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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他们,得来一个锵锵有力的字:“滚!”
他感觉很受伤。
无奈之下只好回家,老头不在,那个天生和他八字不合的人倒罕见的在家闲着。
“容榷,今天个没吹风啊,你怎么回来了?”容二怪里怪气的嘲讽。
容榷长腿毫无形象的搭在茶几上,啃着苹果,津津有味地看着咆哮似的苦情剧。连回头瞧都没瞧他一眼,说:“我家机顶盒被雷劈坏了,今天《爱你无数遍》大结局,我就追来了。”
回来就是为了看肥皂剧,容二气得真的很想一拖板把他砸成脑残。有这么一个大哥,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惨不忍睹!
所以之后单无贺一个电话,他想都没想,直接拎了件外套出门。容榷还阴魂不散地在他身后喊:“大结局啊,我刻一盘留着给你明天看,很好哭的!”
容二险些一头撞到门框,咬牙切齿:“留给你自己慢慢哭!”
一直到他们一直聚会的地点容二还在愤懑:“我们家的优良基因,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怪胎呢?”
Ryan不解地望着他:“什么怪胎?”
容二操起一瓶酒就灌:“不说了不说了,说了添堵。哎,Ryan,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不过你这趟也去得太久了点吧,把我们一腔热血的单少硬是憋成了经期不调。”
单无贺一脚踹过去,笑骂:“就你这张臭嘴,尽早会出事。”
“得,哥们,我们心照不宣还不成吗?”他装模作样食指抵在嘴唇上长“吁”了一声,惹得众人笑翻。
单无贺拿他没办法,只好与Ryan坐在一边聊天,由他们瞎闹。
“伯母,现在好点了吗?”他的手臂半搂着Ryan的腰,他有些僵硬,“好多了,所以才能回来,你呢,公司的事应该没问题吧?”
一提到公司单无贺眼底便多了一份神采与自信,“如计划中一样,很顺利。如果不了意外,再过向个月‘廷跃’将会完整的回到我手里。”
Ryan笑,举杯:“恭喜。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单箸?”
单无贺倒没有对他隐瞒的意思:“他毕竟是我的叔叔,离不离开‘廷跃’得看他愿不愿意。不过,如果他的那些丑事抖出来的话,估计也没脸在‘廷跃’混了。”
“真狠。你真的下得了手?”
单无贺漫不经心的靠在少发上:“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再说胜者王败者寇,既然参与了这场恶战,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如今单无贺潜伏在体内的好战分子与霸气完全被激发,看上去竟有些陌生。Ryan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来今年是个收获的一年。贺子,我真心恭喜你,终于要夺回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双赢,同恭喜。”单无贺说。
Ryan手势僵了僵,看着他漆黑的眼瞳突然有些害怕,单无贺越来越深不可测,似乎在一层一层剥开他,将他放在日光底下。他赶紧把这荒谬的念头生生压下,脸色却丝毫未变:“什么叫以赢?”
单无贺含笑的望着他的眼睛,忽然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同样也赢了你,不是吗?”
Ryan愕然,呆呆地望着他,直到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脸才腾得红了。
不知道容二几时注意到这边的,大呼小叫的嚷:“单少,你到底做了什么把小R弄成了猴子屁股?Bnlan,你家小R都快被单少吃掉了,你还无动于衷?”
Bnlan往他们那边瞥了一眼,“儿子大了不由娘啊!”
大伙发笑,“是不是特舍不得?”
