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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在哪里?”她轻轻地问道。
关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后,她能看见悠悠的绿色,映入眼里的都是绿色,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而且空气中带有一股湿湿的泥土味,大概是刚下过雨的缘故,她好像还听见不远处淙淙流水声。
他喜欢她用“我们”两个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脸色也不再很难看,“山里。”
徐诗雅想了想,“台湾有地方叫山梨?”
回答徐诗雅的是关彻冷冷的目光。
“咳,我开玩笑的嘛。”她只是想和缓他们之间的僵硬嘛,哪知道他一点也不懂情趣,“怎么突然带我到山上了?”
“这是我爷爷、奶奶以前留下的,我装修了一下,就成了一幢小别墅,放假的时候可以过来放松放松。”
“哦。”她记得他说过,他爷爷、奶奶带大他的,“那爷爷、奶奶呢?”
“前年去世了。”他说的时候,一点表情也没有,好似在述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嗯。”
“睡一会儿吧。”关彻转身准备离开。
“你呢?”她急急地问着,他只是在固定的时间过来看看她,平时都不理她,她虽然人很累,但是让她一个人一直待在床上,怎么都睡饱了。
关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提出的问题是对他的一个邀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赶紧澄清,看着他的眼眸不断转深,她的身体还酸疼着呢,可不想再接受一次暴风雨。
敛下眼睑,好看的唇瓣轻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想问问他去做什么,这样说是不是显得她像个管家婆一样管东管西?可她不解释,又好像她说的就是那个意思一样。
清了清喉咙,她试图掩饰尴尬:“我的意思……”
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解释。
“没有啦。”她最终还是吞进自己的话,手往后抽掉枕头,往后躺着,接着将身子埋在被子里,“我睡觉了。”
看着她如缩头乌龟的躲避方式,他只觉得好笑,“要不要出去逛逛?”
一片静然,徐诗雅的头在被窝里扭了扭,带着震惊的嗓音响起:“可以吗?”
她问得还真是客气,关彻有些嘲弄地笑了笑,看着她爬出被窝,把他的衬衫当作睡衣穿,急忙忙地穿上拖鞋。
“我们去哪里?”她一脸的笑容。
关彻深深地看着她,他无法对她生气太久,特别是在他一番甜蜜的惩罚后,他不忍心对她太过严厉,却仍是冷冷地讽刺:“你身体好了?”
他的问题好像在说她这几天身体不适是装的一样,徐诗雅深怕引起他的误会,头拚命地摇着,“不是,嗯,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经过一段的休息,她的身体好多了,只是si处还是有些红肿罢了。
很明显,他并不想让她好过,“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大干一场了?”
他的话很简单,可他的表情却很邪恶,薄唇微微上扬,眼睛水亮水亮的,好似她的提议让他很是兴奋。
“不,我……”徐诗雅红着脸,继续摇着头。
瞧她慌得不成样,关彻才暂时放过她,“走吧。”
一件大大的针织衫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悸动地看着他正好扔下来的外套:“我……”感动的心情迫使她说些什么。
“不想出去了?想跟我大干一场?”他淡淡地说着。
她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她真的很不能适应说着黄腔的关彻,这样的他真的是太新奇,让她很心动。
“还是说,你想要一个轮椅?”他仍是一脸的冷漠,说出的话却让她难以抵挡。
“啊啊——”
“嗯?”
“闭嘴!”小女人发起脾气也不是小觎的,关彻点到为止,以免她真的因为脸红而失血过多。
“走吧。”关彻轻轻地搂住她的肩头,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徐诗雅也是这么希望的,但是关彻的冷漠让她有些却步。
“彻……”
“嗯?”
