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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无晴 (喜剧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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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他用力挣扎,王晔不敢真的用力,竟给他挣脱了,两个人追追逃逃,白湘宇被追得走投无路,只好跳上床垫,拿枕头反击。

不过娇少爷哪里敌得过黑帮高手?最终的结果当然还是……

白湘宇的唇舌跟他的人一样,都相当柔软,王晔第一次品尝,竟只想得出一个词来形容──“入口即化”。(不要跟粗俗的人太计较,作者我也很黑线─…─|||)

当浴袍的带子被拉开时,被王晔的热吻弄得七晕八素的白湘宇也只能用他那双湿润得明亮的眼睛痴痴地看著他,像只渴望而无助的小羊羔,什麽也做不了,任他宰割。

白湘宇的皮肤是细致得连毛孔都几乎看不到的绝品,凝脂白玉,点染著被情欲挑起的薄薄的嫣红,光是这份水灵已经足以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征服的欲望。更何况他虽然并不很高,四肢却非常修长,骨架均匀而充满柔韧感,舒展开来,是副美妙而妖冶的画,魅惑撩人。还有他绝生动的表情,浓黑的短发凌乱地铺在洁白的枕上,王晔光是
看著,已经情难自禁。

“晔?”白湘宇被他的大手上下抚弄,舒服地不住呻吟,也早已感觉到他那勃发的欲望,可是奇怪他怎麽还不动手?

“我……我怕你痛……什麽都没准备……”王晔忍得很辛苦,可是还是要忍。越是爱到极点,越不敢轻易伤害。

“……没关系。”白湘宇温柔地抬起他的脸,花瓣般柔软的唇落在他的脸上、鼻上、唇上……“今天我就满十七了,我希望能比十六岁的时候更爱你!我很笨,什麽都不会,还总是要烦到你。可是我希望今天能表达出我的爱。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晔!我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够,可是……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笨蛋,就……”

王晔直接把後面的话一口吞下:“你是精灵,知道吗?最美最美的那种!傻瓜,为什麽这样说自己?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吗?”

“好吧,我又傻又笨,你还要吗?”白湘宇忽闪著长翘的睫毛,甜甜地笑起来。

“要!不管傻成什麽样,我王晔就是要定白湘宇了!”

这是个誓言,白湘宇幸福地将它铭刻在记忆的最深处!

第二天早晨,呼啸了一夜的风已经停了。起床的时候,白湘宇浑身都痛,根本爬不起来。是王晔帮他穿的衣服,从房间到汽车,再到白府他的房间,全程抱送服务。

在白起山还没起床前就送进房间安置好,然後赶在早餐时向他做了汇报。白起山当他是受了凉,不舒服,还特地嘱咐他今天不要去上学了。说完把昨天准备好的生日礼物交到王晔手上,让他好好陪他。

一整天,白湘宇都幸福地看著守在床边的王晔傻笑。

两个人这样小小的幸福,一直维持了八个月。两人共同拥有的弥足珍贵的八个月。

直到那天王晔被叫进白起山的书房。

厚厚一叠的照片,角度精当,内容详尽,毫无抵赖的余地。

原本,他也没打算抵赖。一五一十,全都说了。他们怎样相爱,怎样无法分离。

他甚至还很天真地以为白起山既然器重他,就应该不会拆散他们。

可是他错了。狠狠的一脚踹过来,踹破了他胸腹血气翻涌,和他一直自信的笃定。

白起山气得浑身发抖,指著他的鼻子尖狂骂:“畜生!”

爱得如珠如宝的儿子竟然失身给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他专门指派的得力手下!

乱了,全都乱了!

什麽情啊爱啊,两个男人说爱情?简直荒谬到极点!简直放屁!

王晔被押著走的,轮到提审白湘宇。

也说一样的话。情比金坚。一生一世。决不分离!

小孩子懂什麽爱情?你才十七岁,你、你、你就跟他……做男人有什麽不好?要去做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你──真是疯了!

我就是爱他。他要是把我当女人,我也愿意!

一向乖顺的白湘宇倔强起来竟让白起山措手不及,气急败坏之下,一巴掌扇出去,那冰肌雪肤上红凸的印记让他更不知所措。

都是让那个混蛋带坏的!

恨恨地想著。拔腿就往刑室走。

枪拔出来,顶在王晔太阳|穴上:你是个人才,我就给你个痛快。

王晔淡淡地笑了:如果死,能让我继续爱他,你就开枪吧!

