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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等会就好了,请太子殿下忍忍,微臣会让太子殿下手上的伤痕消失的。」试著安慰冷严,看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终于,太子的视线移到了凌晨的身上,「凌御医多虑了,本宫岂会为了一点小伤大哭大闹?只是那只杯子太脆弱不禁捏而已。还有就是,本宫会自己走,不需凌御医多事扶,本宫可不是残废!」知道话说重了,可是也不想收回。看到凌晨尴尬的神情,隐隐觉得有些快意,露出了晚宴以来第一个笑容。
放开凌晨的手,冷严不急不缓地走在前头。还真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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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子殿,凌晨遣了几个宫女准备热水,自己则回房取了几副药。
在帮太子清理伤口的时候,冷不防地太子问了句话,「在你心里,父皇是天对吗?」
愣了愣,现在的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可是太子的表情,告诉他不是在开玩笑,而且还很严肃。「皇帝是天子,当然也是天下百姓的天啊。」
「我只问你,父皇是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天?」太子那仿佛耐著性子说话的样子,让凌晨很是恼火,就算他是太子,也管不著平民心里,谁是他的天!
「对,没错,皇上就是我的天,能和皇上亲近我感到无与伦比的荣幸。」包扎著太子的手是热热的,心里却是冷冷的。搞不懂太子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自己与蓝天的相处,已经很难得蓝天会邀请自己用膳,那既然太子来了。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看到皇上那温和的脸庞,想吐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只不过,为什么太子还要弄伤自己?把这个可以成为美好的一个晚上,却演变成兵荒马乱,谁也不开心。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我去晚宴,你是不是很不开心?不想见到我吗?还是说我破坏了你什么事?」太子的话越来越尖锐,让凌晨越来越心烦。烦死了。
「没有的事,微臣说过了,皇上太子一家人难得一起吃饭的。微臣为什么会不开心呢?」对啊,他为什么会不开心?他有什么理由会不开心?
「那,如果那日问你会不会留下的是我父皇,你会因他而留下吗?」凌晨从太子的眼里看到一抹蓝,一抹浅浅的蓝,是要把他吸进去了,灵魂仿佛触到了太子的最深处。太子也会有哀伤至泛蓝的灵魂吗?
凌晨默然了,自己会留下吗?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凌晨的回答。太子的眸子还是黯了,因为尽管他没回答要留下来,却也没立刻拒绝,他……在思考吧?只要有迟疑,只要犹豫了,就说明了父皇和他在他心里的地位,他还是比不过父皇。父皇呵,那个男人对他竟然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无法容忍下去,一把推开正在为他敷药的凌晨,受伤的兽需要独自舔抚他的痛。「凌御医下去吧,接下来本宫自会处理。」
讶然地望著太子,「这是微臣的职责,请太子殿下让微臣治疗您的伤口,不然长久下去要感染的。」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凌晨觉得太子有点无理取闹。也有些恼了。
「我说了让你下去就下去!你还当我是太子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只是个奴才而已,下去!」用愤怒来掩饰狼狈,既已被刺伤,为什么不能反击?好想让他尝尝心被狠狠撕裂的滋味,或者……他更想直接剖开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凌晨不是个迟钝的人,为什么会看不出自己的心意?!
「你还不走?」凌晨那坚持留下的态度惹毛了冷严,很好很好!该死的!既然你要留下就留个够本吧!不要怪他没赶过他。
一把扯过凌晨,低头就吻了下去——
第四章
等凌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侵犯了,而且还是决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太子!他的小草!?气极,一拳打上太子的腹部,这小混蛋饥不择食吗?
冷严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照样吻著凌晨,啃著他的下唇撬开他的牙齿舌头似小蛇钻进了他的口腔。
好恶心,怎么那么恶心。被既是同性又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深入地亲吻,让凌晨一下子把晚宴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撇过脸,就当著太子的面吐了出来。
一阵青一阵白,这已经不能形容太子的脸色了。漆黑的眼瞳里散发出掠夺的光芒,凌晨你已逼我到尽头了。既然你把我逼到崖底,那我为什么不能拉你下崖?