“我喜欢你,真的……”
他只是默默地接受着她的喜欢,现在他不想再过多地付出,等到她懂了她自己的心,懂了他的心,到时他会……
徐诗雅没有得到她要的回答,可她也没有气馁,“关彻,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所以这段时间,你不准喜欢上别人,知道了嘛!”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肯定。
他淡淡地笑了,徐诗雅没有注意到那一闪而逝的笑容。
“你不说话,我就把你当作答应了。”还是静静,关彻没有说话。
徐诗雅轻轻地扯开嘴角,他答应了……
于是,他开始了与她在山上的隐居生活,过得很安静、很惬意。
晴天就去山里看看植物、听听鸟叫,或者背上钓鱼器材去小溪边垂钓,若是运气好的话,晚上会有一顿丰盛的鲜鱼大餐;若是运气不好,那么他们只能吃冰箱里的冷冻食品。
遇上下雨天,他们可以隔着窗户听着雨声,挑一个地方,从书房里挑一本喜欢的书,坐在毛毯上,静静地阅读;或者闲来无事做做家务,经过休息之后,徐诗雅的身体早已恢复正常,一看到蒙上茨尘的房子,心痒手痒地进行大扫除。
而他总是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对她好,却又比不上以前,以前他喜欢黏她,现在轮到她黏他了;对她坏,却每天都为她下厨做饭,喂饱两个人的胃。
他明明是最讨厌下厨的人,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厨艺很好,好到要开一家西餐馆都没有问题,但没有缘由地讨厌下厨。
要他窝在厨房,每日都下厨是不可能,他可没有耐性地煮饭做菜,更多时候他会叫外卖,只是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外卖,而她又不会做,于是他担任起了大厨的责任。
很奇怪,他向来不喜欢做的,却渐渐变得不再讨厌。
从她第一次吃他做的饭菜,喜欢地眉开眼笑,他便像着了魔,像个家庭煮夫,烹饪着她爱的料理,不厌其烦地做着菜,还会想着法子做不同的菜式,一日三餐还远远不够,他还为她做甜品、做宵夜。
只是他对她的好,她看见了,却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去把握,既然这样他就让她好好地享受着这种不受人重视的感觉,让她知道,当自己对她倾尽所有,而对方却没有付出相应的感情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差点埋没了他,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他会原谅她,只是时间的长短,只能看她的努力……
第十五章
“彻……”今天外面下着浙淅沥沥的雨,所以他们坐在沙发上各做各的,她看她的爱情罗曼史,他玩他的笔电。
“嗯?”他的反应好冷淡哦!
徐诗雅想了想,“我想我是不是该给妈妈和关叔叔打个电话?”
她都离开这么突然,连个口信都没有留下,而关彻也没有回去的准备,时间长了,她怕妈妈和关叔叔会担心。
关彻眼都没抬,“电话就在那一边。”
徐诗雅点点头,“哦。”
走到客厅的电话旁,拨了一连串的数字,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喂,妈,是我啦!”
“嗯,没事……只是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嗯……我知道了,啊?哦。”
捂着听筒,徐诗雅小声地说:“彻,妈妈说有话要跟你说。”
关彻停下操作的手,“梅姨找我?”
“是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不过以她对妈妈的了解,应该是先骂关彻一顿。
关彻跨着大步,走过来,接过电话,“喂,我是关彻。”
接着关彻便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电话,过了良久,“嗯,我知道了。”接着挂掉了电话。
“妈妈说什么?”话才问出来,徐诗雅突然觉得他们好像是一对新婚夫妇一样,妈妈打电话过来问未来女婿有没有好好对待女儿之类的,明知不可能,徐诗雅还是红了双颊,轻声细语地问道:“妈妈说了什么?”
“没什么。”
“怎么可能?你们说了这么久……”嗯,也不对,好似是他在听,徐妈妈在说而已,“可是……”她还是很好奇。
“没有可是。”
“关彻。”
关彻回到笔电前,不为所动,徐诗雅抿着嘴,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你告诉我!”
他的视线仍紧盯着萤幕,一双眼睛炯炯有种地盯着,徐诗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的好奇心强得不得了。
关彻虽然盯着萤幕,耳朵还是关注地听着徐诗雅的话,看着她跳脚的模样,他暗笑在心中。
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的视线,一双娇嫩的小手轻轻地覆住了他的双眸,“彻,告诉我嘛!”
