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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天可怜见,他的努力有了点成效,渐渐地蓝如烟濡湿一片的身子体温与他同化了,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到底是习武之人,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弱不禁风,可是实际上底子还是结实的,不然在这没水又没药的大海孤舟上,这点平常看起来没什么的小病也能要一个人的命。
两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入夜后相对清凉的空气让人为之精神一振,堪堪醒来的蓝如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厌恶地吐出云飞扬被含在自己嘴里的舌头,打量得自己几乎呈现半裸状态后更是脸色难看。
「偶可是傻赌梅干。」(我可是啥都没干。)
又是担心,又是消耗水份与力气的云飞扬也没神气跟他调笑,好看美人薄嗔或是大怒时的风情了,索性举高了手显示自己的清白,可怜兮兮地吐出被吮得血红的舌尖寻求同情的一瞥。
「……谢了。」
虽然不能断定他是不是真的有他表明的这么清白,不过蓝如烟回想一下也明白了当时的危急,想到自己半昏半醒中噙住了一块湿润柔软的绵条不放,努力想榨出更多的汁来——却原来湿润柔软的是那人的舌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唉,米人虽似孩堂蠢,偶现有怜……不用可气。」(美人睡似海棠春,我见犹怜,不用客气)
可怜云飞扬还想继续维护他浊世翩翩佳公子的表象,然而发麻的大舌头把好好的几句诗吟得似通非通,减色不少。
「如果我们明天还找不到去离岛的航线,恐怕在这海面上撑不到第三天。」
蓝如烟坐了起来,蹙着眉,看着静静随波逐流的小船,思量今后的对策。
没有食物可以生吃鱼虾当海鲜,以他们俩的武功,虽然已经大大地打了折扣,渔猎仍是不必太过担心。但要命的是没有淡水,没有水一个人顶多只能撑三天。在干涸的山区或是没有水的沙漠,熬这三天熬不过也得熬,可讥讽的是:他们现在却是处在四周都是水的情况下要渴死!在这情形下,谁都很难保自己会不会因为渴极而忍不住去喝了海水。
然而,只要一个意志不坚把海水当淡水解渴喝了下去,就会不停地呕吐,致使人完全虚脱,到头来也许连三天都撑不过……
真是天天打雁,今儿个却偏叫雁啄了眼!都说海上人是得海上生海上死,却原来不是一句谬言。
心情烦郁,兼之看到自己一身的汗结成了盐晶,蓝如烟靠近船边伸手掬起一捧水就想往脸上浇去。
「别喝!你还渴就继续从我这里要……」
话还没说完,一个干燥却温暖的唇又贴了上来,舌尖小心地舔过他的唇,想给那干燥的地方带去一丝的润泽——哪怕只有一丝也好。
「我不是……」
未说完的话被截止在唇中,交缠的舌相抵着,轻轻磨砺,鼓动唾上腺的分泌。
平常是调笑亲昵的举动,因为有了这不同寻常的绝境,竟尔成了救命的良方。
暂时地放下了要担心的事,只顾着贪婪地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取其中的水分与甘甜,以解一时之忧,蓝如烟心头,不知怎地轻轻滑过这一句以前在古书上看到的句子——相濡以沫!
原来就是这样的心情!
心底,有一束新生的柔丝,系住了眼前正在不断努力为自己哺渡唾沫的人。
海上飘流的日子,就这样在明媚得惑人的月与闪烁得满天满海的星光中翻过了第一页。
第二天依旧毫无希望,为了减免不必要的体力消耗,两个人都躲进棺材里睡觉,脸贴着脸,有限的空间内无可避免地形成面面相觑的景象,结果这一天下来,到最后两个人几乎没变成一双只会亲嘴的鱼。
横竖无事可做,生的希望又这般渺茫,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耳鬓厮磨,更难得的是他也不抗拒的样子。
「小蓝,只要你临死前让我做一次,我死也甘心了!」
云飞扬咬着手帕,眼神飘啊飘地闪过去,大着胆子提出平常根本不可能直接跟那人提的要求。
他可没看错,蓝如烟明明也很有感觉,也许是大家都在这绝望的环境下体会到了最后的疯狂吧,一番唇舌纠缠下来后,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云飞扬的眼中看去,对面的人异常明艳动人,叫他忍不住食指大动。
「我说不要!」
只有这点坚持!蓝如烟尽管也在这一番攻守中情炽如火,可是从小父亲因自己长相过分阴柔而愈加严明的家训却还没有忘怀,红着脸,咬唇推开那渐渐不老实的手,反身压了上去,「我来!」
「小蓝,你这样,以后叫我怎么在兄弟面前抬得起头?」
他们两人中的无论叫谁来看,娇怯怯的那个美人儿是他,柔弱羞涩受尽照顾的也是他,怎么这会子到应该尽显男子汉气概的床事,也还是他要尽占上风呢?
