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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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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紧闭着眼睛的时段里,严冬拍打他的脸,他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俊美如雕塑却恶魔般可怕的脸孔。

严冬在他身边,抓起他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摸它,晓晓,用你的手和嘴,我会同样对待你的小东西。

' 
男人邪恶地说,喉中发出咕噜的声音。


7 
郭晓全然不知为何必须受到严冬的操纵。

这个男人恶毒,残忍,凶狠,他是如此的危险——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到严冬的时候一样。

在郭晓到教学楼报道的路上,大学赭色的田径场上如猎豹一样迅速而优雅跃动的男体就吸引去他全部的心神。 

严冬——他的肌体拥有致命的美,郭晓被这运动中的强健男人引诱,他的世界从此为一场注定是悲剧的恋爱而膨胀并最终破裂。 

他们在一个教室里上文化课,严冬住在郭晓隔壁寝室,他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他爱他,从以前到现在都爱他。 

郭晓的手已经握住了严冬的荫茎,肉体充血使血管突出,不平整的突起隔着柔嫩的肌肤刺激他的掌心。 
郭晓奇怪于这个男人也有如此脆弱的部分,它同样比严冬的身体色泽浅薄得多,以男人的眼光来评价,它形状完美而富于生机,但它与所有男人拥有的一样,被细腻的包皮所覆盖。

郭晓不曾真正地抚摩过它,严冬身体上的这个部分曾进出他的身体,在他脆弱的肠壁中挖掘探索,但他并没有摸过它,这是第一次他真正地看清它的形状和接触它的质感。

严冬对郭晓的迟缓相当不满,他显然并没有让郭晓仅停留在观察他肉体程度的打算,伸出自己的手,握住荫茎根部,他使自己摇晃着。

他的手指控制着粗长并散发着男性肉欲气息的性器,让湿润的顶端碰触郭晓的脸颊。 

'含进去,晓晓。 
' 

喘息的热气喷在郭晓的大腿上,严冬十分兴奋,他甚至轻微地咬了一下郭晓在他面前摇晃的大腿肌肤。 

郭晓觉得自己头脑中充满严冬的味道,闻起来有一些苦涩的男人的气味,熟悉的Jing液的味道混合着湿纸巾的香料芬芳,如同他的心情甜蜜而苦涩,他是那么地爱这个男人,即使他践踏他的心,把它挖出来丢在风中渐渐腐败,他无从抵抗,肉体的欲望是那么的直接而不容逃避,他渴望严冬,当那根粗壮的荫茎刷过他的鼻端,郭晓再度哭了出来,他的眼睛快要坏了,肿得像一颗桃子,但他知道自己的下体跟面前严冬的分身一样兴奋欲裂。 

他不能再思考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不能再思考自己为何要被严冬控制了身体的反映,他只能承受,不论那是什么,他悲惨的爱情让他必须承受。 

严冬的手指有规律地重复刮着郭晓的大腿内侧,他不是一个擅长等待的人,因此他的手指离开自己,转而拍打郭晓的脸,他没有用力,非常温柔,但还是让郭晓觉得有些惊讶地张开了嘴。 

'晓晓,用嘴让我出来,不然我不会让你She精。 
' 

严冬挺着腰,让自己的荫茎接触郭晓菲薄干燥的嘴唇,他的身体已经热得那个地方火烤一样的干,这让严冬感觉到被砂纸刮着的微痛。 

'晓晓,你知道我爱你。 
' 

严冬的话让郭晓天旋地转,一根男人的棒棒在他面前分泌着汁水,抛弃他的男人说着不可信的爱语,而之后的事让郭晓终于把严冬的放进口中——严冬很迅速而坚决地在说完话之后将他的荫茎吞进自己口中,他还是那么狂暴,就好象郭晓的棒棒从来都是他的私有物。 

他很小心地用嘴唇包裹起牙齿,但这让口腔相对缩小,郭晓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含了进去,他所进入的洞|穴火热而有一些坚硬,他想象那是严冬的上颚,一些肉体包裹骨骼形成的梯级结构给予他的包皮适当的摩擦,他不断向内被吞入,伴随着一些双颊的收缩挤压,他在这个洞|穴中穿行,最终到达柔软的底部,那里更加火热。 
荫茎被吞噬到底端,一只手包裹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小球被搓揉着,快速而轻柔,随后在根部,严冬有力地收紧,他使他顶在他喉咙深处,在那里,他被咽喉摩擦,被挤压,而根部的牢牢锁死却让他无法发泄。

