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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倒是不卖帐了,“不行。到时你耍花枪,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宁浅浅在心底唾骂了声‘无耻的鬼子”脸上却仍一派平静:“那你找人把我朋友的伤处理一下,不许任何人碰她,这样可以了吧?”
黑崎摊了摊手,“当然。”当场让人叫医生过来处理。
他揽着宁浅浅出来恰好遇到一个下巴留了一搓胡子的男人。黑崎高声招呼:“笑面狐,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事?”
笑面狐用余光扫了宁浅浅一眼,逐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徐爷想请黑崎先生小酌两杯。”
黑崎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徐爷几时能喝酒了?”
笑面狐哈哈笑道:“瞧我糊涂的,倒是把头等大事给忘了。徐爷手术已经健复多时了,偶尔酌两杯还是没问题的。”
“原来是这样。那麻烦跟徐爷说,我们晚点再约。”
笑面狐应下,又说:“黑崎先生这是要上哪?我恰好没有开车过来,方不方便带我一程?”
黑崎虽然有些奇怪他的诸多要求,但倒也没拒绝。三人从楼道出来,去车库取车。忽然笑面狐喊了一句:“小心!”将他们俩推开,车窗玻璃应声而破。黑崎脸色微变,想着谁有那么大胆子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紧接着又几发枪响,黑崎险险躲过拨电话叫兄弟过来。笑面狐则将宁浅浅扯到车子后面,望了眼黑崎的方向,“那几个人是我派来搅局的,你待会趁着混乱,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黑崎走了你再出来,知道吗?”笑面狐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将她往后推,然后潜到黑崎身边,帮忙掩护着往后桩:“黑崎先生,看来蔺沈这次真动了心思让你离开S市了。”
“他们是蔺沈派来的?”
“除了蔺沈,黑崎先生在S市还有别的宿敌吗?”笑面狐不答反问。
黑崎咬牙切齿,“该死的蔺沈!那女人呢?”
笑面狐暗唾,不亏是鬼手,没命了还能想着女人!
笑面狐作势望后面看了一眼,说:“姑娘家这种阵势怕是早吓得腿脚发软跑路了吧。”
黑崎又狠狠用日语骂了几句。待他的人冲出来时,刚刚还在暗处与他们火拼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黑崎自觉被别人耍了,大发雷霆。
宁浅浅躲在暗巷里装垃圾的竹萎里,臭气薰天,好不容易捱到黑崎他们离开,她才扶着墙壁站起来。但就在这时衣摆一紧,有人拽住她的衣服。她吓得险些尖叫,但怕被人听到,只好紧紧的捂住嘴。
旁边的垃圾堆被掀开,一个人影摇摇晃晃的站赶来,手里还拿着一条长长的东西,像是西瓜刀。
她这下完全吓呆了,只能由他的身影越晃越近。如果他那长刀子捅过来,那她就一丁点活路都没有了。这下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逃出虎口,又落进了狼窝。
她心跳得很不正常,似乎要从心口蹦出来。嗓子眼像堵了团棉絮,不停的吞咽,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她见那黑影举起了刀朝她砍下,她浑身血液一瞬间被抽空,头脑更是一片空白。
忽然‘嘭’的一声,那人影晃了晃,那把西瓜刀“哐当”落在地上,黑影也随之倒下。
劫后余生她身子一软,瘫软在地。这时才发现,背脊凉嗖嗖的,背后的衣服竟已经湿透。
强烈的灯光探进来,一个年青的声音喊着:“同志不用害怕,我们是警察。”
原来那个人是潜逃在外的一杀人犯,警察正好在附近追捕他,也恰好救了她一条命。那个年轻的警察象征的找她问了几句话,也没准让人拍照,直接放她从另一个通道离开了。
回到住处,她仍是心有余悸。那一刻她离死亡那么近,如果那些警察迟了几秒,她估计就成了那一狂的刀下亡魂了。如今静下心来又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不简单。那条巷子很暗,能将一个歹徒一枪击中,那该是多么利害的神枪手?她刚刚留下注意了一下刚才那警察的手,很秀气的一双手,不像是一把时常握枪的手。且不论这点,警署的办案流程她算是略懂的,她作为一个暴徒手下唯一的生还者不可能连口供都不用录,就放她从侧门离开。