太子已不复往日小草的气息,而围绕著的却是山谷般的深沉。
把凌晨扶到床上,「来人!」
只见一小宫女匆匆进了寝居,「太子殿下有何事?」
走到宫女面前,交代了几句话,小宫女虽有疑问却也压了下来,太子的话不能不听哪。「是。」福了福身退离寝居。
「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吧,我派人来处理了。」凌晨的意识还在涣散中,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啊……
紧紧握住拳,觉得恶心吗?不能接受吗?凌晨啊凌晨,你能带给我什么?四年前的那个冷漠的眼神,四年后的呕吐?哈……你的本事真的很大,该死的我就是给陷下去了,既然这样,我们一块吧,一起吧,一个人是很孤独的知道吗?
「太子殿下,您要的热茶准备好了。」小宫女端著一碗茶水走了进来。
「嗯,你把那边的脏东西处理干净就可以下去了。」接过宫女手中的茶端给凌晨,「来,凌御医,本宫亲自为你准备的解酒茶,喝了就会好多的。」像毒蛇般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凌晨,还在恍惚的面容,诱惑地送上那碗不知名的毒药,满意地看到凌晨乖乖喝下茶水。一切,就此定位。凌晨,你逃不掉了。
等到宫女清理好了秽物离开寝居,太子才慢慢贴近凌晨。「凌御医,是不是很不舒服?」
很热,像火一样在烧,好难过。凌晨喘息著而理智也回笼了,这状态……被下药了!「你!太子殿下刚刚给我喝的是不是……」难以启齿,怎么会?怎么会啊!?
「没错,今天我是不会让你走出这寝宫的。」笑得极艳,勾引著凌晨让他的情欲发挥到最大程度。自己是不会上他的,因为如果是自己上的话,这耻辱会让凌晨立即消失在皇宫,这一去自己怕是再也找不到他了。所以……呵呵,就只好自己委屈了。内疚感加负罪感会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吧……他最爱的凌晨呵,不要怪他那么设计他,他太需要凌晨的陪伴了,凌晨,可不要再视自己为无物啊。
再一次吻了上去,挑逗的气息喷上凌晨泛红的脸,好热……想控制自己推开他。只要出了这寝宫,他肯定会让自己回复正常,只要出了……可恶!太子不是病恹恹的吗?为什么力气那么大。下面的硬了起来,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的!他不知道吗?
「冷严……放手……我们不能这么做的。」
「凌晨,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哦,很好听,再喊一次……」鲜红的唇滑到了凌晨的喉结上,轻舔逗弄著,眯著眼享受凌晨的味道。
电流不断地流窜著,被冷严吻过的地方更加灼热,想离开,却又更想贴近,「冷严,放开我……你是太子,你不该这么做。」理智快要涣散,情欲的野兽将要冲破牢笼,不行,不能是现在。头上的汗已滴落到手上,凌晨还是不想认输。
「凌晨啊,不要那么紧绷,做这种事很快乐的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让你受到那种痛苦的。凌晨,放心地将自己交给我,嗯?而且你看,你下面的都那么硬了,比我还硬呵。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哦,凌晨,我会给你绚烂的色彩的。」一把撕开凌晨的衣服,凌晨这才意识到,冷严已不如当年的柔弱了;凌晨这才回到现实,冷严对于今晚的事是誓在必得的了。闭上眼,随他吧,想把自己如何就如何,过了今晚,就算是被杀头也决不想再见到他!