云飞扬几乎没想叫起撞天屈。先别说他之前根本没被男人压过,就算有,也仅是袁蔚中那种类型的男人偶然会动的念头,然而他都还没考虑过答应不是么?
「哼!被我上很难为情么?又不是没做过。」
说穿了这人就是看他长得太象女子而不情愿!蓝如烟也火了,外表于他而言,虽然没象父亲一样构成心腹大患,可他内里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大丈夫。
「那……那也要起码一人一次才公平么……」
不妙,一勾起这美人儿的火性来,恐怕不是大海里小小翻几个波浪能摆平的。要想吃到美妙的大餐,首先就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云飞扬采取了以退为进的办法,力图以「公平」原则来说服他。
「这……」
果然就见对面的人儿犹豫了,虽然他的性子是很火很烈没错,可是幸好他加入的是六扇门,「公平、公正」这一原则是打从一入门就被教导给每一个捕快的,虽然蓝如烟底子里的强盗性格没改,但长期耳濡目染,多少被培养出了一点正气。
「而且现在我们都是一身海水一身汗的,你就算要上我,也得先让我舒服吧?」
云飞扬摆出实际问题,果然微有洁癖的蓝如烟开始皱眉了。
「再说,我的技术比你好多了,绝对不会弄伤你。」
上一回这莽撞的小子可是让自己痛足了三天!万一这次再重蹈得辙,裂开了还只能用海水清洗伤口,往伤口上撒盐……想着都痛!
「拜托,这是我一生最后一次请求,让我做一次吧!」
最后一击,摇尾乞怜!
比起已经全然无望的明天,比起饿死、渴死的死法,云飞扬情愿精尽人亡……
「你是真的,这么喜欢我么?」
居然列为人生中最后的请求……这人对自己的执念深到了这个地步么?蓝如烟好笑又好气,语气中不无戏谑。
「当然。」
难得的是,这次云飞扬居然换回了一本正经的神色回答他的问题。更难得的是没有加上一堆什么「我对你之心可昭日月」等等轻浮的花言巧语。
就这么简洁,直接地,直视着蓝如烟的眼睛,把自己最真诚的内心坦率给别人看,把这样一份「喜欢」坎到了别人心底。
蓝如烟认认真真地盯视着他的眼睛,半晌,终于叹口气道:「好吧……」
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小蓝,你真美!」
啧啧啧,立刻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大口,看到他本来稍霁的脸色又开始多云转阴,云飞扬立刻见机识趣的改口:「你真是英『伟』不凡啊!」
一边说手下也没闲着,把本来就凌乱的衣服除下是云公子的拿手好戏,脱得比别人亲自动手还快。
「你!」
这人到底阅历过多少名花?想到这,倒是有一丝微酸从心底泛起,无奈那人已经熟稔地攻城掠地,略带了鼻音的小小抗拒更挑人情欲。
「蓝儿,蓝儿~」
明天会怎样?抛开不去想它比较好吧。万一不久之后就要变成海上一具浮肿的浮尸,在这之前没把本赚回来才叫亏大了。
云飞扬的唇下滑到他柔嫩的小|乳处,轻轻的以牙咬啮着,酡红了容颜的人果然有着他意想之中的敏感。
「等一下……」
不行,他还是不适合做躺倒在别人身底下的那个。
就算那种丝丝缕缕、酥酥麻麻的快感是源源不断没错,可是……好吧,原来他以为他受自己美丽老爹的影响并不深,可是事到临头了才发现,由于他那美丽过人的爹天天耳提面命他绝对绝对不能屈居人「下」(想是老爹年青时的惨痛经历使然),他头一回做这种事就乱不自在的。
「我还是……」
然而云飞扬岂能容得他反悔?
