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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看小零,有时间我一定找人修理他一顿!”大靳皮笑肉不笑的在我左边打着扇子。“父皇喜欢他。”靳在我右边,手里拿着圣旨,神情凝重。“那又如何。九弟惹他的话,父皇站的一定是你这边。”靳朝大靳瞪过去一眼,便又低头沉思。
大靳赖在我身上,头朝靳那侧探着。“你以前不会对这种事在意的。怎么?在想混过去的法子?”说完,他边在我胸前毛手毛脚,边抬起头,用那双故意瞠大的眼睛乞求的望着我:“小零,今晚我也住下,好吗?”说着还故意装可爱的不停眨眼睛。我朝靳看去,他正盯着大靳放在我胸口的手,脸上却没什么波动。“可以吗?”我问靳,他微愕的望入我的眼睛,许久才移开朝他四哥瞪眼。“嗯。”
“九弟,你这人真可爱。”大靳嘻嘻笑着,手又开始乱动起来。靳本来还柔和的脸色立刻乌云密布,站起来就朝那个惹他生气的家伙挥出一拳,而大靳则灵活地做了个后空翻,开始反击,一时间餐厅里开始杯盏乱飞,叮当作响。
晚上,我洗完澡从隔间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美伦美焕的仙宫图。一张大床,一左一右或坐或躺着两个美男。床头的靳,身着白色寝衣,严谨的衣服让他的美有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但他的表情,却是那么温柔,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床尾的大靳,穿的却是花花绿绿的睡袍,没有庸俗只觉艳丽,半躺着靠着床框,见到我便笑着朝我抛过来一个飞吻。
我走过去,两个人很主动的一上一下抱住我,在我脖子和耳根不停轻吻。
“小零,我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大靳把头埋在我脖子里不住嗅着。“我闻到了太阳的味道,真香!”我苦笑。我这破身体,不发出腐味就很不错了,哪来太阳的味道。
“零儿,今天你或许会很辛苦,但请你理解我们的心情。”靳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我不解,三个人也能做么?我知道男人的身体都一样,可是以前和靳做的时候,我从来被制得死死,想在他那边翻身,怕不会有机会了,现在多了大靳,是不是说,我有机会了?看靳没次都那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我也可以尝到那种滋味了?
我兴奋到两眼放光,炯炯看向大靳。他好象察觉到我的意思,闷笑的声音从我颈背那里传来:“小零儿,我可爱的小零儿,你认为你可以把我压在下面么?”说着咯咯笑得欢,“九弟说得没错,今晚你会很辛苦。小零儿,明天醒来你一定不许生我们的气,要原谅我们哟。”我不明白他的话,难道说他也要把我压在下面么?可这样怎么玩啊?我没心思继续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了,游戏开始了!
第二天我是痛醒的。真的很痛,非常痛,十分的痛!我苦于以前没学过什么脏字,骂人也词穷,但我真的很想扁他们一顿!怎么就没人告诉我,我会遭那么多罪呢,啊!连伸个腿,都能牵扯到那里,痛得我死去活来。整个身体疲乏无力,整个人则软绵绵的。等会儿如果要拉肚子,怎么办?最可恶的是,那两个让我如此这般的恶人,这会都不知所踪!我邪恶地想,是不是运用我的能力让他们也尝点苦头,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我是不是就这样被这两家伙吃定了?呜呜呜,人家不要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进来。我转着眼珠子看过去,嗬!这两人故意气我不成,我在床上哼哼哎哎,他们倒满面春风神清气爽啊!把我的健康还来!见我哀怨愤恨的目光,小的那个连忙在我身边坐下,摸摸我的手,安慰:“零儿,辛苦你了。”这话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以前电视里这样演的:妈妈在医院里拼死拼活生了个健康宝宝,爸爸抱着宝宝在妈妈床头说:“某某,辛苦你了。”啊咧!他当我什么啊!这样想着,我就益发气闷,冷哼一声,不去看他。
大的那个坐在后面,一只手暧昧Se情的在我光裸的腿上慢慢爬行。“小零,你不用担心会拉肚子,我们把你身体里的东西都掏干净了。你最多休息几天就又是原来那个小零儿了。”停停停,你不要这么得意的说这种丢人的事,你不要脸我还要哪!“小零,你脸红了哦。”
我是男人,我不能忍受屈辱,我要报复!邪恶念头再起,我看着他们俩,咬牙说道:“你们,出去!”边上两人还未来得及惊讶,就凭空消失在房里,我听见屋外传来咚咚两声,怕不是他们跌倒在了地,便又道:“门关!”不久以后,敲门声,撞门声,哀求声,声声悦耳。多么美妙的交响乐啊!
