我!”
“银子带够了麽?”
文轩立刻从怀里掏出那一叠子的银票耀武扬威地晃了一下:“你说呢?”
帝陵天忍俊不禁,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抽出两张:“这就够了,跟我来。”
虽然对来逛这种地方实在是没什麽兴趣,但是如果能遇到一个自投罗网的漂亮男孩子,何不享用?
人生对那时的帝陵天来说,实在过於惬意,风流自如肆意天下,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像文轩一样的男孩子,能带给他什麽。
吾掌乾坤之文轩番外──几曾轻狂(下)
建档时间: 7/14 2008 更新时间: 07/14 2008
对那时的文轩小朋友来说,点了这个好看到让他一瞟看过去就变成星星眼的男人其实根本并不代表什麽,聊聊天,谈谈心,这就是纯洁小孩的初衷。
但是帝陵天当然不是这麽想的,不仅不是,还可以说,与文轩所想相去甚远。这点,从他一进屋就熟练地把文轩摁倒在了丝绸的软榻间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
文轩彻底傻了,只知道呆呆地看著帝陵天对他上下其手。
进青楼是为了上别人这点文轩很清楚。
而上别人和被别人上的区别文轩也清楚得很,而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摆明了是被嫖那个。
一念至此,文轩立刻不顾形象的哇哇叫停:“喂喂喂你干吗啊???”
帝陵天微微一笑,低下头去,一点点地舔咬著文轩敏感的喉结。琉璃似的眼睛在略显暗淡的灯火中格外魅惑。
於是──文轩再次不争气地被电晕了,当时的想法就只剩下了一个,好漂亮的眼睛,一眼看去,竟然也说不清是什麽色泽,只有那种说不出的动人滋味留在了心中。
对帝陵天来说,之後摆平文轩的过程简单到一点悬念也没有,虽然早就看出来这个男孩子武功绝对不弱,可是当自己手抚上他的下身时,他好看的琥珀色细长眼睛立刻一闭,一副缴械投降慷慨就义的样子。
倒真是颇为好笑。
皮肤那麽白皙,在灯火下居然显得好似透明,柔和的肩线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明显是青涩得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身子,自己碰了哪里他精致的脸上那淡粉色就浓了一分。
帝陵天地位尊贵,什麽样的美人没见过,却偏偏被这个什麽都不会的小孩狠狠挑逗了一下。
拉开他双腿顶进他体内的时候,文轩终於忍不住双手捂住眼睛可怜巴巴地哀叫了一声。
好疼啊,真他妈疼啊,以前练功的时候左手食指被砍得见骨,十指连心那种痛都可以一声不吭地忍下来,可是这个……这个……
帝陵天好笑地俯下身安慰似的吻了吻文轩的额头,看著他的样子也感觉到有点不忍心。
但是帝陵天久谙风月的技术无论怎麽评价,都绝对可以说是──淫魔级别。
刚开始文轩还恨恨地因为疼痛而咬牙,而过了一小会,就觉得这痛楚慢慢地变味了。直到……直到,自己无法控制地因为快感呻吟出声。
因为疼而惨叫当然不是男子汉所为,但是因为快感呢……
文轩实在是无暇思考这个问题。
帝陵天反反复复地折腾了文轩一晚上,文轩小孩也很配合,声音撩人地叫床叫了一晚上,到後来嗓子都有点哑了。
直到帝陵天慢慢地退了出来,文轩才迅速地反应过来,脸一红,整个人缩了起来。
帝陵天一笑,良好的自我感觉让他贴过去,挑逗意味十足地问了句:“舒服吧?”
文轩後知後觉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麽,顿时觉得自己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践踏,嘴一扁,呜呜哇哇地大哭起来。
适才帝陵天顶进来的疼痛都没能弄出来的眼泪此时彪悍地狂飙出来,文轩把身子蜷成一个球状,放肆地哭了起来,而且还有状态越来越好的趋势。
帝陵天在旁边整个就是石化状。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孩到底在哭什麽。明明刚刚还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还给他来了个飙泪大控诉,好像谁欠了他一样。
“喂……”帝陵天黑著脸,揉了揉文轩柔软的黑发。
文轩旁若无人地继续哭。
帝陵天这辈子也没有这麽头痛过了,语气略显生硬地哄:“别,别哭了。”手臂轻轻探过去,把文轩揽进了怀里。
文轩倒也不挣扎,把头埋进帝陵天带著一股冷香的胸膛,继续呜咽。
帝陵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把手臂紧了紧,然後轻轻亲吻著文轩的脖颈。
一点点地,温柔地,宠腻地。
文轩一直那麽认真地记住了这个动作,情场欢爱,他本什麽都不懂,却自那以後把亲吻脖颈这个简单的亲昵,在心中当作了最浪漫的事情。
……
……
看到重小楼这个打小就情商超级低的笨蛋从那次抢夺裂天剑回来就堕入了情网,文轩不由恨得咬牙切齿,亏自己还在他下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轻信他人,做自己的事千万不要和其他人搭话,这个白痴居然一玩就玩得这麽大,裂天剑没拿到,灵花被骗了去不说,被打得那麽惨,被关禁闭,居然还存著想再去找那个叫夙墨的人的想法,实在是……无可救药。
听重楼那麽认真地跟自己解释,说他妩媚的桃花眼,他甜蜜的情话,温柔的嘴唇,眯眼一笑时那无上的风华。
居然……会有那麽点触动。他那麽努力地去爱,那麽笨拙地去爱,不是不怕受伤,不是不会心痛,只是因为那个叫夙墨的男人已经成了他的一切。
重楼跟自己,是那麽那麽的不同。
想到那时候的自己,落跑得好干脆,夜月下背影都显得那麽仓促慌张,还真是……很好笑呢。
帝陵天娘亲的话自己还记得很清楚:“陵天,你不要以为你这个五王爷的位子坐得很稳,现在朝局动荡,什麽事件都可以被四王爷他们拿来做文章,一个男人,还是来路不明的男人,你当是什麽野猫野狗都可以捡回皇宫去?你要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身上背负的责任!不要不分轻重,让为娘的看低你!”
那时自己还年轻,趴在门外偷听的时候只觉得那个漂亮女人尖锐的声音仿佛是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然後反手,又抽了一巴掌。
甚至……都不敢去看帝陵天的表情。
自己那麽一厢情愿地对帝陵天说:“喂,你叫帝陵天是吧,那我以後就跟著你啦。”
他的瞳仁若琉璃,深的看不清,看不清。
那天晚上帝陵天烂醉回来,倒在床上就沈沈地睡了。
文轩趴在一边静静地看著他,修长英挺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长而微卷的睫毛,然後是豔梅般迷人的双唇,他是那麽俊美无匹的男人。
文轩低下头,近乎虔诚地轻轻吻在了他欣长的脖颈。
帝陵天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个有些寒冷的秋夜,有一个泼猴似的好像永远也静不下来的男孩子,那样深情而专注地看了他整夜。
然後,身形一闪跃窗而去。
自此以後,音信杳无。
……
文轩无处可去,回到了神奘族之後自然又是一通重罚,不过文轩倒是有点不痛不痒了。
充满心扉的帝陵天三个字,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心酸的感觉是那麽刻骨铭心。
後来不知怎的,倒是跟重楼熟了起来,经常溜去地下的密室跟那有趣的小孩谈谈心。
文轩那时忽然发现,其实这小破孩也很可怜,天天只知道钻研武学,除了两个老古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