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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浅浅看了他一眼,将都埋下来不停地朝脸上泼水,清醒一些才说道:“要骂就骂吧,反正就这样了。”
蔺沈险些咬碎一口牙,心里怒火滔天,但就是无处可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狠狠地扯了两张纸将她脸上的水擦干,打横将她抱起径直往外面走,“宁浅浅,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
宁浅浅一放松下来,神智开始浮沉,“掐死吧,掐死算了,掐死了什么事都省了。”
再次醒来已是地热田,她足足睡了将近18个小时,一张脸都浮肿了不少,她一边洗漱一边狠狠地咒骂姓陈的老秃子,下次让她再见到他,她一定要拐弯跑。
用冷水敷了脸,勉强能贱人了才敢出门,但她手搭上门把时,却怎么也拧不开门,不由有些急了,不会又是区瑗的恶作剧吧?
她敲了敲门,“区瑗,开门!”外边却毫无动静,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接进门口,只听见苏妈小心翼翼地说:“小姐,饿了吧?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苏妈,让区瑗开门,放我出去。”她有些不耐,大早就被人锁在房间,谁能不火。
好半会苏妈才迟疑的开口,“区小姐一大早就被人接回家去了。房间的钥匙先生带走了,我也无能为力。”
宁浅浅扶着额头也贴在门板上,他竟然锁着她不让她出门?!她一头扎进被窝里,不出门就不出门!但躺了一会又觉得不踏实,她昨天下午没去上班,今天又不去,堆了一大堆工作,吴景色非气死不可。她原来想打电话告知一声的,却发现连电话线都被切断了。她着实气得不行。
CR内部会议,出席的人都是蔺沈身边的人,陈梓、关枚、齐飞还有白芝。但一上午蔺沈N加一次看表时关牧终于忍不住了:“大哥,担心就打个电问问呗!又不会少块肉是不?”
蔺沈头都没抬,一个杯盏凌空飞了过去,关枚狼狈的避开,杯盏砸在瓷砖上,碎片四溅。关枚拍拍胸,不怕死的继续说:“大哥,我是说真的。宁小姐脾气多倔你不是不知道,不要她一怒之下弄个跳窗撞墙之类的那岂不坏了?”
陈梓在桌子底下往他膝盖上就是狠狠地一脚,但面上却纹丝不动,看关枚痛得面目扭曲,指着陈梓说不出话来。
蔺沈陡然起身,离开会议室。里面顿时炸开了锅。关枚扑上去掐陈梓的脖子,被齐飞当着,关枚气急败坏:“陈梓你这个阴损鬼,竟然暗算我!”
陈梓一派风轻云淡:“你哪只眼睛看我暗算你了?”
“你你……”关枚无语凝咽,他说错了吗?说实话也会挨打,什么天理逻辑?!
齐飞同情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眼神像是在说:可怜的孩子。关枚想是被人侮辱了一样,整个人脸成炭色,但却忌惮齐飞的拳脚。只是愤愤的瞪了他一眼。齐飞乐吱吱的哈哈大笑。
蔺沈不一会儿回来了,他一坐下来,眼尖的关枚看到他腕上那块表不见了,惊呼出声:“大哥,你的表呢?唔……”另一只膝盖又受到了重创。
陈梓慢腾腾地说:“关枚,刚刚我们讨论的那个方案,你有什么补充意见吗?”
关枚一下问懵了,连刚刚那两脚之仇也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什么方案?”
“大哥,看来关枚目前根本跟不上目前CR的发展,去中部的人员非他莫属了。大哥,你觉得呢?”
