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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博这下可真是哭笑不得,真是家务事气杀英雄汉,方博这一辈子,刀山火海也没这么犯难过。他只得问庞统道:“先生新拟刑律,依先生之见,当如何处置?”庞统一听心里直乐,心说皇上啊,我的主公哟,你也有没招的时候啊!处罚儿子问刑律,这不是瞎胡闹嘛!想了半天,庞统灵机一动,笑道:“若论在宫中私用明火,以毒物暗害大臣,当是死罪……不过……太子年幼,且有不知情之义,可以宽刑,应予以流放。”
“啊!”方博原本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问出这么一句来,心说庞统啊你个丑八怪,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嘛!我要真给儿子发配了,我那仙女老婆还不跟我动刀子呀!急忙暗示着问道:“果须如此?”
庞统肃然道:“必须如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法令之不行,何以治天下?”
方博一听心说好嘛,庞统这是跟我飙上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流放太子呢?多年的君臣默契使方博打量了庞统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方博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笑道:“既然如此,朕准士元先生所议,至于流放何处,朕明日宣诏。”说着舒展了一下道:“今日大家都累坏了,且去歇息吧!太子自去偏殿跪香思过,无诏不得擅离!”说着,便教摆驾回宫。关羽、陆宏、凌统等也领着各家的孩子回去了。庞统似笑非笑,扬长而去。
却说消息传开,急坏了皇后李巧。连忙去偏殿看过了儿子,送去一堆好吃的,又回来准备找方博给孩子求情。不料方博早料到李巧要来,早早的躲到关羽家去了。急得李巧诅咒了庞统不知千万遍,正生闷气呢,宫女来报,说荆国公庞统宫外候见。李巧一听,好啊,这个凤雏他还敢来!
“宣!”
庞统小心翼翼得走进宫来,叩头行礼。
“庞统,你干什么来啦!”
庞统一听笑了,这语气不善啊。连忙回答道:“特来解皇后心中疑惑。”
“疑惑?”李巧气得都要哭了,“我有什么疑惑。我和皇上漂泊半生,只有这点骨血,你们还千方百计要赶他出宫。明日流放了,可怜太子才十二岁,就没了亲娘疼爱,你们这起楠木脑袋的大臣,读律例读得都傻了!小孩子顽皮嘛,动什么刑律啊!还要发配,没听说还有发配太子的!”
庞统笑道:“非也非也。统一片苦心,皇上已经明白了,可是娘娘却还不知啊!”
“快快说来!说不通,饶你不得!”
庞统正色道:“娘娘。太子天资聪明,活泼机变,人所共见。只是久居深宫,倍受多方溺爱,不知人间疾苦,不识人生艰难,极易沾染娇骄二气。储君一身系天下之未来,我中华上国,所须的乃是一位心忧万民,才能卓越的太子,而不是一位诸般小聪明的顽童。所谓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太子只有深入民间军旅,体味民生百态,亲历江湖阵仗,方能磨砺其心志,壮健其筋骨体肤,这便是统为太子所谋划之修身大计,名为流放,实为巡狩修行。”
“哦……好……好象还有点道理。”李巧想起自己刚才的态度,有点不好意思。
庞统微笑道:“皇后一片慈母胸怀,令人感动。其实娘娘不必为太子担忧。皇上已知庞统之意。所谓流放太子,不过是命太子去外藩大将处长见识,学本事,熟悉军旅政务而已。以臣之见,无非是那几个去处。一个是汉中翼德公和诸葛丞相处;一个是宛城赵子龙或者汝南张文远处……纵然是徐州高顺或者西凉马超处,他们侍奉太子,也将无不尽心竭力,娘娘大可不必担忧。孩子长大,总要离开父母出外历练,才能习学一技之长,以为安身立命的根本,如今南北对峙之势,已过十年,如今我国兵精粮足,陛下近年已多有起兵一统天下之心,太子身在外藩,正好建功立业,这也是陛下爱惜幼子之心啊。”
李巧听罢,一万分的不好意思,施礼道:“爱子心切,出言无状,先生海涵。”
庞统急忙还礼道:“不敢不敢。折煞微臣了。如此,臣先告退。”
“先生用过了茶去。”
“不敢劳动皇后。”庞统说着,倒退着出去了。
李巧思来想去,自己也觉好笑,便命宫女伺候安置了。
欲知太子方瑜究竟流放何处,请看明日更新。
第三章 远放夷州
却说皇后李巧一大早起来就叫人去问太子的事,回报说太子随皇上上朝去了,说是要在朝上说太子放外藩的事。李巧一个早上坐立难安,不停的叫人去朝上打听放到哪一军州去了。好容易挨到了中午,凤阳殿门口一阵乱,守在门口的宫女往里便喊:“回来了回来了,娘娘!让去朝上打听的小红回来了!”
