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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想了想;给肖劲发了条短信;让他看到信息马上回他电话,顺道给助理小陈打了个电话,让他替他跑一趟肖劲那儿;借手机送手机给他怎么都行;关键是让肖劲说清楚,什么药,药到底有什么问题。
秦止心里着急,却也没办法,一路慢悠悠地开着车去了徐家旧宅。
秦止到那边时宾客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整个徐家旧宅徜徉在一片喜气中,鲜花红绸,气球红毯,整个婚宴现场布置得喜庆漂亮。
何兰徐盈和徐璟都在门口帮忙着招呼宾客,一个个脸上堆满笑容,喜气洋洋的。
何兰平时对秦止再怎么有怨气,这么个日子里,表面功夫也还是要做的,笑容满面地上前来招呼。
她心里惦记着朵朵,也就随口问道:“朵朵怎么没一起带过来,人多点热闹点。”
“我怕她真过来了你们会吃不消,还是留在家里吧。”秦止淡道,往徐璟看了眼,唇角扯了下,“恭喜。”
徐璟也微笑着颔首:“谢谢!”
徐璟今天穿着套白色礼服,衣服笔挺修身,妆容经过收拾,人看着也温文帅气许多。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用在徐璟身上再适合不过。
何兰忙着招呼其他宾客,朝徐盈吩咐:“先带你大哥进去坐会儿,顺便去看看,宁轻那边怎么样了,别误了吉时,这里交给我就行。”
徐盈点点头,带着秦止先进去了。
宁家别墅就在不远处,宁轻在家里化的妆。时间差不多了,徐璟带着一群小年轻开着彩车过去迎亲。
浩浩荡荡的婚车,将附近马路点缀得热闹喜庆,奢华的派头也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
秦止坐在宾客休息席上,单手支颐,垂眸看着右手心上的手机,手机没想过,也没什么信息,秦止待得有些心神不宁。
旁边坐着的也都是旭景合作的大客户,都认得秦止,忍不住想借这个机会拉关系套近乎,秦止没什么心情,客套了几句就先出去了。
人刚走到门口,外头就起了骚动。
迎亲的队伍回来了,漂亮的婚车正一辆辆从院外往里面缓缓驶进来。
车道两旁被宾客围得满满当当,都争相看新郎新娘。
秦止就站在主屋旁的台阶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清院内的所有景观。
何兰和徐盈看新娘子接过来了,也都从里屋出来,没一会儿,徐璟身侧已经围拢了不少宾客,多是徐盈宁轻那边的朋友,叽叽喳喳的,秦止不觉皱了下眉,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远远地看着婚车慢慢停了下来,徐璟先下的车,绕过车子另一头,将宁轻从车里牵了下来。
宁轻穿着曳地的白色抹胸婚纱,飘逸好看。
都说女人结婚这一天是最美的,穿着婚纱的宁轻精神看着虽是不太好,却依然美得惊人。
挽起的发髻搭配洁白的头纱,以及脸上清雅的淡妆将她恬淡安静的气质衬得越发分明。
秦止隔着人群,远远看着低眉敛眸的宁轻,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宁沁,在一起这么久,她连女儿都给他生了,却至始至终没有为他披上过一次婚纱。
左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疼,闷慌得难受。
秦止敛着眼眸,看着徐璟牵着宁轻的手,缓步踏上红地毯,一步步走向司仪台,捏在掌心里的手机有些不自觉地收紧。
手机很适时地在这里响起。
秦止几乎在手机震动的一刹那就已经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小陈打过来的,他刚找到肖劲,肖劲手机没电了。
“给他接电话。”秦止嗓音有些沉,甚至有些急。
肖劲接过了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释,秦止已经先打断他:“药是怎么回事?”
