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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淑看了看,问道:“都买了些什么啊?”
夏至:“买了很多,牛肉、排骨,都很新鲜就多买了点,还有山药西红柿这些。”
郑玉淑:“你会做菜?”
夏至:“恩,会一点??要不阿姨留下吃饭?”
郑玉淑笑笑,“不了不了,下次吧。”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姑娘,以前只听儿子说起,现在见到了,果真如儿子所说的,她第一眼就很喜欢。
夏至被她看得心慌啊,又不知道说什么,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
郑玉淑:“我先走了,改天跟滨一起回家吃饭。”
“??”夏至一时间回复不了,脑子都不够用了。
“你不用送,自己忙吧,我走了。”
关上门,夏至松了一口气,心底暗叹一句,滨的妈妈?她怎么突然来了?
晚上,阮滨下班回来,夏至把这事给他一说,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她说让你回家吃饭,这是好事。”
——
半个月,沈家颖在母亲和爱人的精心照料和陪伴下,终于可以出院。而她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民政局与阮滨办理最后一道手续。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结婚证当场就换成了离婚证,在钢印打下去的刹那,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家颖因为身体虚弱坐着轮椅,阮滨推着她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民政局。
沈母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出来,赶紧迎了上去,“我来吧,家颖,你累不累?”
沈家颖笑笑,“妈,我又不需要做什么,怎么会累。”
阮滨毕恭毕敬地叫道,“阿姨好。”
沈母逗趣,“诶,我看你还是叫我阿姨比较自在。”
三人都笑了,沈母扶着沈家颖慢慢坐上车,阮滨帮着将轮椅放进了后备箱,然后挥着手笑着说再见。
他们都知道,大概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只剩下彼此祝福。
阮滨这次又没有见到赵一墨,他和沈家颖都默契地将另外一半“藏”了起来。他想,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他与赵一墨或许会成为朋友。
从民政局出来之后,阮滨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路过小区门口的花店,他停车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还特意交待店员要包得好看一点。
门口,他将花藏在背后,然后按响了门铃。
夏至正在家里练瑜伽,门铃一响,她就纳闷了,这个时候谁会来?
她拿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她当时就笑了,一开门,佯装生气道:“你不是有钥匙么?还有,翘班回来可要扣工资的。”
阮滨一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一下就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夏至推着他说:“干嘛呢,我身上都是汗。”
阮滨低头看她,她穿得可真清凉啊,白色背心和水绿短裤,上面丸子头,下面夹角拖,她的皮肤上面蒙着一层细汗,红润白皙的脸蛋像刚剥掉蛋壳的鸡蛋,整个人少女感十足,别说三十, 说她十八都可以。
“你今天穿得可真少。”阮滨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这样,有惊喜,也有忧虑,跟她一比,自己真的是老了啊。
夏至笑着说:“我正在练瑜伽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这一笑,春风满面,看得阮滨都呆了,心跳都漏了半拍。
夏至在他面前挥挥手,“喂,问你话呢。”
阮滨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外一只手从背后移到前面,捧着花,很大一束,他说:“鲜花送美女,最娇艳的玫瑰送给我最爱的少女。”
夏至笑得咯咯咯的,接过花,好大一束,可重了,“你今天怎么嘴巴格外的甜啊?还送花这么老土,有什么喜事吗?”
阮滨不答反问,“送花老土吗?”
夏至又笑,真是忍不住啊,“老土归老土,但我很喜欢。”
阮滨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我爱你,我的小少女。”
夏至那个心呦,荡漾得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脸蛋越发的红,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她低下头,用花挡住脸,娇羞地说:“站在门口说这些,是不是太肉麻了点?”
阮滨半搂着将她拉进家里,他高兴极了,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夏至看他这样,也忍不住笑着,“你今天是怎么了?升职加薪了?还是中彩票了?”