宫里的宴会是安排在一个休息日的夏夜。我终于从那种羞耻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然后又考虑到住哪都不好,便又回到了狄府。狄蓝的腿,在大靳那个能干的按摩师的巧手下,已无大碍。我照例又回到最初的生活,不同的是,这回人又多了一个。靳因为无意追逐帝位,所以他有工作,大靳则是那种喜欢把一切都交给手下去办,自己则只要动动脑子,耍耍阴谋玩玩手段,操控一切的无所事事的人,我搬到狄府去后,便也死皮赖脸跟着住了进去。靳也住在这,不过他白天要出门,所以那段时间,只有大靳陪我。春儿他们对他们的主子和四王爷和好,而且这两人还一起分享我一个,十分诧异。在他们的观念里,这两个人都是极端自我强硬而霸道的人,能臣服在我的西装裤,不对,现在穿的是长衫马褂,能臣服在我的长衫衣摆下,让他们很意外很吃惊。所以,三人如今对我的崇拜不言而喻。不过他们观念里还是残留有一点敌我关系的,虽然对这种事不能表示什么,可看主子辛辛苦苦出去工作赚钱,那个四王爷却一天到晚和我调笑亲昵,自然很不平。于是一天到晚跟在我们身边,不能阻止的话就挡挡路吧。有人杵着四王爷该不会太过放肆。对他们这样的想法,我真感好笑又好气。春儿头脑简单,怎么卫游和项勋也跟着发起热来。不过大靳没和他们计较,倒也没出什么事。
因为要参加宴会,大靳开心的拉着我挑衣服。他特地让人订制了几套衣服,不过我都不喜欢。花花绿绿的,他穿着会显得庸俗。我心里清楚他的打算,没有女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丈夫,尤其大靳还喜欢一些小饰物,记得最初见到他时,他的一只手上戴满了戒指,现在亦是如此。不过他本来的气质配合这些情况,效果颇佳,高雅而美丽,他本身的光芒足以掩盖一切,偏偏有的时候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很俗,玩世不恭,我知道这是他面对不熟悉的人,所戴的面具。
“这件。”我指着那三件中,看起来相对简单的衣服说道。知道我喜欢素的东西,却还要我替他作选择,光看着就很伤眼睛了。“不行!还是这件好。”他中意那件最花哨的。我无奈,“随你。”他笑,从我身后环住我,贴着彼此的颊蹭着。“小零儿,全天下的女人,都比不上你。明晚,我要他们彻底死心!”
我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我并不很好奇。他出的计策,都是些邪门歪道,不知也罢。“小零,你想去见识一下吗?”“不!”我考虑也不用考虑,直接回答。“去嘛去嘛,很好玩的,到时光看那些千金小姐扭曲的尊容,就够你笑疼肚子了。”看起来他那鬼主意里有我的一份,那我更不能去了,为了断了他的念头,我指出一点:“身份。”我从各方面来看,都不是能去的主,况且这种特殊的长相,记得的人一定知道我和他们两的关系,怕不穿帮才怪。“那不是问题。”大靳得意地说,“九弟的那个师傅,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会,而九弟完全得自他的真传,要让你变成另一个人,轻而易举。”我见无路可退,索性耍赖,“不去!就不去!”
“去啦,去啦!”他一边恶心的用甜腻腻的声音撒娇,一边在我身后扭啊扭,开始不觉得怎么,可渐渐我发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脸色瞬间刷白。曲起手肘朝后一顶,等他捂着侧腹踉跄退后时,我急匆匆朝门口冲过去,却见门在那一刻关了起来并自动下闸,我的手刚触到门闩,就被他拉住松散捆扎的头发。为了不想年纪轻轻就面临秃头的窘境,我不得不停下来后仰着头。“痛!”我怒道,而他则贴住我,像章鱼一样缠住我。“小零儿,你逃什么,嗯?”他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我的心跳又快又急,我甚至可以感觉肋骨在共鸣。“你怕我么,小零儿?这样可不行哦。本王看来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天地在那一刻颠倒了。我被他抗在肩上,扔上了床。不公平啊!虽然我三个人里最矮,可明明看起来就是那种很强悍的类型,怎么面对这两个细长的柔弱美人,就只能处于下风呢!看着他笑得猥亵,甚至边舔着唇角边扒我的衣服,我当真欲哭无泪。
靳,快来救我啊,迟了我就要被吃掉啦!