「不要一副舍生取义的表情,我说了,不会让你受罪的,我要你……上我!」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冷严的衣物也脱完了,决然地坐上凌晨那坚硬的分身。痛!好痛,不过没关系呵,他就要得到他了,凌晨,你是我的,是我的!后庭的菊|穴艰难地吞进坚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滋润,鲜血瞬间绷出。苦笑一声,今天的自己还真是失血过多。
讶意已不能形容凌晨了,彻底愣住,「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勉强地维持一抹笑,「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舒服吗?想要进的更深入吗?会让你更爽的……」勾引地扭动腰,用自己的小|穴裹住那坚挺怎么也不让他离开。
自己的分身紧紧地被湿热的内壁吸著,快感立即冲向脑门,春药发挥了效力凌晨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了。
对于没任何经验而言的凌晨来说,这次的性事,让吨积已久的他顾不得技巧,何况也没任何技巧。就这么横冲直撞让冷严也不好过,可是他不能喊痛只能忍著,自己这次是胜利在望了。凌晨,再深点,再野点。让我感受你那疯狂的律动,你的表情不再冷漠,你的表情不再疏离。你看我的眼神多么火热。凌晨,我的爱,我爱你——
凌晨分不清在自己身下的是谁,只有那情欲的野兽在支配著他。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席卷著。想撕裂身下的人,想撞碎身下的人。刚喷出|乳白的Jing液,但是身下的那根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看来太子放的春药真的很厉害。太子被凌晨折腾到大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太子醒来的时候已不见凌晨的人影,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离开?难道就不会安慰下吗?呵,逃吧,尽管逃,到最后你还是不得不回到我这里的。
想起身只不过一扯动,浑身就酸痛不已,翻开被子想查看下伤势——腿上好像被人清理过了。Jing液和血迹都没留下,而太子也留意到昨晚受伤的手,也被重新包扎过了。笑了笑,他还是蛮体贴的嘛。
但是,没过多久太子也发现自己又发起了高烧。唉,他的身体还真虚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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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了御医,却发现不是凌晨,也谈不上失望,可能料想过这种结果,冷严不怕凌晨逃脱,只是不想等待,他等的够久了……
无所谓地让御医诊病,只是发烧而已,是啊,只是发烧而已,就因为做了那种事才发烧的,自己的身体还真经不住操。以后,以后想和凌晨在一起也必须把身体养好吧。位于下方的那个……很痛,而且那人又没技巧……
想什么呢?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该想的是凌晨如果来找他的话,该如何引诱他接受自己?这可要慢慢来……第一步达到了,之后就不难了,要配合著他,但也要时时刺激著他,不能随便忘记他们之间的事呵。此刻,冷严的脸上尽是算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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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凌晨也打了个冷颤。坐在自己寝居的床榻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和什么啊,真的发生过吗?怎么像一出戏一样,可是自己不是戏子啊。被下药,然后发生那种事,虽然没被强迫,但是也和强迫差不多了不是吗?自己要离开被那人紧紧搂住不放,还,还自己坐上来……想到那幕,凌晨的脸上浮起了红晕。
说来说去,还是只能怪他的意志力不够强,怪他自己把持不住,亏他还是御医!早上处理好两人身上的体液后,像亡命徒一样,一路心惊胆战地回到寝居,真是!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偷偷摸摸的事,要是被师傅知道肯定要被他笑掉大牙的。唉声叹气唉声叹气,啥模样?怎么像大家闺秀被污了清白样。
而且听到今晨太子又发了烧……必是自己太粗鲁让他受了伤……吧?脸越来越红了。啧,想什么呢?
小姑娘样地躲在房间里不肯面对现实,这是自己一贯的作风吗?如果昨夜是他占自己便宜的话,那自己无论也不会再出现了。但问题是自己占太子便宜啊……郁闷地低著头,男人该怎么向男人负责?又不能娶他,也不能说出口。要是被人知道了,众口铄金啊……累著自己不打紧,要是太子的形象被人看轻了,那还不都自己害的?难辞其咎啊……
要是皇上知道了……心一凛,他还会传位给太子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皇上再怎么喜欢太子,也不可能让没了皇室颜面的太子当皇帝吧。不行,这件事怎么也得解决。一心只想著太子会被怎么怎么的,凌晨丝毫没考虑过……这件事如果被皇帝知道后他会怎么看他?
只不过,该死的,自己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太子。为什么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