“比这更高兴的事。”阮滨捧过花束放在一边,然后从口袋里面拿了一本证出来,“你看,新鲜出炉的。”
夏至眼前一亮,使劲眨了眨想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楚,虽然还没打开,但是她已经忍不住要哭了,鼻子一酸,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她捂着嘴,哽咽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敢做一本假证给你看。傻丫头,哭什么,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阮滨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安慰。
夏至摇摇头,边哭边笑,傻里傻气的,“我是高兴,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因为之前跟沈家颖约好办手续都没能实现,我怕我提前说了,到时候又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成,让你失望。所以这次,就等办好了再告诉你。她今天出院,我们去了民政局办离婚,我第一时间就回来告诉你了。小至,我自由了。”
夏至拿着他的离婚证,打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定无疑,她哭着投进了他的怀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阮滨也挺激动的,他拍拍她的背,说道:“别哭啦,你再哭,别人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
夏至边哭边说:“我妈刚才还打电话问我,问我有没有去你家,问我什么时候让两边的父母见见面,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慌么,我只能说你最近工作忙,而我也在找工作,用工作打发我妈。”
“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你妈想的事情,我们可以一件一件慢慢做。小至,今天晚上就去我家吧,见见我的爸妈,你未来的公婆。”
“今天?是不是太突然了?”
“不光是你妈在等,我妈也在等着,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次上门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次上门
“今天?是不是太突然了?”
“不光是你妈在等,我妈也在等着,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吧。”夏至刚要开口,阮滨抢先一步说,“就这么说定了,走,带你去买东西,你第一次去我家,带点东西比较好,我爸妈很注重这方面的礼节。”
夏至激动得结巴,“你??你确定现在走吗?”
阮滨看看她那一脸呆萌的样子,邪邪地笑了一下,说:“可以先洗个澡再出去。”
夏至果断点头,“嗯嗯嗯,对,我这样没法出去,你等等,我先去洗澡。”
阮滨黏上她了,搂着她的腰跟着她走,“一起洗。”
“??”夏至真是无语啊,推了推说,“不要这样好吗,这大白天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这是在家里,干啥都合适。”
嗷嗷嗷嗷,咱家的水费一定涨了很多,你懂不懂什么叫节约用水啊?
晚上,阮滨带着精心打扮过的夏至回家了,虽然是精心打扮,其实也就化了个淡妆而已,倒是那身衣服,花了半天的时间挑的,试了十几套才选中。
不是夏至挑剔,这回是阮滨各种挑,穿亮色的嫌抢眼,穿暗色的嫌沉闷,穿得太好看不行,穿得不好看更不行,挑挑拣拣,最后才定下了这一套。
里面一件黑色的长裙,长及脚踝,既端庄又优雅,但黑色的难免太过沉闷,于是她又在外面配了一件白色的钩花罩衫,端庄中又多了几分随性,显得不太刻意。
初次上门,阮滨比夏至还要紧张。
入秋之后就一天比一天暗得早了,他们到大门口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暗。下了车,东西都带齐了,夏至往阮滨面前一站,问他,“这样可以吗?”
阮滨最后检查了一下她的妆容,点头说:“可以,别紧张。”
夏至调侃道:“我看是你比较紧张吧。”
阮滨被说中了心事,失声一笑,“咱们都别紧张,走吧。”
家里,阮勇年和郑玉淑早就准备好了,从中午的时候接到儿子的电话说晚上要回来吃饭,他们二老就开始准备了。
阮勇年穿了许久不穿的中山装,他还试过西装,但坐着轮椅,穿西装不太合适,他专门嘱咐阿姨一定要把中山装熨得平整些。
郑玉淑也是,专门抽空去了一趟美容院,做了保养之余还去了一趟珠宝店。
“老爷子,你看这个玉镯怎么样?”
“恩,是好玉。”
“可不是么,贵着呢,现在好玉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贵了。”
“你心疼了?”