李巧一听,立马起身往门外走,正迎上宫女小红气喘吁吁的往里进,一见皇后,忙跪下行礼。
李巧急道:“哎呀,还行什么礼啊!赶紧说,皇上让太子放到哪儿了?”
小红站起来道:“放……唉,咳咳……”
“哎呀,急死人了,来人,水水,给小红弄杯水!放到哪儿了?是汉中张二爷那里吗?”
“唔唔……”小红一边喝水一边摇头。
“那……那是宛城骠骑赵子龙那里?”
小红还是摇头。
“那定是汝南张文远了,恩!文远那里最好……”
“不……不是啊娘娘!”小红总算能腾出嘴来说话了。
“也不是?那到底是……啊!总不成把我儿放到西凉马超那个西北荒州去吧!这怎么成!”
“不是不是,娘娘,”小红急道:“也不是西凉。”
“啊!你快说啊究竟是哪里?”
“回禀娘娘。皇上今日下诏,改夷州为台湾岛,设郡牧守,命温侯吕布老将军为台湾第一任郡守,太子远放台湾,带罪理政。”
……
一代天骄的中华帝国皇上方博是抹着墙根回的宫。两个小黄门开道,小心翼翼的往门里探了探,回过头对方博小声说道:“皇……上,娘娘不在。”
“哦!”方博喜上眉梢,蹑手蹑脚的进了宫门,刚想往后殿走。突听两下里一声梆子响,金鼓齐鸣,斜刺里拥出无数宫女,敲锣打鼓,口中大喝道:“恭迎陛下回宫!”吓的方博猛一机灵,单脚点地一个金鸡独立,左掌运虎爪之姿,右手起鹤嘴之势,大喝一声:“护驾!”
“皇上真不愧天下第一勇者之名,好俊的虎鹤双形啊!”说话之人眉梢带肃杀之气,唇畔有切齿之恨,笑颜如花,杀气腾腾,正是皇后李巧。
“呃……我……朕……那什么……随便练练……呃,尔等退下,朕与皇后有事商议。”众宫女、黄门掩嘴窃笑,你推我我捅你,相随着退了下去。李巧一见没人了,转身就往里走,方博急忙喊道:“皇后啊,我的娘娘,有话好好说嘛,别走,别走,你这是去哪儿啊?”
李巧回眸嗔道:“我回我师傅的飞船上去,我要问问他们,怎么千挑万挑给我挑了你这么无情无义的丈夫,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孩子!”
“啊!”方博张大了嘴道:“飞船?就是那个一分钟等于这里一年的地方?我的天哪!娘娘容禀啊,我这里还有下情呢。”
“下情?儿子淘气做错点事,你就给发配到那么个南夷蛮荒的地方去了,你怎么不听你儿子的下情?从此后天各一方,孩子这么小,要想见娘一面都不成,可怎么好啊!”说着说着,李巧就抹起泪儿来了。
方博一看李巧较起真儿来了,叹了口气,正正经经的说道:“你以为我就不心疼儿子?我这是为了他好。瑜儿已经十二岁了,一个孩子有没有出息就看这几年。这孩子天资确实聪明,可是太过顽劣淘气。天下说话就要打仗了,我哪有时间慢慢调教他?把他放给诸葛丞相或者赵子龙他们吧,可他们也马上要备战出征了。我的儿子,将来一定得是天下有数得勇士!普天之下,论武艺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人配教他的,你说那人是谁?”
“吕布?”
“是啊!呵呵。吕布经营南海这么多年,当年的乖戾性子早该磨平了,论武艺,他不在我之下,论心境,台湾不用打仗,他有的是时间教瑜儿。”
“可是……”
“这是最好的安排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孩子不要面对残酷的乱世吗?台湾四季如春,是少有的桃源胜境啊!让瑜儿面向大海去陶冶一下男子汉的心胸吧!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不会让我失望的!”