到底谁在暗处帮她?况且,她在警局并没有这么神秘的朋友。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想自己或许是多疑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什么事她都会习惯性的推敲往坏处想,非要得出个所以然才能安心。
洗了个澡,一静下心来卫小阳那张绝望的脸就在眼前乱。她走了,也不知道黑崎会不会对她做什么?这样一想,心下又火燎燎的,衣服都没穿,直接裹了浴巾出来给宋昭然打电话,想问问看她有没有办法。可是拨了数十次,那头依旧是平直的陈述: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这会她彻底懵了,打给夏木显然是不可能的,她不但不能给她出主意,只会吓得乱了阵脚,在一旁添乱。
难道一定要找他出马?这个念头一起,又急急打断。那天是自己提出来要和他一刀两断的,如今真的两断了,她又有什么资格找他帮忙?但除了他,她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的人选。
但一个小时之后她站在漱园外按门铃时,她狠不得直接撞死在这铁门上。期间地又拨了宋昭然的电话,一直都是一个状态。她不禁很泄气。
接声讯的是苏妈,她从屏幕上看到她时又惊又喜:“小姐,你可回来了?”然后赶紧开了门,在花园里等她。
宁浅浅多少有些扭捏与不自然,她的骨气与尊严在她重新走进漱园时,尽数消失怠尽。她忽然萌生了恸意想直接离开,但苏妈都一直拖着她的手,将她带进屋子里。她看到林管家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心里越加难堪,极力装作不在乎地说:“我找蔺先生。”
林管家上楼通报,不一会儿脸色有些古怪的下楼来跟她说:“先生在忙,清宁小姐稍等片刻。”
宁浅浅心里清楚蔺沈不会轻易见自己,但直到将近坐在天黑,蔺沈还没有要见她的意思。如今的情况是多耽搁一秒,卫小阳就多一秒的危险。思至此,她再也坐不住。既然蔺沈不想见她,那就罢了,她另想办法。
她刚走到门前,蔺沈嘲弄而冷淡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怎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你是耐心,你的诚意呢?”
宁浅浅身体发僵,“与其在这里毫无意义的等待,不如想想别的办法。”
蔺沈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大的笑话一样,“就连求别人帮忙都是一身傲骨,不亏是宁家的种。你可以想什么办法?陪黑崎睡?”他忽然捏紧她的下巴:“陪黑崎还不如陪我?好歹你我共床这么多年,你不是一向很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吗?宁浅浅,你卖过的,应该不介意再卖一次吧?”
宁浅浅气得挥身发抖,原来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掌握在手中,他不过是放着长线等着她上钩而已。她愤恨的举起手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不要着实着动手。怎么样?如果答应,我就给你想要的。”
她开始后悔自己送上门给他羞辱,甩开他转身去开门。他却漫不经心地说:“先看看这东西,再选择要不要走也不迟。”
蔺沈随手按下遥机器,电子屏上出现了那个地下夜总会的视频画面,一转又切到之前她和卫小阳关押的那间包厢里。此时五六个猥琐的男人正围着卫小阳,有几个手上甚至还拿着SM的道具,另几人蹲着,似乎在扒卫小阳身上的衣服。黑崎则坐在另一头沙发上,摇着红酒仿佛在享受一场视觉圣宴。
这对于一个22岁的女孩子来说,是何等的难堪与耻辱?宁浅浅抑止不住的颤抖,声线也带着一丝颤音:“这群畜生!”然后直直的望向面前这个不为所动的男人,“求你救她。”
蔺沈望向她:“这算答应我的要求吗?”
宁浅浅不吭声,只是攒着拳头瞪着电子屏。
蔺沈拿出电话,拨通,然后对电话里的人说:“关枚,动手吧。”啪得关掉了视频。
此时宁浅浅什么感觉都没了,然后特别想流泪,可又流不出来。兜兜转转,她仍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吗?
中卷 第八十章
宁浅浅将卫小阳带到自己的住处,她一直在发抖,精神受了极大的刺激。宋昭然的电话终于可以拨通,她和夏木赶过来之后,卫小阳就开始默默掉泪,但就是不肯开口。
宋昭然把她拉到外面,“你去找他了?”
