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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忽然在我耳边问,舌头下一刻就钻到里面,痒痒的让人想笑。
他身子侧开了点,我猜他是想换个姿势,果然他半立着,抬起我的腰,开始用力了。里面又热又紧,我闭着眼享受着,有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是个男的,没准我天生就是让男人捅的料,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呢?
赤这时候走了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也没什么反映,只是拿起买回来的盒饭就吃,眼偶尔瞥几眼我们,好象我们是电视机一样,妈的,我怎么就这么不值钱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下边就觉一热,我脑袋嗡了一下,我那玩意正在蓝的嘴里呢!我哆嗦了下,忙叫着:“蓝,不玩了,不玩了。”
他连头都没抬,使劲的吸着,非把我弄得精尽人亡才行。我半天都没硬起来,他一口把我那玩意吐出来,不满的看我一眼。
“实在是累了。”我忙解释。
“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冷笑着,用力一顶就泻我里了。事后也不出来。我动了下,还没扭,他就按住我,又往里探了探。我急了,“我去洗洗。”
“还没完呢!”
没完?你都软里了!我轻蔑的看他。
他也不跟我急,原本穿戴整齐的上身此时裂开了条逢,露出不同与他斯文外表的胸肌,上面交织着几道伤疤,其中一条是我留上去的。那次我想跑,被他按住就打,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摸到个破酒瓶就还了手,一连打了三下,直到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到,我才住了手,傻B似的还给昏迷的他把伤包上了。结果这一耽误,再跑就让回来的赤给堵上了。这挨千刀的事后居然要我给他Kou交,一想起那段日子我就想撞墙,不过,我也做不成什么男人了,反正也都这样了。
他一把扯过我就吻,还是那种野兽一样的咬,非把我舌头全拉他嘴里,再使劲的舔,舔完,再把我口腔巡视一回,直到我快缺氧翻白眼了,才使劲咬,弄出血来再咽了。真他妈禽兽!
“以后老实点。”他说,居然没把我整翻到白眼就松开了我,“别那么看我,要不我再弄你一回。”他说,从我身子里慢慢退了出来,还不忘在我大腿根留下两牙印。
一旁的赤把盒饭放了下,看了眼我,扔过来一卷卫生纸,特粗糙的那种,都剌手,我拿着它擦了擦,才站起来,连衣服都不穿就往洗水间里跑。痦子跟着我进来,想帮我一把,我没搭理他,忙着把里边的东西弄干净。
“真他妈禽兽!”我小声嘀咕着。
痦子楞了下,直直的看我,半天才道:“在你心里,我不是也是这样?”
这孩子怎么了?我骂蓝干他什么事,我白他一眼,“你他妈是小流氓,小禽兽!”
他被我说成这样还笑了,裂着大嘴说:“那你还叫的那么欢。再说不搞白不搞。”
真他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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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说起这窝火的事,就得提两年前我那傻样。没事就抱着我那小提琴,跟掉了魂似的。老板让我出去拉客,我给他哼唧,他赏我嘴巴,我给他回嘴,吃的苦老了去了。有一次仍酒窖里差点没饿死我,可我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死活不干,要我个笑脸?妈的,我能淬死你,那时候我拽的跟孙悟空他大哥似的,直到那天我好象得罪了什么贵客,什么人我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次他非要弄死我,老板怕陪钱,说砍几刀扔路上得了。结果赤和蓝那两混蛋正晃进来,以前我见过几次赤,没一次拿正眼瞧他,他看到我象压了压火,一边的蓝跑去和老板讨了会儿价,不知道多少钱把我给买了。反正再醒来就到他们的狗窝里了。
他们带我回来当然不是好心,当天晚上就想弄我,我死也不干,赤那一顿胖揍,我脸都变形了,奇怪他怎么就对个猪头有兴趣。当时的蓝把他给拦了下,还挺温柔的劝了我几句,害我以为他多善良呢!挖心挖肺的和他套近乎让他放我走。他笑的一脸无害,说让他过过瘾,我也是傻疯了,怎么就信了他,那配合,那享受(都他一人),事后他把嘴一擦,味不错。他说,转身就走了,临走还不忘把门锁上。妈妈的,我破口大骂,他隔着门笑,说:你骂的可比刚才有劲多了,宝贝,晚上再接着赶你。
那之后,他们在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一回狗窝就把衣服一扒,一个按住我,一个猛干,我叫越惨,他们越兴奋,尤其是赤干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妞,够野的,让你拽,弄死你。那大吊就跟刀子似的,捅得我直肠都扭了个各。我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吭了,瞪着按着我的蓝,实在是动不了脖子只能看挨的最近的那个,蓝起初还笑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我这么一瞪就收了笑,看着我。
我心里发着誓,我一定要离开这,妈的,我一定要离开这,我要回去,我要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咬我,痛的我皱着眉。
“还没到你呢!”我听赤那家伙说。
蓝冷冷的回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折腾我,弄得我动不了,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才松开。
蓝和赤就那么互相看着。
“我就知道你暗地跟他搞了!”赤那大嗓门自怕不够丢人似的嚷着。
蓝的声一点没慌张,“是又怎么样?”