白湘宇冲出来,扑在他身上挡著枪口,哭著求:阿爸,要杀先杀我,是我引诱他。我就是爱他!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王晔想推开他,被他抱得死紧,只得也反手抱住他:湘湘,别说傻话,是我自己愿意。我先爱上了你。帮主如果真要杀我,我绝无怨言。

不!白湘宇把十七年来所有的勇气和叛逆全用上了。要死一起死!让阿爸把我们都杀了。我们一起走!

白起山气得大笑起来:好!果真是我的好儿子!可告诉你,你就是再爱他,我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几个人来硬将白湘宇拖走,平素脾气好到极点的少爷大哭大闹著,声音远远传过来:阿爸,你如果杀了他,我一定会跟著去!一定!你杀了他吧!你杀了他吧!

白起山看著王晔,苦笑:十七年了,他只有今天才有点黑帮太子的样子。你真行!这下,连我也不敢杀你了!

3.

纷杂的足音回响在渗透了死寂的长长的甬道,四面的雪白被亮炽的光辉映著毫无生气的本质。

这是通往刑室的走道。

也通往死亡。

几个人停在同样惨白得谂人的大门前,为首的将五指覆上门边的检验器,红灯闪烁了一下,两扇门无声地向两边退开。

“大哥。”

陈川浩恭谨地站在门里,垂目迎接。

男人摆了摆手,毫无声调起伏地问:“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陈川浩将他引到监视窗前,单面玻璃很清楚地能看到刑室里的情形。

同样四面雪白的墙壁,同样强烈的灯光,只有用“白”来形容的那种无杂质到极点的颜色的刑室,是“白虎会”最具有特色的地方之一。

他们的老大对此的严格要求,使这个地方每次的清洁整理支出超过一家夜总会一夜的盈余。

但他就是喜欢白,那种白得让眼睛发痛的时候,泼上的鲜淋林的红,将是最赏心悦目的画面。

白得比阳光直射进来时更强烈的光亮,使不算大的刑室每个角落都逃不过审视的目光。

那一身狼狈,被双手反吊在从墙上拉出的铁链上的是青龙帮的帮主方鸣。显然已经被整治过了,头恹恹地垂著,看不清表情。

正对面的墙上拉出的铁架,固定了一张特制的椅子。

椅子上已坐了个人。四肢被皮带缚在椅子扶手和椅脚,连头都被从墙上伸出的支架固定住了。不算硬的帆布带子从他的下巴绕过,两头吊在支架上。因为重力的关系,头的重量全都压在这条帆布带子上,使他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摇摆,却无法将头扭开。

王晔的目光在那个人身上停留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从他细弱的手脚,到消瘦的脸庞,忽然眼神一黯,目光深处跳动出一簇不为人觉的火焰。

“他头上的纱布怎麽回事?”

声音不高不低,陈川浩却不由地抖了一下,探过身来说:“方鸣途穷,想用他来威胁我们逃命……是我的错,没能当机立断,让他那枪擦破了少爷的头……我……”

王晔抬手打断了他的请罪,抬眼看了眼他头上同样的位置缠著的纱布,眼睛慢慢地移开,没再多说。

又看了椅子上瘦弱憔悴得像完全靠那张椅子支撑重量的人一眼,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开始吧。”

从地狱返来的使者,摆出复仇的盛宴。今天开始,第一道。

带著倒钩的皮鞭在方鸣身上飞舞出鲜的痕迹,挟裹著血沫和肉屑的衬衣碎片纷飞在半空,行刑者的吆喝,受刑者的痛呼,交织成王晔耳中动听的交响乐,只有椅子上被迫的观众出乎意料的沈默让他颇为不满,不过没关系,还有足够的戏码让那张美丽的脸展现出他希望的表情。

皮鞭只是开胃小菜,直到那身保养良好的皮肤布满血红的深沟,几乎找不到一点完整,前汤端上来,高浓度的冷盐水从头浇下,已经陷入轻度昏迷的方鸣立即一个激灵惨叫著醒来。

剔骨的小刀,硬生生穿过肩胛骨勾起整个人的铁钩,将臂骨腿骨头全都打断的粗口木棒,最最精彩的甜点要算将手指一节节锯下来的小钢锯,不是一根根,而是一节节──沿著每根手指的指节一点点地锯……挫骨的声音被凄惨得已经嘶哑的哭喊求饶掩盖了,但那骨头被锯齿细细地摩擦,“沙沙”地持续地有节奏地无机制地响,王晔听得非常
满意。

