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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青脸色微微泛红,此时日光明媚,昨夜令江寒烟迷眩的神情仿佛又出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有些迷惑,看著眼前这个十分平凡的人抿住嘴唇,一直镇定的神情仍是十分平淡:〃江公子,快放开我。〃
江寒烟不禁微笑:〃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伸手进入赵长青的衣襟,在他柔韧的胸膛前抚摸,满意地看到这个人经受不住情欲,忍不住微微仰头,眼角露出的那一丝妩媚,低哑的声音仿佛醇酒一般温厚:〃赵。。。长青。。。〃
正是这个表情。江寒烟十分满意地笑了,说道:〃长青,我叫寒烟,你记住了。〃
赵长青抿著嘴唇,没有回答,江寒烟的手立刻就往他的下体摸去:〃啊,一点看不出来,你这个人平时也不怎麽样,被人做过了之後声音这麽好听,神态这麽可爱,你再说几句听听。〃
赵长青只道是江寒烟心中余怒未消,一定要找他出气,便只好忍耐,想不到江寒烟一直出言调戏,忍不住道:〃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怎的。。。还不放手?〃他努力说的平淡,还是不堪狂情的凌虐,声音微微颤抖。
江寒烟疑惑道:〃我说了你告诉我名字就放了你麽?〃
赵长青被他的手弄得有些吃不住了,这又是路上,虽然天色尚早,但不知什麽时候就会有人经过,到时被人看见,可真是一件羞耻之事。他声音微微发颤,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江寒烟侧头想了一阵,道:〃我也不知道要怎样。〃他家教甚严,不像停云公子,经常能做一些风流之事,便对喜好的人物特别敏感,所以他对赵长青感觉就像得了一样新的玩具,十分新奇,只是觉得这个平凡之极的人,怎地情Se之後竟是如此动人。他一手解了赵长青的腰带,将赵长青自身後绑住了他的双手,拉著赵长青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赵长青双手被缚,重心不稳,走的十分缓慢,心里又想著怎样才能逃脱,有点分神,脚下一个不稳,立刻便摔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爬起,却被江寒烟从上面按住,撩起了他身下的衣袍。
赵长青更是吃惊,颤声说道:〃江公子,我并没欠了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江寒烟清亮的双眸看进他眼睛里,摸著他下身的长裤,看见他这麽失态,有些轻蔑地笑起来,说道:〃长青,你的裤子怎地湿了?是不是因为想我弄的?〃
赵长青仍是穿著昨夜的衣衫,他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即使是早上慌乱的时候,也不会遗失了自己的东西。那条裤子是棉布的,他虽贵为天风山庄的总管,但是为人十分简朴,穿丝绸也只有大宴宾客的时候,平常多半是穿棉布的料子。这条裤子是黑色的,不大看得出流了血。
江寒烟刚开始摸,只觉得湿湿的,伸手一看,却是血迹。
江寒烟脸色大变,他走的时候赵长青并没有流这麽多血,一定是被洛云飞那个混蛋弄的。他将赵长青仍在洛云飞的床上,当然是存著报复的心理,但是没想到,洛云飞那个笨蛋这麽容易上当,居然又把人上了一次。江寒烟又嫉又恨,仿佛自己的玩具被人玩过了,怎麽看怎麽不爽。
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江寒烟撕裂了赵长青的底裤。赵长青一直沈静的脸上不禁微微变色,江寒烟已经抓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的套弄起来。
赵长青双手被压在身後,支撑不起,他正要扭动,却被江寒烟先行按住了身体。江寒烟坐在他的腿上,摸著他的身体,看见这个一直端肃沈静的人,脸上又是羞耻又是难受的禁欲表情,绝丽的容颜露出了一丝微笑。
