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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次能够到赵得胜负责的这个片区来,就有栽培他的意思,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不争气,这一下,在张县长心里都留下不好的印象。
对啊,对啊,张县长不亏是高瞻远瞩,这方面,我们就看不到。真的要向张县长好好的学习。”罗书记也连忙说道。
虽然罗书记是县委书记这一派的官员,但是现官不如现管,这张县长面前,他也不敢怠慢。
张县长又说,既然这样,我看今天这鳖就不钓算了,钓几条鱼回去,也不错。我看我钓的这一条鱼就够吃一餐的呢!”
刘慧君生怕江边再得罪那赵得胜,巴不得让江边走人,连忙道,这样最好,这个时节也确实不是吃鳖鱼的最好季节。江边,既然张县长都发话了,要不,你早点回去吧!待会,你到我家装些米回去。”
江边笑道,不用,你还真以为,卖不了鳖鱼,我会饿死啊!”
江边这个时候已经将钓线全部清理好,就是刘慧君不发话,他也不会在这里待下去。一见刘慧君如此一说,拿起钓竿就往上游走去。
赵得胜则撇了一下江边的背影,露出一道厉色,转过脸,却又将那神色深深地隐藏了起来。
这一幕却被细心的刘慧君看在了眼里,心道,这下麻烦了,这个混蛋,迟早会找江边的麻烦,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叫江边出来。”
江边拿着钓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根本没有回头看后面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手里拿的钓竿之上。
这钓竿确实有些不平凡,虽然是一根竹制钓竿,但是这竹子却不是平常容易看得到的品种。紫色的竹竿,江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竹子,但是从竹竿有些幽深的颜色中,便可以看出这竹子的不凡。
飞轮也是黝黑的,应该是金属的材质,外表一层黝黑的,不知道是不是铁锈,但是用了这么多年,却依然保持原样,没有任何破损。
钓竿上的鱼线黝黑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是江边知道的是,从自己记事开始,这鱼线就从来没有断过,也从来都没有更换过。
鱼线与刚才将江边手刺破的吊钩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仿佛天然混成一体一样,看不出任何接头。
不过吊钩确实金属的,一直就是这样黝黑的颜色,但是用了也从来没有更换过,也一直保持原样。
原本平日,江边也不会在意这钓竿,但是现在,这钓竿给了他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
他似乎感觉到这钓竿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仿佛是自己手,随时可以进行控制一般。
虽然有些惊奇,江边始终按捺住自己,不想让那几个陌生人看到任何异状。尤其是那个赵得胜。
走了十多分钟,终于走到一处山脚,这里河水比较急。不过鳖鱼却经常在这里出没。所以江边也常来这里。
江边找了一处回水湾,那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立在那里,石头下面却有一块不大的浅滩。
江边往巨石上一坐,然后将鳖饵挂在吊钩上,江边从光着屁股的时候,就开始干这活,自然熟练得很,两只手不停的动作,仿佛做艺术操一般。
将钓竿用力一甩,吊钩很听话的飞了出去,正是在江边想要的位置扎进了水中。
若是平日,江边想将钓钩送到想要的位置,虽不是很难,但是要想像今天这么随意,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今天却像挥舞自己的臂膀一样,那么轻松惬意。
鱼钩扎进了水里,眼睛自然无法看到,但是江边却似乎依然能够感觉到鱼钩的运行轨迹,甚至能够感觉到鱼钩附近的环境。
鱼钩慢慢的往水底运动,这里的水深大约三四米深,河床下面却是石滩,稀疏地长着一些水草。水底有一些鱼儿在那里游来游去,看到鱼钩下来,有些好奇,对于鱼饵,却并不是很感兴趣,闻了闻味道,很快便转身离去。
江边对于自己通过鱼钩看到的一切非常的惊异,但是江边这么一惊,眼睛立即打开,水底那一幕自然飞快地消失,眼前变成哗哗地不断流淌的河水。
