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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的公寓很空旷,但也乱的一塌糊涂。完全是她随性的作风。
才开门,邵雍就皱起眉头。程真在一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你都不请钟点工吗?”
“别人收拾的东西,我找不到。等等,你坐这里吧。”
程真在沙发上腾出一小块地方,让邵雍坐。
邵雍对她的任性无话可说,挽起袖子,开始替她收拾房间。
“别,你不能动那个,我真的会找不到的!”程真大叫,却根本阻止不了他。
“书在架子上,报纸在桌上,CD在音箱旁边……咦,这是什么?”邵雍从沙发一角用两只手指夹出一个白白的东西,啼笑皆非的问她。
“那个——内衣啦!”程真一把抢过,藏在身后,憋红了脸。
“内衣怎么会在沙发上?”
“就是,工作完了,就在沙发上睡啦。”
“床咧?”三下五除二,客厅已经焕然一新,邵雍问。
“床……上面也有很多东西,更难收拾啊。”程真怯怯的说。
邵雍叹气。她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
下一站,卧室。程真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又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也只有你这小猪,才会住在这种地方。”邵雍咬牙切齿。
“哦。”说她的地方是猪窝吗?真过分,可她敢怒不敢言。
终于,邵雍最后整整床单:“好了!客厅也OK了,卧室也OK了。这下你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了吧?”
程真急急的说:“你要走了?”
邵雍点她的鼻头:“你眼睛这么红,一看就知道睡眠不足。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乖。”
程真几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他,让他全身一紧。
“邵,今晚,不走不行吗?”
邵雍扒着她紧扣在他腰上的双手:“娇娇,别这样。”
“不。”程真的头也贴上他宽厚的背,“我就是要你留下来陪我。”
邵雍沉着嗓子说:““娇娇,我是正常的男人,别拿这个考验我。我不想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可是——我愿意。”
邵雍转过身,看到她微微有些羞涩的眼神。
“你还小,我愿意等。到我们结婚以后,那不是更好?”
“可我不愿意!”这人,这个时候这么死板!程真咬唇,“你不爱我了吗?”
“我当然爱。”邵雍抚上她红扑扑的脸颊,“我爱你,所以我才不想伤你。”
程真就势勾住他的脖子,语气火辣:“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做给我看!”
她眼中的炽热和期待,让邵雍心旌荡漾。眼前的人儿,让他多少日夜魂牵梦萦、展转不眠。怀里又是她柔软的身子和滚烫的肌肤,他甚至能清晰的接收到她紊乱的呼吸。
“娇娇,你这是在诱惑我!”
“是!我不小了。在美国,十四五岁就可以出入各种声色场所了!”
“你也去?”邵雍提高音量。
“当然!”程真不无骄傲的挑眉,不意外的看到他铁青的脸。如果她连见都没见识过,还不被人耻笑死!
“不过我从没和男人……你知道……”
“以后不许了。”邵雍仍绷着脸,但知道她不会玩到出格。
程真悄悄的把他搂的更近,她几乎能在他深褐色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邵,你真的不愿意?”程真将身体整个靠向他,眨眨大眼,“是不愿意,还是,你——不能?”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与不能!”
