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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体内蠕动,慕怜雪不禁轻轻呻吟了一下:“啊——”
“感觉怎么样?还、舒服吧……”
慧善那充满淫欲的舌头在他大腿内侧舔着。
“啊——舒服——”
慕怜雪嘴上叫着,可心里却急的很。
过了一阵,慧善喘了口气:“你真是个让人百吃不厌的宝贝儿。”
“大师,慧法到底有什么弱点……”
慕怜雪轻声的问。
“他的弱点就是、他从来都不碰的东、西——”
随着话一出口,慧善竟直直的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
慕怜雪忍不住叫了出来,“大、大师,慢点儿……”
慧善淫邪的笑了笑:“这种事是慢不得的。”说着便用力的抽动起来……
原本自己是一直盼着能有人来帮助的,可现在来了一个同盟者,慕怜雪不禁又有些紧张。
看着眼前只顾喝酒的叶继生,只能保持着沉默。
“唉,慕兄弟……”
一壶酒总算喝光了,叶继生放下酒壶看着他,“如果象慧善说的那样,我心里倒是有点儿眉目了,只是……”
“只是?”
“只是我们要对付他,就先要自己占主动,也就是说不能被他控制。”
慕怜雪笑了笑:“你是说要先为我解毒?”
“没错儿。”叶继生思索着说。
“可是,”慕怜雪苦笑了一下,“那解药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慧严就是因为它白白送了命……”
叶继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慧严不是白白死的,他好象已经拿到了解药。”
“什、什么……”
慕怜雪一愣,片刻又恢复了苦笑,“那又怎么样,他现在已经死了,又没有别人知道那解药到底是什么样。”
“也许、我知道……”
叶继生悠悠的说,“他死的前几天曾到我这里来过。”
慕怜雪只觉精神一振:“他、难道他……”
“不、不,你别误会,”
叶继生笑着摆摆手,“他没告诉我解药是什么,只是当时说了一句话让我很在意……”
慕怜雪此时已经再次冷静下来、微微一笑:“不知是什么样的一句话。”
“他曾问我,会不会有一种药的本身就是解药……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根本就没什么解药。”慕怜雪接着说。
叶继生点了点头:“没错儿,我也是这么想,你每天喝的并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升天散’。”
“可、可是……”慕怜雪的头脑有些开始混乱。
叶继生关切的望着他:“别急,你有没有想过慧法为什么每天都让你喝?”
“噢——”
慕怜雪看着他的眼睛,“反过来想想,如果我不喝、是不是就可以把毒解掉。”
“是啊。”叶继生满意的点点头。
“可是,如果不喝的话,蛊毒发作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慕怜雪哭笑不得的摆弄着手中的竹枝。
“是啊,我明白,”
叶继生沉思了一下说,“但为了不被他摆布……”
“好了,”慕怜雪打断他,“我知道,我会努力去做的,何况,这也是为了我自己。
(22)
桌上摆着那碗“茶”,可慕怜雪却不能喝掉它。
今晚慧善要在前殿主持一个法事,而慧法又让如明将药送了过来,看起来两人都不能找他了。
这已经是第五次发作,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令他本能的抓住了坐在床沿上的叶继生的手。
“怎么样?能忍过去吗?”叶继生看着又一次渐渐平息下来的慕怜雪问。
慕怜雪那苍白的面庞上现出一丝微笑:“不能忍过去又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千万别说让我‘放弃’之类的话。”
叶继生也笑了:“我现在才知道,做旁观者并不比当事者轻松,甚至还要难受。”
“你很‘难受’吗,”慕怜雪边长长的呼出口气边看着他,“人常说‘关心则乱’,这么看来你也很关心我嘛。”
“可能吧,”叶继生抬手且汗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原来我想让你慢慢来,每次少喝一点儿,那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可你却非要一次就把药戒掉。”
慕怜雪将额前的散发向后轻轻拂了拂:“这样虽然难受,却能够快点儿结束……只是,不知道这药到底要发作几次。”
叶继生凝视着他,片刻又站起身来到卧室门前,对守在那里的如清、如净说:“还是那句话,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慧庄师叔。”两个小和尚答应着。
回到室内,叶继生边将用过的汗巾交给身边的如月边说:“有没有想过,慧法为什么把这种药叫做‘升天散’?”
