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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茶杯,将茶喝了下去,却没有完全喝尽。
此时房中没有其他人,慕怜雪从怀中取出一根青竹竿、不,应该说是一个细竹筒——
这是他精心制成的,虽然筒身很细,但也足够用了。
慕怜雪轻轻将竹筒上方的塞子拔出来,小心翼翼的将茶杯底部剩余的一点茶水缓缓的倒入筒中……
(10)
身体和床面的撞击,使慕怜雪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好象完全翻腾了一下,头也猛的眩晕起来。不等他起身,慧法已冲上来,双手拉住他的衣服一扯,雪白的外衣连同内衣裂成两片,上半身顿时裸露出来。
已被惊呆了的如明此时好象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想逃出去,却听慧法大声说:“等等!你不是对这种事很感兴趣吗?今天就开开眼吧。如明,你就站在这儿好好的给我看着!”
说着,便撕开了慕怜雪的下衣。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强暴,更重要的是还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
即使是慕怜雪,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凌虐,自身的尊严使他情不自禁的挣扎了起来。
可是,当他刚刚撑起上身,双手的手腕便被那铁钳般的大手扣在一起,接着慧法的右掌拂上了他的左肩。
一阵骨断筋裂般的难忍巨痛传遍了全身,疼得慕怜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白皙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分筋错骨手——
虽然慕怜雪早已看出他身怀武功,可没想到竟已达到如此高深的地步。
身子再次被摔倒在床上,零乱不堪的衣服也被撕下去散落在地上,慧法抓住他的双腿向上分开。
如明还在旁边看着——
这个念头让慕怜雪又一次扭动身子,企图摆脱他的束缚,可这是没有用的,刚刚被施了“分筋错骨手”的身体,仿佛每一寸都有随时断裂的危险。
双腿继续向上分着,慧法的身子已逼近他的两腿之间,双膝插到大腿下面,使之无法再合上。
“不、不要……”
慕怜雪喘息着,可身体已经无力再挣扎。
耳边响着一阵阵的冷笑,接着,腰被猛的抬了起来,慧法那带着兽性的肉刃直接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
没有任何预先行为、更没有任何爱抚,就这么被进入,这种疼痛仿佛要将他的整个人从中间撕成两半。慕怜雪拼力的扭动身子,可双胯被死死的摁着,只能任对方在体内肆虐……
“嗯、嗯哈、啊——”
伴随着痛苦的呻吟,汗水不停的从慕怜雪那秀美的脸上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黄|色床单……
“嗬……”
慧法那充满野性的喘息终于平息了一下,将一直在横行的肉刃拔了出来。然而只是片刻的间歇,又猛的抓住慕怜雪那修长的腿,将他的身子翻转了过去。
“呃啊……”
慕怜雪的呼声中已现出恐惧,他用双手撑着床面企图逃离,可是双腿立刻被抓住拖了回来,接着胯便被提起,一个枕头塞到了他的腹下。
慧法的大手在他雪白的双丘上抓捏着:
“这是你自找的。”
随着他那阴森森的声音,肉刃再次进入了慕怜雪的体内。慕怜雪痛得惨呼了一声,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手指变成透明般的青白色……
在狂野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交汇声中,如明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着,那双平时闪动着机灵光芒的眼睛,此时已泛起血丝,直到眼角和两颊也现出绯红…
(11)
慕怜雪对自己看人的眼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从第一眼见到慧善就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现在看起来真的没有错。
此时,这个和尚已起身凑到面前,伸手抬起了他折下颏,用一种低沉又热切的声音说:“好美的脸,慧法师弟总是这么好运,天下的奇珍几乎都让他据为己有了。”
慕怜雪抬手将他的手拨开:“大师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慧善阴阴的一笑,“当然是得到你了,你是我想要的。”
“现在恐怕不行吧,”慕怜雪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已经很晚了,慧法大师一会儿会来叫我过去的……”
慧善看着他,慢慢的附下身双手放在他的腿上:“别担心,慧法师弟今晚不会来叫你的。明天有一个讲经大会,他要忙着整理明天用的经文。”说着,边将软袍的下摆向上翻起,边将手探了进去,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
慕怜雪连忙阻止着他那只乱动的手:“大师、别这样……”
“为什么不?”慧善将他阻止的双手握住,掀开了软袍,慕怜雪那双雪白的腿及腿间的东西便展现在眼前。
慈祥的脸顿时变成了色欲淋漓的淫邪的脸,慧善迫不及待的将他的双腿扒开,用嘴来舔着他的下身。
此时的慕怜雪真起一脚将他踢到门外去,可是、不能这样。他竭力忍住对方给他带来的感觉说:“啊……大师,等等、别、别在这里做,不然,如清、如净一会儿出来会看到的……大师……”
慧善抬起头看着他:“那么,我们到床上去。”说着竟伸手来抱他,慕怜雪连忙推开他:“别、我自己进去吧。大师这么一会也等不及吗?”
