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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如此巴巴的送来?眼下,你可不仅仅是探花郎的妹妹,更多的是荣国公府的小姐。若是对方的家庭身份比你低,那么如此做必然是有求于你。若是对方比你高,弄不好就是踩着你寻了乐子。”
听到王子腾夫人如此降,迎春皱了皱眉:“那若是真的有人拿了衣服,送了回来呢?”
“那就要看看她是哪家的姑娘了。若是身份地位不如你的,给个好脸色能说话就说两句。不能说,就笑着送了出去就是了。若是身份比你高的,必然也不会自己过来。不是找个下人就是寻了个中人。若是下人,直接打发出去,就说荣国府不缺这等东西。若是喜欢,就拿着穿。若是不喜欢,剪碎了扔了都不可惜。若是寻了中人,就接待了待中人走了,重新包装送回去。横竖的,也就是下面多两个跑腿的。”
“可是那不是降他人的面子,说是不知礼?”迎春明白王子腾夫人这是在教她,故而寻问的是分仔细。
“姐儿觉得,那几个参加的姑娘,有几个身份比你高的?”
“南安郡王府的小姐,怕是要比我高的。”迎春想了想,里面只有那一身雪白的南安郡王的家的小姐,是比她高的。
“错了!”王子腾夫人摇摇头:“眼下,就是南安郡王府的嫡出小姐,怕是都比不得你。你父亲眼下是正经的荣国公,不管你生母如何你眼下都是荣国公府嫡出的小姐。开过元勋之后。南安郡王的确是四王之一,但说到底只是一个郡王。眼下南安郡王府,只有老太妃一人。今日来的那位小姐,父亲不过是南安郡王世子的三子。其实就是个没得爵位的人。皇家爵位的确很多,只要皇上恩旨,就能得到。但这外姓王,是得不到的。等到南安郡王世子过世,她的父亲也就只能得到一份家产离开。况且,若是那白狐裘是她的,那么她在家中必然是过的不如意的。那等狐裘,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嫂子当年跟着我公公最苦的时候,也没用过。”
笑着歇了口气,王子腾夫人继续讲:“所以,这位小姐,看着只是挂着南安郡王府的名头。从实力上来说,确实不如你。况且,你还不仅仅只是荣国公府的小姐,更重要的是你是京畿总兵宁国公贾敬的嫡亲侄女。带你去参加聚会的,是当朝一品兵部尚书王子腾的夫人。你的嫂子是我的半子,也就是说日后我跟你世伯的人脉、家产都是要给你嫂子的。同时,你的嫡亲姑父是小阁老林如海。清流名贵的领军人物。加上你身上穿戴,你所拥有的不若于一个正式的宗亲公主。”
迎春听到王子腾夫人如此分析讲解,顿时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子腾夫人,看着她那水润的大眼睛。王子腾夫人笑着点了点她额头:“可还记得你的婚事安排?”
“说是凭我喜欢!”迎春顿时脸红的低下了头。说带地,她也不过是个刚刚成人的小姑娘。王子腾夫人看着她脸红脖子也红的样子,笑着靠着车板。笑了一会儿才开口:“她们是去挑媳妇,而我们是要去挑女婿。你是挑人的人,何必为了那些被挑的落了下乘?”
