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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兴奋呢…我都还没碰你就这样了。”他点著我的铃口,我呻吟出来。
“再碰…快…”我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什麽,就是很想要他摸我。
但是他仍然一直摸我的|乳尖,终於我感觉到冰凉的酒精敷在上面。
“啊…”我舒服的呻吟。
然後我听到他打开床头柜,吭吭锵锵不知道在翻什麽,终於我听到’锵’一声,我抬起发紧的脖子看,那是一把穿孔器。
我脑中被吓得清醒不少。
“不…要…”我颤抖说,身体退後,可是手上脚上的绳子绑住我。
“这是我以前一直想要送你的东西,可是戴在你手上,你一定会拿下来。”他说,让酒精继续磨我的|乳尖。
“不…”
终於穿孔器对准我的|乳头,听到’锵’的声音时我|乳尖也传来舒麻与快感的剧痛。
30 H
他打上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爲什麽要给我吃药了,连现在都觉得痛,更不用说没吃药的时候。
我大叫,混著呻吟喘气声,不断在他身下扭动。
然後我看到银光一闪,他把戒指放在我伤口上。
他弄得很专心,连汗滴在我腰上都没发现,可是现在只要一点小动作,都能在我身上引起大波澜。
我挣扎非常,听到床头震动和绳结’咿咿呀呀’的哀嚎。
他更往前坐一点,压住我的腰说:
“别动了!你会受伤。”
可我现在哪管受不受伤,我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很难受,胸口又痛又麻,他的手还不断碰著那里附近;身上的体毛撞击在我的肌肤上,像千百只小蚂蚁在爬。
“帮我抓…好痒…快点…”我说,手脚都动不了,只能求他。
“别动了!你这样我越难弄!”他吼,声音沙哑。
然後他的男性部位顶在我的肚子上,让我更加难过。
我身上的汗不断流出,再流下,简直像洪水一般,底下的床单都变成湿布时,他终於放开我的右|乳尖。
“好了。”顿时我和他都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舔我的|乳头周围,好似怜惜一样,却增加我更多负担。
“别舔了!”我大叫,汗就像眼泪从我的额角滑下。
“这是只有我一个人的。”他说,气息扑扑在我伤口上”这是对戒,我的会戴在手上,代表我们只有彼此。”
“你…走开…你走开…”我无助的对空气中叫,他却有意无意摸我的敏感腰部。我的头脑想要拒绝,身体却拼命的往他身上跑。
“我一直想要看你吃这副药…”他往上舔著我的嘴。”以前我每晚都在想你,想你怎麽那麽狠心…抛下我就走了。明明很恨你…却又是这麽爱你…”他的话到最後细不可闻,骚骚痒痒在我心口处。
“康。。龙…放开我…”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的说。
“好,我放开你。”他对著我微笑,头再度低下舔咬著我的脖子。
“啊…嗯啊…”别说是咬了,他光舔我就受不了,嘴里不断发出连我的没听过的呻吟。
“放…啊…开…”
他的动作很慢,在我身上慢慢下去,慢到我以为除了舌头没有其他动作。他一路舔我的喉结、我的锁骨、我穿环的|乳头,我的肚脐,最後到我的男性部位。
然後他用嘴巴含住。
“呜…”我恨死他的灵活舌头,他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荫茎前端,我全身像在熔化,身体已经扭曲成奇怪形状。
但是不够不够!