赵长青看见他的表情,吃惊得失了神。这个相貌娇豔柔弱的少年,做事任性诡谲,实在是防不胜防,仿佛天下至毒的花朵,却散发著柔弱的美丽。
这个小树林在天风山庄庄下的一条行人小径旁,江寒烟也没走多远,此时赵长青听到马匹经过的声音,知道是庄主带著人下山来寻,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便要呼救。
江寒烟脸色微变,一指点了他的哑|穴,起身便走。赵长青只道他是心里惧怕停云公子的威严,听到马蹄声便立刻离开,稍稍放心後,想到被人看见他下身赤裸,血迹与Jing液混杂在一起,不知是何种表情,又是羞愧欲死。
只听马蹄声响,却是往此地而来。
赵长青惊惧交加,奋力挣扎,手上的绑缚已经有些松了,正在暗暗欢喜,却见马上的人竟然是江寒烟。原来是江寒烟夺了别人的马匹,去而复返。
江寒烟并不下马,经过他身侧时,俯下身,一手便将他抱起,放在身前。轻声一叱,快马往前行去。
赵长青被他紧紧扣住,下半身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已是天色大亮,路上随时会有行人出没。江寒烟却是毫无所觉,一手提著丝缰纵马而驰,一手抱著他按在自己身前,手指还在不规矩的揉捏他的身躯。
虽然是隔著衣物,赵长青仍是能感到江寒烟手上的温度与快感在自己胸前的两点上按压跳跃,也不知是不是马背上的摇晃让他感到不适,他感到一阵晕眩袭来,赤裸的下半身直接在马鞍上摩擦著,自己的欲望在视觉中也似乎摇摆不定。这样极致的凌辱让他浑身轻颤,欲望与理智挣扎著,反而变成了更为可笑的场景。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被理智驱使,不能做出再让江寒烟言语羞辱的事,只得勉强忍耐。
远远看见前方有行人,赵长青心里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晕死过去或者装晕,江寒烟已经停了下来,勒住了缰绳。
赵长青松了一口气,江寒烟总算是名门之後,不会做出太出格之事。
04
江寒烟娇弱的面孔微微绽开笑颜,赵长青不禁微微失神。如此近的距离明显看的出,这张精致的面孔毫无瑕疵,娇嫩异常。连庄主也忍不住将他掳了回来,果然不是平庸之辈。也难怪庄主会说出爱极念极的话。
赵长青正在出神,江寒烟已道:〃长青,你好色哦,居然又发情了。〃
赵长青又遭他语言调戏,更觉羞愧,一张脸胀的如同鸡血石一般。他在小树林里被江寒烟猥亵了一阵,还没来得及熄火,又在马背上磨蹭,自然不能退了情欲,只有更加火上浇油。
江寒烟就是要激得他更觉羞惭,看见赵长青一双不大美丽的眼睛微微垂下,竟是说不出的羞怯可爱。江寒烟笑嘻嘻地道:〃长青,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要是被人瞧到可就不好了。是吧?〃
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让赵长青面色终於有点发青,却也说不出骂人的话。他为人十分冷淡少言,但又因他做事妥贴,从无遗漏,是以虽然他不常生气处罚,下人也对他也十分敬畏有加。
江寒烟轻轻摸了摸他的火热,缩回手,一脸纯真地道:〃你不说话,那就是要晾著了?〃
赵长青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只道:〃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寒烟一只手仍在他胸前抚摸,道:〃你叫一声,‘求求你,好哥哥',我就帮你。〃
刚开始时江寒烟还叫他哥哥,现在反过来要他叫哥哥,江寒烟稚气未脱,玩心大起,现在显然是玩上了瘾。自己年纪肯定要比这个少年要大上一些,叫他哥哥明显不伦不类。如果要叫的话,以後落下把柄,更要被这少年耻笑,正在迟疑犹豫,却见远远的行人正要往这个方向走来,赵长青吓得手足僵直,火烧眉毛之下,只得小声叫了一句。
江寒烟大为兴奋,微笑道:〃乖孩子,哥哥疼你。哥哥帮你包起来,不让人看到喔。〃他笑嘻嘻地,从袖口掏出一块锦帕。
这块锦帕只是普通大小,却又如何遮掩得住?