“那好吧,好饭不怕晚嘛。”慧善站直身子,两眼还是死盯着他。
慕怜雪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前,见如清、如净已经为他换好了新的床单、被褥,正在做最后的整理。
“你们、回自己房间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慕怜雪温和的说。
两个小和尚看了一眼随后跟进来的慧善,目光里掠过一丝惊慌,一起点着头,又一起走了出去。
门刚刚关上,慧善便从后将慕怜雪拥住,同时手已从软袍的领口伸了进来。
“诶、大师,先等等……”
对他这种贪婪的急切,慕怜雪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还等什么……我可不想再等了。”
慧善带着粗重的喘息将慕怜雪压倒在床上,同时卸下了他身上唯一一件用来遮体的软袍
“啊,真的好美,你的身体真是太完美了。”
慕怜雪暗自苦笑:又一次被和尚压在下面了,没想到自己同和尚的缘份还不浅。
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被拉开,慧善用他那张充满情欲的嘴含住了中间尚在软软状态下的果实,用力的吸吮、裹弄着……
“嗯……啊……”
慕怜雪将后背靠在枕头上,发出一阵阵轻轻的呻吟,这无疑更激发了这和尚的欲望,嘴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激烈了起来,直到渐渐挺起的昂扬中射出浊白的液体。
慧善抬起头邪邪的笑着:“你可真是个宝贝儿,只是听声音就让我下面硬起来了。”说着,他又将慕怜雪的双腿向上抬了抬。
“大师、这是干什么……”
慕怜雪轻轻的问。
慧善摸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笑着说:“放心吧,我不象慧法师弟那样根本不顾对方的感觉,我主张两人都快乐,所以要让你更舒服一些才行。
(12)
诶?真没想到他会点头。
在慕怜雪看来,慧法绝不是那种有什么能和别人分享的人,可他怎么会……
“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慧法继续说,“不能妨碍到我。”
慧善听了一笑:“没问题,反正比起你来,我要轻闲的多。”
“那好吧,你现在就立刻起来离开这里,”慧法边说边将衣服扔给他,“今晚就到此结束了。”
慧善看着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好、好,我这就走,住持大人。”
慧善走了。
慕怜雪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回过头,却见慧法正冷冷的盯着他。
“怎么了,是你那位师兄来找我的,我又没办法拒绝。”慕怜雪故做无辜的说。
慧法凑到他面前:“原来你还这么喜欢被人做,那今晚我就和你做个够。”边说边解去外面的僧袍。
“诶、大师……”慕怜雪有些惊诧,“你不是不在别人房中做的吗……”
慧法不等他说完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少跟我穷对付,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和我玩什么心眼儿……”说着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啊……”
慕怜雪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又被分开,接着上面那人便进入了他的体内。
“不过……”慧法阴阴的说,“就是因为你这样子才更够味儿,我才更想上你。”
随着他的挺进,慕怜雪不禁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现在又多了一个和尚,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
慕怜雪轻轻翻了个身,让自己疲惫的身子舒展着,睁开眼睛却见从窗纸上映入的阳光中,有个弱小的身影站在床边。
“你是、如月?”
