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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恶,在经过了这么多年后,已经云淡风清,再不介意别人是赞它还是毁它了?
“鸿……他抓住你,只是要报仇罢了!”年轻人仍然在那里坚守他的立场?
如果这时我的手能够有自由,我会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看开一点。毕竟,能够在那个变态手下活着,就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了。而我跟山下鸿之间那么多年的纠葛,根本不是他能够了解的?
“看来,对于怎么处置我,你们的意见颇不一致呢,不会有很多人在反对他吧??
“谁说的!鸿是我们的首领,就算……我们……”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闭上嘴,扭过头,干脆不理我了?
看来,我的试探果然没有错,他们内部对于处置我这个问题上,颇有些不同意见。就算山下鸿是大首领,但跟来的人里,有的级别应该也相当高,说话颇有些份量吧。估计,在处理完这些内部纠纷之前,我应该还是安全的。以他的个性,应该会把我放在一个他能够完全掌控的情形下,再慢慢享用?
不再想去惹那个年轻人,我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冯锐堂并不是个笨蛋。如果之前那些同事发现了异状以为我被带离了大厦的话,接到报告一定会亲自赶来察看的他,现在也应该发觉问题了?
只是,嘉都大厦一共有45层,每层十几家住户,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身份还是特别敏感的那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用大规模搜索的笨办法,去得罪一些不能得罪的人而搞到自己很被动,同时又打草惊蛇?
所以,目前的平静,应该是他们在逐一排查同时加强监视所造成的假相。而我要做的,就是配合他们,给出个信号?
“我饿了。”我说。“除非你们现在就打算处死我,或者干脆打算饿死我,不然,总得给我点吃的吧。?
饿这种事情,在没有人提并且有别的事情占去注意力的时候,有可能忽略,可一旦有人开始叫,饥饿感就会如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汐般不断提醒人它的存在?
我的推断:目前右军的残余高层跟死忠里,有相当一部分应该已经聚集在这套房子里面了。仅仅我目前看到的人数加起来就有六七个了,更何况如果我的推断正确的话,数目应该还更多才对。这么多的大男人,就算只是解决一顿饭,对食品的需求上,怕也巨大得很吧。这些混黑道的不可能自己做饭,目前的情势下也不会轻易离开房间去被人发现,所以,唯一的解决办法,恐怕是会叫外卖?
我希望,这么超大份的外卖,应该能够引起冯锐堂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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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奇想:要不要就让坏蛋败在一次外卖上,然后就结束掉啊?
跟你们说个秘密哦,原来,那个总的名字,我想到了,而且很棒:弄?
不过有的人死活不同意,软硬兼施之下,只好放弃,再想。让这个人想吧,她的推荐是:春。倒!我知道起一个字的名字很难,不过这名字也太糟了吧?
大家继续帮我想吧。的确很难呢?
本来突然觉得写不下去了,想换换脑子,所以在那里挖《失手》,后来回来看看大家的回帖,突然觉得又有动力了,继续回来往这里撒土?
怎会如此 2
那漂亮小伙子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了条缝,伸出头去轻轻跟外面嘀咕了一小会儿。然后,又进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窗外,阳光已经射了进来。估计过八点了吧?
刚刚他的反应是不是说,他们打算要准备给我弄吃的了呢?如果真的能够叫外卖的话,冯锐堂,你可一定要注意到这个信号呀。我暗暗希冀着。虽然,以我对山下鸿的了解,他未必会忽略这种问题。不然,右军不会在他手里发展到现在的规模的?
低头看了看腰间,那里血好像已经有点凝了,不过内裤的裤腰正勒在伤口上,估计,等拉开的时候,少不得又得受皮肉之苦了。而这种事情,山下鸿一定很乐于去做的?
虽然被绑着,但我仍然努力地活动着手脚,尽量不让它们都麻掉?
见我的手脚在动,那小伙子警惕道:“你想怎样??