一阵歌声随着风飘了过来,江边听到了歌声中那个美妙的声音。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江边心中总是会颤动一下。
李月季是村子里最美丽的未婚女孩,声音也像山莺一般的美妙。总是能够勾动着江边的魂魄。
过了没一会,船便开到了江边眼前的江中间,距离没有多远,江边的视力向来不错,自然看得清楚。不过这个时候,他却将头垂下来,似乎在盯着自己的钓竿。
江边很有自知自明,这么美丽的女孩,总是让他自惭形秽。
江边,老同学,你又在钓鱼呢!”李月季却看到了江边。
李月季与江边是小学同学,江边小学的成绩也并不差,但是人却很顽劣,小学快要读完的时候,因为班上同学嗤笑他是捡来的,将同学狠揍了一顿,偏偏这同学的父亲是村里小学的校长。
江边被开除,鳖王求了很多回也没有用,江边也更没有读书的兴趣。
还没等江边回答,李月季身边几个半山村的小子立即自告奋勇的大声说道,李老师,他不是在钓鱼呢!他们家就只会钓鳖呢!二月二,寒风吹,鹭鸶江边捡弃儿。小鳖王,住破房,老大不小没婆娘。”
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又把那小段子改了改,这个时候也被这个小子唱了出来。
李月季连忙阻止,李石泰,别乱说。这样是对别人很不礼貌的。”
李月季歉意的向江边笑了笑。
江边笑了笑,笑容里却有些无奈。这段子,江边以前很忌讳,但是现在让一个小孩唱出来,江边却没有多大的火气。不知道是因为长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李月季的原因。江边自己也说不清楚。
船慢慢远去,在村口的码头前停了下来,孩子一窝蜂从船上跳了下来。
李月季走在孩子们的身后,长长的头发迎风飘起。
江边看了很久,才回过头来。钓竿却传过来一些奇妙的信息,江边一定神,水底那奇妙的景象又重新出现在脑海之中。
几只鳖鱼出现在钓竿的周围,它们在小心翼翼地试探。江边留意了一下鳖鱼的尾部,这是分辨公母最显著的特征。
里面最大的一只竟然是只公的!稍长一点的尾巴不时地在水中摆动。
就是它!”江边心道。心里一动,鱼钩仿佛一条虫子轻微地跳跃起来。
立即引起了鳖鱼的注意,它们原本就是循着气味游了过来的。这个时候饵料一动,立即被它们捕捉到。
饵料在江边的控制之下向着公鳖处运动,公鳖自然首先来到饵料跟前,伸长脖子,向着饵料一口咬了过去。
它的嘴巴张得并不大,所以只会咬住一点饵料,而不会将鱼钩吞下去。
江边这个时候却有了一丝奇异的感觉,似乎自己能够控制鱼钩一般,下意识地控制着鱼钩一头钩向这只公鳖。
只见鱼钩一闪,锋利的钩尖一头扎向公鳖的嘴巴,毫无阻滞的扣进公鳖的嘴巴里,将公鳖挂在了那里。
公鳖对于突如其来的巨变,还没有任何反应,却已经感到嘴上传来了剧烈的痛楚,立即奋力挣扎了起来,可惜,钓钩却已经牢牢的钩在了公鳖的嘴上,想要挣开,却已经不是那么容易。
江边这一个下意识的控制,也让江边在瞬间感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差点没一头扎倒在地上。好容易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跌倒,过了许久才恢复了过来。
等江边一恢复过来,立即看到钓竿在剧烈的晃动,好在江边即使在眩晕的时候也牢牢地将钓竿抓在手里,才没有让钓竿被老鳖鱼带走。
江边还是不肯定自己刚才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不过从钓竿的晃动上来看,可以肯定已经钓到了鳖鱼。
拉上来看看便知道了!”江边心里想。
江边折腾了一会鳖鱼,终于让鳖鱼停止了闹腾,稍稍一用力,一个巨大的身影立即从水里一闪而出。
好大一只公鳖!”江边在鳖鱼出水的瞬间,已经知道自己确实将那只自己看到的鳖鱼钓了上来。
第6章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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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鳖鱼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确认是刚才通过鱼竿看到的那只公鳖无疑。
江边心里自然无比震惊,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鱼竿真的是什么宝物?”