“…放开我…”我要把他推开,用力的按我那里。
他的牙门用力咬了我的前端一下,我’啊’的叫了出来。
“我说会帮你解开,你就乖乖的。”
然後他沿路舔著我的大腿、小腿,最後到脚指头,Se情的一根一根都不放过。
他的手还在抚摸我的荫茎。
“啊…嗯…。”除了呻吟我其他话都说不出来。
他解开我两个脚踝的绳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脚指头用力碰我的男性部位,可是他抓住我的两只脚踝,变成我双腿悬空的姿势。
“放…开…。快放开…”我不断的在空中踢腿,但是他力气太大,只能勉强动一下,床单对背部摩擦让我更兴奋。
他把头放在我悬空的双腿中,舌头继续舔拭著我的小腿内侧,当他啃咬到我的大腿内部时,我全身早已发软无力,腿只能软软搭在肩膀上。
“别这样了…你快点…”他在我的鼠蹊部周围舔咬,那里本来就异常敏感,他的呼吸有时还喷在我的荫茎上。
“等不及了吗?”他对著我鼠蹊部说,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里的每根毛都在叫嚣。
他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东西,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我的大腿还不知觉紧紧夹住他的头。
接著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到我空虚发痒的後|穴里。
和上次Zuo爱完全不一样,这次我饥渴的想要他进来。
“别这麽快,我们要一起。”他可恶的说,一根指头顶住我要喷发的铃口。
“放开!放…开!”我用仅存的声音空中吼叫,可是他变本加厉的堵住铃口,还用舌头轻点旁边两颗小球。
“呜…呜……”我的脚根用力勾住他的肩膀,已经搞不清楚是在地狱还是天堂。
他的手指在我的後|穴里,混著冰凉的液体深入又移出,我恨死这种感觉了,用力想夹紧他的手指不让他动来动去。
“放松!”他咬我其中一粒小球,我的背弓了起来。
接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加进去後|穴,又慢慢的在里面勾住、扩张,然後突然一次全部退开。
空气穿到我里面,收缩著发泄不满。
这时候他却停下来,看著我。
“进来…求你进来…”不用他讲,我已经兵败如山倒。
“如你所愿。”
我的脚悬空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堵住我的铃口,一手扶著他自己的雄伟慢慢进来。
虽然都已经扩张,但是我的|穴口依然抵制他的巨大进入,我听到他喘息声变得很重。
“怎麽还这麽紧?”
我的後面紧紧夹住他的前端不放,他开始用力拍我的屁股,叫著”放松”,但是我已经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喘息发热的僵在空中。
“啧!”他一口气就冲了进来,我又痛又舒服的呻吟,前面若不是有他堵著,早就喷了他一身。
他开始慢慢前後移动,顶著里面,我的双腿只能用力攀住他免得滑落。
当他顶到里面一点时,我兴奋的大叫,铃口想泄却泄不了。
“快点!快点!”他直攻那一点,我早就被欲望冲昏头,根本忘了我父亲被绑,他是我儿子。
最後他吼一声,全部泄在我的里面,堵住我铃口的手也放开。
两人就像从水里被捞上来,我的腿也慢慢从他肩膀滑落。
31
那几个小时里面,我的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不断主动向康龙求欢,最後他放开我断掉那只手的绳子,因为我不停挣扎,导致伤口越来越严重。
我的脑袋已经神志不清,我只晓得自己的腿一直在半空中,第一次做完後,他立刻抬起我的腿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放开我断手的那条绳子後,他把我侧身再来一次,我怀疑吃春药的是他不是我。
我除了嗯嗯啊啊的其他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连动都不能动,像个娃娃给他摆弄,腿在他的肩膀上不断落下,再被他提上,就在他的抽插中昏昏迷迷的睡著了。
我又作梦,梦到我在黑暗中一直跑,嘴里叫著康龙,我一直跌倒,然後再爬起,又跌倒,范重祥从後面扶著我,叫我不要这样,我把他推开叫他滚。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康龙,所以我跑到今晚应该要放烟火的码头,然而却安静的不可思议,我拉住几个零星的人,他们看到我一脸惊讶,我知道自己刚才跌倒一定满身伤痕累累。他们告诉我今晚烟火被取消了,我如同被一桶冷水泼下,难怪小康龙会提早回家。
我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他们其中一个男孩站出来;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说:男孩没看到,眼前倒是有一个漂亮美人。
我愣一下,放开男孩的手,一拐一拐的继续找小康龙。
可说话的男孩从後面突然抱住我,我吓一跳,开始挣扎,他对他朋友说:这种美人那麽少见,你们快点!