明知她是激将,邵雍还是完全禁不住撩拨。忽地一把横抱起她,一起倒在床上。
两人难以抑制的热吻起来。邵雍从没有这么狂野的吻过她。他的头紧紧的压着她的,舌头仿佛
有魔力一样,在她的口中肆意的逗弄,与她的舌尖嬉戏。他似乎要吸走她口中所有的空气一样
,让她一直气喘吁吁。
她终于知道,法国人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此道了。
她的生涩反应,让他更加为之疯狂。转而攻击她雪白的颈子,一阵噬咬。一只手则开始动手解
她的纽扣。
程真觉得舒服极了。她喜欢他平时的温文和此刻完全迥异的热烈。
全身就像被他放了一把火,火势飞速的蔓延,烧得她欲罢不能,所有的理智都不复存在,只余
本能。
“邵……”她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反应。此刻,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物已被他利落的悉数褪去,凌乱的散落在地板上。
他们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程真无法忽略他热辣辣的目光,逡巡她的全身上下,一处不漏
。然后他吻她的额、她的鼻、她的颈,一路向下。
两人贴的太紧,所以他能感觉到她的轻颤;而她,亦知道他的身体,已诚实的作出了反应。
邵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爱抚着她的全身。脑子里忽然有一根神经蓦地绷紧,停住动作,
沙哑的说:“娇,这件事可不许后悔的。”
程真娇喘连连,双手抵上他壮实的前胸:“我不会后悔,永不。”
第一次,她要给她最爱的人。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娇娇……”邵雍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子,开始他真正的激情的攻击。
就在他顶住她、即将进入的刹那,邵雍虽然迫切,仍是温柔的放缓了脚步。
“娇娇,疼吗?”他抚着她的发际,紧张的一遍遍追问。
“还好……啊!”程真的脸突然皱起来。好痛!第一次非要这么苦吗,讨厌死了。
邵雍被吓着了,不敢再动。撑起身子,额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还疼?”
“嗯。”程真咬牙,等那阵锥心的痛楚过去。只一会儿,她的身体已完全接纳了他。
邵雍轻轻的吻她,实在不忍心,缓缓退了出来。
“别走……这样我会更痛苦!”程真哪肯,死死抱着他,双腿不由分说就圈上他。
只要贴着他,她就觉得充实。心底那深埋的空虚,终于有了纡解。他的火热的力量,让她满意
。
“热情的孩子……”邵雍失笑。她这是干吗?看来她也想要呢,只是她的动作太青涩笨拙,根
本解决不了问题。
“傻娇娇,哪是这样的……”
邵雍腰身猛地一挺,完完全全的没入,让两人之间不剩一丝缝隙,也让程真大声的惊呼起来。
他会认真的教她每一个步骤。至于“能”的问题,她很快就会知道。
他逐渐的律动起来,让她陷入全然的意乱情迷,只任由着下意识里的信号,狂热的回应着他。
夜,就此拉开序幕。
晌午时分。窗外已是艳阳高照。室内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但仍有几缕阳光,流泻到地板上,
照出满室的明亮。
邵雍静静的看着怀里已不再是小女孩的程真。她累坏了,一直沉睡。
他最爱看她的睡颜,天真无邪,小娃娃一样。眉眼之间,尽是未经雕琢的清澈。
程真像是梦到了什么,咯咯的笑起来,嘴里还不断的呓语:“好好吃哦……”叭叭的咂嘴,啧
啧出声。
梦到昨晚的饭菜了吗?邵雍看看床边的闹钟,到午饭时间了呢。
“娇娇,起床了。”邵雍拍拍她的脸,在她睁开双眼的瞬间,给她重重的一吻。
“唔,几点了?”程真揉揉眼,看到眼前他放大的脸,“你……”
他为什么在这里?忽地,昨夜的记忆潮水般的涌上来,他和她已经……她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拉高被单,整个人埋进去。
邵雍抱着她被单下光溜溜的身子,被逗的大笑。高傲的连头都不肯低一下的她、昨夜那个热情
如火的她,也会这么忸怩吗?
“好了,11点多了。起床吧,吃饭去!”她的三餐从不正常吃,他要养成她的好习惯,就从今
天开始。
“11点了?”程真尖叫,跳过去看闹钟,果然。
“那你还在这里,不去上班?”
“我打了电话给庄叔请假。“
“而他同意?”
“我和他说要处理女朋友的事,他立刻放人了。”更附送他一句,“攘外必先安内”,让他大
可不必早归。
“哦。”庄青杨果然待他不薄。看来飞扬股价的涨势,让他们都很满意。
“在想什么?懒虫,快起来!”邵雍一扯她,身上的被单自然滑落,让她无保留的曝露在他面
前。
邵雍当然知道结果可能是什么,别开脸,只希望她自觉些就好了。
程真双手勾上他,头抵在他的左肩,轻轻的磨蹭着:“邵,昨天我们真的……做梦一样耶,好
没有真实感哦。你确定我们真的发生过?为什么我连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呢?”
