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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统三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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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等人群安静下来,吕布高声的说道:“乡亲们,乡亲们!小女孩儿不懂事,胡言乱语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撤离台岛,势在必行,留下来,只能是死路一条!倭寇的实力太强大了,我们不能因为一时激奋,就拿岛上几十万父老的性命冒险!再有乱言扰乱人心军心者,无论是谁,定斩不饶!请大家一定要理智,有秩序的撤离。”  
  这么一说,许多人又犹豫起来,尤其是几个已经上了船的青年人,指指点点,连骂带扯,将几个已经下了船的同伴又拉上船来。一个壮汉瓮声瓮气的喊道:“一个小姑娘懂得什么!难道因为她几句话,就要我们去送死卖命?再说了,他们当官做头的当然可以留下来了!到时候打不过了,他们一条船就可以一走了之,还不是留下我们顶缸!你们看貂禅夫人,不也是整理了一大包裹东西要跑吗?凭什么要我们留下拼命!”  
  人们的眼光纷纷落在貂禅手中的大包裹上,面面相觑,刚才的信念又有几分动摇。  
  貂禅淡淡一笑,将那个沉甸甸的包裹往女儿手上一放,小心翼翼的一层层打开。众人伸长了脖子,都好奇的要看看这位郡守夫人带着逃命的行李里究竟有什么。在人们的讶然的眼光中,包裹里的东西令吕布大大的吃了一惊,大声问道:“你……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包裹里放着的,是几件武将的披挂。三叉束发紫金冠、西川红锦百花袍、兽面吞头连环铠、勒甲玲珑狮蛮带,正是当年吕布纵横天下的行头。貂禅向前走了两步,望着丈夫,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道:“温侯,你可还记得我这身穿着?这是当年,我在司徒王允府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穿的舞衣。三十多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当年我穿这身衣服,为我心中的英雄起舞,希望他挺身而出,诛杀国贼,拯救万民;今日我重新穿上它,希望能唤醒我的丈夫,希望我的奉先能重振他天下无双的勇名,带领台民英勇奋战,击退倭夷,名垂青史!”  
  吕布的眼眶里一下子红了。那些尘封了的岁月,那些叱咤风云,快意恩仇的日子,那些男儿的壮志豪情一下子涌到眼前,堵在胸口。恍惚间,又见到柔媚年轻的貂禅在司徒府的内堂翩翩起舞,秋波传情……  
  貂禅凄然续道:“貂禅出身微贱,不过是达官府中的一名歌妓,此事天下皆知。当年我们的皇上,不以貂禅卑贱,识我于风尘之中,将天下万民交在我的手里,我敬爱圣上,是知遇感佩之情。貂禅一生,心心念念,只以自己的丈夫为重。奉先,你疑我不守妇道,我无言以辩。但是貂禅的名节不足惜,貂禅的性命不足惜,温侯的盖世英名却不能毁,我台岛数十万骨肉同胞的家园不能毁弃,我吕氏一门,不能遭万世的唾骂!英雄还是逃兵,只在你一念之间,奉先,貂禅求你了!”  
  吕布的上身轻轻的晃了一晃,望着大船上的妻女,终于按捺不住,下了马向那船上走去。人群中分成两派的人挤挤挨挨,踟躇犹豫,不知是去是留。  
  正在此时,天边忽嚓嚓打下一个炸雷,电光过后,夏日的一场急雨突然而至!  
  貂禅迎着漫天大雨向着人群张开双臂大声道:“各位乡亲们!看那!天哭了!苍天哭了!台湾开埠以来,已历三代,我们生长于斯,大海多情,大地多恩,我们决不能将家园和亲人留给杀人成狂的魔鬼倭寇!我貂禅以血起誓,我吕氏一门,与台岛共存亡,盼我的鲜血,能唤醒众人抗御外侮之心,貂禅今日,以死明志,抗暴应战,天必佑我!”说着手腕一翻,竟从袖中取出一把精光四射的匕首,决然刺入胸膛!  