“就宁小姐那天拿了瓶药过来要检测,那药外型上和你那天送过来的一些是一样的,但成分不太一样,加了点有致幻成分的东西……”
周围太吵,秦止没听太清楚,只是隐约听到他说成分不太一样。
“再说一遍。”秦止捏着手机往人少的地方走,经过徐盈身边时刚好听到徐盈在和身边的女伴在聊宁轻,隐约听到了“整形”两个字,脚步不觉缓了下来。
徐盈没留意到秦止这边,只是光顾着和身边的女伴聊天。
女伴是宁轻和徐盈的朋友,当年宁轻出车祸的时候整根右臂严重擦伤,被车体刮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是几个赶到现场的朋友都知道的事,现在看着宁轻光滑如初的手臂,不免问起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整形之类的。
这事儿徐盈是知道的,也就淡声解释道:“就做了个疤痕去除手术。当时她整根右臂被刮得血肉模糊的,好了之后那些疤痕也去不掉,看着有些狰狞,女孩子夏天穿裙子什么的不好看,当时在美国治疗,也就顺道做了个疤痕去除手术,效果是挺不错的。”
秦止脚步硬生生刹住,倏地转过身,望向已经快走到司仪台前的宁轻,视线落在她光滑的右臂上。
肖劲那边没听到秦止这边的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电话那头加大了音量:“秦止?怎么了,能听得到吗,就是致幻剂,你上次说的那个,致幻成分……”
“检测结果给我留着!”秦止沉声说了句,挂了电话,突然用力拨开人群,快步往司仪台上跑。
众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到了,纷纷侧目,却见秦止沉着脸,不顾一切地将挡在前面的人一个个用力拉开。
宾客席上的动静也惊动了司仪台前的徐璟宁轻和徐泾升何兰,一个个下意识转头看向这边。
“这是……”何兰一时间太错愕,忘了要说什么。
秦止已经冲上台来,直奔宁轻,走近时冷不丁伸手一把将宁轻扯了过来,冷着脸,转头一只手拎住徐璟的衣领,一拳就照着他的脸狠狠揍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的肥章~
我真的不是故意更这么短的,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这章要更到六千字去结果没写多少,
删删减减只剩了这么多……
我马上去写第二更,大概十二点半吧,有点晚,大家可以明天再来看……
第33章
徐璟脸被打得歪向了一边;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边脸也狠狠挨了一拳,牙齿硌着嘴唇,被揍得嘴角流了血;人也晕乎乎的;正要抬头;脸上又挨了一拳。
秦止这一拳直接走在了他的正脸上;门牙被打断半颗;鼻孔也流了血。
何兰这会儿也回过了神来;人被吓坏了,手忙脚乱地上前来想拉开秦止,徐泾升和其他人也赶紧上来;忙着要将两人拉开。
底下的宾客炸开了锅;一个个担心却又好奇地盯着台上看。
宁轻脑袋晕乎乎的,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被人群挤得往后退了几步。
徐泾升和司仪拉住了秦止的手臂,徐泾升气急败坏:“这发的什么疯,今天什么日子你闹什么闹?”
秦止用力一挣就挣开了:“你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右腿一屈,膝盖狠狠撞在了徐璟的小腹上。
徐璟疼得弯了腰。
何兰简直快被急哭了,赶紧着要将徐璟拉开,一边拉一边尖声叫:“报警啊,你们还在看什么看,快帮忙报警啊。”
徐璟被何兰和其他人合力拉了开来,秦止也被徐泾升和司仪给拉了开来。
秦止一个用力又挣了开来,吓得何兰下意识推着徐璟要往里屋去,徐璟挣着想回头。
秦止冷冷朝他看了眼,没再上前,反而转身扣住了宁轻的手臂。
“跟我走!”
拖着她就要往外走,宁轻只是迟疑了瞬间,下意识跟着他的脚步。
徐璟突然挣脱了开来,人虽然有些狼狈,但这会儿是回过神来了,上前一步就扯住了宁轻的另一根手臂。
“你不能带她走。”
兄弟俩为了个女人这么拉拉扯扯的着实难看,还是在公开场合,徐泾升瞬间黑了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话到屋里好好说,这婚礼还要不要办了,还嫌不够丢脸是不是?”
“今天这婚礼不能办!”秦止扭头看他,一字一句地说得清晰,手指向徐璟,“你就问问你的宝贝儿子,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宁轻,还是宁沁?”
徐泾升怔了下,看向徐璟,有些困惑。
徐璟抬手将唇角的血丝缓缓擦干:“你就因为这个来闹我的婚礼?我告诉你,她就是宁轻,宁沁死了,她早在五年前就死在了那场车祸中,活下来的就是宁轻!”
徐璟几乎是吼着出来的,狼狈的脸上,神色痛苦狰狞,眼神复杂凶狠。
这还是宁轻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徐璟,失控疯狂,她有些怔。
徐璟已经狠狠将嘴角的血擦掉,转望向宁轻,眼神柔和了下来。
“宁轻。”他叫她的名字,嗓音轻柔,甚至带了一丝祈求的味道,“婚礼继续,好吗?”