郭晓只能拼命地侍侯口中的荫茎,他想发射,但严冬要求他做与他相同的事,他效仿严冬的做法,但那根棒棒是那么的粗,饱满的Gui头进入他的口腔,细腻而柔滑的包皮在充满唾液的舌面上拖弋。

但他实在太大了,郭晓尝试努力地含进去,一直达到他忍受的终点,他不能控制地开始吞咽。 

一些液体开始流淌出来,从严冬的荫茎里,到达他的喉咙里。 
郭晓从来不曾为男人做过这种事——即使他曾经在成长期必经的过程里看到过一些,但现在,他的喉咙里插着一根男人的东西,他生疏的技巧刺激着严冬,他发觉自己的牙齿锋利地刮着那细嫩柔软的荫茎表皮,与此同时,严冬的喉中也开始发出阵阵颤抖。

带着男人浓烈腥气的Jing液喷射出来,一直射进他的喉中,郭晓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严冬的棒棒用力地抵进去,他被迫分开,强迫着接受液体与火热的棍子,它捅开他喉咙深处的禁制,将液体喷在他薄弱的咽肌上,在嘴唇外,一对阴囊沉重而温和地拍打在他受伤的下颌上。

但与此同时,严冬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张开了嘴,但舌头却包裹着他的荫茎吮吸,他那么地用力,让郭晓立刻射了出来,他喷射了,下身颤巍巍地在严冬的嘴里摇晃着,流淌出粘稠的液体。

郭晓吐出严冬的棒棒,一些悲伤回来了……他是个没用的男人,面对严冬,他没有自主,没有意志,他只能任凭这个男人摆弄——Kou交,之后也许是插入他的体内,严冬不论做什么都会被他允许。

他是如此地痛恨着自己啊…… 

郭晓咳嗽着,一些Jing液留在他的气管旁,让他的肺浸透在男性勃发的性气息中。 

严冬也放开了郭晓的,他把半萎缩的肉柱握在手里,粗糙的拇指抚摩着它的头部,它微微疲惫,安稳地接受着这样的爱抚,郭晓从这种爱抚中感受到一些神奇——它仿佛并不带有性欲,而是一种为了让他安心的接触,就如同他生病的时候,严冬在他额上试着体温的动作一样。 

严冬把郭晓拉起来,他拽着他的胳膊,但显然温和许多,他把郭晓拉起来,帮他脱下裤子,然后让他安坐在他腿间。 

他的荫茎持续地滴落一些液体,将郭晓的后腰弄湿了一些,他靠在无力的郭晓耳边,拥抱着他。 

'我为你而回来,晓晓,我不会再离开你。 
' 

严冬的话,带着梦境独特的的迷乱与温柔,拨动着郭晓的耳 

8 
郭晓曾经做过各种各样的梦。

从他爱上严冬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在做着梦。

这种梦里蕴涵着很多的东西,譬如阳光,譬如在阳光中飘动的树影,但中心永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严冬。 

一个爱他的严冬,真正地爱他,温暖地拥抱着他,呵护着他。 
他们或者会Zuo爱,但即使如此,在梦中他所爱的这个男人依旧对他是那么的温柔。

事实上他曾经享受过一段时间这样的温柔,当严冬与他在那个下午第一次肉体交欢之前,他曾经享受过严冬的温柔。

作为学生会公众人物的他,拥有容易激起母性的容貌与相对纤细的躯体,女孩子们的接近带来的是男同学的鄙薄,但严冬总是带着他加入男性的圈子,他引领着他,严冬身材高大地为他挡住一切不利,仿佛是守护着他一般的两个人的相处,总是被别人嘲笑他们之间事实上是夫妻关系…… 

但,当戏言变成现实,一切破灭之后,郭晓才体会到那样曾经享受过的温柔,也许事实上才是最残酷的——因为拥有那样的过去,所以才会不断地抱有期待。 
郭晓用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勇气去追逐严冬,那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如此努力,他用尽自己全部的勇气,当一切消耗殆尽,他从此不再有放自己去爱的可能,即使,面前的是严冬。

'放开我……严冬……' 

郭晓裸着身体靠在严冬的怀抱中,男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暖的感觉。 

但郭晓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气力,他听见严冬的话,但他的身体却因为严冬的出现而虚弱,受过伤害的他没有办法抵抗严冬,但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像过去那样单纯地爱着严冬。 