  “娘!娘……娘啊!”吕雯玲哭喊着抛掉了手中的包裹,飞扑向貂禅倒下的身躯。  
  原本正在接近大船的吕布听到最后几句,已知不好,大吼一声,撞开众人,飞奔而去。然而,都晚了一步。自从知道吕布怀疑自己钟情方博之后,貂禅死志早萌,又存了以死激励台民之心,所以借故向前两步,又骗女儿拿住包裹,使众人都不能相救,终于饮刀自尽。  
  貂禅,这个传奇般存在的女子,用她火一样的爱与恨,震撼了整个天下。谁说战争使女人走开,在这个民族的传说中,永远有着这样伟大的女子,当人们需要她的时候,当国家需要她的时候,她可以用自己的身体、灵魂和鲜血来实践一个巾帼英雄的心。她使千千万万象吕布一样的男人惭愧和奋起。  
  黄帝十七年七月那场大雨,打乱了吕布组织全岛撤离的计划,更打醒了一个英雄的心,在以后的岁月里,人人长久的谈论着这长大雨,以及那个震撼了所有人的女人的名字……  
  倒在女儿怀里的貂禅虚弱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痛悔落泪的丈夫,徒劳的想伸出手去。大雨,漾开了她胸前汩汩涌出的鲜血,她用着最后的力气,轻声说道:“奉先,貂禅的心,你可信了?”  
  吕布号啕着疯狂点着头,雨中散开了他花白的头发,身后的民众跪了一地。  
  “貂禅……你……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为什么……为……为什么?”  
  “这样……你便信了。”  
  “女中英烈,名垂千古啊!”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了这样的高呼,一个老者在滂沱的大雨中忘情的五体投地,一个又一个的磕下头去。  
  “抗暴应战,天必佑我。抗暴应战,天必佑我!抗暴应战,天必佑我!抗暴应战,天必佑我!”百十人,千万人的呼声汇成了惊天动地的呐喊,压下了雨声。  
  听着海潮般的喊声,貂禅的眼中闪着兴奋欣慰的光芒,她的嘴唇轻轻的动着,吕布连忙伏下身去,听见妻子用最后的力量说道:  
  “奉先,让我再看一看,你那天下无双的武勇吧!”  
  放开了貂禅的尸身,吕布突然挺直了高大的虎躯,他大步走去,拾起那个落在船头的包裹,一件件擦拭的锃亮的披挂里满满的是貂禅的爱,貂禅的心。沉郁了三十多年的飞将吕布,突然热泪沾襟,风雨中仰天长啸!  
  吕温侯,六十七。  
  披我战时袍,穿我旧时衣。  
  灿然金冠衬银甲,三叉抹额掩白发。  
  兽面吞头铠连环,狮带玲珑系雄躯。  
  风声雷动壮士起,万军辟易英雄气。  
  我为卿狂倾一战!  
  将军令,将军令。  
  英名何曾到九泉。  
  将军令,将军令,  
  直须痛饮倭奴血,  
  树我中华英烈旗!  
  貂禅啊!你在天之灵看护着我,就让我吕布,为了你,为了你所深爱的这片乡土,尽情一战吧!             
第十七章 战神吕布      
  夏天的暴雨来的快去得也快。  
  雨后的台海刮着微微的东南风。空气异常的清新。  
  全副戎装的石山尾正率领的船队泊在早川船队的侧翼整装待发,只待回报的船只一回来,也就是吕布他们一出发出岛的时候,他和早川就各领一队,衔尾追上去,等到跟出了外海,再发动包围,就象事先构想的那样,一战杀光台湾岛的青壮主力;然后回航,跟岛北的倭寇一起,轻松的扫荡只剩老弱的台军,一举平定台湾,斩尽杀绝。  
  天衣无缝!  
  网已经张开,吕布无疑已经完全按照早川的计划入瓠。石山夸张的舒展着筋骨,想到即将开始的单方面的屠杀,他贪婪而嗜血的舔了舔上唇。虽然他整天对士兵说,一个武士应该热爱面对困厄挑战的热血,不过他内心深处却是分明更喜欢敌人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他屠杀呢!只有他们这些21世纪的日本人才知道,所谓武士道精神,核心就是欺软怕硬,屠杀、血腥、女人白皙的裸体、弱者绝望的哭喊,这些才是一个大和战士所渴望吧。  
  然而前方的消息却大大的使他失望了。  
  早川的旗舰上传来了命他上船商议的号令。  
  阴暗的船舱里,早川默然的擦拭着他的宝刀三日月文字。雪白的棉布掠过清冷的刀锋使人心中微微发寒。  
  “吕布取消了撤离计划?”早川皱起眉头,失望的说道。  
  “他发现了我们的计谋?”  
  “不。他的妻子貂禅……那个支那女人,居然以自己的死来阻止吕布。可恶啊!”  
  “是吗?”石山突然阴阴的笑了起来:“好象越来越有趣了呢!”  