xx
那个女人一直哭、一直哭,好像每次作梦都会有她,她穿著一身红衣,似古代的服装,我想要上前安慰,身体却动不了,我只能一直看她哭。
xx
范重祥的脸出现,他说我是真的爱你,从小的时候就喜欢你,已经好多年。那个女人看著他哭得更凶
我想捂住耳朵,想叫他们闭嘴,可是没有人里我。
我醒来,闻著充满情欲的空气,全身都是粘答答的汗液,我身体一动,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开过又装回去。
肌肤摩擦下面的东西,触感像另一个人的身体,是康龙…可我越觉得不对,他的那根竟然还在我的屁股里。
康龙依然没替我解开另一只手的绳子,而我打石膏的那只手更是连力都使不上,所以我只能用另一只手撑著床,想从他的身上起来,可当我的手脚提起力,没到几秒就发软,重新重重落回康龙身上,他的那根在我的後|穴里直接插到最底,我’啊’的一声,声音哑得我都认不出来。
然後我发现,他的那根在我体内又变大,这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没想到你还有体力。
他又弄了我一次,我连挣扎都不能,他提著我的腰,上上下下,我只能不断喘气。
“放。。。过我。。。”他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我又说了一次。
“说我爱你…”他咬著我的耳朵。
我不讲话。
他的手爬上我的荫茎,说:
“快讲。”语气很温和,但我总觉得是动怒的前兆。
我还是不说话。
他开始摸我的荫茎,不断揉捏摩擦,我小小射了一次,然後第二次接著来,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他摸著我两边的小球,射不出来的感觉真的好痛。
“到底爱不爱我?”他再说,不断揉捏小球。
最後在我的失禁下,终於说出了”我爱你”。
他笑得很开心:
“看你,还老想说是我爸爸,这麽大还会失禁。”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空气中弥漫一股臭味,他终於把我的绳子解开,抱起我到浴室清洗。
他把我身体放进浴缸中,自己也跨进来,就在这时候,我往前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我的嘴巴。
从他的眉目看出来他很开心,他也回抱我的头,和我深吻。
然後我拿起一旁放沐浴的玻璃罐,往他的後脑杓砸去!
玻璃碎掉,浴缸里流的一地的血。
我睁大眼睛看著倒下的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成功,眼睛痒痒的,我去抹,看到的东西的变成红红的,一翻手,原来手上都是康龙的血,我的眼睛里不断有水跑出来,把红色血冲掉眼前却也雾得看不见。
我跨出浴缸,因为全身无力所以在瓷砖上跌倒,我撞到头,但是一点都不痛,我知道有人比我更痛。
我爬著到了电话旁,打了一一九,对方的人和我说:先生不要慌张,我们很快就去。
可我不慌张,一点都不慌张,我找到计程车的电话,也打了一通,手指按错好多次。
我在地上捡到裤子和衣服穿上,连内裤都没能穿,身体真的太痛了,我又爬又走的出门,临走前我看了住了二十年的房子最後一眼。可是眼睛里都是雾气,什麽都看不清楚。我把门都打开,好方便待会救护车的进入。
我上计程车的时候,救护车也到了家门口。
我冷冷的说:xx码头。
运将从後视镜看了我一眼,担心的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恩了一声,他又看著救护车讲:今晚真是不平静。
32 结局
车子的跳表上,显示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我不断的催促司机。
其实xx码头不远,走路离家里大概15分钟,可是我现在的状态能够站起来就很好了。
从码头那里往回开的车子很多,都卡在一团,我们很难挤进去。运将喃喃的说怎麽回事,这时候车子的广播里传来新闻快报:
“xx码头今晚的烟火晚会被取消,交通大堵塞,民众抱怨连连…”
我想起自己的梦,那晚的烟火晚会也是在xx码头,一样都被取消。
终於计程车开进码头里,里面的人潮流散,原来大家都已经挤到门外。我付了钱,连找钱都没拿就踉跄的下车。
“先生你真的ok吗?”运将紧张的问。
我说了一声谢谢,他开走後几秒,就只剩下车子的小黄点。
我看著这片说大不大的码头,心里也不知道范重祥会不会等,毕竟我迟到一个小时多。从一上车我就拼命打电话给他,可是一直传来用户已关机,我把手机丢在地上。
我拖著自己的脚步,慢慢的走,屁股里不断有难堪的液体留下,幸好现在是晚上,没有人看得清。
范重祥并没有和我约在哪,我只能一直走一直寻找,身体很痛,我想躺下但是一想到我妈和我爸,我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
我走到一条巷子附近,这里的人烟更加稀少,就在这时候前面走来五、六个少年,我眼睛扫过去,整个人愣住,立刻把头抬得低低的。
我们反方向走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