宁浅浅无言以对,良久才说:“我没的选择。”
宋昭然伸手抱了抱她,叹气。她还能说什么呢?那个男人想要得手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只是他都要结婚了,他又将浅浅置以何处?
后来卫小阳和夏木一起离开了。宁浅浅和宋昭然在一起吃了饭,温凡就将人接走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冷清。一直以来提着那根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顿时乏困的紧,就早早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开门声,她原以为是隔壁的邻居,所以也没太在意,翻了个身又睡去。直到身侧一沉,空气中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时,她才骤然惊醒过来。
对于蔺沈的触碰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她的身体是热的,而他的手指很凉,一冷一热极大的反差之下,另她不自觉缩了缩,身体有些僵硬。可又没办法完全拒绝他的需求,因为他不过在行使自己的权利,她无法拒绝。
他啃咬着她的后背,有些痛,又带着一丝酥麻的快意。然后他扳过她的身手两人赤诚相对,映着膜淡的灯光他的眼睛里熠熠发亮,带着一团热气,连同她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她弓了弓身子,避免与他过分接近,声音沾了情欲后有些糯软,“我要继续住在这里。”
不回漱园,这是她最大的让步。蔺沈知道,所以没吭声,当是默认。
这次他似乎极有耐心的磨她,直到她神思迷糊才愿意沉身顶入。屏弃其它不论,两人在这方面一向和谐,况且他清楚她每一处敏感点,两人行事时都称得上极乐。
她累得精疲力尽后才沉沉睡去,近日来的失眠症状况不医而愈。第二天醒来时,床榻空空,蔺沈已经离开。她心里不知为何却添了一层火气,他的做法确确实实把她当作了那种女人。可她又有什么好气的,他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如此吗?
收拾了房间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她一打开就看到容榷那张明晃晃的脸。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物流制服的人,手上还抬着些大家伙。
她穿着长款大T恤,头发绒绒的胡乱扎起,素面朝天的站在门前,样子呆愣愣的。容榷眯着眼一打量,“喂,让一群大爷们杵在这里,你过意的去么?”
宁浅浅稍稍让了让,疑惑说:“你……这是要搬家?”
容榷指挥着工人把那些大家伙往她客厅里放,嘶开报纸竟然是一套红木家具。宁浅浅被他弄糊涂了,他这是做什么?
容榷自发自觉让人把那全套摆放好,洋洋自得地说:“我看那宋金刚还有什么话好说!”
宁浅浅:……
这么大的人情宁浅浅自觉还不起,可一开口就被容榷接去了话头:“嘿嘿……不瞒你说,我刚换了一套家具,这套不知道怎么处理,恰好你这儿地儿宽敞,挪点地儿借我放放应该没问题吧?”
宁浅浅还能说什么?
打发走工人,容榷死皮赖脸不肯走,“哎,做了一上午的苦力,怎么就那么饿呢?”说罢瞄了宁浅浅一眼。
宁浅浅陪感无力,看在他热心大叔的份上,也不好亏待他,“我先申明,我只会弄简单的小菜。”
容榷嬉嬉笑:“我好养活,赶紧去吧去吧。”
宁浅浅很快就弄好了饭和菜,容榷往桌上一看,有些受打击,“就这样?”
一碗白米饭,一碟大白菜,而且还是水烫的。看上去很没滋没味。
宁浅浅坐下扒了一口,“这青菜用芝麻油淋的,你试试,很香的。”
容榷心里在淌泪: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无肉不欢的生物吗?都什么年代了,还吃素?!
他没扒上几口就丢了碗筷,待宁浅浅收拾好出来,他已经半蹲在茶几前大口嚼肉,茶几饭盒上印着附近一家菜馆的名字。她不禁佩服,他的速度真够快的。
磨磨蹭蹭到下午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宁浅浅终于觉得有些奇怪,容榷虽然有时挺磨叽的,但绝大时间还是挺正常的,现在也太不正常了。
于是她就问:“容,你不用上班?”
他一味盯着电视,摇头。
“你一大男人不能一整天都呆在这里,影响不好。”
容榷哀怨的瞥了她一眼,活像一条被抛弃的哈巴狗。宁浅浅叹了口气,在他对面坐下,“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
容榷难得有些不自在,“呃……没事儿没事……是有点事。”
“不要绕了,快说。”宁浅浅受不不了一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