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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把硬挺挺的毕生扔在自己床上,丰一喆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丰一喆没开灯,但是他能感到毕生在粗声喘气,全身发凉地抖动着
他爬上床,把毕生夹在两腿之间,半跪着摸毕生的上衣,一颗扣子,两颗扣子,他感到毕生的前胸剧烈起伏着,心脏狂乱地跳。他俯下身把唇印在那前胸细嫩的皮肤上,手滑过平直的锁骨,按住颤抖着的纤细肩头,他低喃:“毕生……”
毕生肌肉僵直着,大脑一片空白,形同死人
丰一喆去咬毕生的耳垂,轻轻的含在嘴里,用舌尖去挑弄。然后啄他的粉颈,狠狠地吸吮。毕生的身上还弥散着小男孩清香的奶气,比起罗博身上的古龙香水味,丰一喆显然更喜欢这种自然的气息。最后他亲吻他的下巴,触碰他的唇,软滑软滑的唇……丰一喆觉得身体发烫,他有冲动想She精,手已经不自觉地去脱毕生的裤子
丰一喆内心在吼,只是做做样子,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下小鬼。可是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那东西硬挺挺地,想要冲进哪里来平息身上的灼烧
月光照在毕生脸上,丰一喆看到毕生的眼,淡漠中露出一丝无奈,黑洞洞的没光,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
毕生开口,声音有点哑:“哥,你敢进去我就去告你!”
丰一喆一僵,毕生“啪”地扇了他一记耳光,推开他跑了出去
丰一喆静静地呆坐了半晌,冲进卫生间洗澡,忽然有点难过,他竟然会有冲动,为什么会有冲动?他不过把毕生当作孩子罢了。事情竟被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跟罗博怎么交代?
丰一喆失眠了。
早晨天刚刚亮,丰一喆才勉强睡了一会,睁眼起来,一双迷茫的眼上挂着眼袋,还有一圈黑眼圈。
洗梳完走进客厅,看到毕生在沙发前坐着,双手交叠插在胸前,面前摆着一个纸箱。
丰一喆一惊,糟糕!
毕生看他,面无表情:“哥,这是你买的东西?”
丰一喆打死也不能承认,他摇头,假兮兮地问:“什么东西?”
毕生蹲下把箱子打开:“一些女性用品,耳环,项链,指甲油,口红……这个……。”他顿了顿,丰一喆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假棒棒。
他咬牙切齿,罗博那家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我把账结了,不管是谁买的,既然是给我们的,我们只能收着不是?”毕生声音低低的,丰一喆倒是希望他发火
“哥”毕生叫,“你还决定碰我吗?”
丰一喆摇头如同拨弄鼓:“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毕生笑:“你碰我对谁都没好处,我是喜欢女人的。这辈子我不想再被男人上。”
丰一喆想,我还没碰你呢!但不好出口。
毕生又笑:“知道错了?”
这回算完了,丰一喆想,观音菩萨也难保他了
毕生还是笑,笑如桃花:“哥,不管是谁买的东西,我不想辜负他的一番好意。”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口红
毕生没逃,反而是想整他,丰一喆竟忽然有些释然。但却也只是有些,怎么说人还是不希望被整的。他冲着毕生摆手:“不管你在想什么,打住,我为我昨天的行为道歉。”
毕生笑:“哥,你把我当什么了,不是一早就说过,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吗?狗咬主人,受点惩罚不过分吧?”
“靠,你把我当狗?”
“如果不玩口红游戏的话还有别的,总之今天我不会放过你。”毕生说得坚决
丰一喆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本事。”
毕生无奈地摇头:“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我只是适可而止,而你非要招惹我吗?”
丰一喆一皱眉:“适可而止?”
毕生笑:“一开始你说要走,我把你拦住了,如果不挡下你就已经进局子了。你给我做面,如果我说不好吃不吃,我饿死了,你现在已经进局子了。如果昨天晚上你强Jian我我不阻止,你现在也已经进局子了。”
丰一喆惊得下巴差点脱臼:“这叫适可而止?你疯了吗?”
毕生说:“我病了,精神病,你不惹我,我玩完就放过你;你惹我,我就不让你好活。反正我不怕死,哥,你怕吗?”