他将目光投向刑囚对面的坐椅,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即刻一沈。那位观刑者浑身颤抖,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唇如同脸色一样苍白得毫无血色,秋月一般的眼睛紧闭著,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已经泪流满面。

“眼睛睁开!”突如其来的命令响彻刑室的上空,被扩音器变得有些模糊的冰冷男声让所有人一惊,连行刑者的手都停了下来。椅上的人更是立刻睁开了眼睛,一触到眼前的景象又反射性地要闭起来。“给我认真地看!敢再闭一下,待会儿就轮到你!”

椅上的人被吓得死劲睁到极限,泪水早已惊得流不出来,拳头紧得发白,上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王晔达到目的,悠然地将脚翘到桌面。

那个人最怕看恐怖片,每次听到别人说好看的片子,想看又不敢看,就躲在他怀里跳过所有恐怖镜头。这一次,他可以把以前所有漏掉的补齐了。

手指卸完,跟著是两只手掌。方鸣就是这样一点点像个人偶一样被拆开。

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天。

到了後来,盐水已经不起作用,开始用药,再到後来,连注射进去的药水都从被剥掉了皮的肌肉里渗出来,他已经完全地昏迷过去了。

打手们用了不足以致命的电击,他仍是逃不过清醒地面对被解体的命运。那张脸上,五官里只剩下眼睛和嘴巴,无神的犹如僵尸般的眼球转来转去,找不到焦距。

椅子上的人已经惊恐地叫破了喉咙,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张椅子的束缚。他好怕!他好怕!!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现在却变得比鬼还吓人!

他亲眼看著他们如何割下方鸣的耳朵、鼻子,剁下他的手掌和脚掌,还有膝盖……然後一刀一刀慢慢地将他的肉削下来,连皮也掀掉……他甚至已经看到他的肋骨,和在其间微弱地跳动著的心脏。

他无助地呼喊,慌张地,凄厉地。那些血淋淋的耳朵鼻子被抛过来扔到他的脚边,他想逃,却逃不开;他想扭开头,也做不到,连闭上眼睛,都不敢。他只能叫,大声地哭,尖利的声音要冲破房顶。

可是谁,能来救他?

他拼命地挣扎,固定他手脚的带子很坚固且硬实,用力扭动中被粗糙坚实的带子磨破了细嫩的皮肤,再从口子里慢慢渗出血来。旁边监场的人一惊,赶紧过去按住他的手,下了死命地按,让他再也动不了。

血腥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和著腾腾的热气和汗味,混杂成中人欲呕的可怕味道。

方鸣的骨头都断了,仅剩的皮肉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而从铁钩上崩断,这个人形的血肉骨架“啪”地摔在地板上,爬也爬不起来。

连陈川浩都不禁将头向旁边侧了一侧,王晔冷冷地笑起来:“当初他对小方,难道不是这样?还有那麽多人命,他才一条命,怎麽够赔!”

陈川浩跟胖子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忧虑。当初方鸣虽然狠辣,但还没有到要那个人在旁边全程观看的地步。王晔要对付的究竟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椅子上的人叫得要疯了,连哭腔都扭曲了起来。固定住他头的带子大幅度地摇摆,怕他扭伤了脖子,上去压住他的人又多了一个。

行刑的打手看了上方的单面玻璃一眼,现在这个场面,还要不要继续?

“大哥……”胖子全大著胆子想劝,可是被陈川浩的一个眼神阻止住了。

可是……他看看那个被绑在椅子上,再次被按得紧紧的却仍在想办法挣扎的人,又看看王晔,现在他是在火头上──即使这样也要那个人毫发无伤──可等过了段时间,他火气慢慢过了,而万一那个人在这次出了什麽状况,这个责任到底谁扛?

陈川浩也知道他的顾虑,沈思了一会,低声对王晔说:“大哥,我看方鸣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干脆一点算了,兄弟们这两天都挺累了。”

王晔不说话,甚至不知道听到没有,盯著那把椅子上的动静,不知在想什麽。

就在这谁也没想到的时候,地上的方鸣慢慢地爬了起来,等打手们注意到时,只用剩下的手肘和半条大腿,他竟然也爬到了离椅子不远的地方。

看到他动静的只有那个一直被迫盯著他的人,可是他已经吓得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了。他又哭又叫,几次差点被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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