我苦笑道:“手脚都发麻了,稍微活动一下罢了。被这么绑着,就算我想怎样也什么都做不了吧。?
他不理我,仍然仔细检查了一遍绑绳,确定都还牢牢地绑着了才坐回去?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端着两碗叠在一起的泡面走了进来,递给那小伙子后又出去了?
我禁不住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我怎么就忘了,泡面是小日本发明的呢?!这种情况下,为了谨慎地不露行止,他们当然会备上不少这种“居家旅行皆宜”的所谓方便食品啦?
对这种加点热水捂一会儿就能够吃的没营养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家里平时根本就没有储备。就连三个孩子偶尔馋了想换换口味,我做的泡面也一定是在要炉子上煮过,同时,也还一定会加蛋啊青菜啊火腿之类的东西的?
小伙子把两碗泡面放在凳子上,过来解开了我右手的绳子,然后把一碗面放在床头?
看见我难看的脸色,他幸灾乐祸地说:“怎么?吃不惯啊?你不会以为我们会给你吃豪华大餐吧??
我没有理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侧过身,翻开那个碗面的盖子,很艰难地开始吃起来?
由于双脚和左手仍然被绑着,我的身体根本侧不大过来,所以,吃得相当狼狈。而以我的观点来说,那碗面也泡得实在很没有水准,半干不硬的,被半碗要热不热的水捂得有些涨着,有些还干硬着,调料倒是全部都洒了进去,却因为水放得少的关系弄得面鲜咸无比?
偷瞥了他一眼,他好像倒是习惯了这种东西,吃得很欢的样子?
这下好了,待会一定会要狂喝水了。我边吃边懊恼地想,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太太平平地让我喝水,就算喝了,还有个上厕所的问题。这些到时候都是麻烦呢。突然,一个新的念头从我脑子里面冒了出来。如果……我按下心中的悸动,老老实实地把面全都吃了。至于剩下没有多少的又浓又咸的面汤,则实在不想碰了?
“好了。”我把发泡碗递给那小伙子。他已经吃完了,毫无防备地过来,接过我递去的碗,叠进他的碗里?
在他没有防备地走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就在转着念头。要不要趁机发难呢?如果要的话,我就得把他引得近一些,然后,还必须保证一击即中。以我现在这样三肢被绑的状况,是没有机会给他第二下的?
可是,且不说究竟这个人的身手如何,我能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撂倒;就算我得手了,成功地解开手脚的束缚,难道我能够突破外面那些人顺利离开这套房子吗?如果不从门出去,从窗子呢?要是我的判断正确,我们真的还在嘉都里面,以我听到的窗外的风声来判断,我们的位置绝对高得很,就算我扯下床单做成绳子,都肯定够不到底。这样的逃脱,很接近找死吧?
心里的念头就在他走来的一两步间飞速转动着,最后,我只是什么也没有做地把碗递给了他?
“我渴了。”没等他重新绑上我的手,我就先说。他看了看我,然后到厕所里用杯子装了些自来水过来,挑衅地看着我?
其实,我哪会跟他计较这个,接过水来,一饮而尽。把水杯还给他的时候,他冷笑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要上厕所了啊??
我的回答显然让他不满:“现在还没有,不过估计很快会有这个需要了。?
无聊啊…?
重新被绑回去,即使是什么也不做地躺着,居然也很累人?
门外,间或会传来几声比较大嗓门的争执声,但都是一现即逝的,让我根本抓不住他们争论的内容?
门内,那个负责看住我的小伙子怕是也觉得无聊了,靠在椅子上在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我皱起了眉头,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了身子。注意到我情况不对的他,马上问:“怎么了??
我痛苦地说:“赶紧把我绳子解了,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他脸色一变,怒道:“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皱着眉头,脸煞白,疼得连汗都冒了出来:“大概是刚刚喝的水有问题,在加上大清早就吃了油腻的泡面……你要是再不给我解开,我搞不好就要拉在床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大不了跟我进厕所啊。”一段话很吃力的说完,我看上去更加痛苦了?