邵雍不答,突然撤身下床。程真一个不稳,向前扑着摔在床上,很是狼狈。零零散散的衣物从
四周飞到她身上。
“吃过了饭,我也许可以帮你回味一下!但不是现在!”邵雍大步的走进浴室,把她砰的关在
门外。
他真的不想么?程真偷笑。不玩就不玩,他躲那么远做什么?
第 21 章
20
“杨哥,股价涨到十八块了!”谢忠文欣喜的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迫不及待的宣布这个消息。
这几天,飞扬的股票势头极好,连升了两块多,在市场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十八块这个关口一破,涨回原来正常的市值就很有希望了。
庄青杨埋首在一份文件之中,脸上却毫无喜色。
“阿文,这份名册你看过了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庄青杨手中拿的,是刚刚才查实的现任股东名册。
“你不觉得,股东的变化也太大了吗?从前的几个大股东手中的股份都易主了。尤其,新出现的这三家,持股比例竟都大幅上升,有一家竟直逼5%。”
庄青杨忧心忡忡的盯着眼前的名册,指给谢忠文看。
一家是本土的陈氏企业,一家是日本的公司,最后一家,也是持股最多的一家——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卓西风。
庄青杨接着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家日本公司是铃木集团旗下的亚洲全资子公司之一。而前不久, 该集团刚刚宣布,要卯足全力、进驻本城。他们精心挑中的壳公司,正是陈氏企业。这代表什么呢?”
“你怀疑他们动机不纯,亦有进驻飞扬的野心?”
“从数字上看,目前还看不出来。他们购入囊中的股票数虽不少,但还不足以成事。提高警惕就是了,以后慢慢观察吧。也许,我们最该担心的,反而是这第三家?”
谢忠文脑中飞快的转着:“卓西风?这个名字太陌生了,似乎从未在港都出现过。”
庄青杨点头。谢忠文的记忆力惊人,他说没有,那自然就真的没有了。
“去查查他的来头吧,才能知道这背后到底有没有玄机。”
在飞扬股家最低迷的时候,单枪匹马一个人收了5%!这人如果一点问题没有的话,他的便宜也捡的太大了些。
“卓西风,男,二十二岁,生于中国大陆,现旅居美国。”
飞扬消息网中他的资料,只有这短短的一行。很明显,他的个人信息早已被人屏蔽过了。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一来,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性。
邵雍拿了这份资料去找程真。她在美国的华人圈子里呆了那么多年,或许会对他有所了解。
“这个人,我见过。”程真非常肯定的说。
“真的?那太好了。你知道他的来路?”
“这个人,背景似乎很深呢。他不常出入社交的场合,但每次出现,排场之大,用度之奢华,都让人叹为观止呢。据说他极其富有,动辄一掷千金。”
“哦?那你知道背景吗?”
程真挑眉,摆出一副“你问对人了”的样子。
“据说他是内地某个政府首脑的儿子。家里的关系网渗透的很广,很有势力。他本人借助这个优势在世界各地置游资产,最奇特之处在于——他从来没有赔钱过!被人称为投资奇人呢。撇开家庭的因素不说,能做到这一点,他本人也是有些本事的。”
邵雍点头,难得终于知道了一点他的信息。又说:“可他一次买进飞扬这么多,到底是善是恶呢?“
程真笑笑:“一方愿卖,一方愿买。何谓善,何谓恶呢?”
邵雍面色凝重,说:“善与恶,自然是有分别的。飞扬是庄叔一手打下来的,风风雨雨几十年苦心经营,理所当然应该拥有飞扬。那人如果趁飞扬罹难之际,低价收购、意图不轨,首先从道义上就说不过去。谁都知道,现在飞扬的市值和自身价值差的太远了。他这样和不劳而获有什么区别?未免太卑劣了些。不能不引人揣测。希