“是、是小僧……”
真的是他,此时的如月就象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怯的站在那里。
慕怜雪慢慢的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是、是住持师父,让、让我来服侍您的。”如月的声音小的象蚊子。
慕怜雪笑了:“可是我这里已有如清、如净了,你……”
“我、我……”如月的脸涨得通红,“师父叫我来,我不敢不来……”
噢,是这样——
慕怜雪叹了口气,原来慧法也能想到给别人尝点儿甜头了,拿如月来做补偿。
“如月,你怎么了?怕我?”慕怜雪柔声的问。
如月的脸更红了,眼睛里也溢出了泪水:“不、不是……我、我对不起慕施主,那茶、茶里……”
“唉,”慕怜雪笑着摆了摆手,“那又不是你的错,住持让你做的事你敢不做吗?好了,别哭了,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如月看着他,忙擦了擦眼泪,高兴的点点头:“好的。”
以后可怎么办?这样被两个和尚轮流上的日子、更加让人无法忍受,可又该怎么摆脱呢……
前面好象很热闹,大概又是什么庙会的日子,慕怜雪在寺里这段时间几乎忘记了季节的变化、时光的转换,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园子里一个人静静的想自己的事情。
“慕公子……”
诶?身后为什么会传来女人的声音?
慕怜雪猛的回过身,真的看见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离自己几丈远的地方。
“桃花?晏小姐……”
来的正是太守的女儿晏雪凝,和她的贴身丫环桃花
(13)
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手中提着酒壶——这种画面还真的不多见。
慕怜雪有些好笑的拱了拱手:“大师请了。”
“少那么客气了,要不要来一起喝一杯?”和尚盯着他问。
慕怜雪心想: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很长时间没能喝到酒了,和他来几杯倒也不错。便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大师的盛情了。”边说边来到石桌旁坐下。
和尚取了一个酒杯放在他面前:“别‘大师、大师’的,叫我慧庄就行了。”
“啊?慧庄……”
慕怜雪很意外的看着他,“四大名僧的第三位?”
“什么名僧不名僧的,”慧庄不屑的一笑,“那都是别人乱称呼,所谓的‘名僧’到底是什么样,想必你也看到了。”
听了这话,慕怜雪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看到了……可是,慧庄大师看起来和您的两位师兄、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慧庄瞟了他一眼,“唯一不同的就是爱好,我好的是酒,而他们几个好的是色。”
这种话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慕怜雪一时间也觉得有些尴尬:“啊、是吧,那么慧庄大师……”
“我说了别叫我‘大师’,我早就不是什么‘大师’了。”慧庄打断他。
慕怜雪笑了笑:“好吧,慧庄,你们就真的忘了清规戒律了吗?”
“清规戒律?”慧庄冷笑了一下,“其实‘规矩’这东西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对于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你规定了他也不会守的;可那些自觉的人,你就是不规定,他也会注意自己的行为。”
啊?慕怜雪听了真的有些吃惊,想不到从慧庄的口中会听到如此言论,与其说他是位出家人,倒不如说其性格更象一位江湖豪客。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虽然对您的论断不敢苟同,可怜雪对您的豪气真从心里佩服。”边说,慕怜雪边自己拿过酒壶将面前的杯子斟满,“来,我们就好好的痛饮一场,不醉不归。”
“好!”慧庄也爽快的端起杯,“不醉不归。”
傍晚,早已喝的醉熏熏的慕怜雪在如清、如净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间。洗过澡后头脑清醒了许多,便换上睡袍进了卧室。
“慕施主……”
如月迎了上来,“您好些了吗?”
“如月?”慕怜雪看着他笑了笑,“好多了,如果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该没事了。”
“那、就好。”如月扶着他来到床前坐下,又拉过被子小心的放好,“慕施主早点儿安歇吧。”
“噢……”慕怜雪抬起头,“你呢?”
如月的脸红了:“我、我服侍您安歇。”
真的,自己还没安排他的住处呢。慕怜雪想了想:“耳房里有如清、如净住着,你……你以后就和我睡在这里吧。”
如月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不安了,怯生生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