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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错!”
“哈……”
崔珊冷哂一声道:“老怪物你狂笑个什么劲!鹿死谁手尚在未定之数呢!”
岳小敏立即对岳敏道:“师父可否让与徒儿?”
岳天傲夫妇不由一震,但岳敏点头答应了,二老不由大为焦急,道:“敏儿怎地如此托大?”
岳敏道:“爹妈放心好了,敏儿不会叫他吃亏!”他立即向二老解释一番。
岳小敏大辣辣地走到“南怪”面前,道;“你们两个怪物是联手齐上还是单打独斗?”
“南怪”不由暴怒,厉声道:“岳天傲,你这等藐视老夫,可别怪老夫以大欺少!”
岳天傲微微一笑,道:“请当家的手下留情就好了,不过老夫必须事前说明,你打他三掌,每一掌必须让他休息半盏茶的时间!”
“南怪”狂笑道:“老夫一掌就能叫他永不吃饭,何须第二、三掌!”
岳小敏暗将“借劲弥气玄功”纳足,道:“出手吧老怪!”
“南怪”一楞道:“怎么,要老夫先打你?”
“难道以‘血罡’门第三代传人的身份,还能先打你不成?”
“南怪”气得牛眼翻白,长发无风自动,对“北怪”道:“老大以为如何?”
“老二不要太以托大!人家既敢如此,当然有点名头,不过,这小子的德性,倒合了老夫的胃口,真是天蛤蟆地狗凑到一块来了!”
突然,“瓦上霜”仇九道:“谷主可不要上当,这小子擅‘白衣剑圣’的——”
“拳王之王”沉喝一声,道:“仇当家的在谷主面前怎敢如此不敬?”
“瓦上霜”仇九嘎然打住, “南怪”对“北怪”道: “老大,他们搞啥子名堂?”
“不管他,让他是‘白衣剑圣’的传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套‘大车轮剑法’而已!”
“拳王之王”和“神州一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一瞬即逝。
这些微妙的表情,都落在岳天傲夫妇及岳敏等人的眼中,诸人不禁暗暗一叹,心道:“这‘拳王之王’果然阴险无比,如今他们同是鬼雾谷中之人。却不能同仇敌忾,仍然勾心斗角,看来‘南怪二怪’比他们好得多了!”
“南怪”道:“你小子有什么后事可以交待一下了。”
岳小敏道:“出手吧老怪, ‘癞蛤蟆吃萤火虫’,一会你肚子里就明白了!”
“南怪”暗纳六成真力,右掌提于胸前,掌心立即泛出氤氲的金雾,直看得岳天傲夫妇也暗自惊孩不已;心道:“这两个怪物果然名不虚传。”
“南怪”翻掌推出,岳小敏身子一偏,在左肩硬接一掌。
“勒”地一声,岳小敏的身子飞出两丈以外,象一团棉花似的,寂然不动。
“哈哈……”
“南怪”狂笑一阵,又大感不解地摇了摇头道:“老大,你看这少子岂不是有点邪门!”“怎见得?”
“老二的‘烁金掌’就是一块顽铁也能熔化,怎的这少子竟完好无差?”
“他不是已经——”
突然一阵哗然,岳小敏一跃而起,大声道: “老怪物第二掌!”“南北二怪”骇然一震,尤其是“南怪”申元化一双牛眼白多黑少,满头长发根根竖立,暗纳八成真力,右掌立即暴涨一倍。
掌上金芒烁烁,有如一支巨大的金佛手,嘿地一声,再次向岳小敏推出一掌。
岳小敏身形疾转,以屁股硬接第二掌,共实并非以屁股接掌,而是以硬骨旁督脉穴硬接了一掌。
这一着固然冒险,但受益更大,这小子比岳敏的胆子还大,“蓬”地一声,身形又飞出三文多远,“叭哒”一声跌在地上,四平八稳,寂然不成。
“南怪”扯着破锣嗓子又道:“老大!”
“嗯!”
“这小子有点邪门!”
“怎见得?”
“老二两掌下来,非但未伤他分毫,反而有真元大伤,筋疲力尽的感觉!”
“第三掌就别打了!还是让他打你一掌吧!”
岳敏冷哂一声,走到“南怪”面前,道:“我‘子午剑’今天要独接尔等两人联手一击,你们可有这份服气?”此言一出,又是一阵哗然,就连岳天傲夫妇也不由微微变色!