丰一喆一身冷汗,毕生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他听得胆战心惊,那脸认真得让人恐惧
毕生在想些什么?手里攥着几亿,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对付他吗?不对,根本不是在对付他,他是在折磨自己,他竟是以折磨自己为乐的
毕生看丰一喆没动静,接着说:“我承认昨天我有点怕,不过后来我不怕了。知道为什么吗?我知道那是计,你和罗博给我设的套,谁先动摇谁就输了。”
丰一喆诧异地看着毕生:“你就不怕……你小子就不怕……,毕生你不正常!”
毕生苦笑:“如果我是个正常人,现在早把你踹出门吃屎了,没踹你是因为我不正常。你不想清楚,正常人会把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养在家里白吃白住一年后还给他一百万么?正常人会不吃山珍海味,去吃你做的猪食么?正常人会忍到你把他抱上床还不反抗么?哥,我不正常,所以别惹我。”
丰一喆看着毕生的脸,竟想一巴掌打上去,这是他第二次想打他,他攥了攥拳,忍住了:“也就是说,如果我逆你而为,你即使死也要整我么?”
毕生低着头冷笑:“哥你太高估自己了,不是因为是你的缘故,而是因为是我。这里谁逆着我,谁就该跟我一起下地狱。”
丰一喆一把攥住毕生的手腕,他脑子中闪现一个画面,毕生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刮,刮得浑身是血,然后笑,对他笑。他不由得就攥紧手,觉得再不阻止,毕生就会死掉。他已经浑身是伤,看不见的伤,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伤,但是他可以看到这些伤,一个个伤口翻开着,露出鲜红的肉,淌着绯红色的血,毕生不满足,他渴望更多的血,渴望更痛的伤,于是他自己举起刀,丰一喆觉得恐惧“毕生,你到底想要什么?告诉我你要什么?你究竟想要我的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有的我都有,我不正常,我只是不正常。”
“撒谎!”丰一喆一下把毕生摁在地上,毕生也不挣扎,脸贴着冰凉的地板,闭上眼,话也不说一句
丰一喆把毕生的裤子脱了下来
|乳白色的皮肤上有几个圆形的伤疤,丰一喆一惊,烟头烫的?
毕生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仿佛在说,哥,来折磨我吧……
丰一喆抓着毕生的头发:“毕生,你一直把我想得太好欺负了!”
“啪”地一下打在臀部,顿时五个红指印,毕生一怔:“哥,你干吗?”
“少废话,我是你监护人,老子教育儿子也算犯法?”说着又是一巴掌
毕生一颤,开始挣扎,丰一喆按住他不撒手,照打不误
几下下来毕生身子开始抖,丰一喆停下来,屁股打红了,他出了一身热汗,去看那小鬼的脸,丰一喆呆了,毕生竟然在笑
“变态,不准笑!”丰一喆又抬起手
“哥,附和我真的有这么难么?”
“你爷爷我可不是好惹的!”丰一喆把手落下去
毕生低哼了一声,却没再挣扎,直到丰一喆打得满头是汗,手打到痛才停住
丰一喆问:“疼吗?”
毕生点头:“我不是有叫么?”
“你那声音像在叫床!”丰一喆斜睇着他,拍了拍他的红屁股
毕生“啊”地一声大叫,翻了个白眼:“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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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晚上开始发烧,趴在床上一张脸没有血色
丰一喆把温度计从毕生滚烫的皮肤上拿开,一看不禁吓了一条:三十九度四
丰一喆去拿毕生的外套,毕生把脑袋缩进被子:“我不去医院!”
“妈的,你多大了?再烧就成干尸了!”丰一喆去拉被子,毕生死活不撒手
“哥。我讨厌萝卜,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毕生边解释边缩在床边“讨厌医院,我恨那地方,别让我去。”
“再说一次,给我起来!”丰一喆把毕生抱起来,毕生死命挣扎,丰一喆怎样都抓不牢。总不能把他绑起来丢医院吧,丰一喆看着毕生无奈地叹气
找手机,给罗博打电话
罗博皱眉,“叫我过去看病?你小子玩出火了?”
“发烧啊,毕生烧到三十九度四,死活不肯去医院。”
罗博开车赶过去,毕生躲在被子里,就露着两只大眼眨巴着
罗博顿时火冒三丈,“丰一喆你白痴啊,那小鬼是叫你整我呢!半夜三更的叫我赶过来,还真有办法啊!”
丰一喆把温度计往罗博眼前摆:“祖爷爷求求你,不管怎样快帮忙看看。”
罗博有种充当丰家保姆的感觉,他瞥了毕生一眼,毕生有点怯,眼神没敢跟他对视。罗博一直觉得毕生有点贫血,无奈要真是烧到三十九度多,放着不管就真的出人命了,他极不情愿地走过去,毕生往后缩,两个人看了看对方
罗博吼:“一喆,给我去接点冷水来!”