“中部市场还未饱和,一些必要的市场调控是有必要的。关枚,你去中部的一个月,然后拿一份像样的报告回来。”
关枚一想到明澳小岛的野生巨大蜘蛛就头皮发麻。那种地方去了第一次不会有人想去第二次,而他去了第二次之后,他宁愿死也不愿再去那个荒僻之地。
“大哥,那如果我完成任务,而且完成的很完美的话,有没有什么奖励?”他像一直摇尾乞怜的小狗。
“如果让我们大家满意的话,我就把上次扣押你那笔资金还给你。”上次他被发配去明澳小岛,陈梓在他的储蓄抽了一大笔佣金,他现在想想还肉疼的要命,现在一听银子又可以滚进自己口袋,顿时士气高涨,“一言为定。”
“齐飞阿芝,关枚离开这个月新宿和其他堂口你俩要看紧点。陈梓,会馆那边该做的该做到位,一些口味刁难的顾客,尽早剔出去,免得惹祸上身。CR发展的也算稳健,但越是这样,道上的情绪就越愤懑,我们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抽身出来。你们跟着我一路打拼过来,如果想继续留在道上,那几处的肠子就交给你们打量,我今后不会再插手。”
齐飞犹豫了一下,倒也没觉得惭愧:“大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打拼事业,但我一届粗蛮,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拿不出手。”
蔺沈明白的意思,其实早前他和陈梓也做过这样的打算,这厢既然他有这个意愿,他也乐得顺水推舟。
原罪 第129章
其实就算把堂口全数交给齐飞打理,表面上和隶属乃很脱离了关系,但实际上计费一直未蔺沈马首是瞻,蔺家虽然名义上淡出江湖,但势力却仍是牢牢控制在其手上。蔺沈不管走哪一步,自有自己的一步棋和一盘子,因为他知道那个世界的黑暗和残暴,他必须为自己和身边的人留下强有力的后盾和有力保护。而这一切陈梓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
齐飞希冀白芝能留下来帮他,但她却及时表明了态度,“大哥,我留下来和你们一起。”
齐飞难掩失望,但亦没有强求。白芝从来不是他能留住的,她的眼光高于顶,不会为大哥之外的人停留。
蔺沈点头,白芝很能干,不论在蔺家还是CR。她接受和适应能力很强,况且他们有时候也需要一个新人的女性处理一些特殊的事情。
“大哥,还有一件事。”陈梓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递给他,“那边来了消息,说实在武昌的地盘看到过那个姓钟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武昌有意包庇。”
蔺沈的神色一瞬冷了下来。贞子知道这是他难以愈合的硬伤和心病,他一向有自己处事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双倍奉还。而那个姓钟的女子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岂有不恨之理?
蔺沈倒出信封里面的所有照片,相片的女子带着宽大的墨镜,从专卖店里出来,而与她同行的是一个男子。
“这人是谁?”
“蔡傅,如今是夏氏新婿,也是宁小姐朋友之一夏小姐的丈夫,之前在S大任教。而且这位蔡先生和钟小姐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一般。”
蔺沈将照片扔在桌上,“有空去探探武昌的口风,如果他成心包庇,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他靠在皮椅上,十指交叉,平静如水的几句话却杀机四起。武昌是宗帮的头目,据地在旧区那一带,平时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便也相安无事。宗帮是一个不大的帮派,自然不敢贸然跟蔺家结怨,但如果查出是他在包庇那个钟姓女子,那极可能惹来灭门之祸。
之后蔺沈在交代了一下其他事情就散了会,陈梓却留了下拉。待所有人离开关上门之后他才说:“大哥,宁义谦和苏婉既然这么缜密,难怪我们查了他们快三年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如果不是宁义谦去学校接宁晓恰好被小五撞见,恐怕还揪不出他们。”
蔺沈眉头跳了跳:“他们和她见面了?”
“应该见过了。大哥,这是地址。”
蔺沈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那张白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那要怎么处理?”
蔺沈敛下眼,“先放着吧,让我想想。”
陈梓点头,一一将文件整理好收进公文包,离开是忽然说:“大哥,其实男人偶尔服服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和雅兰在一起她就一直骑在我头上。”他耸耸肩,笑着转身。
蔺沈抚了抚额,过了一会儿驱车离开公司。
回到漱园一切如常,很平静。他非旦没有松口气,反而皱紧了眉头。
径直上了楼,卧室里空空如也。他连衣帽间都找遍了,根本没有找到她的踪影。林管家也在一旁抹冷汗,他一上午都注意着这间屋子里的动静,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她人呢?”