他曾经希望自己能像过去那样爱着严冬,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把心脏挖出来给他看一般地爱着他……但爱已开始沉淀,因为时间,他即使依旧爱着严冬,但他已永远不会是过去的郭晓。 

'我……已经没有气力去爱你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郭晓安静地呆在严冬的怀抱中,他静静地流着泪,透明的液体仿佛不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一样,不断地流出眼眶。 
他觉得那不应该是自己的眼泪,他并不会觉得非常伤心,他平复下来了,正如这些年中以为自己心死的岁月中一样,严冬的突然出现,对他肉体的强迫让他发觉,原来自己在短暂的岁月中已经切实地老去。

他的心老得可以承认爱情的存在,却不能接受再度陷落在爱情之中。

'我已经没有力气……' 

郭晓的喉结随着他的话移动,随后他的眼泪一直流淌下来,经过他的脖子,一直流淌到严冬的手环抱着的地方。 

严冬惊讶地感觉到那眼泪的冰冷与粘稠,事实上那不过是一些稀薄苦涩的水而已,但它们流淌到他的手臂上,就好象无止境的蜘蛛的丝一样,缠着他,牢固地。 

严冬克制着自己,他不愿意去想郭晓的话的意思,他并不愿意接受……他经过了无数个白天与夜晚,才能再一次看到郭晓,他终于再度地抱住了这个曾全身心地属于他的少年,而现在他却告诉他,他已经不能再爱他。 

严冬默默地,依旧拥抱着郭晓,他轻微地亲吻着郭晓的耳朵,他记忆中那是郭晓最敏感的区域,他的舌头描绘着郭晓耳上的曲线。 

'晓晓……' 
郭晓持续地流着泪,他不认为自己在哭泣,他只是在流着泪…… 

他听到了他一直希望严冬说出的话,他在这么多年的岁月中压抑着自己,他对严冬的爱让他持续的梦想着严冬回到他身边,但一旦他想起来,身体上立刻会出现仿佛免疫系统疾病一般的排斥,他会肢体抽搐,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呼吸。 
但现在,严冬回来了,他才发现原来爱情已真正地开始遥远,即使他所爱的人就在面前,在他身后。

而就在郭晓不能看到的身后,严冬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他皱紧了眉头,表情是如此痛苦,但他并没有让郭晓察觉。

'没关系,你无需爱我。

' 
严冬再度睁开眼,他的眼神是如此坚定。

'我不会再跟你分开,晓晓,我在你身边,就在这里……我会等你爱上我。

' 
严冬的手向下摸索,温和地环绕着郭晓半软的荫茎,用与刚才的激烈不同的手法有节奏地予以刺激。

微糙的食指尖端轻轻地碰着有一滴Jing液残留的铃口,左右摇晃微微摩擦,他是那么的温柔,使得郭晓的荫茎很快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相应的搐动。 

'我等你爱我,晓晓,我等你。 
' 

严冬的声音仿佛色彩斑斓的教堂中听到的咏唱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不断地重复着,在郭晓的耳边,他的荫茎火热地,顶着郭晓的腰,严冬在他身上摩擦着,湿润与火热交织着,使郭晓觉得自己的腰是那样的柔软,没有半点力气。 

'你可以感觉我,晓晓,我想要你,我想爱你,晓晓……来,让我爱你,让我爱你我才可以慢慢地等你……等你有力气去爱我的那一天。 
' 

郭晓却不以为然,严冬的话语中带着一些痛苦,但他相信那只是又一次的作戏——即使他们之间仅有过一次上床的经验,但他知道严冬喜欢他的躯体,他们的造爱是如此完美,两个人能同时达到高潮……在他成长之后,他了解在同志之间,这是非常难得的…… 
严冬也许是爱着他的,他爱他的身体,喜欢与他Zuo爱! 

在这么多年之后,严冬出现在他身边,寻找多年前两个人在床上获得的快感。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严冬……' 郭晓轻轻地说,他的荫茎在严冬手中渐渐抬头——他无法拒绝与这个男人之间拥有的非同寻常的快感,男人是肉欲的动物,服从欲望是天性,'但我想,……你等不到那一天。 
' 

他眼睛里落着泪水,转过头,看着他爱的男人,这一次,他充满勇气——在他知道自己无力再爱以后,郭晓觉得一身轻松。 

他可以跟他Zuo爱,但严冬再也无法从他这里掠夺什么了。 

严冬惊讶地瞪大眼,他受到伤害的表情并不能让郭晓再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在爱抚着郭晓欲望的中心,但郭晓的心,却离他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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