  “一点也不有趣!”早川突然歇斯底里的喊着,一刀划过面前的桌案,电光一闪过后,舱中的小几变成了两半!“八格!就是这样!支那是一个无赖的民族!他们,每次都是明明已经崩溃了,可是突然之间他们就连妇女、儿童都会这样莫名其妙的焕发出奇怪的力量,仿佛他们是永远不可能征服的一样!我讨厌这样!帝国不能接受再一次的失败!”  
  “哟西!我们既然永远也不了解这个古怪的低级的民族,那么就永远不要了解!早川殿,请让我去吧!让我用刀子和血,让这些支那人了解什么是认命,什么是服从!”  
  早川点了点头,道:“现在是正面作战的时候了!石山殿!我要求你以数倍于台湾军人的兵力,一战击溃吕布的军队。不要俘虏,要坚决的屠杀!要残忍,象一个大和武士一样,剖开敌人的肚腹,把他们的内脏挑的到处都是,斩下他们的四肢,让他们哀嚎却不能马上就死!要一仗打得所有剩下的台湾支那人看见我们的旗帜就痛哭失声,摧毁他们抵抗的意志,逼他们逃下海,然后再象原来计划的那样,杀光他们!”  
  “桀桀桀……嘎嘎——嘎”石山难听的笑着,道:“这一次,就是貂禅复生,也没有东西能救得了吕布了吧!”  
  早川也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道:“你带一万人去做前锋,我会带着两万五千人的后队跟着支援你。努力吧,石山君,为了天皇陛下!”  
  “嗨!”  
  船舱里的命令飞快的传遍了倭寇的船队。各船的矮子们同声欢呼起来!无论如何,他们终于可以登岸了,终于不用再在船舱里窝着了。手无寸铁的平民、富饶的别人的领土、还有别人的美丽的妻子和女儿,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啊!这些流着口水的杂种王八蛋开心的笑着,搬着兵器架子下了船,开赴台岛北部,前锋在七月十九前后就要赶到安平山,与吕布对峙;早川处理了后队的事情,也带着军队出发了,只留下五千余人的水军断后保卫粮船。  
  七月十九。晴,夜间有风。吉日,诸事皆宜,杀神在北,大利东方。  
  一连两日奔波的疲惫不堪的倭寇崽子们终于象早川的军令要求的那样,如期赶到了安平台军南大营二十里外的小土坳里,扎下了营盘,支灶起火,水烧开了,香喷喷的饭团做好了,矮子们解开绑腿,就着他们自己的臭脚丫子味吃起饭来了,个个脸上淫亵的笑着,谈论着支那女人等等话题。在他们看来,支那人是绝对不堪一击的。根本无须考虑什么战术,杀光他们,抢走他们的女人,就地强奸,就是这样。  
  所以他们晚上睡得特别的香。梦里还见到被侵略者在他们的屠刀下呻吟的样子,口水从他们熟睡的嘴边流淌下来。  
  “敌袭!敌袭!敌袭!敌袭!敌袭!敌袭……”巡哨士兵鬼哭一般的嘶喊打破了深夜的沉静和倭寇的梦乡。火光冲天!人喊马嘶!一队队身手矫捷、武艺精熟的台湾军人如同暗夜里降下索命复仇的天兵天将一般,如入无人之境,直撞入营盘中来,见人就杀!无数的帐篷被挑起,里面的倭寇还在做着好梦呢,嘴边的口水还没来得及擦掉,自己的头已经被砍了下来。台岛的战士们象屠杀牲畜一样宰着他们所能遇见的矮子们,发泄着连日来的郁闷。斩下的头颅被解开了头发,一个个的绑接在一起,悬在战士的腰上,有的士兵腰间甚至挂了十几个之多!  
  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那些被斩下的倭寇头颅牙关紧咬,眼睛不可置信的凸了出来,他们到死也没有想明白,他们不是强者吗?不是作为优秀的民族来征服一个可以任他们鱼肉的劣等民族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他们屠戮别人,横施暴虐的时候似乎永远不会这么想,可是一旦侵略者沦为了被屠杀者,他们就不得不想了。  
  “是劫营!”石山激动的想道:“太大意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些支那人如此狡猾!他们不是应该已经丧胆亡魂了吗?居然还会反击!”  
  “八格呀鲁!不许慌乱!保护营盘,结阵!向我靠拢,向我靠拢!”石山飞身上马,举刀在营中四处驰骋,聚集慌乱的倭寇士兵。来袭的台湾战士显然人数并不是很多。越来越多的倭寇从睡梦中醒来,拿着武器冲了出来。实力对比的天平渐渐倒向了日本人一方。  
  然而,已经占尽便宜的台湾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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