“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转眼就给别人抢走了,我不信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
Bnlan忽然站起来,恨声骂了句:“X!”甩门而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这不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Ryan敛下眼,他知道单无贺在看他,所以他没有动,只是半开玩笑解释说:“或许他更年期到了,他这几天脾气特别大,大伙别介意。”
单无贺也开口了:“这天干物燥的,是容易上火。所以大伙今晚少喝点。”
大伙即便是有什么怨气,也不好多抱怨了,纷纷附和,只有容二目光往单无贺他们俩人身上溜了一圈,也没敢再吱声。
容二忽然有种感觉,他就是一个雷点,不论挑那边那边都会出事。
中卷 第七十八章
眼看着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也没办法再找工作,于是干脆静下心来为专业充电,把之前落下的课程补上。以前在蔺沈身边,吃穿不愁,多少会生出懒怠的情绪。可现在不同了,她不但要挣钱养自己还要负担起宁晓的吃穿住行。
楼下老太太又开始和着唱机调嗓子。唱得是《贵妃醉酒》:“……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恍惚间又想起当年和林嘉南一起在电影院看《霸王别姬》时,小豆子程蝶衣自刎后,段小楼悲痛过后那声缠绵绯侧的‘小豆子’让她当场哭得淅里哗啦。直到出了电影院也是停不下来。
那时她心思单纯,认为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死别。之后就一直纠结于段小楼对小豆子的感情,非要得到心里面那个答案才罢休。固执的甚至顽固。
林嘉南常常说她死心眼。她的确死心眼,如果当初细心一点,或者信任他一点,现在她也不至于这般悔恨。她固执相信眼到的表面东西,却蒙蔽了内在。她生生错怪了他三年,而这三年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过着比她坚辛百倍的日子。
正神时,电话突然响了,她吓了一跳。竟是许久没消息的卫小阳。那头的环境很吵杂,卫小阳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倒也有模糊。她心底一凉,卫小阳怕是出事了。
卫小阳说:“浅浅,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下……”
宁浅浅问清楚地点,带上所有的现金也没有多想就打了的过去。
卫小阳报的地址正是S市臭名昭著的红头街,这条街鱼龙混杂,做各种肮脏交易,是地痞流氓扎推的地方。她实在不明白卫小阳好端端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因为白天的缘故,这条街显得有些冷净,但仍有无所事事的小青年在街上闲逛,对着她流里流气的吹口哨。她埋着头一直转到一道狭小的铁门前,推开门,经久失修的铁门发出碜人的声音。如果说不害怕那绝对是自欺欺人的,但一想到卫小阳这么一个小女生困在里面,她还是咬着牙走了进去。
楼道里安得是感应灯,但感应器有些失灵,忽明忽暗的,很有几分香港鬼片的氛围。
尽头有一个类似玄关的东西,然后就是一个门,门帘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珠子,看上去很恶俗。
门口有一个流气的青年,用他那双大鼻孔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干什么的?”他一吼,就有几个男人围过来,眼神像一条条滑腻的蛇,让人心底发毛。
她暗自镇定,“我来找朋友的。”
那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走开,不一会带来了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长得有些邪气,五官还不错,但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你找谁?”那男子的中文发语有些奇怪,很生硬,掌握不准音调的那种腔调,应该是个外国人。
“我找卫小阳。”
那男子挑眉,然后示意让她跟上,一路到吧台前。卫小阳衣裳不整地横躺在地上,已经昏迷,双颊肿得老高。宁浅浅心脏一缩,“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那男子俯身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摁在卫小阳的肩膀上,“嗤”的一声,随刻冒起一阵轻烟,然后用日语骂了一句类似‘XX’的粗口。
宁浅浅险些尖叫,极力压下愤怒,挡住男子进一步凌虐,“如果我朋友有什么不对得罪了各位,我替她向各位道歉。但如果各位不分青红皂白默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就太不上道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歉就了事了?她可是把我一个弟兄砍成了残废,你说,要我怎么放过她?”
宁浅浅倒抽了口气,卫小阳连杀条鱼都怕的人,怎么可能会拿刀砍人?那男子见她不信,抬了抬手,两人抬了一副简陋的单架过来,上面躺着一个面色青白的男人,周身包着绷带,裹得像一具木乃伊。
宁浅浅深吸了口气,脸色忽青乍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那男子笑得一团邪气,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扫了一遍,“小姑娘胆小不小,既然敢跑到这种地方来讨价还价。不过倒是有几分姿色。”他搓了搓下巴,下流地说:“如果你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话,我倒是会考虑考虑网开一面。”
宁浅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胀得满脸通红。这个无耻的贱男人,下半身的动物,“请你自重!”