江边自然无法得到任何答案,将鳖鱼放进鱼篓中,再一次将鱼竿拿在手中,仔细的查看起来。
这一查看不得了,江边竟然意味的发现,这鱼竿之上,居然有一些奇异的图案!这鱼竿跟随江边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实际上在两年之前,老鳖王还在的时候,江边也没有用这鱼竿来钓鱼钓鳖。但是从来没有发现这鱼竿之上有任何东西。
到底是那个时候没注意,还是这图案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显现出来,江边不得而知。
江边不是一个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因为那样很费脑筋。所以江边并没有仔细去想,只是努力想从这鱼竿上的图案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当江边仔细查看这鱼竿的时候,居然又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自己在看自己的身体一般。鱼竿上有着一些图案,也有一些奇异的文字。不过以江边的文化水平,自然也看不懂这些图案,更不认识这些奇异的文字。
就在江边集中精神查看的鱼竿上的图案与文字的时候,这个时候,鱼竿突然光芒四射,上面的文字与图案居然腾空而起,像一道光芒一般,猛的向着江边的头部冲了过去。
江边只感觉到眼前金光一闪,便失去了知觉。好在他本来就坐在巨石之上,所以虽然失去了知觉,却依然保持着坐姿,而没有倒在巨石上,也没有从巨石上滚落下来。
夜色悄悄的降落下来,村子里到处回响着呼喊声,大人们呼喊着自己家的孩子归家。
黑色慢慢将美丽的鹭鸶江笼罩下来。微风吹拂着两岸,不时地传来沙沙地声响。
江边慢慢地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大脑里依然有着蒙蒙的感觉,似乎被塞进去很多东西。江边还来不及仔细地去体会。
不过看到四周漆黑的一切,江边自然知道到了什么时候。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用有太精密的时间观念。
江边从来都是用肚子来估算时间的。这个时候他的肚子早已经开始咕咕直叫,江边知道这是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不过昨天便已经将最后一粒米送进了饭锅,这个时候回去也没有能够给江边填肚子的。
鱼篓里的老鳖,江边准备拿去卖了,几百块钱,至少可以让江边维持好一阵子。老鳖王与江边这一点很相似,就是他们两个从来不吃鳖鱼。
他们两个从来都是将鳖鱼看成给他们解决温饱的神兽,自然不能将它们送上餐桌。
江边从鹭鸶江里掬起一捧水,送进咕咕直叫的肚子。但是没一会儿,一股更加强烈的饥饿感重新涌了上来。
果然是骗不了肚子的!”江边苦笑道。
想着这钓竿,江边心中一动,何不钓条鱼回去呢?”
奇异的是,鱼钩一进水中,水里却光亮得很,这个时候正是鱼儿最活跃的时候,没过一会,江边便看”到好几条鱼在钓钩四周游来游去。
钓钩如水没有一丝声响,并没有惊动这几条鱼。
这几条鱼都是草鱼,大的估摸有两三斤重。
当钓钩从那条最大的草鱼身边经过的时候,江边心中立即驱动钓钩主动向草鱼嘴边冲了过去,然后一头钻进草鱼那张开准备吃食水草的嘴巴,江边顺势将钓竿一拉,便将大草鱼钓了上来。这一回,江边一点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江边突然间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什么时候已经懂得了这钓竿的真正驱动方法。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江边自然想起刚才涌进自己大脑的那些东西,可惜肚子已经咕咕直叫。江边也没有再去研究这些神奇的东西。
提着鱼篓,扛起钓竿,江边快步往家里走去。
刘慧君这一天去江边家里看了几遍,总是觉得让江边白出去一趟不打紧,还得罪了一个睚眦必报的赵得胜,心下有些愧疚,另外也有一些话儿要嘱咐一下江边,不要不小心吃了亏。
可是看了几遍也没有碰到江边,最后一次去的时候,从家里提了十多斤米,还有一些鸡蛋。因为上午去江边家里的时候,看到江边家的灶膛似乎已经断了火了。
农村里很有意思,谁家里粮仓里有多少粒粮食也不会是新闻。江边上一次卖鳖鱼换的粮食,早已经有人算着能够吃到哪一天。
刘慧君,敲了下门,江边依然没有回来,天色已晚,刘慧君自然知道人言可畏,自己丈夫出去打工去了,要是让人看到自己天黑了,还往江边这样的光棍家里跑,肯定会有闲言闲语。
只好将门推出一道大缝,将手中的东西塞了进去。
江边回到村子的时候,村子里早已是黑咕隆咚,村庄里稀稀落落的房子里放出晕黄色的光芒,农村里的电压不稳定,四十瓦的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