“这……”慕怜雪愣了愣。
老实说,他真的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那不过是随便取个名字而已,就象园子叫“无间极乐园”一样。
“叶兄你的意思……”
“天有九重——至少大家是这么认为,”叶继生微笑着说,“慧法叫这药为‘升天散’,是不是因为……”
“要发作九次。”慕怜雪看着他悠悠的说。
叶继生没有做声,只是轻轻点点头。
“天呐,还要四次。”本已坐起身的慕怜雪直挺挺的向后倒在枕头上,“叶兄啊拜托你再取个枕头过来。”
“干什么?”叶继生奇怪。
“不干什么,”慕怜雪叹口气说,“这见鬼的药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难受,我要枕头是等受不了时用来咬着的。”
蛊毒的发作来的更加迅猛、也更加的强烈……
看着床上忍受折磨的慕怜雪,叶继生忽然发现他不但聪明、漂亮,富人情味儿,而且还是如此地勇敢、顽强。
已经隐藏身份三年了,总算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盟友,看起来自己的眼光没有看错。
“咚、咚、咚……”
外间屋的门被人敲响了,当房内的人正在发愣时,又听见开门声传了进来,以及如清那故意提高的声音:
“是如明师兄!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是住持师父让慕施主过去。”如明的声音还是那么从容中透着冰冷。
“可是、慕施主他现在……”听得出如清在竭力阻止着。
叶继生看了看身边的如月:“你去说慕施主不在,千万不能让如明进来。”
“嗯。”如月点了点头,快步出了卧室来到外间屋。
如明此时已经一脚踏进了门里,另一只脚也要跟进来。如月忙上前拦住了他:
“等等,如明师兄。”
“如月?”如明抬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又说,“我来找慕施主,师父让他过去。”
“是师父叫他吗……”如月有些胆怯,“可是、慕施主他不、不……”
“不什么?”
如明的目光中放射出一种威摄人的光芒,令如月情不自禁的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不什么,说啊。”如明却紧追不舍的问。
看着他那夺夺逼人的样子,如月定了定神:“慕施主他现在不在房中!”
“什么?他不在?”如明瞟了一眼卧室门,“你是说,慕施主他被别人约走了是吧?”
如月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所以、他不在。”
“好,慕施主不在自己的房中,我会如实告诉师父的。”
如明走了,如月三人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松了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该是最后一次发作;如果我还没猜错的话,慧法一会儿能亲自来这里的……怎么样,你还行吗?”
重新坐回到床边的叶继生看着床上的慕怜雪,有些担忧的问。
慕怜雪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他勉强的扭过头来:“叶兄,拜托你一件事,别问我现在的感受怎么样好吗……我实在不想谈这个、话题……”
“好吧,”叶继生微微笑了笑,“那我们就说点儿别的。对了,你看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不如现在就到我的房间去。免得慧法找来坏了大事。”
慕怜雪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如果他真的找来,我们是躲不开的……还是呆在这里吧。”
“说的也是……”叶继生凝视着他的脸,“就照你说的办吧。”
慕怜雪又恢复了自己那惯有的微笑,可被对方拉着的手却渐渐的在握紧——
蛊毒又一次发作了……
“哥哥,慕施主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如净小声的问坐在身边的如清。
如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如月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都需要我们,我们只要按他说的做就得了……是吧,如月?”