须知“南北二怪”身手之高。当今之世再也找不出几个来,尤其“北怪”的“冰璇掌”较之“南怪”的“烁金掌”尤高一筹。
蓦地——
岳小敏一跃而起,大声嚷嚷道:“老怪物还有一掌!”
岳敏道:“饶了他吧,敏儿!为师今天要独接他两人联手一击!但为师要和他们赌点什么!”
“北怪”道:“你小子想赌什么!老夫身无长物,只有……”
南怪道:“老大,你那东西可不能随便赌呀!”
“没关系,反正她此刻不会现身!”
说着,自怀中取出一个肮脏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三四层,才托在掌心之中。道:“老夫不惜以此物作赌。你少子该同意了吧!”
岳敏等人定晴一看,不由一阵哗然,纷纷掩鼻暴退不迭。
原来“北怪”掌上托着一支大红绣鞋,这支绣鞋长逾尺半,宽逾四寸,鞋口有一红缨。红缨之中又有一个小铜铃。
臭气四溢,令人不敢卒嗅。
“南怪”面色大变,道:“老大,这是‘赛无监’给你的定情之物,珍逾拱壁,你怎能以此物作赌?”
“北怪”道;“以咱们的身手,难道还会输给他不成,老二你未免太傻了!”
崔珊和罗湘君目瞪口呆,心道,世上的女人那有这大的脚,这怪物象块宝似的,又包了三四层——
岳敏大声道: “那个和你们赌这脏东西!这样吧!以三百招为限,我‘子午剑’如果输了, ‘子午剑’项上的人头由你们拿去,如果你两人输了,从速解散鬼雾谷,而且要留下‘拳王之王’‘神州一腿’和‘瓦上霜’仇九的人头!”
岳敏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全都动容,连岳敏的父母也不由大吃一惊。
尤其两个少女,粉面失色,一齐走到岳敏身边道:“我的哥!你怎能如此托大。”
岳敏大声道:“吾意已坚,你俩快退下去!”
岳敏月来武功突飞猛进,尤以内力增长,可止数倍,况且,“拳王之王”“神州一腿”几个败类,屡次漏网。岳敏已是不耐,此虽然冒险,但他心里有数。
场中空气登时又紧张起来,鬼雾谷一干魔头,全都显出不屑之色,显然,岳敏要独接“南北二怪”联手一击,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有这等功十全场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北怪”道:“老二以为这个条件如何?”
“老二不敢擅专,老大看着办!”
“好!我们哥们就接受这个条件,嘿嘿!这支绣鞋,老夫珍藏了十余年之久,你若真以此物为赌注,老夫还真舍不得呢!”
“北怪”掖起绣鞋,与“南怪”并肩而立,亘古难见的一博,即将展开,场中空气有如冻结,只有几个人的心在卜卜猛跳。
那就是岳敏的父母,两女和傻小子岳小敏,另几个就是被人家以人头作赌的“拳王之王”“神州一腿”和“瓦上霜”仇九了。
“南北二怪”非但性情古怪,喜怒无常,且说一不二,“拳王之王”等人深知一旦“二怪”落败,非实践诺言不可。
因此,三个败类眼珠乱转,正在筹谋对策。
“呛啷”一声,岳敏已撤剑在手,此刻,虽然大多数人都为他担心,但无疑的他在众人心目之中,更是一个偶象人物!
尤其他由于功力大进,体格发育完全,猿臂峰腰,英气渤渤,混身每一寸肌肉,都散发出“力”和“美”的诱惑,尤其是在少女的眼中!
血雾越来越浓,刹那间岳敏的面貌已不可辨认,别看“南北二怪”目高过顶,不可一世,但“血罡”绝学,他们已经领教过一次。
而且,此刻岳敏的“血罡”火候,显然已不在他的父母之下,一干魔头脸下的不屑之色,亦随着岳敏逐渐增加的“血雾”而消失。
蓦地——
岳敏大喝一声,长剑撤出一片银芒,裹在血雾之外,向“南北二怪”罩去。
“南北二怪”一点也不敢大意,“冰鼓掌”和“烁金掌”两种不同的绝学立即出手,刹那间十丈方圆之内,狂风匝地而起、罡风轻气充塞着每一寸一分空间,海浪般的暗劲将地下蔓草连握拔起,飞出数丈以外,四周功力稍差的人,都被震退五步之远。
岳敏以三种不同的剑法出力招呼,仍感两种不同的罡劲山压而至,几乎使他感到窒息,心中暗自吃惊不已。
“北怪”掌风所过之处,地下草木立即卷结枯萎!
