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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希望能够早日看到你成亲,然后有孩子,难道你不想在娘死去之前,先达成娘的愿望吗?”
官昕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官火儿会跑了。
“娘,您会长命百岁,不要动不动就提那个字。”他不喜欢水云柔这么悲观。
水云柔摇了摇头。“你不要扯开话题,赶快去向火儿求亲吧。”
“娘……”官昕云只能够苦笑。
他当然想快一点娶官火儿进门,但是官长笑及官富民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他实在无”办喜事,而他相信官火儿有和他一样的想法。
可父子互斗、兄弟阅墙,这事他哪敢告诉母亲?毕竟,他们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它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啊。
“别老喊我,快点向火儿求亲,订下好日子娶她过门呀!”做母亲的比较重规这件事,因此又不断催促道。
最后官昕云耳根子被哈得受不了,在水云柔好不容易睡着后,才缓缓地在她的耳边道:“娘,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官火儿逃掉的,因为她注定是我的,我就一定会娶她过门,不用担心了。
★ ★ ★
官火儿端着碗来到厨房,一旁的心丫头正跟她打招呼。
“当家夫人……啊!这碗我来洗就好了。”正闲得发慌,想找点事情来做的官火儿不得不把手里的碗交给她。
“那好吧。就拜托你了。”她对那名小丫头微笑。
而那名小丫头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有亲和力的主子,一时不禁傻了眼。
“好……好的。”没有想到她找工作真的是找对地方了,这里的女主人真的好好哦!人长得美不说,待人也有礼,呜呜……太感动了。
于是小丫头转过身去,就很努力地开始工作。
官火儿见没她的事了,就行出厨房,走到水池中的凉亭里,又开始盯着水里头悠游的鱼。
口里还喃喃地骂着官昕云的不是。“真是的,连下跪求个婚也不肯,还真不是普通的自大狂耶。”
突地,就在她嘴边带着笑意,专心想着自己心事的同时,一阵脚步声陡地响起,不久便停在它的身后不远处。
“当家夫人。”她转过头,被吓了一跳。
“啊……是你啊!于招堂,你吓了我一跳呢。”官火儿对他展露笑颜。
于招堂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的黑目里似乎多了点儿什么?不过官火儿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家夫人在这里赏鱼?”于招堂慢慢地走进凉亭里问道。
他记得官火儿从前在官家庄的时候,也很喜欢像这样靠在凉亭栏杆上,望着水底鱼儿悠游。
官火儿闻言,不自禁红了一张俏脸。
她可不敢说,她方才根本就不是在赏鱼,而是想着官昕云的事情。这教她怎么说得出口。
“嗯……”于是她只好佯装称是,只可惜她做的好象不是很成功,因为于招堂的眼半闭,隐隐透露着嫉妒。
她是在想官昕云吧?
于招堂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望向地那含羞嫣红的脸,心里也狠狠地抽痛。
他真希望她爱上的人是自己,那么他也就可以不必伤害任何人了,但是他既然下定决心答应别人了,他就得做到。
于是,他突然抬起了脸建议:“当家夫人,你知道明天这牧场附近的小镇上有一场特别的盛会吗?”
“盛会?”官火儿一脸的问号。
于招堂的话诱导出她的好奇心,也提醒了她自从来到云天牧场后,官昕云就不曾带地出去散心过。
于招堂的脸上,顿时出现相当温柔的表情。“是的,是一个小小的丰年祭,不知道当家夫人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想啊!我当然想,可是……”她的小脸条地暗了下来。“可是官昕云最近那么忙,他才没有时间陪我去哩。”
于招堂闻言。眼神又暗了下来。
他不喜欢官火儿做什么事情都想到官昕云,他非常不喜欢。为此,他的心里对官昕云也开始有几分怨恨了。
“不一定要当家庄主才能陪你去,在下很愿意当你的护花使者。”
官火儿想想他的话。“也对,可是他不会准的。”
官昕云这个霸道的家伙,如果自己不能去,也不会惟她跟别的男人出去闲逛,她很清楚。
于招堂嘴边的笑扯不出来了。
官火儿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还真的摸清了官昕云的脾气。
“但如果当家夫人愿意前往,在下可以安排时间,保证不会透露给当家庄主知情。”
官火儿建眉考虑半晌。“可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绝对不会的。”于招堂保证。不过他的保证,是说官昕云绝对不会知道官火儿是被他给偷偷带走。
“是吗?那好吧!”官火儿快乐地答应了。
★ ★ ★
翌日近年,官昕云匆匆地自牧场外赶了回来。
他骑着快马进牧场,马儿黑旋风都还没有停稳,轨施展轻功自马上下来,疾步走进大厅内。
大厅里,水跃土、白国行等人都在场,唯一感到怪异的是,他们的脸色在见到官昕云回来并未出现一丝喜色,反而是更加神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官昕云才走进去,劈头问的就是这句话。
这件事的缘由,还得要将时辰商往前推。
官昕云在牧场外,收到白国行他们发来的信鸽,说官火见被官长笑他们给掳走了,他才会疯狂策马奔回,欲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水跃生开口答道:“一个时辰以前,下人们在后院当家夫人的房里发现了这一封信。”
菁菁眼眶里合着泪水,不断向他说抱歉。
“对不起……当家庄主,都是我的错,没有看好当家夫人。”她对于官火儿的突然失踪相当自责。
“好了,不要再说了。”官昕云的俊脸上少了平时的邪笑,打断菁菁的话,接过那张纸展开详读。.