绝对不希望我拉在床上的他,想想我说得也对,赶紧来解我的绳子。我一只手刚刚得到自由,马上捂住肚子,用力顶着,人也缩成一团?
等他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我弯着腰,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厕所?
他虽然没有跟进来,但把门开着,等在门边仍然监视着我?
顾不得他的视线,我扯下短裤坐上马桶,情急之下,居然忘了我腰间的伤口,那大力的一扯,把好不容易刚刚凝结的伤口又都扯开了,痛得我情不自禁地惨叫了一下?
见到我的惨状,他倒是觉得有趣地笑了起来,戒备的神色也开始放松起来?
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
都说了我是拉肚子嘛,除了声音不好听之外,味道自然也糟糕得很?
他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想在厕所门口闻我的臭味。捂着鼻子进来开了窗,又大致打量了一下卫生间里面的状况,看不出我能够弄出什么名堂来之后,就出去带上了厕所的门?
临关上门前,他还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是在39楼,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从窗子里爬出去好啦!?
门终于被关上。自被抓住以来,这是我头一次处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
很好,一切都正如我估计的?
?
要是林河想出来的办法挺恶心的,你们可不要骂我哦。下次,看之前要有心理准备哦?
门终于被关上。自被抓住以来,这是我头一次处在没有人监视的情况下?
很好,一切都正如我估计的?
虽然,会真的拉肚子是在我意料之外?
住进嘉都大厦时,对它的房型结构做过一定的了解,知道它所有的洗手间都是有对外窗户的,行话叫做“明卫”,即太阳照得到的卫生间。所以,我本来的计划是找机会单独在卫生间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的墙壁上写上“SOS”?
如果料得没有错,现在外面应该有人对各个窗口进行监视。虽然他们正好看到我写求救信号的可能性很小,因为监视45层楼的窗户,只能用一片一片扫视的方式进行,不可能盯准某个窗口。但只要字够醒目,仍然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找到目标?
当我躺在那里时,就在苦思冥想到底用什么来写能够醒目呢?
卫生间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能够用的东西,至少,我不应该心存侥幸地认为能够找到什么合用的东西?
好在,腰间的疼痛提醒了我,有时候,鲜血的用途也很广泛呢?
所以,我最初的计划,是争取到单独待在卫生间的机会后,弄开腰间的伤口,用卫生纸蘸血在窗外的墙上写下求救信号。嘉都米白色的墙壁,配上鲜血会很醒目的吧?
突如其来的肚子疼,让我的计划得以提前实现?
拉肚子跟一般性的大便有什么不同?我个人的经验,前者的速度要快很多吧?
所以,当看守者一关上门,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快手快脚地收拾完,看着马桶里面的排泄物,我突然有了新的念头?
虽然,的确挺恶心,不过,如果要用血来示警的话,恐怕现在的伤口,还得扯得更大些,让血流得再多些再畅些才行吧?
比较起来,要是用那个“巴巴”,虽然恶心,毕竟不至于太伤身?
我矛盾起来?
实在要说,如果最后被救出来后大家回忆起来,我居然用的是这种方法,恐怕是会沦为笑柄的。不过……我咬咬牙,笑柄就笑柄吧,活着更重要?
把窗子开到最大,我探出头去张望。的确……好高啊?
缩回头来,我开始找能够把“颜料”涂到外墙上的工具?
虽然说为了求生,恶心些也只有认了,但如果要我用手的话,实在是很难想象的?
我打量着卫生间里面的东西?
牙刷?好象是不错的选择,但问题是用完以后,我是洗洗放回原处还是扔了呢?无论那种,如果有人进来要用的话,都很容易被发现有问题,由此探查起来,恐怕我的示警就会提前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