李巧怔怔的看着神采飞扬的丈夫,突然就莫名的歉疚起来了。多少年来,这个男人永远是自己坚实的依靠,永远默不作声的把所有困难为所有人考虑过了,还能若无其事——这个男人的肩膀,真如山一般的伟岸,无时不刻的包容着自己永远长不大的心。
“好吧,”李巧小鸟依人的站起来挽住了丈夫道:“不过,我还得去见见师傅们?”
“啊!?”
“呵呵,放心吧,是把师傅们招进宫来作客,让他们照顾一下我们的孩子,送他件趁手的兵器马匹什么的……”
“你……师傅?女娲星人……来我们这里?他们下面是蛇的身子是吧……这个,行动方便吗?”
“方——子——渊!你是找打啊你!”
“哎呀……看我虎鹤双……无影手……”
护送太子出行的队伍惊动了整个都城建业。百姓们一日之内,把各位王公将军包括皇上、皇后等大人物看了个遍。为了显示皇家的严明法治,太子象征性的带上了一个木枷,表示是流放而不是郊游。由鲁国公关羽开道,皇上、皇后、甘宁、凌统等几十位将军护送,太子方瑜大概是历史上最风光的流放犯人了。
大队人马出了东城,东郊的水港上早停好了大楼船,护太子驾的押送官下船见了驾,分别的时候就到了。皇后李巧是早哭成了水人儿,关羽、庞统、孙凉等人对太子也是多有慰勉。方瑜倒是兴高采烈的跟母后告了别,两眼不住的望着父亲。
方博也觉得有几分鼻酸,顺手拎过儿子的脖子,悄悄的说道:“小子!什么时候也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方瑜一听乐了,当着大家的面大声道:“知道了!父皇,您也是,什么时候也别忘了您是我的父皇!”
众人一齐放声大笑。方瑜三步并两步上了大船,向众人招手道:“父皇、母后、众家叔伯,我走了!”顿了顿,突然很严肃的喊道:“父皇!你们莫把天下的贼人杀光了,留一半与孩儿杀杀!”
……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黄帝十一年秋,是年,太子方瑜十二岁;飞将吕布六十二岁;吕雯铃十一岁。命运的车轮已经开始转动,任何人都无法让它停止……
海船已经行驶了三天。
一直到许多年后,方瑜也无法忘记他少年时第一次出海时内心的震撼。大海是属于男儿的世界,那些若舞银蛇般的波光,咆哮怒吼的惊涛,在方瑜的眼中是如此的庄严和伟大。他突然意识到,海那头和海这头的广大土地,都是父皇统治的地方,那一刻,少年太子的心中充满了骄傲和对父亲的无限崇敬。
“太子,风浪太大,请进船楼中吧。”随驾的官员必恭必敬的说道。
“哎呀,走开走开,挡着我了。”方瑜一把扒拉开这个官员,刚想往海里看去时,突然海上平白响起一声惊雷般的怒啸,一个惊天骇浪卷起一个硕大的旋涡!
“保护太子!”几个官兵挺枪向前,就要把方瑜往舱里拉。正乱着的时候,突然旋涡中又是一声怒啸,所有人都撕心裂肺的惊呼起来。旋涡中心竟然涌出一条八丈长的银色巨龙!四爪腾空,龙鳞灿灿,吓得船上官兵四散惊走。
太子方瑜居然丝毫没有觉得害怕,戟指那条白龙大骂道:“孽畜!休要吓人,本太子不怕你!”谁知那白龙居然口吐人言,是一个老者的声音,说道:“呵呵,方瑜,我奉龙王的号令特来吃你,你若是害怕,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便饶你。”
“哈哈哈!”方瑜兴奋的手中出汗,喝道:“本太子爷出世以来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你个带角的泥鳅,有鳞的蚯蚓,小爷爷怕了你不是好汉。”
“吼!——”巨龙高声怒吼,飞扑而下,突然在方瑜头上停住幻做一股水气,只听得丁零当啷几声响,落下几样东西。方瑜只道必死,刚把眼睛一闭,再张开时,巨龙已经不见,正要去查看落下的几件东西,突然听见海中一声惊嘶,一团火炭般的东西从海中直跃上船。众人战战兢兢一起看时,吓的魂飞魄散,居然是一匹赤红色的骏马!只见那马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