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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泼妇主动跟你掐架,而你跟她互掐了,那说明你已经降低了自己的身价,与她同流合污了。打击敌人最有利的手段就是漠视,这戏一个人是唱不下去的。
她上楼时对苏妈一笑,“苏妈,我有些饿了,麻烦你准备一些点心送到我房间。”
苏妈一听宁浅浅要吃她做的东西顿时喜开颜笑,“好的,那我给小姐你做一些清淡点的点心。”
而区瑗被彻底无视了。她气得险些扯碎自己的沙发上的皮革。
“区小姐,有什么需要直管说,苏妈做的点心很美味,待会我让她盛一些给你尝尝。”
谁是主谁是客,一目了然。就连苏妈都暗暗佩服宁浅浅的气度,不计前谦客气有礼,三两句就扳回了一成,不局有家母风范。
在外打拼,在家还要智斗。这果然不是一种健康的生存方式。但如果真正爱着一个人,就会学着包容和迁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说走就走。
而她没想到的是,区瑗会给她演一出苦肉计。
蔺沈刚回到漱园就看到区瑗坐在石梯上抹眼泪,手臂红肿的一块,都蹭出了血。她一看到他顿时哭得更凶了,但无论他怎么问她却不肯开口多说一句话。
而宁浅浅也闻讯下来,区瑗一看到她哇得一声大哭起来,直往蔺沈身后躲。意思不言而喻。
蔺沈皱着眉看了宁浅浅一眼,然后把区瑗抱进屋里,自己亲自为她上药。
而宁浅浅一直怔怔的站在石阶上,他最后一记冷眼让她凉透了心。他分明不信任她,这么多年的了解,难道她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恶毒自私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女人吗?
许久之后她才走进屋里,冷静的对轻手轻脚为区瑗包扎的蔺沈说:“如果我做过,我不会不认。而如果我没做过的事,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认。现在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你说:我没有做过,”
蔺沈的动作顿了顿,然后风清云淡地说:“你好好回房反省一下吧。”
宁浅浅愣是憋住了夺目而出的泪水,僵硬的转身上楼,但不一会儿就下来了,身上多披了一件外套,目不斜视的朝外面走。
蔺沈冷冷的站起来,语气更冷:“你要去哪里?”
“不需要你关心。我给你们腾地儿,免得在这里碍眼,给人添堵。”她口不择言。
“你能不能稍微长大一点?动不动就脾气,这有什么意思?”
她‘呵’了一声,冷笑,“蔺沈,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男人。现在得到手了就想着如何改造成你喜欢的样子了吗?终于看清原来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女人原来周身缺点,让你无法忍受了是吗?
蔺沈看样子是气极了,阴沉着脸瞪她,青筋都鼓起来了,“宁浅浅,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她吼回去,“还有一句没说:再见!”然后甩门而去。但一出了那扇门,泪都哗啦迷住了眼睛,心里又难受又失望,难道她追随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连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可以轻易破坏他们,那这段感情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她犹如孤魂一样走在林荫道上,心里五味陈杂。身体和心理上的疲惫让她只想好好痛哭一场。
缓缓的蹲在路边,抱着膝压抑着抽泣。但只过了一会,就有人在她身旁蹲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然后叹息地说:“你啊……上辈子我肯定是欠了你的。”
他的怀抱熟悉而温暖,可现在除了可恶就是可恨!他既然不相信她,为什么又要出来追她?甩一巴掌再赏一粒颗枣?别傻了。
她恶恨恨的将他推开,飞快的抹掉脸上的泪迹,“别拿碰了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蔺沈的表情明显有些受伤,而她在那一刹那油然而生出一种愧疚感。但却仍旧倔着,不肯低头。蔺沈果然没有再碰她,而是在她身边坐下,“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即使是你有意的我也没法怪你。你应该不了解区瑗的脾性,她被区伯伯宠坏了,如果不合了她的意,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区伯伯一家对我有恩,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照顾她。”
听了他这一席话,心里虽然好受了一点,但仍是不平,“难道这次纵容了她,下次就能保证地不会再犯不会再去诬陷别人吗?你们这是纵容,那样只会让得越来越自大越来越目中无人!”