甜腻腻地吻上了他的唇,将他的话堵死在口中,一只手毫不浪费时间就去解他的腰带。
性急的手指在疏淡的草丛中梳理了几下,将在静静憩伏于此,还是柔软一团的性器掬捧在手中,轻轻揉搓。
「别……」
蓝如烟倏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却又与之前他因大量缺水而导致的干渴不同。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先前堵在他嘴上的那一张嘴,不知何时已经下滑至鼠鼷处,抛过挑逗的一个笑,一低头,含住了那被捋得半软不硬的分身。
「嗯……」
那敏感无比的宝贝骤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立刻紧绷起来,如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
蓝如烟狼狈的推拒在别人执意的吸吮下变节,反而抱住他伏在自己下身吮舔吸啜的头,手指插入他乌黑柔亮的青丝里,弄歪了他束发的冠,散乱的发一丝丝垂下来,有几缕调皮的碰触到他小腹、大腿内侧、甚至分身上,随着他一吞一吐的动作,轻轻的一点一点,好比柔细的柳枝轻拂着水面,就从柳叶接触水面的那一小点位置荡开了一个个圆形水波,把那种似触非触的苏搔、不落实处的痒,渐渐地扩散到整个身体,到最后任何一点加大了力道,都会能搅起一池春水的波动。蓝如烟在这样悉心的照料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化做一摊软泥,不复有实体的存在。可就在这已经栩栩欲化的一摊春泥之中,一颗心却跳得几欲突破胸腔破空而出,其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麻的痒,有如百爪搔心,却叫人无从抓起——因他是知道这件事超过自己允许的范围太多,可是却有一种违反禁忌的微妙感触,反而令得身体更加敏感。
「小蓝儿……你就算射在我口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嫌脏。而且,能死在你身上我也不会后悔的。」
看到他眼角泛红、酡颜如醉的殊丽容颜,云飞扬发出这样满足的喟叹,舌尖轻轻探入他已经不住渗出晶莹玉露的铃口,一只手继续向下滑去,时重时轻地揉捏包裹在布满细纹的囊袋中的圆球,逗弄得那里胀大起来,把原本的折皱都抻平了不少,把那饱满厚实、沉甸甸的小球握在掌心,轻轻挤压,催发他的快感。
「呀——!」
在他一个大力的吸吮中迸发出来,蓝如烟感觉得到他的手指顺势往后滑,在自己的臀缝间搔动,往绉折深处推进,陷入的指尖引起了强烈的不适感,以及深深的羞耻。
但,一切在「没有明天」的情况下,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蓝儿,再放松一点儿。」
把含在口中的体液滴到那狭窄的后门处,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小口颤抖着,沾了白色的黏液,显得无比淫猥。云飞扬的手指只是在一道褶皱上轻轻一捏,那处立刻肿立起来,娇嫩得超乎想象。
不敢再造次,把浅浅探入的指尖收了回来,捧起他粉白的臀掰,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丘满意地揉了揉,双手一分,把那殷红的沟壑暴露了出来,两根手指轻轻使力,致使那凸现出来的花蕾被迫张开。
「你……你在干什么?」
好羞耻的体姿!然而不一会儿,却有热烫的液体滴淌在那里,被他左右掰分开的臂眼吞咽了进去,烫得身体内部都火热起来,蓝如烟又是羞又是气,在他的注视下下体不自觉地就向后一缩,打算从他手中撤退。
「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这样一会儿方便一点。而且我保证你试过之后会舒服到不想放开我。」
云飞扬抛过一个笑,邪魅而充满男性的魄力。
瞧,这才叫温柔体贴!男人自尊心又高,宝贝又很娇弱,不好好哄着安抚好人家的自尊,轻柔地开拓做好事前准备,一下子莽入谁接受得了?!
就他情场得意的经验而言,适当地引发别人的羞耻心是可以增加快感,然而最重要的还是会哄,哪有象他上次那么闷声蛮「干」的?
「我还是不……」
「小蓝,你忍心叫我抱着遗憾给你陪葬么?」
云飞扬很「哀怨」地觑视已经准备变脸的蓝如烟,在听到他大叫着:「我当然忍……」还没等他说完,已经见机把自己贲张的欲望塞了一个头进去,然而蓝如烟毕竟是只初试此道,紧窘得他再也迫不进一分去,倒是把两个人都痛得直抽冷气。
「啊——!混蛋!」
很……痛!这又不同于平常练功时受伤的痛,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到了外力的野蛮撞击,这一下痛不可当,蓝如烟抓在棺材边上的手指立刻把木块都抓陷了一块。海面上,黑漆漆的棺材边上映着因使力而骨节雪白的手指,这场景却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媚。
「出来,老子不干了!」
本来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