秦止倏地捏紧了宁轻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身边。
“她现在连自己是谁,现在在哪在做什么都未必清楚,她就算点头了也不能作数!”
“她自己不能做主你一个外人能做主?”
徐璟脾气也上来了,扯住宁轻的手臂,往回一拉:“你哪也不许去!”
秦止眼眸一眯,冷不丁抬腿,一个利落旋踢,脚跟狠狠朝徐璟扣住宁轻的手腕踢去,徐璟本能松了手。
秦止一把将宁轻扯了回来,拉着她走下阶梯。
宁轻本能地跟着他走,脑袋昏昏沉沉的,甚至连自己现在哪儿,在做什么,都有些不太分辨得清楚,整个人跟梦游似的,只是遵循着本能走。
众宾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发的一幕,到现在也闹不清楚到底怎么个状况,只知道新郎新娘要结婚了,突然冒出个男人上来抢亲,新娘还一声不吭地跟着男人跑了,新郎反倒是颓然地站在台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新娘跟着别的男人走。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所有宾客都有些发懵,萧萌梦也懵懵的看不清楚,只是看着新郎狼狈地站在台上,眼神里的颓然绝望让她突然萌生出些许同情来,下意识地从人群里站了出来,挡住了秦止和宁轻的去路。
秦止眉心一皱:“又是你?”
萧萌梦微扬着下巴:“我说人家结婚好好的你瞎掺和什么啊,没看到新郎官都快哭了吗?”
秦止直接拖着宁轻绕过她,没想着萧萌梦还不依不饶了,干脆扯住了宁轻的手腕,劝她:“宁小姐,您和徐先生都十年的感情了,就这么在婚礼上一走了之不太好吧,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地谈吗?”
“你闭嘴!”秦止嗓音沉了沉,“我告诉你,她不是宁轻,在这所有的事情里,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谁都可能做错了,惟独她没有错!”
“……”萧萌梦下意识松了手,不太听得明白,看向宁轻,却见她只是皱着眉,看着像头疼的样子,隐隐有些在状况之外,心里隐约有些奇怪,正要问,秦止已经把人带了过来,走到门口就将人给推上了车,自己也上了车,开车而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婚礼一下子落得个人去楼空的下场,何兰在一旁气急败坏,徐泾升也黑着张脸,惟独徐璟,一直保持着失魂落魄的样子,俊雅的脸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在渗着血,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萧萌梦被他的神色触动,迟疑了下,走了上去。
她和徐璟不熟,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认识,今天过来喝喜酒也只是代表家里人过来。
凌宇和旭景有生意上的往来,徐家办喜事,也就给了萧家一份请柬,萧萌梦替父亲过来,却没想到会撞上这狗血的一幕。
她走到他面前,有些担心地看他:“那个……你没事吧?”
何兰和徐盈也走了过来,劝他先回去处理伤口。
也闹不清到底怎么一回事,秦止执意要把宁轻带走,宁轻也跟着走了,也不好强行阻拦,看看徐璟都被揍成什么样了。
徐泾升胸口憋着一口气,从秦止强行把宁轻带走就没消散过,秦止这么个儿子他管不了也教训不了,也就只有把他辛苦养大的秦晓琪能管。
徐泾升已经将近二十多年没和秦晓琪联系过,只是心里实在憋不下这口气,找来了秦晓琪的电话,一个电话过去劈头盖脸就一顿骂。
秦晓琪被骂得莫名其妙,二十多年来还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和谐,被莫名这一顿骂,脾气也上来了,面上却还是维持着八风不动的模样,等着他咆哮完,不冷不热地回了句:“我儿子总算做了一回好人。”
挂了电话,面子上要把徐泾升气得跳脚,秦晓琪胸口也压着一股火,她千防万防不让他带着朵朵,生怕朵朵去砸了人家的场,结果他倒好,亲自上阵了。
朵朵在一边看秦晓琪气得红了脸,人本来还在为不能跟着秦止出去而生闷气,这会儿看秦晓琪也气着了,自己也就不气了,跪坐起身,问她:“奶奶,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爸,小的不省心大的也不省事,这都闹的什么事儿。”秦晓琪也不管朵朵听不听得懂,只管着宣泄胸口那口气。
朵朵只听懂了爸爸,连忙问:“我爸爸怎么了?”
朵朵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秦晓琪又来气,拿过手机给秦止打电话,问他今天的事。
秦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