“伯母说的是。”迎春温柔笑着点点头。她的心肝本就通透,这么一点一说。她就明白了个清楚。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马车就到了王府。从正门下了车,进入二门坐上小轿子进入正房。此时王子腾还在朝内上班,迎春原本也就是拿着王熙凤做了离开的由头。实际上往日里,王熙凤怎么也得睡到日头偏西才好。两个人喝了会茶,王子腾夫人是一个善棋的。两个人摆了盘子,下起了棋。
几盘下来,对于眼前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孩儿,王子腾夫人是打心眼儿开始喜欢。吩咐人去了荣国府,说是要过去用膳。同时找人告诉了贾琏和王子腾,让他们二人自己照顾自己后。两个人就去了荣国府。
刚进了王熙凤的门,就听到里面似乎有客人。来的人,是南安郡王府的一个管事妈妈。看样子,似乎是有些脸面的那种。身后带着三个小丫头,分别托着三个黑底红漆雕漆落印百花繁荣的盘子,里面是一套头面、一打开的木头匣子,里面是十朵做工精致的珠花。不过看着,倒是没有那匣子来的贵重。好歹,匣子还是老檀木的呢。另一个盘子上面,则是一个火红的护理皮做的围领,很是别致。就是那狐狸眼睛,都是用玛瑙镶嵌,上面做了错金纹路的。一看,就是顶好的东西。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正说着贵府的大姐儿呢,就说来了。”那婆子笑得很是开怀,见着迎春和王子腾夫人走进来。连忙起来行礼,看着王子腾夫人还特意行了大礼:“说起来都是老亲古旧的,今儿让老亲太太不高兴,也是我们家的丫头不懂事。也倒是没的看清楚,愣是拐了姐儿的衣服。说到底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在这里给奶奶姐儿赔礼了。我们少夫人到底是最近身子不合适,只得让我带了东西来给姐儿配个不是。希望姐儿别介意,横竖不过是一件袄子。只是闹得两边都不好做的。”
她说的言辞恳切,带着歉意的笑容很是到位。迎春看了王熙凤一眼,扶着王子腾夫人坐在王熙凤对面的炕上,自己站在一边:“倒也不是什么事情。不过是件衣服,我也不过是看着厚实,又不耐穿厚的衣服出门,才披了的。”
“哎哟……”婆子尴尬的笑笑:“还是姐儿会说话,体贴我这个老婆子那不足分量的脸面。可说到底,也是我们家的错儿。但我们两家,本就是老亲古旧的。我们奶奶也说,凭的也不能因了这个就闹得两家不愉快。这才挑了一些小姑娘喜欢的,让我给姐儿送了来。只是听说姐儿惯是喜欢梅红的,前儿奶奶得了这么一个领子。怎么看都是年轻丫头衬得,奶奶没得法子只是放了起来。逐想着,还真是应了缘分这句话。看着姐儿,倒是找了主人了。”
她说的是那贵重的火狐狸领子,整只的狐狸皮,做工精致不说,毛色也是顶顶好的。迎春看着是喜欢的,但她没有开口而是低头笑笑转而问向王熙凤:“说到这颜色,还是嫂子勾着我爱上的呢。若不是嫂子没日的一身大红,我如何会爱这种。”
“你这小丫头,到头来怨了我了?”王熙凤对迎春的表现很满意。说到地,南安郡王眼下还是王。是王,虽然姓不同也是宗亲。曾经两家的关系就是不错的,尤其是贾母本身同南安老太妃的关系,也是极好。迎春没有发脾气,反而顺应了这个局,到底是用心了的。
“如何不怨得?”迎春笑着看向婆子:“我原本还想要这么一个领子呢!只是父亲说,不知怎的这几年出的狐狸,到底是没有颜色如此正的。我还发愁呢……等到过了几天没得合适的配新衣服,还想着让人想法子染上一染呢!世子妃真是有心了,我这边谢谢了!”
她回答的干脆,声音轻柔中带着温柔。倒是让那婆子心生好感。她看了王熙凤,又看了看不吭声只是喝茶的王子腾夫人:“姐儿喜欢就好,这珠花是前段时间从海宁送来的。京里面还没得款式,姐儿眼下正好是带的时候。其他的我就不说了,这眼下日头就西了。我们家奶奶到底身子薄,这时候身边离不得人。我也担心,先早告辞了。”
看的出婆子要走,王熙凤摆摆手:“我身子重,就不送您了。”
“哟……奶奶就是客气了。我一个下等人的,如何劳烦了奶奶。再说,若是惊动了日后的小国公爷可就是我的不对了。”婆子笑着起身,指挥丫头留下了东西,欠欠身离开了。
回到南安郡王府,婆子脸上的笑容全无留下的只是阴沉的目光。走进内院,就看见负责管事的婆子过来:“可是看好了那些小蹄子了?好端端的姐儿,就这么灵坏了如何说得?”
她声音透着严厉,看的出也是个厉害人。那管事婆子低着头缩着肩膀:“四小姐刚刚过来求奶奶来着,只是奶奶精神不怎么好。没让见到,在外面嚷嚷了几句也就回去了。眼下老太妃不在,王妃又不管事的……”
“你看紧一些吧!”婆子看了她一眼:“那容国公嫡女那是能得罪的?一群没的眼色的,四少夫人带着姐儿过去,就没人之前告诉一下吗?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婆子对这事情,本身就是生气的。眼下她们家奶奶日子艰难,甄家倒了虽然没有牵连到出嫁的女儿。况且,她这个世子妃还是赐婚。但终究在这个家中,已经不如之前了。
那四房能够动了这等心思,也不是没的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还有一千字。因此明天会发上来。
这几天希望能够坚持日更一万,最好日更一万五到三万!