赵长青正在吃惊,却见江寒烟将他的前端部分小心地包起来,甚至手也不碰他的灼热一下。那锦帕长宽很小,连双球也不能包住。
显然江寒烟所指的遮住,根本不是指遮住他的下体,而是指他身体的前端情欲遮掩不去的部位。但是被他这麽一包,别的地方仍然赤裸,显然更加明显。赵长青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锦帕上绣的鸳鸯,只觉得再也忍耐不住,喷薄而出。那锦绣的鸳鸯一双,增添了几许汪汪水意,登时春光明媚,春意盎然。
眼见那远远的行人已经快走到面前,赵长青早已受不得刺激,晕死过去。
江寒烟看见他晕了,忍不住喃喃说道:〃这麽快就晕了,那我还玩什麽?〃
赵长青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四周十分安静。他睁开眼睛,仍是觉得有些困倦,却看见眼前的美丽面容像是花朵一般,倏忽间在近处绽放,赵长青忽然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
赵长青登时说不出话。
原来这是江寒烟住的地方,木雕纹刻,精致优美,却又不显一些奢华之气。庄主的居处是文秀典雅,但这个地方隽丽清芬,若是两相匹配,不论性别,单是站在一起,便是一对离尘绝世的神仙眷侣,脱俗得不像人间的人物。自己在他们身侧,也就是一个打杂的下人。
江寒烟十分幽怨地道:〃你醒啦!我可等了好久。〃
赵长青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他撑著坐起,却听到铁链的撞击声。他呆了一呆,看见双手手腕上分别系著银链,蜿蜒而上,另一端扣在了床头。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
原来这是江寒烟读书练武的别苑,平日里也没人打扰,流水剑客江波对儿子要求极严,每个月有二十五天是要在这个地方静修。遇到洛云飞当然是那剩余的几天里偶然发生的巧合。
赵长青此时盖著一条丝被,却感到被子的下面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有点吃惊,道:〃江公子,你干什麽把我。。。〃
〃你醒了就好。〃江寒烟没理他的问话,却捉住了他的腿,面无表情地问:〃这个七巧同心锁是不是他给你扣上的?〃
赵长青看见他不同寻常的怒意,心里一紧,道:〃你怎。。。知道?〃他怎知道这是同心锁,他怎知道是洛云飞给自己扣上的?难道那天晚上他躲在暗处,还没有离开?赵长青心思绵密,一瞬间已经飘到了千里之远,不由得冷汗淋漓,看著江寒烟的一眼,不禁有些难堪。
江寒烟面上有丝傲气,道:〃我怎地不知?哼,我想尽了办法也取不下来,除了七巧同心锁,还有什麽?〃
赵长青感到足踝处有擦伤的痛感,想来定是江寒烟在设法取出那同心锁时磨损了皮肤,心下稍安,却听到江寒烟说道:〃既然他在你身上动了手脚,我也要放点东西才行,可不能输给了他。〃
赵长青感到一瓢冷水从头到脚,连忙道:〃不、不,江公子,这只是误会,他那天晚上将我当成是。。。〃赵长青说了这个,自然是自动暴露了那天晚上江寒烟走後又被人蹂躏了的事情,脸上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江寒烟冷冷道:〃你懂什麽,他放了东西我取不下来,就是我没用,我当然要放个东西让他也取不下。〃
赵长青心中登时了然。江寒烟对此耿耿於怀,当然是心中对洛云飞暗存好感,所以才会十分别扭,自己插在当中,真是平白做了炮灰。
如果促成了他们,想必自己也少了点折磨。赵长青想著,说道:〃江公子,其实庄主为人很好,少年俊美。。。〃其实赵长青在天风山庄中做事两年,见到庄主的时间也少得可怜,他绞尽脑汁地想著洛云飞的优点,但是除了江湖的传闻,别的优点一时也想不起来。
江寒烟听他称赞洛云飞,心中更是大为光火,将赵长青身上的软被掀开,一手便抓住了赵长青的要害。
赵长青〃啊〃的一声,不由得轻喘出声,便要阻拦江寒烟:〃你、你干什麽?〃
江寒烟抓住赵长青双手手腕上的银链,铰在一起,打成一个结,赵长青的手立刻便不能动了。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顶,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渐渐往下。。。
05
江寒烟柔软修长的手指再次握住赵长青的前端时,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难堪地转过头不去看,仍是感到江寒烟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让自己的欲望节节攀升。他难耐地喘息出声,立刻忍住,却被江寒烟听到,轻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中除了戏谑之外,却是有些不悦:〃长青,你的水变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会对身体不好的。〃
如果不是江寒烟摸来摸去,赵长青也不会到了这麽悲惨的境地。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个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庄主太过优秀的对比,或许他早就娶了庄里的某一个丫环为妻,生几个大胖小子。
此时遭到江寒烟的语言猥亵,赵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