“呵呵,不心疼不心疼,这点钱算什么,我们就滨一个儿子,以后不都是他们的么。”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他们来了,我出去看看。”
阮勇年硬气地说:“你回来,坐着。”
郑玉淑笑了笑,“好,我懂??老爷子,你别板着脸,你这严肃的样子叫人家姑娘紧张。”
阮勇年动了动脸部肌肉,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我就这样。”
郑玉淑捂嘴笑,“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很快,门开了,阮滨拉着夏至的手走到里面,“爸,妈,我们回来了,她就是夏至。”
夏至紧张极了,尽量笑着,“阿姨好。”
郑玉淑过去招呼,“夏至你好,我们上回见过,你没忘记吧?”
“是的,没忘。”怎么可能忘记,哪敢忘记?!
阮滨提着一些礼品,说:“妈,这是夏至一定要带来给你们的,我说不用吧,她非要带,我说不过她,就只要带回来占占地方了。”
夏至暗笑,明明是你主动去买的。
郑玉淑笑得合不拢嘴,客客气气地说:“谢谢,你有心了。”
相比较郑玉淑的开心,阮勇年还是很严肃的,他端端地坐在那里,看似满不在乎,其实一直在注意着夏至,就像老伴说的,这个姑娘一看就是南方人,有江南人家的温柔,温柔的女人好啊,正好能治一治他儿子的臭脾气。
走到父亲面前,阮滨正式地介绍道:“爸,她是夏至,是我下辈子决定要一起过日子的女人。”
夏至莫名地一阵感动,心里越发的紧张了,她礼貌地点头说:“叔叔好。”
阮勇年依旧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多年的老领导做派,轻易改变不了啊,“坐吧,”他说,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滨,你照顾好人家。”
“我会的,爸。”阮滨心头的大石落了下来,老爷子这是同意了啊,第一次老爷子同意得这么干脆啊。
郑玉淑热情地招呼着,“坐吧,夏至来,过来坐,你这么客气带东西来,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夏至被郑玉淑拉了过去,郑玉淑拿出一个锦盒,打开,说:“来来来,看看这,喜欢吗?”
夏至一看,那是一只白底飘绿的玉镯,在自然光下都是晶莹剔透的,她不懂玉,但这玉镯这么翠亮,想也知道价值不菲。
不等夏至回答,郑玉淑笑着牵过她的手,拿起玉镯给她带上,“你的手白,手腕又细,戴着肯定好看,上回我看你人小小的,就买了小号的,玉镯子小点好,不容易掉。”
夏至简直受宠若惊啊,连忙收回手说:“阿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能收能收,见面礼肯定要给你的,等以后进了门,还有更贵重的会给你。”
夏至朝阮滨投去求救的眼神,阮滨说:“你就拿着吧,我爸妈的心意嘛。”
说话间,那玉镯子已经套在了夏至的手上,“老爷子,你瞧瞧。”
阮勇年抬头看了一眼,“嗯,不错。”
郑玉淑:“我家老爷子说不错,那就是非常不错了,哎呀到底是年轻好啊,戴什么都好看。”
夏至不好意思地说:“谢谢阿姨,我??我怕摔坏了??”她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她不太喜欢手上有什么东西,就连阮滨送她的手镯手链之类的饰品,她都没戴。
郑玉淑:“摔坏就摔坏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消耗品,又不指望着一个玉镯还能升值。你要趁年轻好好打扮才是,等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很多你喜欢的东西都不再适合你了。”
夏至笑笑说:“阿姨,你看起来很年轻啊,真的,跟我妈差不多。”
“你妈多大了?”
“五十有一。”
郑玉淑听了,心里那个高兴啊,“呵呵呵呵,我可比你妈妈大多了??戴着吧,挺好看的,跟你的衣服也配。”
“谢谢阿姨。”
郑玉淑看夏至,那是怎么看都喜欢,可能这就是夏至与他们家的缘分吧。想当初沈家颖第一次来阮家的时候,那副高冷傲娇的样子,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郑玉淑跟她说话,她也是爱理不理。
而这个夏至,眼睛经常会看着滨,眼神里面全是爱意,她这个当妈的也没有其他想法,只要孩子们好,她就高兴。
这时,阮勇年郑重地问道:“跟沈家颖的手续都办好了?”
愉悦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阮滨也收起了笑容,点头道:“恩,两清了。”
“上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