☆、第70章 南安郡王府
甄氏身体不舒服;只能靠着椅背。她目光清冷,那女子看不到婆婆说话;刚想起身就听到甄氏声音柔婉的冒了出来:“弟妹,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你那狐裘,不是让人给你送了回去了吗?姐儿在哪儿玩的开心了,衣服拉在哪里也是有的。”
“哪能一样吗?两件狐裘看着质地就不一样,你说是姜家拿来的就是我们的吗?我们这等人家;如何会有那般的糟践物。嫂子若是喜欢,就尽管说了别拿好听的在这里糊弄老祖宗、太太。”
女子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性格;甄氏身自不爽自然不愿意继续跟她纠缠。她手指有些哆嗦;噼啪的声响茶碗就扔在了女子身前的地上。上好的瓷器摔成了碎片,她看了自家婆婆一眼,长嘘了口气:“好!既然是你不要脸面了,我也没的必要给你留着了。今儿你女儿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个儿清楚。你还好意思跟我这里说理了?”
她指着女子的手指有些颤抖:“你自己说,是谁教给好好的姐儿那些阉拶东西。人家荣国公的姐儿,不就是穿了一件比她好的狐裘吗?愣是让丫头换了自己披了回来。你当人家姜家是傻子,人家荣国公府是傻子。我看着姐儿到底年纪小,这年头家里面都是女人每个男人当家的,给你们遮了盖了的不想惹了母亲老太太生气,到头来都是我的不对了?人家姜四夫人亲自上门,说了好听的是姐儿拉在哪里的。我巴巴的让嬷嬷送了贵重的东西过去给人家荣国公府的姐儿,把这事情给姐儿遮了。到头来是我不对了?”
甄氏声音中带着哭腔,她本身就是一个江南水韵的女子。这么一说,到底是让人心生怜意。
但是听到她说的,顿时南安郡王妃就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家虽然有着亲王的位置,说到底还是不如那些在朝的。眼下只是南边的事情需要仰仗他们家,但在朝中还不如一个三品大员有的脸面。
这女孩子最要的就是人品,这品德不好日后别说嫁人,就是说个普通的亲事怕都是难得。四房是她小儿子一家,原本就跟大房不是很对付。毕竟四房的媳妇出身到底低了些,比照着甄家嫡系的大儿媳妇要低很多。平日里,也是喜欢拔尖的。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如此事情。她刚要开口,就听到自己的婆婆道:“糊涂……真真是四姐儿拿了人家姐儿的衣服?”
“姜四夫人过来,说是看着好就让丫头拿了衣服偏说是自己的。那边丫鬟不好得罪我们府上,就由了她去。可是人家那到底是精品的,我看着虽然是有些杂毛,但是一动一静的倒是如同那水墨山水一般。这做的匠人,怕也是难有的收益。我没得办法,只好让人将我刚入门字的时候,婆婆给我的那套红宝石的金头面,带着一匣子南边来的珠花和去年世子送我的红狐狸领子送了过去,才好。”
想到那个狐狸领子,甄氏很是心疼。那是她相公送她的,就是为了让她不要为娘家的败落而担心。他们的感情不会变。她低着头,脸色很不好。嘴唇带着青紫色,抿了抿唇:“那荣国府的姐儿到底是懂事的,没得说什么只是说穿错了。可说到底,荣国府眼下也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都是老亲古旧不说,偏偏那王子腾就能够在军需上卡着爷们的喉咙。这还不说已经是小阁老的林如海了。若是他们府的太太还好说,那邢夫人性格绵软的很。很是和善,可到头这次陪着人家大姐儿去的,是王子腾王大人的夫人。”
听到这里,南安郡王夫人看了已经缩在凳子哪儿不吭声的小儿媳妇:“去喊了四姐儿过来一下。”
丫鬟很快出去,等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一身雪白绣红蝶飞舞的女孩儿走了进来。她笑得此时有些忐忑,在路上已经有婆子给她报了信。只是说的有些笼统,她还不确定到底是如何。只是担心,怕不是今儿的事情就好。
看到少女进来,南安老太妃拍了一下桌子:“跪下!”她的声音低车带着威压,吓得那女孩儿啪的跪了下来。她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家的母亲,那目光带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