靳回来后看到我的惨状,那面色说有多黑就多黑。那个吃饱了的家伙倒没什么,对我嘘寒问暖猛献殷情,仿佛在对刚才犯下的滔天罪行作弥补。
“四哥,你这样太不人道了!”靳冷冷的瞪着他哥哥。“哦?难道说九弟以前就没有独吞过?”大靳回之以冷笑。“如果四哥没有硬要掺一脚的话,零儿和我会过得很幸福。”靳的全身蓄势待发。“如果九弟永远想不通的话,小零和我会过得更幸福。”大靳也弓在弦上。你一句,我一句,最后看他们的架势有可能会轰轰烈烈干上一架,我索性成全他们。
“打架,出去!”那一次的情况重演,两个人瞬间从房里蒸发,我再一次让门紧紧关上,任他们怎么拍都不开。一阵杂乱后,果然在屋外打了起来。既然打架能联络感情化解误会,并且还可以让自己的武艺更上一层楼,我不介意你们常常切磋一下,不过,要打?烦请远点!
话可以不说,饭不能不吃。晚饭的时候,靳一个人端着饭菜进了房间。他好象和大靳达成了某种协议,看起来,今天晚上又是个不眠夜啊。这两个人,怎么就连米粒大的亏都不肯吃呢!除非两个人平均分,不然一个人得到了,另一个人便想着法子连本带利的捞回来。
“四哥说,明天的宴会,要带你去。”我坐在桌前吃着,含糊不清的应了声,等把食物咽下后,才继续说:“不去。”靳听了,柔柔一笑:“我也认为你该去看看。听说父皇还请了靳国最有名的戏班子来,除此之外好象还有乐队来演奏。”怎么,刚才还彼此看不顺眼,这会就狼狈为奸了?我冷哼,不理他埋头吃。“零儿,我不想强迫你,但希望你明天能去。四哥的计划少不了你,我也需要你,来替我做一件事。”好哇!你们是一丘之貉,都在利用我!
“不去!”我坚持。“零儿,”靳笑得真灿烂真美丽啊,可是,怎么觉得毛骨悚然的,“虽然有点对不起你,不过明天,由不得你了!”我想他怎么性情大变,敢情是在威逼利诱啊。不过,你有计策我有对策,怕你不成。虽然从小不太聪明,不过要对付两个古代人,我想还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靳,你惹我生气了,今晚我不会允许你碰我的!
想是这么想,可他要碰我的话,不是我能阻止的。我哀怨的被他钳制在床上,看着他除去我洗了澡后刚穿上的浴衣,慢慢俯下头来。“啊哟!”我低吟。这家伙卑鄙,知道咬我胸口我就全身发酥,还一门心思咬个不停。一段时间下来,我的意志溃散神情迷乱,早已放弃矜持随他为所欲为了。仿佛置身颠簸的汪洋,我感觉沉沉浮浮,突然,一个浪头打来,我两眼发黑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们两都穿着正式服装站在床边,具是笑意吟吟的。
“零儿,我们该出发了。”靳说着将我扶起来。“还有,为了避免你说句话就让我们落到不知明的地方,我们点了你的哑|穴。”大靳补充道。我听了大惊,推开靳就想逃,却是技不如人,马上被包夹着追到,一人一边架起我的胳膊。“走了。”靳笑道。“小零会喜欢的。”大靳也笑着。
我不停在心里哀号!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两个恶魔呢!爷爷,零儿现在的生活,好惨好可怜哪!
我被他们两个看护得很严,连坐在马车里都像连体婴一样不分彼此。我虽气不过,却也没办法。马车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后,才听到车夫恭敬的说:“王爷,已经抵达朱雀门了。”靳放开一直牵着的我的手,说:“零儿,乖点。”完了下了车。我从车窗看出去,发现他上了跟在后面的一辆空车,然后先一步进了那道门。“为什么?”我问。大靳也不急着吩咐前行,拉着我的手抚摸着,“进了朱雀门就是皇宫范围,必须谨言慎行,而且耳目多,嘴也多。虽然我们都不在乎,可我现在还不先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