我睁开眼,想看他们内讧,隐约知道是因为昨天蓝和我的事,我看着蓝,肿着的眼有点睁不开,他嘴里叼着根烟,可没点上。
“他,你老婆?”蓝忽然笑了,“别逗了你,一个烂屁股。”
赤的火气一下就没了,直直的看着蓝。
蓝把烟给点上了,看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就把烟头按我肩上,我痛的一哆嗦,却没出声。眼死瞪着他,他却笑了,其实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笑的还挺漂亮的,真是,早知道就提醒提醒赤,把蓝给操了,不比我强,我怎么就一直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好几天都阴阳怪气的,不过我倒捡了便宜,谁都没再动我,两人似乎在暗地里较着劲。直到那天他们俩喝了酒回来,把我绑起来就干,我差点给他们折腾坏了。
“妈的,一个小骚B。”赤骂着,手还拍着我的屁股。我努力压抑着口里的呻吟,老子生下来可不是让禽兽操的。
蓝咯咯的笑,半天才停下来,“得了,赤,载就是栽了。”
“你倒看得看,就他妈这么个贱货。”
“不知道。”蓝坐我身上,压得我只能进半口气,大脑极度缺氧,模糊听着他俩商量着玩法,从那之后,我的噩梦就没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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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赤的熊掌又拍我脸上了,我睁开了眼看他一眼,把身子一翻又要睡,他不高兴了,一揪我胳臂,硬把我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的看他,揉了揉眼问:“怎么了?大早上的。”
“做点吃的。”他推我一把。
我不甘愿的嘟囔着,“让痦子给你买去。”
“我就想吃你做的。”他又犯禽兽了。
我忙拦住他的手,“我去,我去。”套了件毛衣就到门外的小炉子前点火,一会儿火起来了,我就到屋里洗了把米,扔锅里,家里什么都没有,大早清的,也不知道赤犯哪门子病。一会儿痦子出来了,蹲我边上。
“不多睡会儿?”我说。
“不了。”他把肩靠我身上。
我忙躲开,“你这孩子怎么了,这阵子就跟没断奶似的。”
他抬头看我眼,不说话。
我耷拉了脸,继续看着锅。
“小杰……”
我看他。
他低着头。
“怎么了?”我推他一把。
他只是笑,摇头。
“有病啊?”
他还是摇头。
真他妈有病,我把煮好的粥端下来,吩咐着:“拿碗去。”
他小跑着去了,一会儿拿了几个碗,蓝还喝稀点的,我盛了碗说:“蓝的,这个米的是狗熊的。”
赤从里边哼了声,我怕他。
我又盛了两碗进去,压根就忘了屋里还有个人呢!一进去才想起来,忙出去又盛了一碗放他前边。
蓝一把拉我坐他身边,瞪我一眼,嘴里不干净着:“又勾搭谁呢?”
我白他一眼,站起身从墙角找出几天前剩下的咸菜扔他碗里几个。他冲我笑了下。我没搭理他。
赤跟猪似的吃饭还带吧唧的,他曾对我说过,他最怕挨饿,好几次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挖起来给他做吃的,有一次实在没东西可做,他就按下我啃了一休,害我的以为他真要吃人肉了。
“怎么没我的?”痦子把碗往我面前放,我推开,瞪他,
“咸菜就在你脚边呢!”
