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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by衣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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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宇文灼瘫在冷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休息了半天,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水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内庭。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冷湖不管往他里头塞什么东西,拿出来之后,就让他自己先冲洗干净,免得再出差错。 

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肠。 
宇文灼清洗完毕时,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靠着门边,他已经虚脱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前也金星直冒。 
喘息了好一会儿,不敢叫冷湖久等,扶着墙壁他慢慢地拖着脚步出来。 
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我在想你这个人,很奇怪的人……” 

55555;不想写了,满地打滚得说,越来越BT了 
今天的露也上不了啦 '墨' 















27 



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这么问?” 
宇文灼慢慢地走进,将身子缩进他的怀中,颤声道:“抱我。” 
冷湖伸出手来,慢慢地将他抱在怀中,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宇文灼在他的怀中扭动着,不可抑止的颤动着,呻吟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下来,紧紧地贴紧着冷湖的身体,冷湖依然没有动。 
宇文灼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再过的,冷湖有时候会要得很狠也很虐,有时候会猫戏老鼠似地用温柔手段慢慢折磨他,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在他的怀中,依然没有要他。 

他伸出手去,慢慢地解开冷湖的衣服,露出玉一般的肌肤,他倚在这雪白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轻吻、扭动着自己身子,发出销魂的呻吟,就算了大罗神仙,也经不起这样的引诱呀! 

他回想着以前那些姬妾男宠取悦于他的动作举止,极力地欲挑起冷湖的欲火来。冷湖这样的冷静,令他的心里很不安,哪怕是冷湖玩弄他,凌虐他,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漠视。 
扭动着呻吟着尽力去努力着,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宇文灼的额头已经微汗,他颤抖着俯下身去,准备去含住冷湖的分身,这是他所知的最后一种取悦他的方法,以前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自己主动去这么做。 

冷湖阻止了他:“阿灼,不要这么勉强!” 
宇文灼握着冷湖的手,去抚摸自己下身的蔷薇花,颤声问:“雪郎,这蔷薇是你刺上去的,难道我这具身体,真的已经引不起你的任何欲望了吗?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了吗?” 
冷湖长叹一声,抱住了宇文灼:“阿灼,不要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倦了。” 
宇文灼象个任性的孩子,抱着冷湖大声叫道:“不许倦不许倦,雪郎呀,不管你怎么样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如果你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雪郎,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冷湖看着窗外:“灼,我天天守着这一片天,我累了。” 
宇文灼紧紧地抱着他:“我让你做辅相,你为什么不愿意做。那、我让你做副宫主,好不好?太阳宫的职位,随你挑。你要做宫也行,我怕你累着。我的人已经给你了,心已经给你了,江山也给你,你别离开我。” 

冷湖哼了一声,厉声道:“我对江湖争霸没兴趣,对你的江山权势也没兴趣,那是你打下的江山,你收伏的手下,不必拿着江山来哄我玩,我还不至于不明白什么叫狐假虎威,画饼充饥。” 

宇文灼委屈地说:“雪郎,我是真心的,我绝无此意。” 
冷湖冷笑一声:“你以为权势是天下最好的东西,那是你的事,不必以为天下人都非得想得和你一样。” 
宇文灼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 
冷湖停顿时了一些,遥望远处,轻轻地说:“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菊东篱,耕种南山。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或者,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过年过节时,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推推让让地好热闹……” 

宇文灼想了半日,想不出他描绘的日子有什么好,冷湖轻轻地抚弄着他,叹了一口气:“你呀,夏虫不可语冰。” 
宇文灼总算有一点点明白了:“雪郎,你是不是想出宫去。” 
冷湖皱着眉头不说话。 
宇文灼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使劲磨擦:“雪郎,你走了,我怎么办。上次你走的二十天,我象魂也一起跟你走了一样,差点死掉。才会让谢全暗算了我。这次就算你离开我半天,我也会受不了的。” 

冷湖长叹一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说出去走走,又没说要离开你。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山川秀色,也好——多点情趣。”他亲了宇文灼一下:“要是我心情忽然愉快了,没有你这蔷薇奴在身边,可怎么办呢!难道找别人解决?” 

宇文灼抱着冷湖,一叠声地不许不许,却也为冷湖的亲昵,兴奋得眼睛都放光了。 '墨' 