林管家被蔺沈黑沉的脸上吓得后背冒汗,“先生……小妞明明没出门……”
蔺沈利眼扫过,无一处不是冰冻三尺有余。随后拨了电话给陈梓,让他安排人去找,而他自己还未来得及歇口气,又拎着车钥匙出门了。
门窗无损,没有攀越的痕迹,但衣帽间却有她换下来的睡袍。蔺沈一手开车,另一只抵着额头,又无奈又着急。她折腾人的功力倒越发长进了,偏偏他又不能对她用非常手段,所以活该自己受罪。
陈梓那边不停有消息传来,回复都是没找到。他把所有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她就想凭空消失了一样,了无音讯。
再次回到漱园将近半夜,漱园里的佣人都战战兢兢,都还没有去休息。蔺沈挥了挥手,“都散了吧。”
在厅里坐了一会儿,阖了阖眼才疲倦的上楼,一打开们就看到那个小女人穿着棉质吊带睡裙,头发蓬松,抱着一大盒零食,趴在床上翻漫画书,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床上乱晃着,笑得正开怀。看到他时还笑嘻嘻的扬了扬手上的零食,“你回来啦?”
蔺沈险些背过气去,恶狠狠的瞪着她,气的心肝都痛了。宁浅浅却一脸悠闲:“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快去洗澡吧,我给你放好了热水。”
蔺沈‘嘭’的甩上门,“刚刚哪去了?”
宁浅浅无辜的眨眼睛,“没有呀,我一整天都在房里哪都没去。况且,你都把房门锁了,我又不能飞天遁地。”
蔺沈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她绝对是故意的!但自己理欠在先,也是在找不出理由职责她的无理取闹。但是气归气,但看到她完好无损的,仍有些庆幸。
蔺沈沉着脸一言不发进了浴室,宁浅浅那眼睛往里面瞄了一眼,心情好的不行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谁让他搞霸权?谁让他限制她的自由?今昔不同往日,她非要把他活活急死不可。
其实她只是做了些让他感官上理解错误的事,平时一些外出的习惯,东西的摆放等等,一下子把蔺沈忽悠了过去。蔺沈注重细节,而且精明,但她却也了解他的习惯,于是就没被他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她听到他的脚步声之后就躲进平时他不大注意那个壁橱里,里面放着一些旧物,平时没需要的话压根不会注意到那个地方。然后从窗户上看着蔺沈开车离开后她就大刺刺的大睡特睡,搜刮出一千藏在储藏室里的零食,悠悠哉哉地等他气急败坏的回来找他算账。
女人有的时候专爱折磨宠爱自己的饿男人为乐,因为这可以看出一个男人在乎你有多深。而宁浅浅偶尔也有这方面的恶趣味,但前提是,蔺沈没有热她在先。
估摸着蔺沈马上要出来了,宁浅浅赶紧清理了现场,把零食和漫画书统统收起来,钻进被子里手一扬贴身穿着的吊带睡裙扔在地上,然后是小内裤……
蔺沈围着浴袍溢出来就看到地摊上随意乱扔的睡裙内裤,呼吸顿时一紧。往床上一看,她正靠在床上,露出圆润白皙的双肩和若隐若现的胸部,乌亮蓬松的头发映着淡粉的细腻肌肤,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此时就算是圣人也会情动难以自持吧。
蔺沈喉咙有些发干,喉结上下滚动了数下。心里有些无奈,这才是兜头给他一桶冰水,然后再拿几颗蜜枣来哄哄。但该死的却让人无法拒绝。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这时最快让蔺沈消火的方式,她这算不算卖身求荣。
蔺沈走过来,头发还是湿的。他的目光越来越沉暗,欲望汹涌。
“宁浅浅,好养的,这套从哪里学来的?嗯?”他倾身过来,双手捉住她的肩头。
宁浅浅有些脸红,“咳咳,我自己悟出来的。”
“是吗?原来大半天你就在悟这种事,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宁浅浅无语凝咽,他断章取义!怎么能这样扭曲别人的意思?
“其实挺努力的,这种事勉强不来的。”
蔺沈脸一黑,宁浅浅想咬舌,咳咳,口误啊!
蔺沈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他的胸前,有些冷,惊起一层鸡皮疙瘩,而抱住双肩的那双手又灼热非常,冷热交替,让她十分不舒服。
“唔……头发……湿……”她往后缩了缩。
“反正都要湿的。”
“……”
又歧义了……
蔺沈化悲愤为力量,把宁浅浅折腾的几乎昏死过去。她迷迷糊糊扳指头算了算,泪流满面的发现她亏本亏大了。
心满意足的男人第二天神采奕奕果然没有再给她脸色看,而昨天非常得意的女人挺在床上,半天起不了身。之后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来到饭厅时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