她娇滴滴地说道,柔柔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甜甜的体香飘过他的鼻端,柔柔的小手轻触着他的眼皮,长长的睫毛在她的掌心中不断地颤动,惹得她的手心不停地骚动,“好痒。”
她笑呵呵地要收回手时,他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一双亮晶晶的限睛对上她惊奇的神态,“想知道?”
他的眼神浓烈地不同往日的冷漠,她就如被诱惑的人类,着了恶魔的陷阱,轻启着小嘴:“你想说吗?”
“你想听吗?”他邪魅地笑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她的掌心。
她的掌心突然一阵湿意,搔搔痒痒的,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股不为所知的力量,在蠢蠢欲动着,好似要……
“想吗?”
“我……”小腹那一处似乎扬着一股张力,她乖乖地点点头,“想!”
话音刚落,他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他知道上次粗鲁的性爱让她受伤,所以这段时间他总是在忍耐,只是这个女人却不安分,每每在无形之中诱惑着他。
“彻……”她低喃着,看着覆在她上方的男人,他的伟岸遮去了灯光,黑暗中她只能看见他闪闪发亮的眼眸。
这一次他很有耐心,动作柔缓地褪去她的衣服,一双深眸直直看着那赤裸如初生婴孩的女人,眼里的暗沉越发地浓重。
他低下头攫住她雪嫩上的顶端,贪心地含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舌头一下一下地刷过她的雪峰,时不时地轻咬她的梅花,使其直挺挺而立。
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滑动着,眷恋着她滑腻的雪肌,不怀好意的大掌偷偷地来到她的臀下,钻进她的双腿间。
她仅仅是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引导着这场性爱,脸颊微微羞赧,一双眼睛不知道摆在哪里好,东瞧瞧,西看看,只要她低头,她便能看见他对她所做的羞人举动。
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进眼里,关彻吐出口中的雪嫩,扬着邪魅的笑容直盯着她看,让他的虎口卡在她的花穴处,上下移动着,不消一会儿,已经湿了。
“你刚刚想知道什么?”
“嗯……”她的思绪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摇摆着,可埋智尚存,“我想,妈妈……”她倏然停住了话,看着上方的男人起身,离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突然一阵空虚。
忽略她乞求的眼神,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衣服,上衣下的古铜色健硕肌理,两条直直的双腿,又长又直,还有……
她怔怔地看着他那高高昂首的巨大,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却仍如第一次看见一样地魂不守舍。
“想知道什么?”脱光衣服的关彻没有继续刚刚的爱抚,反而在坐在她旁边的沙发。
“我……”她想知道妈妈跟他讲什么,但,已经不重要了。
她直直的看着那如希腊战神一样优雅的身体曲线,熟悉情爱的身体泛起了熟悉的颤栗,她不由地抱紧了自己,双手拱出的美景让男人赞叹不已。
“嗯?”关彻支撑着下颚,等着她的回答。
而她的回答,便是站起身来,轻轻地走到他的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耳边响起妈妈的话,你搞了这么久,还没搞定他吗?你是不是没用心,别慢吞吞的,直接扑倒就是了……
想起扑倒两个字的时候,她真的无法控制自己脸红的生理状况,她怎么也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直截了当,但是,如果这样他就会消气的话,她也不会拒绝。
她缓缓地蹲下,蹲在他的腿间,脸一抬便能对上他的巨大,忍住心中的差意,她轻舔着干燥的唇瓣。
“彻,我学过单簧管……”
“哦?”她现在要跟他谈她的音乐素养吗?
“你要不要听听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你确定?”在他们还都是赤裸的情况下,她要给他演绎音乐?
“我这里有钢琴,有大提琴,没有……”
身为音乐制作人,多少会一些乐器,所以他居住的地方都会安排乐器,以供他有灵感的时候创作。
“彻!”她打断他的话,水眸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双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大腿,来到他巨大上。
他倒抽一口气,看着她化身为永妖般妩媚的脸蛋,真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