蔺沈别有深意的侧眼看着地,“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这样爱诬陷人又不讲理的。”
宁浅浅愣了愣,知道他所指,不由急红了脸,“我哪里她那么恶劣,我充其量不过是捉弄捉弄你而已……”底气越来越不足。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别气了,嗯?”
她抽了抽鼻子,扭捏地说,“我……脚麻了站不起来,你得背我……”
他背着她一步一步的往漱园的方向走,她把脸贴在他劲脖子里面,一口一口呼吸的都是他的气息。然后喃喃地说:“蔺沈,你有没有发现,你话多了很多?”
蔺沈扬了扬头,“嗯?有吗?”随刻笑了笑,“或许有了说话的欲望吧。”
“也会笑了。”
“难道我以前不会笑吗?”
“以前那里是笑?只能说是冷笑、嘲笑,各种让别人难受的笑。”
他无奈,拧了她屁股下作为抗议。宁浅浅就哇哇大叫:“蔺先生你刚刚捏哪呢?我要告你性骚扰……”
……
上班前几天刚适应了上班的氛围,就忙碌了起来。就连吴景色也没多少时间待在办公室,一天到晚在甲方之间周转,然后每次回来就发好大一顿火,然后把之前做过的设计策划一一重做。设计室里的人个个苦不堪言,每天用黑咖啡扛着,黑沉沉的黑眼圈添了一层又一层。
而有时吴景色折腾人的法子层出不穷,颇有些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心情极度不好。偶尔听到有些半真不假的流言蜚语,说吴景色感情失意,导致看什么都不顺眼,瞧什么人都不对劲。
在一组那边狠狠的削了一顿之后,终于把茅头对准了宁浅浅。之前她做过大大小小的策划都被否决,他骂得一句更比一句刻薄,重得连男同事们都测目。其实对于一个还未毕业的实习生来说,如今的这种水平已经是中上了,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不堪入目。宁浅浅心里面虽然委屈,但现在的宁浅浅已经不是当年刚来时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职场菜鸟,她坚强了许多,学会了忠言逆耳,全当他的责难是他对她的考验。
那天下班后还被吴景色足足斥了一个钟头。她收拾东西离开时,吴景色站在设计大楼前等地。
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说:“你抽时间去看看容榷吧,他过得不太好。”然后无比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情绪快得让她无法辩认。
她看他离开时的背影,心里暗付,难道这几天他不对劲全是因为容榷?而所谓的不太好又是什么意思?
容榷对她存在好感,只要是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而那天地当真是伤透了他的心,之后他就像在她生命中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以至于现在有人再提起这个人,只觉一阵恍惚。
下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踌躇了几天,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容榷。毕竟,这和她多多少少脱不了关系。况且,当初在她最坚难的时候,他也曾守在她身边逗她开心。
容榷的住处她去过几次,没想到小区里的大爷还认识她,颇有些八卦地跟她闲扯:“姑娘,很久没来了吧?跟容先生吵架了吗?你们年青人啊个性太强,都不肯迁让,动不动就吵架,吵架吵多了感情会淡的哇……”
她敷衍地笑着,敢情八卦精神已经成了全民时尚的风标了?待她往里面走时,大爷有在后面喊:“姑娘,容先生已经很多天没回来了。”
宁浅浅无语,怎么不早说!
最终在咨询所找到了他。他似乎很忙,接症一个又一个预约前来的病人,模样神色都很正常,没有吴景色所说不太好的样子。
她在休息室等了差不多二个钟头才被这个大忙人接见。而且见面第一次话就是:“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下一个预约的病人二十分钟之后就会到。”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勤肯了?连和朋友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容榷点了一支烟,他最近抽烟的次数比以往多了数倍。
“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不是吗?”