他不说话来,往嘴里扒拉着饭,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他以为我偏心呢!妈的,要不是怕蓝那家伙整治我,我何况巴结蓝。真是的!
赤吃完了,把碗往我这推,我忙站起身又给他盛了碗。顺着给他扔了几块咸菜。
“你不吃?”他忽然问我。
“不饿呢!”我说,妈的,看你那饿死鬼样,我要吃了,还有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把饭吃完,碗一放就穿衣服要走。我看眼外面,叮嘱着:“多穿点,降温了。这几天买个暖炉什么的。”
蓝点着头,也要走,临走还不忘在我脸上吧一口。我白他一眼,顺手把他的围巾扔给他。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痦子忙着收拾碗筷,我落个清闲,一转脸就看见旁边那少爷还磨蹭着吃粥呢!
“不对胃口?”我上去问他。
他的嘴动了下,“挺好,就是看不见。”
“想我喂你?”我那他解闷。
“不用。”他说,动作难看的挑着粥。
我看着长气,“一口气喝下去就得了,哪有你这么吃的。”说完想起什么问:“你吃咸菜不?”
“不用了。”
我猜他一定没吃过那种东西,有点想笑,问他:“你怎么认识赤和蓝的?”
他顿了下。
我看出他不大想说,就瞥了瞥嘴,“你跟蓝挺象的,蔫坏。”
他不说话了。
我也懒得理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洗就走出来,外面天冷了,也不大想出去,闷在家里有烦的慌,这几天痦子犯禽兽的时候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心里麻烦着,痦子就蹭了过来。
“小杰,玩吗?”
我推他,“不玩,烦了。”
他耷拉了脸,挺失望的,“要不用嘴也行。”
“没劲。”
“你昨天跟赤哥和蓝哥玩得不挺带劲吗?”
我白他一眼,那是逢场作戏,何况那时候万一惹毛了他们,我不找死呢!
“反正我什么也不是……”
真是小孩子,我拍了拍他的头,他头发挺软的,摸着挺舒服,面对面干时,我喜欢揪他的头发,把手伸进入,就象摸家里的小狗,以前我养了两条狗,一条斑点一条日本狐,那条日本狐毛特厚特软,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
“你在想什么?”痦子问我。
我摇头,问他:“你家啥样?”
“我们家开饭馆的,后来倒了。”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赤他家吗?”
痦子摇了摇头。
我轻轻的说着,“他说他妈是个舞女,有一天,他妈看着他吃饭,来了一句,你吃的太多了,自己出去找饭吃吧!他就出来了。”
“赤哥给你说的。”
我点头。
“赤哥对你挺好的。”也不知怎么得痦子就这么说了。
我看他一眼,“好不好的,反正就这么过白!”
痦子低了头。
“你们家开饭馆的,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痦子楞了会儿才说:“我妈外面有了男人,我爸拿把她砍了,就跑了。我挺怕的就跑出来了。”
“一直没回去?”
“不敢回去。”他说。
“你们怎么一说起来都跟血泪史似的,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妈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的心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难受,我想起蓝在一天夜里拉着我说的话,他说:这的人都受过伤。然后他按着我又干了会儿,只记得那次他非逼着我说,死活都不离开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看他的眼,告诉他,这个世道有什么准啊!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说:对,谁他妈知道。
谁他妈知道,我叹了口气,把痦子搂怀里,问:“来一把?”
痦子笑了,摇了摇头,“你这么搂着我,就行。”
我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他。这小家伙其实也满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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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那么混着,也不知道哪天死,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抬眼看了下赤,那家伙就喜欢吃、睡,扯着嗓子骂人,不过比起蓝的软刀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赤的直来直去。
“给你。”他把怀里的包子扔给我。
我一闻,四味饭店的!笑着看他。
他扭头看了眼蓝,蓝抬了个什么电容器进来。放在墙角鼓捣着。
“还行吗?”赤问痦子。
痦子点了点头,说:“给那个少爷吃了点药,他睡了觉,小杰一天都在家里也没出去。”
赤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少爷边上,“事查出来了,是那帮人干的,怎么要灭了吗?”
“暂时不用。”那少爷说。
我过去塞给他两包子。
赤看着我没说话。
我刚坐回去,蓝就从背后抱住我,嘟囔着:“外面冷死了。”
我摸了摸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