那男人忽然捏着她的下巴,“我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中国人不是有这么一句古话么,怎么说来着?对,‘敬洒不吃吃罚酒’。这句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这时一个小弟跑过来,对那男人说:“黑崎先生,徐家那边的人来了?”
宁浅浅眉梢跳了跳,徐家?黑崎?她一思索心下明了,原来这个下流胚子就是日本的黑崎!
黑崎有些不高兴,嘟哝了句什么。瞥了她一眼,对那几个小弟说:“先将她们关起来,不要让她们跑了?”
宁浅浅大惊,“你凭什么关我们?”
黑崎脸上有倨傲之色,“凭这里是我的地盘。”
黑崎心意已决,眼下已没有转寰的余地。宁浅浅不禁暗恼自己的意气用事,明知道是个虎窝,还没头没脑的往里面闯。如今电话被没收,她完全联络不到外援。黑崎色俗薰心,也不知道待会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们被关在一间包厢里,地下原本就不透风,现在门一关闭,一丝流通的空气也没有,很闷。
宁浅浅拍了半天卫小阳才幽幽转醒,一看到地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哽咽不成声。宁浅浅在她身边坐下,严肃地说:“小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小阳开了好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待情绪稍稍平复一下有说:“那畜生想对我用强,我就用刀砍了他……浅浅,你一定要救我,他们不是人,会折磨死我的……”
卫小阳捉住地的袖子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革。宁浅浅无奈的苦笑,现在连地都自身难保,又怎么救她?
“小阳,别着急,总会办法的。”
“不……不,呆在这里等着只有死路一条!”卫小阳有些歇斯底里的摇着她:“浅浅,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跟他们说,说你和蔺沈的关系,他们就会放了我们的。”
宁浅浅心拨凉了半裁,原来这才是卫小阳真正找她来的目的吧。想她仗着有蔺沈这张王牌,能威慑三分,让那班恶徒放她一条生路。
她实在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叹了口气:“小阳,我和蔺沈已经没有关系了。”
卫小阳一怔,脸色死白,跌坐在地扳上,目光呆滞:“那我不是死定了……我才22岁……”眼泪一串串哗哗流出来。
宁浅浅终究于心不忍,揽着她:“不会的,我来想办法。”
许多卫小阳有平静下来,狼狈的坐在地上,显得有气无力:“浅浅,真对不起,连累了你。”
“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小阳,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声,待在这里。我再想办法救你出去。”
卫小阳犹豫了一会,才点头。
宁浅浅侍上沙发上手握成拳,手心冒了一层汗。“哐当”门被打开,黑崎绮在门前邪邪地笑:
“考虑的怎么样了?小美人?”
宁浅浅站起来,就会卫小阳抱住,她明显已经知道黑崎在打什么主意:“浅浅,不要去……”
宁浅浅拍拍她的手,暗里给地使了一个眼色:“傻瓜,我又不完全为了你。黑崎先生恰好也是我喜欢的那型的,你也知道,女人都是奈不住寂寞的。对吧?黑崎先生?”
黑崎疑狐地看着她,他还原本以为她会抵抗到底誓死不从呢!心下不由有些失望。
“你答应了?”
宁浅浅尽量面不改色,坦荡荡的望着他:“一个聪明人要学会对现实低头,这样吃得苦头也许会少点。黑崎先生,难道我抵抗到底你就会打消这个念头吗?你不会。所以无论我的决定是答应或不答应,最终都是一个结果?”
“你倒是看得通透。”黑崎眼里闪出一丝赞许,“我喜欢聪明识时务的女人。”
中卷 第七十九章
黑崎的咸猪手搭在她腰上,暖昧的磨蹭着。宁浅浅忍着涌上来的反胃,往旁边躲了躲,“那你得先放开我的朋友。”
黑崎倒是不卖帐了,“不行。到时你耍花枪,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宁浅浅在心底唾骂了声‘无耻的鬼子”脸上却仍一派平静:“那你找人把我朋友的伤处理一下,不许任何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