不孝子官昕云:现在官火儿在我们的手上,你明天马上带五千两黄金来赎回她,否则,你应该知道富民很喜欢她吧?那么爹爹能把官火儿送给他当偏房,届时宴客一定会请你参加,哈哈哈|官长笑“可恶!”官昕云看完信之后,诅咒了一声,以拳猛击一旁的长柱,发泄心中的不愉央。
“为什么他们要去伤害当家夫人呢?是为了帮官富民报仇吗?”白国行猜测道。
众人的脸色也在此时凝住。
“但……他们怎么在戒备一向森严的云天牧场里掳人,这是我感到很纳闷的事情。”冷静的水跃生分析着,令官昕云危脸地腿起了黑色的鹰瞳。
“叔叔的意思是,咱们里头出奸细?”
谁会背叛他?官昕云根本无从查起,于是转头向白国行交代:“国行,你现在去查一下,最近牧场里是不是雇了新的下人?”
但是白国行在接令后,皱了眉头答道:“回当家庄主,这个问题方才我也和总管讨论过,最近我们只收了几名厨房小丫头,现在已经派人去找她们集中至大厅问话了。”
“嗯,很好。”官昕云的神色仍十分阴沉,不要说是嘴边的笑了,就连平时的狂妄也消失无踪。
他是那么深爱着官火儿,她被掳走,他当然不好受,心头似被巨石重压,又似胸臆里有百万只虫啃着,今他的心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一直到白国行突兀地出声发现于招堂不在场,才暂时打破沉重的气氛。
“咦?招堂呢?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会不在场呢?”白国行奇怪地问道。
他知道于招堂对官火儿无法死心,照理说,发生这件事情,千招堂也会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集中至大厅来商讨对策,可是他却不在场,今他有些讶异。
官昕云和水跃生闻言,侧过身子瞥了他一眼,不及细想,一名牧场里的厨房嫂嫂,轨带着五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走进大厅里来了。
一进门,她们排成一列,跪在官昕云的跟前,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似地,根本就不敢抬起头看他。.
“这几个就是前些日子才刚刚进来的小丫头。”嫂嫂一脸担心说道。
“很好。”官昕云站到她们的面前。“把头抬起来吧!我要你们自动承认,你们哪一个是派来的奸细?”
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仔细判断,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希望她们可以自己承认,省得他花脑筋。
小丫头们慌张地摇着头。“没有啊……当家的,我们没有。”
官昕云瞧她们没有人肯招认,原来是想向前几步,随便揪一个人出来问罪,却破水跃生给拦住了。“你不要冲动,让我来吧。”
水跃生向前蹲在她们的身侧,以平稳的语气问:“你们知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丫头们对看了几眼,个个点头如捣蒜。
于是,他又继续说:“平时当家夫人待你们不薄,你们还是赶快招认了吧。”
这时,小丫头们沉默了半晌,其中的一个才快生生地举起小手。
“哦!就是你吗?”白国行一瞧见,马上就和菁菁冲了过去,想抓她起来拷问,再度被水跃生给拦着。
“你们不要吓着她了。”因为那名小丫头颤着身子,又往后缩了好几寸。
水跃生看向脸色黑得吓人的官昕云,在得到它的默示之后,才朝举手的小丫只移了过去,然后试图柔声问道:“你知道当家夫人的下落吗?”
那名小丫寰抬起了恐惧的双眼。“我……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昨天当家夫人迭碗回厨房清洗的时候……是我在洗碗,我……我洗好碗,要回……回房看到当家夫人在和……和于管事说话,好象是说今天要去……要去附近的小镇丰看年祭……下午要在当家的回来之前……返回。”
她断断续续抖着声音说话,让其它人白了张脸。
难道,背叛了官昕云的人就是于招堂吗?白国行简直不敢相信。
官昕云额暴青筋,闭上了眼睛。
官火儿的安危未上,于招堂又背叛了他,这使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烧了。
不管是于招堂也好,父亲官长笑、兄长官富民也好。只要是谁敢碰了官火儿一根汗毛,他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 ★ ★
官火儿喉中干涩,她抬起头,以迷茫的眼神看清了四周的景物。
“火儿,你还不能乱动,再休息一会儿吧!”一只手在她不意的时候,轻轻地施压今她不得不再躺回去。
“你……这里是哪里?”官火儿沙哑着声音说道,看见于招堂正捧了一杯水过来。
“来,火儿,先喝点水。”
火儿?他叫她火儿?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官火儿还来不及问出口,身体就已经被扶起半生,就杯喝了不少茶水,也暂时舒解了她的喉病之苦。
“这里到底是哪里?而你……又为何带我到这里来?”才刚喝下水,官火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忆起今天早上,瞒着菁菁跟着他策马奔出牧场,想去见识一下外头的新鲜事物,但是他们的马还不到小镇,她的鼻口就被一块有浓重药味的手巾闷住,实时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她的人已经到了陌生的地方,连于招堂整个人看着她的目光,也令她怯惧不已。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唉!都怪她太不谨慎,以为他是自己人就失去了戒心。
官昕云知不知道她已经被于招堂抓走了?
她沉默地壁眉,瞧他半晌后,他才缓缓地开口:“这里是客栈,我们暂时住在这里,明天再上路到别的地方去。”
官火儿不敌他愈来愈灼热的目光,撇过头去,知道他并不想透露出现在的所在位置,让她有机可乘地逃走。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他刚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我……”
于招堂本欲回答的,但是看到她方才撇开的脸,他的话留在唇间,说不出口,于是换了另一段话。“你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说罢,他使倾身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离开这间客房了。
官火儿呆愣地张大茫茫的水瞳,小手抓紧了被单。“难道他……”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迅速的扩散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愈来愈不安了。
是夜,官火儿躺在床上翻身不得安眠,不久。一阵忽地出现的兵器打斗声,才抓住她所有的注意力。
“怎么回事?”她从床上慢慢跃下,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