他和她说话多了几丝生份,语气都仿佛含着刺。她不是没有听出来,只有假装和以前一样,不予理会。绕过他的话韪说:“吴总说你最近过得不大好,所以我就过来了。”
容榷吐了一口烟,面无表情的看她,“听他胡扯,我不是挺好的,吃得香睡得暖,咨询室的业绩如日中天,我哪里不好了?只是少陪他喝了几次酒少吃了几餐饭他就开始神经兮兮,真不亏是吴景色。”
她沉默地看着他。无疑,他是一个善长掩饰的人。容榷对于享受重过一切,他根本不会让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枯燥的办公室里,更别说连家都懒得回。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黑眼圈已经很明显了。
但他的态度拒绝了接受别人的关心,就连吴景色都不行。他是心理医生,他不但解剖别人也会解剖自己,所以脆弱时他对外界的那种防备更甚于一般人。
不咸不淡的交谈了一会,他的病人来了,她告辞。她走在外面,容榷又突然追上来,没头没脑地说:“小心蔡傅。”
“为什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我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他深看了她一眼,“他并不简单,你注意些。”说完就转身走了。
看来他并不是对她不管不顾,至少还会担心她。但他怎么知道蔡傅不简单?为什么要提醒他当心蔡傅?
从前林嘉南是她和蔡傅之间的钮带,但如今这扭带断了,他们理论上来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用,为什么容榷会说出这些话呢?
当然,她丝毫没有怀疑容榷的意思,他和蔡傅无怨无仇,根本没有理由陷害他。难道他是听到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
后来她给他打电话,他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她也不好一个劲的追问,就没再对这件事纠缠不清。
区瑗自从上次自认为胜过一筹之后态度更是趾高气扬,每每对宁浅浅冷嘲热讽不说,还经常腻在蔺沈身边,跟条水蛇似的,分都分不开。
她尽量学着视而不见,只是心里难勉憋屈。今天回到漱园,竟难得的安静,也没有看到区瑗那嚣张跋扈的嘴脸。她不由有些奇怪,就问林管家。他说:“区小姐陪先生参加酒会去了。”
宁浅浅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区瑗,她还真是什么机会都不放过!
只好闷闷的独个儿上床睡觉,周辗到大半夜蔺沈才回来,身上不但有酒味,而且还有女人的香水味。想也知道区瑗是什么贴在他身上的。她更添堵了,干跪侧着身子不理他。
生活一团槽不说,工作也频频出问题,整个就是焦头烂额。
CR的标志渐渐越入众人的视野,它开始飞速运转,速度之快让人乍舌。陈梓儒雅的形象开始出现在大大小小的财经杂志上时,黑白两道都有不同的反应。
其实在这道上,陈梓早就冠上了蔺沈的名字,所以这并不难猜测,蔺沈在CR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们虽然愤懑,但却不敢轻易煽动。蔺家现今的势力不谈,他背后还有一个宜家撑腰,这足以让许多心怀鬼胎的人望而却步。当然,总有些不怕死的。
到新宿闹事的人越来越多,一拨接着一拨,应接不暇。作为管事的关枚苦不堪言,找蔺沈大倒苦水。如果不是蔺沈让他尽量不要和他们发生争端,他早操起家伙率领兄弟上了,还用得着受这种窝囊气?
但他更清楚大哥和陈梓的处境。如今CR的宣传正如火如荼地进行,包榄下不少生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万万不能捅出什么篓子的。恐怕各道上想揪住蔺家的人不在少数,所以他也只是纯属抱怨一下,却在新宿却立下重现,如果有人胆敢出去惹事的话,依家规处置。
郊外。
Baian说:“如今徐爷已经枪决,徐泰估计要在狱里面呆上个一辈子,算是没有转寰的余地。下一步,你还不打算走吗?笑面狐在那边已经待不住了,他说要你给他一个确切的期限。”
Ryan只是深深陷在沙发里,半阖着眼,不言不语。半晌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那件事,确定吗?”
有些没头没尾的问题,但Baian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皱了皱眉,将一沓资料放在桌前,“确不确定,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他盯着那沓资料没有动,许久才伸手去拿,一页一页的翻着,然后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Baian淡淡地说:“你明白的,我不想白白浪费这几年的时光。所以,就算你的决定也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Ryan目光一颤,“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