“南怪”掌风所到之外,立即泛起一般黄烟。
然而,这两种无铸的掌力,却无法穿进岳敏的“血罡”之内,只能以无俦的内力,对“血罡”发出反震之力,使岳敏感到有些窒息。
转眼五十招过去,双方越打越快,岳敏诚心要留下“拳王之王”等人的人头,自是咬牙强忍胸前的压力。
“南北二怪”为鬼雾谷一谷之主,且素日自认为武林第一人,如今两人联手,若不能胜得对方,这个可丢大了!
于是,“北怪”的“冰鼓掌”施至极限,巨灵之掌陡增三倍,掌下白皑皑的疑结一层寒冰,因此,旁观之人只见一片洁白而闪亮的冰影滚来滚去。
“南怪”刚才对岳小敏发了两掌,耗损不少真元,但在全力施为之下,旋起一片金芒,将身形裹在里面。
场中三人舍生拼搏,四周之人除了衣衫被狂风吹得“卜卜”作响之外,都僵立不动,只有眼珠子随着红白金三团人急转动。
这是千载难见的一搏,少林武当两位掌门人大颂佛号,直看得须眉皆张,紧张万分。尤其少林掌门的人百愚大师早就对岳敏产生好感。此刻激动之情,真是难以形容。
一百招过去了!
两百招也过去了!
三百招已经接进——
突然——
峰下一声破竹的大喝,一个黑塔似的人影一掠而至,大喝一声“住手”!
这一声大喝,虽然不太宏亮,却有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力道,四色大狐之三功力最差,不由机伶伶地打一寒颤。
三人悚然收手,各退三步。
岳敏抬头一看,嘿!我的妈呀!这简直是个母夜叉,只见这个奇丑的女人身高八尺,脸如黑锅,却又擦了一层极厚的粉,粉屑纷纷下落。
一双母猪眼,堆着眼屎,黄牙盈寸,伸出唇外,印堂正中有一个铜钱的大的黑病,痣上生了一撮黑毛。
此妇一双金莲长逾一尺五六,宽约半尺,却穿了一双大红绣花鞋,脚下肥肉,好象发面包子,拥出鞋外。
“啊!”
所有之人一阵哗然,骇得暴退三步,只有两人例外,那就是“南北二怪”
“南怪”叫了一声大嫂,续道: “七余年不见,大嫂娇容如旧,群芳失色,可喜可贺!”
“北怪”的绿豆眼中射出无法形容的光芒,谁也不知道他是欣慰、爱怜,悸惧还是不安。
总之,他抓了一下奇小的脑袋,又叫了一声“花妹!”声音有些发抖,嗓音也有些沙哑。
此刻,岳敏走到岳天傲夫妇而前道:“爹爹和妈妈可认识此妇?”
岳天傲道: “此妇乃是昔年武林中女怪物‘赛无监’高花,也就是‘北怪’长孙拔的娇妇,武功之高不在‘北怪’之下……”
蓦地——
“赛无监”厉吼一声,提起蒲扇大手,指着“北怪”的前额道:“老杀才,你这几年死到那里去了,害得我在十万大山苦等你十余年!”
“北怪”嘻嘻笑了一阵,又抓了一下耳朵,道: “为兄也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不知花妹隐于十万大山之中,十载相思,今朝得赏,兴奋之情,莫何如之!”
“赛无监”猪眼一瞪,声如破竹,道:“我那绣鞋呢!”
“北怪”连忙自怀中取出那只尺余的绣鞋,打开布包,又故意讨好地闻了一下,道:“唔!花妹以贴身之物相赠,为兄视若生命,见物如见佳人,十年如一日,从未离身,而且每夜都拿出来欣赏一番……”
“这小子是干什么的?”“赛无监”用手一指岳敏问道。
“嗨!他就是近来名噪一时的‘子午剑’,为兄和他打赌,以三百招为限,他如果赢得了,将‘拳王之王’ ‘神州一腿’及‘瓦上霜’仇九的人头带走,我俩如果赢了,将他的人头带走!”
“结果如何?”
“三百招未到,花妹你就来了!没有结果!”
“赛无监”猪眼一瞪,喝声“退开一边!”立即又向岳敏道:“你就是‘子午剑’?”
岳敏一看这“赛无监”就恶心,目视天际道:“不错!”
“赛无监”大嘴一裂,道:“你这小崽子会厉害到那里去!老娘只要两个指头就能捏出你的蛋黄!”
岳敏冷哂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