如月若有所思的轻轻点点头。
卧室中传出慕怜雪断断续续的呻吟。如月紧张的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前,抬起手扶着门扇,可立刻又停住了,过了一会儿,他转回来对如清、如净说:“两位师兄,我到外面透透气,如果慕大哥和慧庄师叔有事,就烦你们叫我一声。”
“好的。”如清点头答应着。
夜已经很深了,如月站在房檐下仰起头,出神的望着夜空中那数不清的星星……
听老人说,对星星许愿是很灵验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希望慕大哥能够平安的渡过这一切——
如月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可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四周静极了,也正因为这份寂静,才显得这脚步声越发的撼动人心、越发的让人惊悚。
如月连忙巡声望去,虽然看不清脸,可从轮廓上已经认出,来的正是本寺的住持——慧法。
“一定要告诉慕大哥和师叔。”
如月边告诫着自己,边跑回房间,来到卧室门前轻轻敲响了门扇:“师叔、慧庄师叔,师父来了,住持他正在往这边来!”
房内的人被惊动了,叶继生想了想站起身:“慕兄弟,你安心呆在这里,慧法由我来对付,放心好了。”说着,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23)
透过外间屋的门缝,能清楚的看到慧法就在眼前了,叶继生迅速的推开门迈步走了出去,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哦?住持师兄!”
叶继生故做惊讶的说。
慧法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冷冷的笑了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慧庄师弟,怎么?你看一到我好象很意外。”
“是啊,”叶继生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这里。”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是因为我不会来才到这儿来的?”
“是吧,毕竟我和慕施主在一起时,不希望有别人来打扰。”
慧法听了,死盯着他的眼睛中掠过一丝阴冷:“对你、我没什么兴趣,我要找的是慕怜雪。快闪开,我要进去。”
卧室内的慕怜雪还在忍受着蛊毒发作的痛苦,千万不能让他进去。
叶继生站在门前没有动,只是微微笑了笑:“师兄,你现在不想和师弟我说点儿什么吗?”
慧法看了他一眼:“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快闪开吧。”
“真的吗?”叶继生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我以为你会和我谈谈呐。”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快点儿给我躲开!”
慧法的语气明显流露出气恼与烦躁,可叶继生却不能让开这道门。
“师兄,如果你真的没什么话和我说,那好吧,”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袈裟又说,“做为师弟、我倒是有话想和你说。”
“你?”慧法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我以为从三年前起你就不想再同我说话了。不过,我现在没时间,改日的吧。”说到这儿,人已出其不意的来到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叶继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可眼见得已无法再阻止他,只好跟在后面回到房间内。
如月三个小和尚正站在外间屋的墙边,紧张的看着闯进来的慧法。
慧法却没有看他们,径直来到卧室门前。正当他的手已伸向门上的拉手时,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副慵懒神情的慕怜雪出现在大家面前。
散披在肩头上的秀发,以及松散得不能再松散了的雪白内衣,还有那星眸迷离、尚未褪去潮红的面庞,让任何人都不得不想入非非……
“慧、慧法大师,你、你什么时候来到的……”
慕怜雪一脸心虚的说着,同时又看了看叶继生。
看起来他真的成功了,成功的战胜了蛊毒的药力——叶继生只觉心里现时轻松了起来,悄悄的向他点了点头,却见慧法也扭过头盯着自己,忙又表现出一丝难堪来。
“说老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你也会这样,慧庄师弟。”慧法的语气中透出讽刺,“噢,对了,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
“啊,这个么……”
叶继生的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是啊,只是我现在又不想说了……既然你来了,我就该走了,告辞。”
见他要走,慧法抢前一步拦住:“等等,你不想说就算了,可我又有话要对你说!”
“改日的吧。”叶继生微笑的从他身边绕过,离开了这里。
他大概又会发疯了吧——
慕怜雪看着一脸阴沉的慧法,心中暗想。可让他意外的是,慧法没象往常那样立刻把怒气发泄出来,只是低声骂了一句:“慧庄这小子……”
“大师,不好意思……”慕怜雪小声的说。
“好了!”慧法打断他,“费话少说,今天我还有事,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