28 



看山、看水,走过一村又一寨。 
冷湖的兴致好象又高了起来,每天晚上向宇文灼索取着。 
客栈中的隔音不是很好,所以宇文灼只得死死得忍着,再难受再欢乐也不敢叫出声来,咬得嘴唇出血,忍得青筋暴跳。 
冷湖毫无顾忌地放纵着,宇文灼的忍耐让他觉得不能尽兴,暴怒起来,他下死劲儿地冲击他,拧他。 
宇文灼不敢叫,无处发泄,绝望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冷湖到看到他的眼泪,才会停手。 
从小打江湖的宇文灼曾经奉行流血不流泪的原则,他不是女人,他绝对鄙视泪水。 
可是自从遇到冷湖之后,他流的泪水已经超过他前半生的总和了。 
每每是那不可抑止的,无处发泄的痛苦,不能自控的变成让他羞耻的泪水,会让冷湖欢欣无比,兴奋无比。 
冷湖忽然心软了,答应走山间小路,于是席天幕地,在灿烂的星光下,清冷的月光下,他们在树林中作爱,在山洞中作爱,在小溪水作爱,在瀑布里作爱。 
黄昏的时候,看到一座荒废的大宅,两人欢快地奔过去,里面居然没有人,但是,主房里有一张大床,那满床的锦被上,绣着大红鸳鸯。 
宇文灼偷偷地看了看冷湖,脸忽然红了:“雪郎,我们就住在这里呢!” 
在山里住了十天,当然不反对高床软枕的。 
这一个晚上,冷湖极尽温柔地带着宇文灼,进入一个极乐的高潮。宇文灼欢快地喊出激|情的呻吟,放肆的索求,那一刻就算死去,他的灵魂碎成一片片的,每一片也都是欢乐的。 
宇文灼喘息着道:“雪郎,我太幸福了,呵,我们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出来是一件多么美的事。” 
冷湖缓缓地道:“阿灼,你觉得快乐吗?” 
宇文灼的眼睛里写着爱恋:“当然,雪郎,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冷湖的唇边一丝冷笑:“那么,你就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吧!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快乐。” 
宇文灼心中一惊,忽然只觉得背后一麻,冷湖的手一连串地点下来,封住他十八处|穴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宇文灼缓缓地醒来,忽然觉得全身巨痛。然后他冷静地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刑架上,全身都用粗的细的铁炼捆得结结实实。最可怕的是,有两条铁练是穿过他的琵琶骨的。 

这是一个地下囚室里,除了进来的铁门,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 
一灯如豆,冷湖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不言不笑。 
宇文灼微微用力了一下,琵琶骨立刻就是一阵巨痛,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冷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宇文灼放软了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雪郎,你又怎么了,干嘛把我锁起来,好痛!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何必要把我锁起来呢。” 

冷湖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落日牧场、东山镇、黄媛、冯牛,这些名词,可能给你一点提示?” 
宇文灼的心一寒,却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仍然撒娇道:“不知道,好痛呀,雪郎,我好痛。你放我下来,我好想你抱我。” 
冷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神情里有一丝惨痛:“东山镇,是我的故居,一个半月前,整个东山镇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东山镇变成了一个鬼镇,一个人也没有的鬼镇……” 
宇文灼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冷湖的声音冰冷地,象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落日牧场,是我后来的栖身之地。在那里,我娶妻,生活。也是一个半月前,整个落日马场,被一场大火,烧成白地……” 
宇文灼没有说话。 
冷湖看着他,狞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抬起头来,恳切地望着他:“没有东山镇又怎么样,那儿没有人记得着,没有落日马场又怎么样,那儿也没有人记得你。” 
冷湖摇了摇头,缓缓地说:“还记得吗?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菊东篱,耕种南山。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或者,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过年过节时,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推推让让地好热闹……这样的生活,曾经离我只有半步之遥。” 

宇文灼的脸形扭曲:“那个女人背叛了你,她这么对你,你还想着她,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想着她。” 
冷湖淡淡地道:“黄媛是我的妻子,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某一天,当我以为天已经塌了,地已经陷了,我绝望了。直到半个月前,我才知道,她所嫁的那个男人冯牛,原名冯明,曾经是你太阳宫手下十二隐卫之一。” 

冷湖的笑容惨淡:“曾经有人说过,烈帝宇文灼是武林中最可怕的人之一,我不信,那个在我身下娇喘乞怜的小玩意儿,怎么可能是别人口中最可怕的人。我错了,宇文灼,我真的错了。你切断了我的所有通向幸福的可能,杀尽所有和我有联系的人,让你变成我生命中的唯一。而我竟然真的在得知你受伤时,放弃死意而找去你,当我自以为可以帮你时,当我以为可以掌握一切时,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一个局,我终究,还只是你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宇文灼的神情,慢慢得得镇定,变得冷酷,眼中有一种久违了的霸气重新显现出来:“是又怎么样,雪郎,我爱你,我要你,你不可以逃开我。和我在一起时,你必须全心全意地想着我,我怎么可能让你的心中,还想着别人,还想着离开我呢?二十天很值得,不是吗?我放你走,为的就是让你回来之后,你的人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不能逃,也逃不了。”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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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的神情,慢慢得得镇定,变得冷酷,眼中有一种久违了的霸气重新显现出来:“是又怎么样,雪郎,我爱你,我要你,你不可以逃开我。和我在一起时,你必须全心全意地想着我,我怎么可能让你的心中,还想着别人,还想着离开我呢?二十天很值得,不是吗?我放你走,为的就是让你回来之后,你的人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不能逃,也逃不了。” 

冷湖大怒,“啪”地一耳光已经过去:“胡说,你听着,我不属于你,我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宇文灼凝视着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冷湖冷笑:“爱?好一个爱字,让一切罪恶假汝之名而行之。” 
宇文灼看着他,缓缓地道:“如果说有罪恶,那也是你自己招来的。别忘记,是你先招惹的我,是在我身上刺下了蔷薇花,是你勾得我欲罢不能。” 
“啪”地一声,这一下不是耳光,而是鞭子。 
冷湖嘶声道:“冤有头,债有主,是我招惹的你,你他妈的冲着我来呀,为什么找她,为什么杀了他们?” 
宇文灼深沉地看着他,道:“在你招惹我之前,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既然招惹了我,你就不可以再去招惹别人。杀那些人,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心在痛吗?因为我跟你一样痛,一样生不如死。我为你忍受了这么多,你怎么可能再去想别人,你怎么可以再去碰别人?你想的人都要死,你碰过的人都要死——” 

“啪”地一鞭鞭如雨点般下来,冷湖暴怒:“宇文灼,既然让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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