罗博给毕生开了药,为毕生打点滴,一喆跟在身边忙着当助手,一直折腾到天亮
毕生睡着了,丰一喆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悄声说“罗博你好伟大!”
罗博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有个大手术,如果我把别的什么当卵巢给切了,或者把手术刀留在患者肚子里。你小子就等着给我人头吧!”
丰一喆苦笑:“你是大医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罗博瞥他一眼,起身:“你就这么相信我?”
丰一喆笑:“除了信你我还能信谁啊!”
罗博拍拍他:“别玩了,我那个作废吧,我们玩不起!”
丰一喆一呆,心想毕生把事情告诉罗博了?但又不好问
“罗博,谢谢了!”他说
罗博一怔:“你小子什么时候跟我客套起来了?”
丰一喆笑:“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你说毕生那小鬼图我个什么?凭什么让我在这白吃白住?”
罗博摇头:“我走了,你的家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心中突然涩涩的
丰一喆跟他说谢谢,他本来没怎么在意,现在才发觉,原来他们心里已经同时有个阻隔了,他迎着晨晖走出屋子,回头望,不禁有点落寞,丰一喆没在窗台前……
毕生的身体凉凉的,空气周围含着消毒水的气息,仿佛自己是一个标本,不能动,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只能通过透明玻璃瓶的外壁来窥探这个苍白的世界,毕生觉得冷
毕萍莲站在那,远远地凝视着他,他看到她哭,挣扎着想起来,他张口,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他摇头,剧烈地抖动身体想做点什么,嘴里一阵血腥,他发觉自己已经咬破了唇,但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双眼睛微微眯着,视线模糊,他恍惚看到毕萍莲走过来,抵住他的额头,眼角仍然挂着泪,她说:“毕生,活下去!”
他哭了,两行泪压抑了很久才缓缓流下,毕萍莲拂开他额头的发丝,吻了吻他的前额,冰凉的唇轻轻地靠在他的皮肤上,之后起身,默默离开……
毕生睁开眼,阳光撒在他的屋子里,暖洋洋的一片金黄,天湛蓝,万里无云。冬天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毕生缓缓坐起来,发觉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半,他轻笑,怪不得觉得冷。身边的人趴在床边,轻轻地打着鼾,脸被手臂围着看不清晰,睡得很沉
毕生笑:“生活真是美好啊!”然后一拳头砸在丰一喆头上,丰一喆顿时弹了起来,“啊”地一声大叫,“干吗打我!”
毕生没作声,只是拉了拉被角
“毕生,不烫了吗?”丰一喆显然还没睡醒,竟然去摸自己的脑袋
毕生冷笑:“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我都快被冻死了!醒来发觉被子竟然在脚底下。”
丰一喆眨着惺忪的睡眼:“你小鬼原来喜欢踢被子啊!”
毕生一时语塞,脸微微红了
丰一喆手放在头顶看看窗外:“今天天气不错!”
“陪我出去!”毕生道,“我在家里呆了太久了,好闷!”
他其实是不喜欢房间那股消毒水味
“呃?我们去哪?”丰一喆一惊,暗自琢磨,这家伙不是又想什么鬼点子整人了吧!
毕生瞥他一眼:“少废话!跟着就是。”
毕生起床穿衣的时候,丰一喆去开自己的车,不,应该说是毕生的才对
然后毕生下楼来,皱眉:“我们不开车,见到车我就想呕!”
丰一喆想:是因为车祸?谁该为车祸流眼泪啊,无奈又把车开回车库。
“病还没全好,步行没事么?”丰一喆看着毕生的脸担心地问
毕生摇头,小孩像是许久没接地气了,竟有点小小的兴奋,脸微微泛着红光
毕生一直往前走,丰一喆在后面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毕生连头也不回一下,丰一喆看着他的背影,一刻也不敢懈怠,过马路时更是格外小心。丰一喆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管家婆,真的在充当监护人的角色,他心里总是想着毕生,毕生是不是饿了,毕生是不是冷了,毕生是不是不舒服,他会牵挂会担心,甚至毕生受伤他会感到痛。
忽然脑子里闪现一个念头:毕生是他的,这个小小的背影是属于他的。
丰一喆顿时心里一振,什么时候他会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